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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夺姻缘二仙比造化 猜天数文武论当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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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献河洛,问何物,昊曰天书。”  ——《简易道德经》  越鸟说罢了东谷国之事,青华便道他还有话要和仓颉叙,越鸟知道青华这是要和仓颉论当年得失,因此也不敢逗留,随即随即行至远处,席地打坐,眼观鼻鼻观心,口念佛言。  仓颉目送越鸟远去,他与青华帝君千年的纠葛终于要在今日解开,劳她听那些费神的话做什么?倒不如让她安安静静地念念经。  仓颉和青华对面而坐,他眼青华脸上满是戒备,便笑道:“帝君是要先问,先拜,还是先责呢?”  青华算是看出来了,仓颉这个狗东西实在是无比的聪明,在他面前隐瞒无益,还不如痛快说话。  “礼在前,本座先拜。”  青华说着便起身跪拜仓颉,对他稽首行礼——“青华拜见仓颉上神,青华当年一时执迷,贻害上仙错失六御之尊,今日谢罪。”  青华拜完起身,心中不禁发笑,当年他大袖一甩谁也不理,如今却满天庭巡回道歉。看来这就是天数,欠下半分都得还,无论你是何尊何贵,都难逃造化业果,既然如此,他心无怨言,甘愿请罪受罚。  然而仓颉受了青华的大礼,脸上非但没有半分喜色,反而还蒙上了一层怒意,只见他微皱着眉薄唇轻启,话里带着三分的讥笑:“帝君此言差矣,帝君当年明明是权衡再三,打定了主意才行事的,如今怎么说是一时执迷?帝君可以瞒我,但却不能瞒了自己。”  青华本就是故作谦卑,那虚浮的几分敬意如何经得住仓颉挑唆?只见他眉头一簇,刹那间面露怒色,其中还掺杂了一分转瞬即逝的杀气。  青华威重,满天神仙少有敢触他眉头的,今日仓颉如此不敬,他又怎么会忍气吞声?然而对面的仓颉却依旧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倒是十分地沉得住气。他两个今日合该把前尘往事说透道尽,否则只怕是谁也不会服谁。  “好!上神问的真是痛快!本座倒也想问,上神明知此事事关重大,当年为何不拦?”青华率先发难,这件事情压在他心里已久,眼看仓颉大有和他撕破脸面的意思,他心里的那股邪火便再也压不住了。  面对震怒的青华,仓颉这才惊觉他们二人的性子竟如出一辙——他是文祖,青华是战神,二仙皆是桀骜不驯,宁折不弯,可既然如此,他就更不明白为何天数没有将越鸟判与他为妻了。  “因为本座和帝君一样!只要帝君回想起当年自己为何就是不愿意从了玉帝之意,自然也就能参透本座当年的心思!”  仓颉语不惊人死不休,青华双目圆睁一时失语,是他糊涂了,当年他偷盗弱水,其中内情别人不知,仓颉却一清二楚!  当年青华将百妖困死在昆仑,为三界立下不世之功,他封神在即,可他心中却半点没有尊位,只有百妖的冲天血债。可他知道百妖的怨气需要化解,别人未必就不知道,玉皇大帝在凌霄殿上明示暗示,生怕他不明白,还专门安排仓颉坐在他的身边,分明就是要让他自请以弱水为根,以水为术,荡涤天下业果。  得了此功,青华和仓颉便可位居六御,可那时的青华浑身血腥不散,闭上眼睛就是冲天的血光,他肝胆俱裂痛苦万分,耳边听到天庭的筹谋暗算,恨不能一口唾在地上!莫说是六御,这天庭污糟,便是让他做玉皇大帝他也未必就肯!