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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3章 冤家路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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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追上那个女人,把她抓起来!”单颖勒住缰绳,用马鞭指着翟嬋朝自己身后的护卫姚奎吩咐道。  呵呵,冤家路窄啊。  单颖很得意。  衙门巷子一带很热闹,房子高低出落,靠郡衙的附近有块空地宽若广场,有许多人在卖艺,像是个戏园子,有表演杂技的、耍武术的、卖唱的,锣鼓声、琴弦声、吆喝声、叫好声交织着,此起披伏。  姚奎看着巷子一脸懵,单颖马鞭指点的方向根本就没有女人哦!他尴尬地咧嘴道:“大、大人,那儿没有女人哦。”  单颖回头看,愣了,确实没有女人。但是,那是翟嬋,确定无疑!他朝姚奎怒吼道:“卧槽,快封锁这一带巷子,把这片地方包围起来,抓住那个女人,她是汪珏!”  汪珏?身后禁卫军很是兴奋,纷纷下马,朝前面的几家铺子围了上去。  那个女人确实是翟嬋。她远远地看见单颖他们迎面走来立刻躲进了一家卖油丝布伞的铺子里。  看着围住油丝布伞铺子的禁卫军,她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在无忌的提醒下,翟嬋为提防单颖的禁卫军像上次在大梁一样再次堵门查人,做了充分的准备。  贯彻狡兔三窝的策略,翟嬋故伎重演,在衙门街的另一头距离浣溪茶庄五里地的地方租了一个小院子,用以应对不时之需。  翟嬋和白莹都学会了划船,把一些银子、房契、照身帖什么的扎在包袱里早早转移道了小院子里。尚方宝剑则放在储藏室货架上,做了时刻准备开溜的防备。没想到今天真的用上了。  面对突然光临的茶客,她决定先下手为强,给他们的茶水里加了麻黄散。麻黄散有麻醉的作用,她没有在意他们喝了没有,她希望他们能够中招,留给她多一点的逃跑时间。然后,她提起货架上的包袱悄悄地开了屋后门,出了院子拐向砂卵河,跳上了拴在河边的小船,径直划走了。  她在郡衙附近上了岸,想去找带无忌看戏的白莹,与他们一起躲到小院子去,却未料冤家路窄,竟然在巷子里与单颖迎面碰上。  单颖有心花怒放的感觉。终于可以逮住翟嬋了。能逮住翟嬋就能逮住她的小崽子,这是献给赤山君最好的投名状。  他也下了马,从姚奎手里接过了一把弓箭,搭箭拉弓,准备射杀翟嬋。转念感觉不对头,怎么就没有见到孩子呐?那才是此行的最主要目的哦!翟嬋杀了,孩子到哪儿去找啊!心里惦念孩子,他放下弓箭朝巷子吼叫起来:“汪珏,我是单颖,奉旨接你和孩子回大梁,快出来吧!”  眼看着陷入了单颖的包围圈,前面一片刀光剑影,翟嬋很绝望。正思索着怎么脱身,就听得单颖的喝叫声传了过来。她脑子里灵光一闪:单颖是冲着无忌来的,没有找到无忌以前,单颖不会杀她。  陡然间她就有了底气,把尚方宝剑握在了手里,伸到铺子门中间朝外晃了晃,朝单颖大声怒喊道:“大胆单颖,我奉王旨暗访安邑,你竟然带着禁卫军横加阻拦,是要抗王命吗?看,尚方宝剑在此!”  她高举着宝剑站在了铺子门中央,气势汹汹地瞪着前面的单颖。  照规矩,尚方宝剑代表了国君本人,见剑如见国君。  果然,有人已经跪下了,包括单颖的护卫姚奎。还有一些人扭头瞅着单颖。  单颖满脸的窘迫,他万万没有想到翟嬋会来这一手,很是尴尬。  他虽然贵为禁卫军左将军,平时飞横跋扈。但是,翟嬋手握尚方宝剑,这个象征意义非同小可。禁卫军一向有对魏王惟命是从的传统,是魏王的亲军,对魏王绝对忠诚。他心里明白,如果真的下令抓翟嬋的话,那就是公开和魏昭王姬遫翻脸了,估计多数人会抗拒他。