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听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是2019年2月11日。欢迎收听娱乐节目,走出科学,我是你们的主持人,万里无月。 生日,是人出生的日子,今天,我就给你们带来一个关于生日的故事。 我们的主人公叫做小陆,他是初三年级学生,1月19日这天他刚刚放假,这一天,是他的一个同学的生日,他受邀来到同学家里,参加生日宴。同行的还有三个人,我们姑且称呼为小A,小B,和小C。 同学家在郊区,离学校有十几二十公里。同学家是一个大平层,装修得很好,无论是墙壁还是挂饰都能看出她们一家是很有品位的。生日宴在两张长桌子上,两张桌子拼凑了起来,中间放着一块纸板。 在桌子的这一边摆好了碗筷,但是另一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他们在同学的卧室里玩闹了一会儿,期间,他们碰到了卧室的衣柜。 衣柜里面露出了一只洁白的手指。 小A打开了柜子,随后就被吓得尖叫了起来。 洁白的手指并不是人的手指的,而是一具模型。 同时,掉出来的还有一具骨架。 骨架和人体模型应该是用于研究的,因为,同学的父亲,是一个医生。 这还算是合理的解释,只不过为什么在衣柜里。 不过,眼尖的小C看到,在衣柜底下,有一张倒扣的相框。 小C拿起了相框,她吓了一大跳。 那是一张黑白遗像,但是,那不是别人,是同学她自己。 这一下,所有人看同学的眼神都变了。 小陆忍不住问,“诶,你怎么会有自己的黑白照片?” 同学看到了,也不解释,转身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两张黑白照片,“我说怎么还不见了啊,原来跑到这里来了,这是我们的全家福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默默地和她拉开了距离。 “吃饭了!”外面同学母亲的喊声化解了这一尴尬。 随着母亲把一道道菜摆放在桌子上,所有人都坐在了左边的桌子上。 右边的桌子则空了出来。 “来吃饭。” 一道道正常的菜被端上了桌,不得不说的是,阿姨的手艺很好。 “唉,你怎么不把他们请出来呢?” “哦,对,我去叫。” 同学跑进了父母的房间,拖着一个大纸箱子跑了出来。 “娘,我来了。” 在同学们惊恐的目光中,同学母亲把一碗碗半生不熟的白饭放在了右边的桌子上,随后拿出一个空碗,把饭倒扣在上面。随后,一根根筷子直直地插在了饭上。 这是倒头饭。 小陆不禁抱怨了一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啪嗒。”他手中的筷子断了,掉在了地上。 同学母亲连忙走了过来,捡起筷子,“没事,我给你换一双。” 同学从纸箱子里拿出了相框。“爷爷。” 她把这相框放在了主座米饭的后面,即右边桌子的尽头,对着门。 “大伯。” “三叔。” “四叔。” “大舅妈。” “二舅妈。” “小姨。” “爹!”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他坐在了正对着主座的位置。 “吃饭吧。” 七个人,七张遗照,左边的桌子寂静得可怕,右边的更是。四个人一个都不敢下口,谁都不知道这些饭是不是给人吃的。 “吃啊,为什么不吃!” “哒哒,哒哒,哒哒。”那七张遗照有规律地敲打在桌面上,似乎也在催促着。 小A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这是什么奇怪的家庭啊! “次啦。”电灯突然熄灭了,四周陷入了一漆黑。 “断电了,我去找手电筒。” 惨白灯光照在了餐桌上,遗照有规律地动着,小陆害怕到了极点。 几抹幽绿色的摇曳的火焰从厨房之中慢慢地靠近。 “火!”小陆说那一抹光火靠近的时候,他看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火。 “娃啊,你要记住,你的这些亲人,是为了给你挡灾而死的。人要学会感恩啊。”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让人新生敬畏,天灾人祸,漫天仙佛,伦理道德,规则法律。 小陆看见眼前出现了一座房子,房子内部墙壁熏黑,一些漆黑的人型痕迹趴伏在地面上。 