眼看着众仙等着论功行赏,他就偏要一意孤行,先盗弱水,再分元灵,便是拼死也要让这些功利熏心之辈看着,他青华绝非是这天庭可以拿捏的!  天庭多得是造化无边的神仙,难道只许他青华有骨气,就不许仓颉也是个犟脾气吗?他想不通仓颉为什么坐视他犯下大错,说到底,是他自恃清高还容不得别人孤傲。是他错了,是他大错特错。  “帝君是真的后悔吗?”仓颉问道。  “是。”青华喃喃道。  “帝君后悔什么?”  “越儿……是我害了她。”  青华的心沉甸甸的,他原本以为怒斥仓颉几句能减轻他心里的内疚,可是他错了,听完仓颉的话,他心中的愧疚更胜从前,他没有人可以迁怒,没有人可以怪罪,他只能怪他自己。  眼看全没了往日的气焰,仓颉心中不禁起疑——难道这平日冷言冷语的青华帝君竟是个痴情种子?难道他是输在这了?  仓颉前番的玩笑都是故意挑拨,他虽然与越鸟日夜相对四百二十年,对她有喜爱有敬佩,可却从没生出过半分男女之事。但他是人,青华毕竟是水精,要说重情重义,也应该是他更通七情六欲才对,这也不通。  “什么痴情,什么不如?上神说得是什么?本座听不懂。”  仓颉这才回过神来,原来他沉思半晌,一时不察,嘴里嘟嘟囔囔竟露出只言片语来,那三言两语驴唇不对马嘴,青华听了自然大惑不解。也罢,今日他不如便告诉青华实情,也好让青华知道,这天赐的姻缘,面上是儿女情,里面却照样是天庭的筹谋算计,且看青华如何反应。  “帝君是天庭武将之首,本座是天庭文臣至尊,明王殿下要婚配,帝君是个人选,本座自然也是个人选。本座千年疑惑,不知天数为何将明王配给了帝君,而没有配给本座?”  青华闻言大惊,细想此理竟是正如仓颉所言,随即破口大骂到:“原来上神心怀鬼胎,这才屡屡激怒本座,上神未免太不庄重!”  仓颉噗嗤笑了:“帝君何必动怒?明王不是帝君割舍不要的妻子吗?难道帝君如此霸道,自己不娶,还不许别人亲近?非要逼得明王剃度出家才肯罢休?”  放眼整个天庭,要论耍嘴皮子,仓颉肯居第二,只怕没人敢居第一。青华性烈如火,在仓颉面前只有吃亏,仓颉这话直戳他肺管子,可偏偏让他无力驳斥,气得他青筋都冒了出来。  “上神自重!上神就是不顾自己,也要顾着明王的清誉!”  “清誉?”仓颉挑眉一笑,一双丹凤眼半抬不抬,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本座与明王殿下同处一檐之下四百多年,早就是好事做尽,哪有什么清誉可言?”  仓颉丑话缓说,不怕青华生气,就怕他不生气。青华立刻上当,面生暴怒,拂袖而起,指着仓颉骂道:“仓颉,你好歹封神千年,便是挑唆也不能如此龌龊!”  仓颉也腾身而起,他虽然是文臣,但是身姿高大丝毫不逊色于青华,他非但没有把青华冲天的怒火放在眼里,反而还更得意了。  “帝君自去断情绝爱,如何要来管我?我本来就是多情之辈,我那苍王宫虽无主母,但多得是通房爱妾。明王天姿,我是肉体凡胎,明王与我日夜相伴四百二十年,帝君难道就这么肯定我这是挑唆,而非坦诚直言吗?”  青华气得咬牙切齿,这个仓颉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戏弄他,实在是混账无比!  “胡说!便是上神不端,只怕明王不肯!”  “这倒是,明王自然不肯,不过帝君怕是有所不知。明王未得金身,依旧受四时变化所制,孔雀到了春季发性,明王有佛光护体,自然不至于身热情动,但到了春夜里,她却依旧会沉睡不醒,无论你做什么,她都醒不过来的。帝君若是不信,何妨一试呢?”  眼看仓颉面露轻佻,语带腌臜,青华宽袖一挥唤出太一剑,瞬间就用剑尖顶住了仓颉的脖子。  “仓颉!你再放肆,惹怒了本座,不怕本座杀了你吗?”  青华拔剑的瞬间,仓颉突然灵光一闪,他紧紧盯着青华的动作,眼中除了震惊,竟然还有一丝期盼——他千年一问,答案就在此刻。  “本座乃天庭栋梁,功比天地,帝君真的敢杀我吗?”  青华的眼神暗了下来,他冷笑一声,随即手腕一挑,闪着寒光的剑尖瞬间划破了仓颉的皮肤,拉出一个三寸有余的口子。  鲜血从血管中喷涌而出,可仓颉面上却没有半分慌张,反而仰天大笑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青华,原来你胜我在此,妙哉妙哉!”  仓颉笑罢转身落座,颈上的伤口瞬间复原,可那一袭白衣上朵朵血迹却依旧晃眼。他张牙舞爪地大笑,还摆手招呼青华和他同坐,那副疯魔的样子看得青华脊背发凉——这泼才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在寻死!  “青华,快坐,快坐!今日你可是解了我千年之谜,我真是大慰平生!”仓颉笑道。  “你疯了吧!”青华瞪了仓颉一眼,这浪荡玩意,葫芦里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让人不得不防。  “帝君有所不知,本座前番胡说挑唆不假,可我千年疑惑也是真。我不是要和帝君争夺妻子,而是解谜不得,日日苦思。论功德,本座胜帝君半头,论造化,我俩如出一辙,论出身、论慧根,就算是论脾性,我们也实在是难分难解。我这天下第一的聪明人,苦思千年一无所获,叫我如何甘心?到了今日,帝君拿剑一刺,才刺破了我千年之惑。帝君胜,就胜在比本座多了一丝的张狂!”  仓颉原以为天数当年将越鸟判给了青华为妻,其实不然,他二人与越鸟皆是佳配,天数晓得,所以才设下了一道连环计!  “帝君今日若是真的杀了本座,那帝君可是难逃诛仙台,可即便如此,帝君也照样拔剑便刺,这才点拨了本座!当年玉帝筹谋,早就将帝君这烈火一般的性子一起算了进去,玉帝让我看守弱水,帝君盗弱水时,我进可攻退可守——若我要退,便可以拦住帝君,自取弱水,断我的仙缘,助帝君此功。得了此功,我就可以位居六御。可若我要进!只要心生一丝张狂,就可以趁帝君取水的须臾之际改天换命,在弱水薄上将越鸟强行配给我!到时候我必定难逃一死,可我是凡胎,便是堕入轮回也照样可以再修炼成仙。弱水难解,天书无字,天庭离不开我!彼时天数游移在你我之间,并非天不选我,是我自己错失!帝君太过张狂,本座不够张狂,这就是原因!”  仓颉言罢哈哈大笑面生疯癫,看得青华心里直犯膈应,可偏这狂徒的说辞竟是有几分道理——玉皇大帝是苍穹所化最懂天数,哪有不查?怎么会想不到他一怒之下会甘冒奇险,坏了天庭的筹谋?越鸟的情缘,定下来就是要通二道,天庭和灵山都眼巴巴地望着。可是三清绝对不能沾半分佛事,六御除了青华和后土氏一介女子以外全是紫薇星辰,细算下来,九重天除了他,也就是这个仓颉可行此事。但这联合佛道之功,没有些张狂桀骜何敢牵头?  只是想不到天数如此诡谲,将这些通天造化的神仙一一算计了个遍。仓颉是配得上越鸟,可是他心计有余厉行不足,如何能做得了这离经叛道之事?  千年苦思终得拨云见日,仓颉心中快慰,一改方才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反倒安抚起了青华:“青华,我方才只是玩笑而已,我可从未亲近过越儿,你放心吧!”  “你收敛些,别再将污糟事挂在嘴边!”青华一听见这些就火冒三丈,嘴里哪有半句好话给仓颉?  “明王天姿,性情也好,任谁也要动心一二,不过本座这寸心,怎敌帝君与明王天定的仙缘?我看明王意属帝君,帝君可以安心了。”  青华怒视着仓颉,一字一顿地说道:“仓颉!你若是识相,便切莫再纠缠,否则惹怒了本座,上神自问敌得过本座吗?”  “帝君玩笑了,本座何苦与帝君争锋?天庭来来往往各个仙姿,难道帝君真的半点未染?”  