即便现在表面服从,消息也很快会传到昭王耳朵里去,那他就是凶多吉少了。而现在緈濑只是一个赤山君,没有办法罩着自己,他死了,赤山君也只能干瞪眼。  赤山君向他伸出橄榄枝以后,他顺势脚踩两条船,开始在姬遫与赤山君之间周旋,妄图两头下注,博取最大的利益。然而,自从赤山君重金收买以后,他开始改变脚踩两条船的立场,开始尽心为赤山君做事,在宫廷里充当了赤山君的代理人,一门心思地讨好赤山君。  但是,姬遫是太子,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目前地位还要靠他罩着。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隐匿起自己的背叛。  他盯上了翟嬋,想为赤山君除掉无忌,让姬圉继太子位,以便赤山君有朝一日能够以“辅佐”姬圉的名义君临魏国天下。  所以,眼看翟嬋落入了包围圈,他兴奋异常,竟然向她喊起了话,没有想到翟嬋竟然手持尚方宝剑,失策了。  细想一下,心里有了后怕。想翟嬋一介女流,能够在安邑城落脚生根,没有一个强大的背景支撑与保护,她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所以能够顺利逃脱多次追杀,不排除郡衙官员向她通风报信啊!他感觉背脊上开始出冷汗了,察觉到今天的行事莽撞了。  他想讨好赤山君,以求得赤山君的宠幸。但是,这不意味着在赤山君登临大位前,把自己的头颅献给赤山君。  他怕了。  于是,他当即在巷子里站定,朝翟嬋鞠躬作揖,大声地喊道:“汪珏,误会,误会了。我今天是碰巧路过,有缘与你相遇,一时高兴而已,兴奋过度了,举止失当,请恕罪,恕罪啊!”  “你们都转过身去!”翟嬋大声地怒喝道。  不知道翟嬋让他们转身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单颖还是转过了身,那些禁卫军也学着他的样都转过身去。  巷子静了下来,似乎都没有人喘气了。  单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没有翟嬋的影子了。  他怏怏地起身,重新上马向前走去。  后面众禁卫军官兵也默默地上马跟着,看着不爽的单颖,都识趣地闭上了嘴。  信马由缰地走了一会,单颖还是懵懵的,一直没有缓过神来。他不停地朝巷子两旁的店铺张望,希望能再次看见翟嬋的身影。  他很沮丧、很后悔,翟嬋刚才已经明确地陷入在他的包围中,他干什么要与她废话?画蛇添足,冲上去杀了她不就完了么?那孩子那么小,没娘的孩子,会成什么气候?现在可好,就这么放任她逃走了?  单颖懵懵的,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是实实在在的真事哦。  唉,窝囊,今天的脸丢大发了,被赤山君知道一定被他讥讽得头都抬不起来!  这条巷子是沿砂卵河的走向,走着走着,来到了浣溪茶庄门前。  在浣溪茶庄门前等着的塤汉上前报告了汪珏失踪的经过。  单颖打起精神,总算听明白塤汉说了什么。  他对翟嬋是如何逃脱的饶很有兴趣,下马仔细地在茶铺四处看了一下,然后进了茶铺,穿过茶室出了院门,一眼就看到了砂卵河。看着砂卵河上的船,他笑道:“她是坐船逃走的,那两个笨猪一定惊到她了。”  “那我们追?”塤汉精神抖擞地提议道。  “算了,随她去吧……”单颖顿了一下,想起刚才放走翟嬋的情形。现在再明火执仗地追杀翟嬋已经很不合适,应该换成地追踪才是明智的:“这样,你带人……”  “将军……”一个郡衙的官吏跟着一名禁卫军叫着朝他跑来,满脸汗珠滚滚,老远的就冲他急急地喊了起来。  “哦,闵公公,”单颖的话被打断,很是不爽,禁不住拧起眉头瞅着他斥责道:“慌里慌张的,什么事啊?”  