他们的手臂前伸,手指艰难地指向大门口,好像在寻求着希望。 他看到这幅可怕的情景,拼尽全力想要离开,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他根本动不了。 门外传来了铲车轰鸣的声音,外面有人。 脆落的外墙像是鸡蛋壳一般,被利器轻松捅破,屋内被照亮。 小陆看到门外出现了一辆铲车,同时,还有很多脑袋上长着白色狗头的人,拿着铲子和榔头,慢慢靠近。 “最后一个钉子户终于被拔出去了,我就说嘛,用火烧了,一片白地,谁也看不出来。” 那一群狗头人开始暴力拆除房屋,直到为首的狗头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好的好的,我这就停下来。” 只见这个狗头人手一挥,周围的狗都停了下来。 过了很久,一个西装革履的女人走了过来,拿起了小陆的身体,离开了。 小陆吓坏了,他听到了女人在他的耳边说了几个字,“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母亲了。” 小陆大叫着,他突然睁开了眼。 “不要啊!” 他发现自己还在同学家里。 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他身上绑着绳子,躺在一张桌子上。 桌子旁边摆放着好几张遗像。 他看见在另一张桌子上,好几个人在其热融融地吃饭。 这些人他都认识。 自己呢,为什么他们不来解救自己? 猛地,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为什么在那一张桌子上? 他看到灯光突然熄灭了,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 两根蜡烛被点燃,散发着绿油油的光。 有两个自己,这地方铁定不正常。 “既然灯关了,咱们来切蛋糕吧。” 他看到那个沉默寡言的医生拿出了两把手术刀,随后,把他的脑袋推到了左边的桌子上。 中间是两张桌子的夹缝。 我不是蛋糕啊!可惜没有人听得到他的声音。 就在锋利的手术刀即将切在他的脖子上时,女人制止了他。 女人拿出了餐刀。 女人在他的身上点上了蜡烛,蜡油并不显得烫,而是冰冰凉凉的。 “第一块给谁呢?给我们的小寿星吧。” 女人的餐刀切断了皮肉,气管,一路往下。 当刀触碰到骨头的时候,他已经瞳孔涣散了。 那么,你们肯定会质疑,唉,人都死了,为什么你还会知道啊? 我们继续说,小陆再一次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旁边连接着机器,而他的母亲在旁边看着他。 “我儿子醒了!” 一个医生走了进来,从上方俯视着他。 他还记得那个医生拿出了手机,问,“你还记得你干了什么吗?” 他当然是不记得的。 医生播放了一段段视频。 视频里,他在同学家,从衣柜里面取出了一件女装。 他换上了女装,和一具骷髅模型共舞。 然后,他又在餐桌上躺下,拿起一旁蜡烛上面的生日蜡烛,把蜡油往自己的嘴里面滴。 一边大喊着不要啊,但是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 最后,他不顾其他人的阻拦,冲进厨房,拿起餐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最后的最后,他在医院里面醒了过来,昏迷已经有两天了。 小陆告诉我,他始终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他感觉那天确确实实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 但是,当小A来看他,也是这么说的,他确实疯了。 他现在很迷茫,对于这个世界出现了认知上的偏差,他觉得自己没有疯,可是周围的人都觉得他疯了。 好了,本期节目到此结束,欢迎您的收听…… 年轻男人躺在病床上,划走了这个视频。 他坐了起来,许久不曾动过的腰椎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 他的手上插着吊瓶,他不知道来到这里多久了。 他按下旁边的呼叫键,一个护士跑了进来,“103病房的病人,怎么了?” 年轻男人看着面前的护士,愣了一会儿,如同一只猫,警惕地盯着她。 “咦?我不认识你。” 男人一挥手,护士就动不了了。 