仓颉睁大了眼睛望着青华,满天谁能想到威镇寰宇的东极大帝竟是个痴情种子?青华万年仙身,难不成还是处子之身?  青华眼看仓颉语出试探,气得脖子上青筋都露了出来:“仓颉!你是想再挨一剑吗?”  “青华,我这可是好心,明王历经千世情劫,帝君却不知人事,难道帝君就不怕在明王面前露怯吗?依我看,帝君倒不如先演练一二,免得到了紧要关头,自家不济。”仓颉调笑道。  青华实在是听够了仓颉的下流话,他气急败坏地揪住了仓颉的衣襟,心里恨不得今天就宰了这狗贼:“仓颉,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仓颉连忙挣脱,这个青华帝君,实在是太不经逗了,何必如此火大呢?  “松手松手,本座明明是好意,你如何不领情?你若是在越儿面前一味的不解风情,难道就不怕败兴吗?你就不怕越儿做了你的妻子,落得个索然无味百无聊赖?”  仓颉嘴里乌七八糟,青华听了只觉得恶心,这个仓颉骨子里带着些邪气,什么爱妾通房,无非是他六意不绝,合该他配不上越鸟。天庭筹谋不知是真是假,但这仓颉龌龊可是真真切切,越鸟若是配给了他,岂不是有失尊贵?  “你胡说什么!本座懒得与你计较,本座只问你一句,弱水可能重生?”  仓颉拢了拢衣襟,恢复了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可他的眼里却有那么一丝的哀愁:“帝君造化齐天,乃天下水脉之主,世间有十分之水,帝君便可以驱使十分。可是帝君就是再有本事,也不能让这天地之间凭白生出半点水气来。如此便知,弱水已断,何谈重生?”  原本青华还心怀侥幸,若是弱水可以重生,他就可以和越鸟重续仙缘,到时候越鸟成了东极帝后,自然可以位列仙班避过天灾。可仓颉的这番话却给他泼了一头的冷水,看来九重天已是无望,要想保全越鸟,他只有两条路——要么以身代受为越鸟顶去焚风,要么投入雷音寺为她建功。  青华陷入深思,仓颉却幽幽开口:“当年帝君偷盗弱水,本座三缄其口,天数已定,今生你我有三面之缘。今日与帝君初见,就解开了本座千年之惑。倒不知往后二谈,又是如何收获,实在是有趣,有趣!”  仓颉说罢笑着从案下拎出一壶酒来,不顾仪容卧靠在一塌的狐皮之间拎壶痛饮,面上是八分的潇洒,二分的风流。青华原以为他是个书生,不想他却是个轻狂浪荡的性子,这桌上是书桌下是酒,好生快活。  “我看这一谈就够了,日后切莫相扰!”  青华烦死仓颉了,什么三面之缘?除非是玉帝叫他来杀了仓颉,那倒是有些可能——杀一次,收尸一次,加上今天,刚好三次。  “青华,你觉得这是你说了算的吗?这天下之间,何止仙佛?其实你今日何必拜我,失了你的尊贵。你是害了我,可我也占了你的大便宜。天数虽然只是片刻权衡,但也照样让越儿陪了我四百二十年,我与你早就是两清了。”  仓颉摇头晃脑地说,他饮地急,御酒又烈,两三口下去,胸口涨得发疼,连眼前都有些模糊了。青华看他那一脸贱样心里直搓火,随即拎起灵龟案上的一块貂裘就狠狠扔在了他的脸上。  “上神口称天庭筹谋,其实全是你一面之词!依本座看,上神轻狂下流,哪来的颜面妄想婚配明王?”  仓颉将貂裘揽了揽露出半张脸,咕噜咕噜地将那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随即笑道:“自然是配不上,所以也没配给我,我都认了,你恼什么?”  青华看仓颉似乎有些落寞伤情,便也懒得再跟他计较,全当可怜他。  “帝君去吧,我要睡了。”  仓颉说罢手一甩,将那酒壶扔在一边,转身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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