他顾不上擦汗,拖着单颖的袖子走进茶庄,嘴贴上单颖的耳朵悄声道:“赤山君的消息,郡衙监御史焦咄告赤山君緈濑谋反,他已经携奏疏动身去了大梁城,估计明天将到大梁。”  “什么?”单颖大吃一惊,埋怨道:“这么重大的事,怎么才来说呀?”  他擦了一把汗动:“赤山君也是才听得消息,让我立马赶来找你了。”  “我立刻回大梁。”单颖立马登上了马,扭转马头往北门走,准备过王屋山轵关,走轵关陉道赶回大梁城。  一行人也纷纷上马,乱哄哄地跟着他往北门方向急急地走去。出了城门正待放马疾驰,单颖忽然收住了马缰绳。  他心烦意乱,怎么这个时候焦咄来添什么乱啊?卧槽,早晚收拾他!但是,御史告御状可不是小事,他有头皮发麻的感觉,真是屋漏偏遇倾盆雨。是天意么?  昭王将翟嬋放在安邑浣溪茶庄,很明显是要将浣溪茶庄当作将来召回翟嬋母子交通点!安邑属于蒲阪郡,是属于赤山君的封地,姬遫瞒着赤山君将翟嬋母子安排在安邑,有灯下黑的味道。但是,连自己也瞒,显然已经察觉自己与赤山君之间关系密切,显然是担心会将翟嬋的下落告诉赤山君。这说明姬遫早就不信任自己了啊。  这说明他单颖已然成了姬遫决策时的局外人。他很愤懑,显然自己在姬遫这儿已经没了前途。恼怒之下,他忽然起了一个恶毒的主意:翟嬋杀不得,搅和一下总可以的吧?这个浣溪茶庄无论如何留不得,必须让翟嬋母子流浪江湖。既然已经与翟嬋结怨,那他也不怕多结一点怨恨!  想到这里,他向姚奎招手,把他叫到跟前,用马鞭回指了一下来的路,悄声地对姚奎道:“你不认识汪珏,所以先前的事也怪不得你。浣溪茶庄你认识了吧?我要考验一下你对我的忠诚。去,把那个浣溪茶庄给我点了!”  “点了?”姚奎傻楞了一下,随后沮丧地应道:“诺。”  单颖瞪了他一眼,朝马屁股挥了一鞭子,催马奔了起来,一群人紧跟着,马蹄扬起滚滚黄尘。  姚奎一个人调转马头回到了浣溪茶庄。他把马拴在浣溪茶庄后院的门边,推开院子门,从院子里进了茶庄。  茶庄里一个人也没有,他进了灶头,在老虎灶旁拿了一根长长的柴禾塞进灶膛里,引燃后他举着柴禾来到铺堂,开始点烧墙上挂着的画。  就在这时,翟嬋从姚奎背后窜了上来,手中举着的香炉砰地一下砸在他后脑勺上,炉中的香灰撒了一地,姚奎顿了一下,软绵绵地倒下了。  翟嬋急急地扯下了墙上燃烧着的画,脚一阵乱踩,灭了火。  刚才她趁着单颖他们懵逼,迅速地摆脱了禁卫军的视线去了郡衙附近侠客卖艺的地方,找到白莹和无忌后,她把包袱交给让白莹,让她带着无忌躲到小院子去。  随后,她将尚方宝剑用一件袄袍卷起搭在手臂上,匆匆地赶回了浣溪茶庄附近。  浣溪茶庄是姬遫给她找的藏匿地点,是信件的收件点,她不能失去昭王能找到她们母子的地方。  她回到浣溪茶庄附近的时候,单颖已经离开了。她不敢进茶铺,怕单颖留下守候她的人。  见姚奎鬼鬼祟祟地进了茶铺,她心里疑窦顿起,便悄悄地躲在门外紧盯着他,却见姚奎要在茶铺里放火。她急了,悄悄进屋后抄起案板上的香炉砸晕了他,踩灭了火。  她非常愤怒单颖,这个混蛋,自己与他前世无怨,干嘛死磕上自己呢?但是,她心里明白,浣溪茶庄肯定被单颖盯上了,以后是不能公开到茶庄来了。  她拿了一个银壶,去灶头间水缸旁装了水,找了一根绳子回到茶室。  来到姚奎身边,放下银壶,把晕过去的他五花大绑起来。  随后翟嬋把银壶嘴塞进姚奎口里灌了进去。  很快,一壶水灌完了,姚奎被呛得咳个不停,醒了过来。  “叫什么?”翟嬋冷冷的问道,剑刃抵住了姚奎的脖子,剑刺进了皮中,脖子上有血流了出来。  “我……姚奎。”他皱眉道。  “说,谁让你来烧茶庄的?”翟嬋恨恨地瞪着他。  “是单将军……单颖……”他沮丧地道。  “在禁卫军干什么的?”  “单颖的护卫。”  “呵,亲信啊!”翟嬋听了他的话,讥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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