男人走出了这一间病房,他一路走,一路上的医生就晕了过去。 他看到旁边的一个荣誉板,板的正上方贴着一张纸。 “医院规则。” 他径直看到最后一条,如果在医院遇到跑丢的病人,一定要仔细辨别再放入。 男人看的却不是这一条,而是这一条下面的医院盖章。 很正常的红色盖章,但是,却让男人不寒而栗,他不禁想起来之前遇到过的红色的东西。 他摇了摇头,穿着病号服的他走到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 那是李无命的脸。 李无命挤过走廊里排队的病人,晃悠到了一间医生办公室。 医生不在上班,在吃饭。 他脱下病号服,换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走出了办公室,一路走出了医院,并没有受到阻拦。 他一路沿着公路走着,他感觉自己要放纵一下,他感觉自己有些失去了目标的迷茫,直到,一辆车停在了前方的车站,他登上了这一辆车,车不知道驶向什么地方,一切随缘。 车开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李无命看到一家大的商场。 哦,他想起来了,这个地方就是申湖镇的尸场,只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有些淡忘了。 他来到了一楼,在一楼的一间厕所里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他打开了男厕所的门,在一个隔间里发现了一个孩子。 这孩子怎么在这里?这年头,这些怪物真的猖獗。 他抱起孩子,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在一家成衣店,他买了一件衣服,慢慢地往回走。 这是一个很乖的孩子,一直没有叫。 李无命带着他一直走,走到了太阳即将落山,他有些累了,他把孩子放在了门口,自己走了进去,坐回了床上。 他看到床前面的牌子上写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但是,他没有管,躺下来睡着了。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一边,天尚且亮着,已经中午了,在一座工厂里。 一个工人往宿舍走着,这是一家不是很大的雨具厂,蹲在机器旁边吃完了午饭,他打算休息一下。 年后,来的人还不多,现在是淡季,工作不算太忙。 工厂的宿舍,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大包,已经在宿舍里等着了。 工人刚刚打开门,惊讶了,“娘!” “儿砸,娘看你过年不回去,给你带老家的东西来了。你看看这猪头肉,是村东头那老头卖的,镇上一家家收的猪啊。这是猪油,腊肉,自家的花生油,别老吃那盒饭……” 杨崩收下了这些东西,“娘,以后就别来了,这边路远,一来一回要倒好几辆车,别伤了腿脚。” “去去去,怎么说话的,老娘我身体棒着呢。” “娘,您在这歇歇,咱们要上工了。” “好。” 楼下,保安亭外面,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保安不耐烦地拿着一本书,那是工厂下发的应付检查的素质手册,要求背出来。 “真不知道上面的人胡闹个什么劲儿!” 这时,一个人走近,他连忙驱赶,“哎哎哎,你谁啊?” 可回答他的,是一双嗜血的眼睛,李无命扑了过去,在他的脖子上撕咬。 啊! 血染红了李无命的眼睛,他现在看着四周的一切都是猩红的,闻着血腥味,她有一种极度的痴迷,如同瘾君子碰到了许久未见的毒品一样。 他丢开了眼前的保安,此时的他,已经彻底癫狂。 他看着人比较多的工厂,不行,他如同猫一样,跳到了宿舍楼的二楼,他在二楼的一间宿舍的窗户旁边看到了一个老人。 他打开窗户,跳了进去。 屋内的老太太反应迟缓,她慢慢转过身来。 “谁在外面?” 老太太的头转了过来,他看到一把刀在她的视线中越来越大,然后,她眼前天旋地转。 等到杨崩回来,看到门缝里溢出的血,“娘!” 随后,是刀锋入肉的声音。 李无命感觉疯癫的感觉退去了一点,他抽出一根烟。 李无命眼前出现了一片片的血红,他拿出了一根烟,但是尼古丁和烟油的味道远远不如杀戮的快感让他兴奋。 他烦躁地丢下烟头。 