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机说,每逢三四月份的时候,帕米尔高原的杏花就开放了,山坡上、河谷中、雪山下、孤村里、牛羊边......到处都是,特别漂亮。 一路前行,穿越田野,路边是巨大的雪山消融的高原湖泊,穿过这些蓝色湖泊,穿过群山叠嶂的峡谷,我们进入了塔什库尔干县,这是我国唯一一个白种人聚居地,领略着高原的塔吉克民族风情我们进入了村子,稍做休整,就继续起程向冰山下的杏花村进发了。 司机说伴随着塔什库尔干河与叶尔羌河,在昆仑山腹地有些不少村落,有能见到9次日出日落的库克西鲁克,有花为什么这样红的发源地坎尔洋乡,以及叶尔羌河流域的大同乡小同乡,这些村落都是杏花村,家家户户门前屋后都是杏花。要到开车到这些村落,我们要走的道路是玄奘当年取经东归的塔沙古道,这个古道是在山上开凿的,一边是山,另一外就是悬崖湖泊,真的是十分刺激呢,吓得我和丹宁有时都得闭眼了,但没敢叫。 我们开车经过一座跨跃蓝色湖泊的桥,桥下湖水湛蓝,桥对面粉色杏花点点,好一个仙山美景。走进村庄,只见村里村外杏花成林,到处都是百年以上的杏树,姿态苍劲,冠大枝垂,盛开的杏花,气势磅礴,占尽春风。牧民在村中有固定住宅,土木结构平顶屋,室内四周为土台,上铺毡毯,以供坐卧,全家男女老少饮食起居都集于一室,杏花在她们的房前屋后、田间地头、小路环绕着。杏花花色又红又白,胭脂万点,花繁姿娇。明明是娇娇嫩嫩的小花,但是始终在枝头挺拔,颜色艳丽、姿态妩媚。几个人合力方可环抱的古树,不知道在这个幽静的村子里安然度过了几个春华。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古树不倒,生机不坠。那一株株数十年、数百年的杏树,竞相怒放在村落之上、峡谷之间,在娇嫩中多了股傲气。不卑不亢的盛开在苍凉峡谷与山峦间,树下站着热情羞涩的塔吉克族,笑容比杏花还要美,真是仙境般的“世外杏花源”。 帕米尔高原的雪山大多在4500米以上,而河谷的海拔却骤降到2000多米。加之高原日照充足、紫外线强,白天气温与平原地区无异,夜间气温骤降后便在这里形成了四季飘雪,我们还看到了杏花与雪花共存的奇观。百年的杏树遮天蔽日,云霞般的花朵在枝头傲然怒放。杏花白粉相间,在远处的雪山和高高的深色大山陪衬下,犹如一幅精美的水彩画。 几天的行程,虽然路远且险,但一切都是值得的,这世外桃源,真不是凡人能得以一见的仙境啊! 在这些大山的褶皱里,生活着塔吉克族,他们是和杏花关系最深的民族。有杏花的地方,就有一个塔吉克杏花村。每一个杏花村都是偏僻的,但宁静、干净,朴实和自然,没有一点点娇饰、哗众取宠的姿态,时间在这里不留痕迹地走过。漫步在山村小路就像踏入了粉色画卷,置身这里,你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会遇到陶渊明笔下的武陵人;置身这里,你会庆幸自己穿越进了武侠小说,沉浸感受淡看江湖情的洒脱;置身这里,你会好奇为什么他们能这样的原始,原始而自然。就像在看一场电影,正如《海上钢琴师》的主角1900终身没有下船,杏花村的人们也很少出去看看外面的斗转星移,他们保留着原始的耕作方式,保持着传统的礼节和习俗,这里就是灵魂的归宿,是所有人毕生都在追寻的栖息之地。 几天的行程,我们穿越在这里的村落中,相机记录着美景,画笔书画着美景,但总觉得不够,这那是人间能够表达出的美啊,我们被感染着,被洗涤着,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情绪在心中挥之不去,只恨时光匆匆,不能在这梦中的地方多呆些时日。 我和丹宁穿上了我们在古城购买的民族红色衣裙和XJ小帽,在杏花雨下与村民们翩翩起舞,我们化身了精灵,仿佛下一刻就要飞到树上,愉悦的心情也仿佛要从胸膛中喷薄而出。 我们住在村民家中,品尝是当地美食,欣赏着他们美丽的舞蹈,他们的眼神清澈,他们的世界单纯,这就是被遗忘的伊甸园啊,原他们的美好世界能够永远保持,永远祝福他们! 带着对他们的祝福,我们恋恋不舍地踏上了归程。大美XJ啊!它的美简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我也意识到绘画的另的一功能,表达情绪、表达愿望、表达心里所想但又无法说出的一切,它可以通过我们的画笔向人们展示出来,这可能也是世界需要我们这些绘画者的一个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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