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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一点分明值万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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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皇宫外找不出杀手的痕迹,那无疑证明画舫刺杀一案的幕后主使是宫中之人。明哲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这下他终于可以肯定,此案的幕后主使真的是他。  明哲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的,然而他还不料,也不相信他竟会凶残到这地步。况且他们本是无辜之人,更何至于无端在画舫上喋血呢?然而事实胜于雄辩,作证的便是他们烈火焚身的残骸。  明哲脸上的表情逐渐黯淡,他闭上眼睛,回想起画舫上发生的一切,手中的鲜血又一次印上罪恶的痕迹。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偌大的汴京城是算不了什么的,至多不过是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改编自鲁迅先生的作品《记念刘和珍君》)  “下棋之人亦是棋中之子,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便是此理!”  他拿着鱼竿,躺在椅子上,悠闲自在,一边同南宫明闲聊,一边关注鱼竿的动向。  南宫明站在他的身后,唯唯诺诺,不敢有半点逾矩的行为:“所以说,那些杀手是陛下派出去的?”  他一眼就看穿了南宫明的心思:“别在朕这儿装傻,这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秣房眼线遍布整个京城,你若想调查幕后主使,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想让朕亲自说出口,大可直言,爱卿不必在这儿颇费心机!”  他这么一说,南宫明怪不好意思的:“陛下慧眼识人,一眼便看穿了老臣的心思,老臣心里敬佩!”  这些奉承之言,他早就听惯了:“别说这些虚假的话了,你心里在想什么,朕很清楚,你不就是想问,为何朕要对他们下手?”  这种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南宫明好歹也算计多年,算得上城府极深之人,一般人根本就看不穿他的心思,但每次他站在陛下面前,陛下那双眼睛犹如利剑一般,将他看得彻彻底底,明明白白,他心里在想什么,陛下一眼就能看穿。  “陛下圣明!老臣确实想知道,陛下为何要指派杀手,对武烈、婉仪下手?”  既然心思都被陛下看穿了,南宫明也不躲躲闪闪,愤慨直言道:“老臣实在不解!陛下明知武烈乃大将军之子,婉仪乃老臣之女,为何还要对他们下手?陛下若要试探明哲,大可派八品或者九品的高手,直接与明哲交手,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闹这么一出?不仅引来众人非议,也害得老臣背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他回头看向南宫明,脸上带着笑容,“爱卿生气了?”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不理解陛下这么做的理由。明明有这么多选择,为何陛下偏偏要拿婉仪的性命开玩笑?刀剑无眼,老臣就这么一个女儿,若婉仪出了事,陛下要老臣如何?”  南宫明的情绪激动,言辞偏激,他可以容忍其他的事,唯独这件事他容忍不了。韵儿是他的底线,为了韵儿,他不惜以下犯上,也要向陛下讨个公道。  “爱卿放心,朕做事自有分寸,那些杀手的身手不过七品,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三两下便可解决!朕指派杀手对武烈、南宫韵下手,不过是朕使的激将法罢了。若朕不这么做,他是不可能亮真功夫的!”他风轻云淡道。  为了探清明哲的虚实,他不惜调派七品杀手对武烈、婉仪下手。事关人命,明哲决不会袖手旁观。  “老臣知道陛下考虑周到,没有动用八品以上的高手,但凡事总有意外,陛下也看到了,若不是明哲为婉仪挡下致命一箭,如今相府就该挂起白绸,点满白烛,老臣也不会站在这里同陛下说话了!”南宫明心中的愤怒,不是他三两句就能糊弄过去的,哪怕触怒龙颜,南宫明也要讨个说法。  南宫明火气越来越大,再这样说下去,结局无非是不欢而散。他收起满不在乎的样子,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说:“爱卿说得不错,这一次是朕失算了,朕理应反省!为了弥补爱卿,朕已经下令,将逃回来的杀手全部处决。这样能否平息爱卿心中的怒火?”  南宫明心中的火气还是难以平息,“杀人如果能解决一切问题,那还要律法干嘛?陛下,老臣还是那句话,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婉仪便是我的心头肉,平日里我虽待她刻薄无情,但这样做也是为她好。若有人胆敢伤害她,老臣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为她报仇!”  “爱卿这是在威胁朕吗?”他换了副脸色,目光变得凌厉,语气沉重地说。  南宫明鞠了一躬,“老臣不敢!”  “朕知道爱卿疼爱女儿,不如这样好了,朕答应爱卿之前上奏的折子,封南宫韵为太子妃,挑个良辰吉日与太子完婚,也算是门当户对,成就一段佳话!”  他知道南宫明爱女心切,即便杀掉那些人,南宫明也不会消气。那他再退让一步,答应南宫明的请求——南宫明不是想把女儿嫁给太子吗?那便如他所愿。  陛下提及此事,南宫明果然被噎住了,他之前确实想把韵儿嫁给太子,求得韵儿后生平安,但如今明哲的出现,打乱了他的布局。明哲已经把韵儿拐跑了,他从哪儿再找一个韵儿和太子完婚,陛下这明显是在给他施加难题。  “臣之前确实想把婉仪嫁给太子,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明哲回来了……”  南宫明话还没说完,陛下便接了过去:“如今明哲回来了,婉仪便被他拐跑了!”  整个汴京城可不止有秣房的眼线,他的眼线也安插在城中各处,即便是明哲他们去了一趟偏城村,他也一清二楚。  “陛下都已经知道了,何故再提起这件事?”  “你就不想知道,为何明哲一回到京城,南宫韵就出现在茶楼,然后一直跟着明哲,哪怕明哲有意赶她走,她也要赖在明哲身边。你不会真的以为是上官杰的那几句话改变了她吧?”  南宫明的表情变得凝重,他的心里开始感到不安,“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一个人的记忆可以被抹去,但血脉的牵连比虚无的记忆还要深刻。她即便想不起那人,但只要他们相遇,血脉便会指引他们。哪怕这么多年,你一直把她视如己出,却也敌不过血脉的牵连。只要那人一出现,她便会无条件地跟着那人走,任凭你付出再多,她也不会留恋。”  他放下鱼竿,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拍了拍南宫明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从南宫明的身边走过,走了几步,他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他去了一趟秣房,召集了人手,似乎今晚会有一场好戏看,千万不要错过喽!”  说完,他继续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留下南宫明一个人愣在原地。  明哲从酒楼出来,就开始不停打喷嚏,“我去,还有完没完了!倒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明哲怒了,他跟别人无冤无仇,怎么老是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  天色也不早了,他还得去与韵儿她们会和。他朝着怡红楼的方向赶,一路上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不过他还是笃定身后一定有人跟着。那人还真沉得住气,明哲故意在酒楼待了许久,就是想消磨那人的耐心,叫他知难而退,没想到那人居然冒着猎猎冷风,苦苦等待。  既然他这么有毅力,明哲索性让他跟着,反正他要办的事已经办妥了,就等着接下来看好戏了!  怡红楼外挤满了人,大伙堵在怡红楼的门前争先恐后。他们大都是慕名而来,想看一看传闻中玉雪姑娘的仙姿昳丽,但怡红楼的空间实在有限,不可能放这么多人进去。  梁妈妈带着侍卫守在门口,拦住这群妄想蒙混过关的人。  “诸位公子稍安勿躁,我知道你们都想一睹咱怡红楼的花魁——玉雪姑娘,但怡红楼的席位实在有限,你们这么多人一下子挤进去,还不得把我怡红楼给拆了!所以诸位公子若想进这怡红楼,就得拿出你们的真诚,所谓价高者得,今夜出价最高者,便可成为玉雪姑娘的入幕之宾,此等良机诸位还不把握?”  此话一出,大伙沸腾了,争先恐后地出价,价钱从底价二百两白银,一下子就到了一千两白银,而且大伙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往上加价。  韵儿和鸢儿才不愿去凑这热闹,便站在远处,看着那群人为了春宵一刻,将白银大把花掉,好生阔气!  “你俩看啥呢?”明哲突然出现在她俩身后。  “哥哥!”看见明哲,鸢儿面露喜悦,挽住明哲的胳膊,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明哲在鸢儿鼻子上轻轻划了一下,“小机灵鬼,想我吗?”  鸢儿不假思索道:“想!”  看见两人如此亲密,韵儿有些受不了了,清嗽一声,试图提醒二人,“明哲,你回来了!”  明哲点点头,“事办完了,我当然要回来了!我总不能做言而无信之人吧!”  “我还以为你把鸢儿丢给我,独自一人跑了!”韵儿开玩笑道。  明哲不服气道:“我像是那种人么?答应你们的事,我有哪一件没做到?我既然说过办完事,便来怡红楼与你们会和,那我就一定会来!你们看我这不是来了吗?”  韵儿噗嗤一笑,“知道你一诺千金,信守承诺,说到定会办到,要不然你真的以为我们会在这里等你?”  明哲才意识到自己被套路了,正想说韵儿几句,他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你们快看,那人是武烈吧!”  韵儿和鸢儿顺着明哲手指的方向望去,看见武烈从人群中走过,昂首挺胸,手中拿着一张银票。他走到梁妈妈面前,当着大伙的面,显摆手中的银票,厉声道:“我出三千两!”  