他走到了楼下,眼前的景象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他听到耳边不断有人在说话,这不是那四个鬼的声音,更像是自己的声音。 那些声音不断蛊惑着他杀戮,他看着周围的一切,心中越来越暴戾的想法升起。 好几个男人拿着家伙事就赶了过来,一过来就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大兄弟,你没事吧。” “杀!” “不对,你不应该这样……” 李无命听到耳边有人的低语声传来,扭头一看,看见了一个穿着黑袍的身影,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和他的一模一样的囚春刀。 “老夫今天出来的时间久了一点,就教一教你,你应该这样。” 黑袍的刀破开了一个人的肚子,肠子流了出来,但是,他还是没有死。 另一人被用刀背打晕了过去。 剩下的两人想要逃跑,但是,黑袍双手轻勾,把他们勾回来。 这是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 两人眼看逃不掉,大吼一声举起钢管砸向黑袍。 原本以为黑袍会躲开或者直接杀了他们,谁知道竟然砸中了。 李无命也吓到了,而那两个男人更是狂喜。 “什么**养的***,我呸。” 然而,在他的震惊的目光中,他又站了起来。 “砰……砰……” 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娘的,我还不信了!”瘦工人拔出了一把剪刀,捅进了黑袍。 滚烫的鲜血喷了他一脸,他却满脸兴奋,“这回死了吧,死了吧,我就不信你还能活!” 这一会,果然,黑袍消失了。 但是,出现了一个人的尸体。 这个人的脑袋被彻底砸烂,红的白的流了一地,同时胸口还在不断流血。 瘦工人看到这一幕,“啊,怎么是你,河头,你,不对,你是假的,我明明看到那个黑袍被我杀了。” 他举起手中的剪刀,“狗娘养的,给我出来!” “看到了吗?攻心为上。” 随后,黑袍看着半死不活的肠子掉出来的那位,笑着拽出他的肠子。 感觉到了痛苦,他脸上表情抽搐,无意识地呻吟了起来。 慢慢的,黑袍把他的肠子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轻轻地勒住,猛地一拉。 没有呼吸不畅的窒息的极致痛苦,因为他已经死了。 无趣啊,但是那两个工人满脸见到恶魔的样子。 “你们,自相残杀吧,谁赢了,就……” 只见瘦工人掏出剪刀,扎在了另外一人的脖子上。 胖工人无力地蹬着眼珠子倒下。 “大爷,我杀了他。” “不错,”黑袍摸向他的脑袋,对方顺从地低下头,“但是,赢的人会死哦。” “大爷,我还有用,不要杀我,你们是DC区的雨具厂的人吧,我知道我们老板的秘密,我……” 没有给他说话时间,直接捏爆他的脑袋。 “看到了吗?这才是杀人的方法,当然,其他的自己去领悟。” 李无命看着这不算太惨烈的景象,闻着不算太刺鼻的血腥味。 他拔出囚春刀,跟随着黑袍的脚步。 他一路走,眼前的红色越积越多,他爱上了这种感觉。 杀戮,红色,黑袍的身影最终没入了他的身体。 “我终有一日会出来占有你,尽情屠戮的!” 李无命突然感觉脑袋清明了不少,他感觉之前的自己不想是个人。 他抬起手,发现手里面有什么东西。 那是一根骨头,是腿骨,也不知道是谁的。 丢开腿骨,把沾满鲜血的手在旁边的波纹厚呢的窗帘上擦了擦。 他看了看这里的陈设,应该是类似于办公室的地方。 门外面完全是血腥的一片,肠子内脏流了一地,整个工厂充斥着血腥味。 黑色的雨伞被染成了红色,李无命捡起一件黑袍,让他费解的是,这是棉布,为什么会出现在雨具厂里面? 他抓住那一件黑袍,披在了身上。 这一间偌大的工厂,他一个人行走其中。 他倒是不怕什么,他一路走着,走着,鞋底有些黏糊糊的了,然而,他愣是没有遇到一个人。 他来到了厂长的办公室,打开门。 门被锁住了, 门里面跑出来好几只耗子。 他看到门里面有一具尸骨,皮肉干瘪地挂在身上,已经死了很久了。 李无命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这尸体这么久了没有人动? 他抓住了这副尸骨,轻而易举地扯下了腐朽的胫骨。 李无命看到尸骨下方有什么东西反着光。 那是一面镜子。 镜子里面是另外的一个场景。 那是黑天下的工厂,不过,在一个山坡上。 山坡上面有随风摇摆的黑花。 工厂门口有一个石狮子,踩着石珠。 但是这石狮子有八张脸。 正面只能看到三张,一张是个死人,伸着舌头,一张是婴儿的脸,一张是老人的脸。 