大伙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武烈手中的银票,那确实是一张三千两的银票,这么大的手笔,在场之人中,也只有武烈拿得出来了!  明哲叹息道:“武烈爱玉雪姑娘,可谓是爱到骨子里了!那可是三千两银子,我就算打一辈子的工,也赚不了这么多啊!”  三千两银子,在武烈眼中,犹如粪土,只要能和玉雪姑娘待在一起,这点银子算不了什么。  明哲就不一样了,身上的积蓄加起来,也不过百两银子,与武烈的三千两相比,那简直是云泥之别!  “羡慕了?”韵儿问道。  “废话,你不羡慕么?那可是三千两啊!”  明哲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尽是不舍,明明那银票不是自己的,可他莫名觉得心痛,总觉得武烈这么做,简直是在糟蹋钱。  韵儿不屑道:“不过三千两而已,洒洒水罢!若你需要,我甚至可以支给你一万两!”  明哲把目光投向韵儿,他拍了下额头,幡然醒悟:“差点忘了,你是丞相千金,三千两对你而言,确实算不了什么。可我不一样啊,我的大小姐,我身上的积蓄加起来,一百两也不到,怎敢与你们相提并论?”  若是论文学武略,明哲尚可一战,但论金钱财富,就算把他自个儿卖了,也不值几个钱啊!在这方面上,他只能说一句:“怕了!”  韵儿骄傲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看韵儿这么风光,明哲实在“过意不去”,他接下来的话,可谓是打了韵儿一个耳光:“我的大小姐,我知道你钱多,可现在我们身上只有这点钱,武烈又把价钱抬到这么高,你说我们要怎么见到玉雪姑娘?”  韵儿瞬间哑口无言,明哲的话不无道理,她钱再多,那也是放在相府的,而今他们身上的积蓄加起来,不过百两,别说与武烈相比,就算和在场任意一位公子相比,那也只有输的份。  “说不出话了吧?叫你显摆!”明哲心里洋洋得意道。  梁妈妈看到武烈拿出三千两的银票,也是目瞪口呆,她还从未见过哪家公子敢一口气拿出这么大的银票。武烈是头一个,估计也是最后一个。谁叫人家位高权重,父亲是当朝大将军,深受陛下器重,这点钱对他家来说,不过打打水漂罢!  武烈环顾四下,见无人还价,他心满意足地把银票递到梁妈妈手中。梁妈妈接过银票,手都是颤抖的,她看着手中的银票,不知所言。  “梁妈妈是不是该宣布一下了?”武烈可不想在这儿浪费时间,为见玉雪姑娘,他不惜花费重金,冒着生命危险,从武侯府偷跑出来。  梁妈妈缓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诸位公子可还有愿意加价的,若无,那我便宣布今夜玉雪姑娘的入幕之宾便是……”  “且慢!”人群之中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一位手持折扇的公子,慢慢悠悠从人群中走出来,他的容貌算不上出众,但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手拿一把折扇,身穿儒袍,书生气质赫然在目。最重要的是,他面对武烈这样的气势凌人之人,竟不感到半点害怕,从容不迫,从人群中慢慢走出。  他合拢扇子,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当着大伙的面展示,“我出价五千两!”  那一刻,现场一片寂然,甚至风吹过的声音大伙都能听见。  五千两是什么概念,就算用马车拉,也至少要三架以上。在场之人中,不乏有富贵人家的公子,但叫他们在这么短时间内,拿出五千两,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甚至有的人倾家荡产,也拿不出五千两。  “我去,这货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张口就是五千两,比武烈还狠!”  明哲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作“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如此糟蹋钱财,这世间除了他俩,明哲想不出还有谁敢这么做了。  “户部尚书之子,张枫!”韵儿一眼便认出了此人。  “他爹是户部尚书?”明哲先是一惊,随后释然道:“那就不奇怪了!户部掌管天下钱财,区区五千两,犹如九牛一毛,不足挂齿!”  “他爹是户部尚书又如何?还不是我爹的部下!”韵儿不屑道。  明哲板着一张脸,不情愿地说:“对对对,你爹是丞相,处理朝纲,统领六部,他在眼中确实算不上什么人物!”  刚被打脸,现在又得意起来,明哲实在找不出什么词可以形容韵儿。  “鸢儿,你如何看这两个人?”明哲问道。  “武公子自幼习武,武艺高超;张公子书生意气,挥斥方遒。一文一武,一刚一柔,各有各的长处,鸢儿看不出谁更胜一筹?”  鸢儿的回答很中肯,不偏向于任何一方,却不是明哲想到的答案。  “我不是想问你,他俩谁更胜一筹,而是想问你,他俩针锋相对,针尖对麦芒,是何为?”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他俩都喜欢玉雪呗!”韵儿一语道破。  明哲打了个响指,仔细分析道:“说的不错,他俩应该都爱慕玉雪姑娘,所以才会摆出针锋相对的架势——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你出价三千,我出价五千,企图从气势上压倒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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