除去门两边的石狮子,还有一个个奇葩的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的穿着黑色衣服的垂着脑袋的倦。 李无命看得仔细的时候,一张大脸凑到了镜子前面。 大脸上面长着暗疮,脸上长着黄疽,一张一片黄一片白的双色的脸上留着白色的脓水,张开嘴,几颗突出的尖牙从口中直直地怼在了镜面上,留下了偏黄的口水,顺着镜面慢慢地滑下。 不剩几颗的后槽牙颤动着,那带着发青的舌苔的舌头略过那几颗牙,吐出了看着就很是腥臭的风。 那风吹在镜面上,只见那镜面一点点出现裂纹,逐渐地裂开。 镜面崩碎成点点渣子,他透过那镜面看到的,应该才是真真正正的工厂。 他走出这一间满是血的工厂,外面的天早就黑了,黑色的天空之下,是远处的灯火。 穿过寂静漆黑的街道,李无命听到后面有人的脚步声。 脚步声之中混杂着胶体和坚硬地面摩擦的声音。 李无命回头,看到了一把锈刀,还有一坨巨大的不如愿。 那个不如愿如同一只巨大的蜗牛一般,背上出现了由怨念形成的硬壳。 这一坨不如愿身上还带着各种各样的残肢断臂,和声音不断变大的哀嚎声和求饶声。 这东西后面还跟着一个让李无命有些熟悉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乎乎的地上的单薄的东西。 李无命立刻警觉了起来,这不是那个影子吗? 他还记得这东西像是狗皮膏药一样,难以杀死。 那一把刀直直地冲向了他的心口。 李无命记得这东西应该是对他有好处的吧。 他停下脚步,双手握住了锈刀的刀柄,刀柄上的强大冲势推着他不断后退,双手颤抖着,他停下了那把刀,然后,看着不断接近的不如愿,恶狠狠地把刀捅进了自己的体内。 这一次和之前把那长满尖刺的藤蔓缠绕在身上不一样,之前是为了保命。 而现在李无命本来不想要这么冒险的,但是,一种对于这把刀格外信任的感觉让他下意识把刀捅进了体内。 这种感觉很奇怪,身体不像是自己的了一样。 刀子进去后,狂暴的杀意充斥了他的脑中,眼前好似之前一样,再次满是红色。 大脑充血,让他更加冲动,但是和之前疯狂屠戮的感受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抓住囚春刀,看着面前的不如愿,巨大的不如愿用后面的烂肉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这团烂肉的两边伸出了黑色的触手,从两边合围向了李无命。 虽然这东西会融进人的身体,但是,它把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的行为无疑是愚蠢的。 李无命拿刀果断放开了自我,刀法切割开了烂肉,里面的液体流了出来。 但是,这东西表面迅速结出一层黑痂,砸在了李无命的身上。 一个肘子插在了烂肉上,烂肉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但是肘子迅速转变成了一张长满獠牙的巨嘴。 嘴没有连接到任何地方,仿佛是突然出现的不知道是谁的器官,出现了,就是出现了,但是它却在源源不断吞噬着烂肉。 这个卤煮店老板送的肘子终究是派上了用场,烂肉没有影响到李无命的心智,他的心中满是杀念。 烂肉很快被吞噬一空,那漆黑的影子站了起来,有些畏惧地看着那张嘴,随后,迅速逃走了。 那张嘴没有追上黑影,在半路上消失了。 李无命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了不如愿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他回头看到被这地方的动静吸引过来的不如愿。 而这还没完。 四周逐渐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声音,从最为常见的不如愿,到眼不观,街面上出现了各种各样的器官,这一时间让李无命有些迷惘,这地方到底是中阴间还是正常的“人”间,不说那些器官,还有那各种各样的怪物,就是那些千奇百怪的可怕地方和各种各样的不正常的镜子神龛,都让李无命怀疑起了他到底有没有离开阴间。 这人间,到底是真还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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