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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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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已经恭候多时,阵阵狂风向四面八方呼啸而过,风里正夹杂着许多现场人没有说出口的话。当然,也许只有我听不到,“边然死了”这句话吧。  边然她就这么死了,就在几个小时前。很突然,尤其对我来说,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当我坐在审讯室里,坦然讲这里不暖也不凉,可毛孔接触空气后并没有回馈我那种舒服的感觉,相反却夹杂着一些锈铁的味道。回过神来,我才意识到铁铐仍紧紧套在双手中。  “姓名。”  坐在对面的警官率先开口,可我此时真的想明确告诉他,不是我不想回答,是因为我满脑子里都是她停留在某个地方的最后画面。  大概过了一晚上,我就被放出来了。不得不回避的缘故导致王攀并没有参与到这起案件中,可经过一晚上现场勘验,他们最终确定边然是自杀,而第一时间带走我也是因为我可能是见过她最后一面的人。  记得刚才走出门的一刻,我多么希望眼前并没有刺眼的日光,也没有车水马龙般的喧哗,我又多么希望是空无一人的街道能让我行走,抬头可以是一片漆黑,脚旁有两只老狗。时间之差未能让人如愿,离别理应如此。  后来这段时间,我做了许多事。我见到了边然的至亲,也见证了火化过程,也偷偷地小声啜泣过。在时间的要挟下,我甚至都没办法再想起边然那张精致的脸庞,直到某个晚上,柿子悄悄地推开我房间的破门。  “我来看看你。”  柿子今天穿的很漂亮,淡绿色的百褶裙藏不住她那白皙的脚踝,略显中式的黄色衬衫上也散发出一股清香的洗发水味道,她容貌清丽,长发梳成一条鱼骨辫,我很清楚,这是她最有安全感的打扮。  尽管她跟我已经将近大半年未见了,但在即将提及她之前,我还是忍不住上去握住柿子的手,再一次大笑起来。  这样的笑声难免让她诧异,意料之中内,再后来的谈话她很直接的表示是因为边然的事情才勉强来看看我。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我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  “直到死,你也不准再说这种话。”  “好,下一次来看你的时候,我想你也该死了。”  柿子推门那一刻我便知道是她,她每次都会在门前踌躇一分钟才会进来。所以短短的一分钟内,我当然有想过我们头几句的对话,可她的话还是让我感到微微一震,看来我只猜对一半。  起身后我使劲地拍了拍脸,赶紧简单的将房间收拾一下,至少能让人家有个能坐下来的位置。  “她挺漂亮的。我印象里上初中还是高中,你把她带到家里来吃过饭。”  “对,那会儿我总说她是我女朋友。”  “难道不是么。沈万一!?”  柿子轻蔑地将包扔在我在床上,我不敢直视,还在收拾着周围遍地都是的纸团。这种感觉真的很和谐,或者讲有太长时间,我没有家的感觉了,哪怕她就在我背后这么坐着,哪怕空间在小一些,我都愿意听她的牢骚。我知道柿子的性格绝不是喜欢嘲弄人的那种,相反她很招人喜欢。10年前,我就在她大学附近打工,那时我就发现,她举手头足之间自然流露出来的魅力,定是能会吸引异性灼热的目光。每次假期我都要接她,帮她拿一些换洗的被子或者生活物品,以及一些其他的包裹行李之类的,可只要我一站在大门口,便经常性地会有男子跑过来朝着我说:“哥您好,我是沈婧姼的同学…”。而我每次都统一回复:你们这帮小屁孩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总向我妹妹求爱?”。  当然,我只是举例子证明她招人喜欢,柿子从来都不是一名轻浮的女孩子,对于吸引异性的种种事情,我都不用猜,她肯定一无所知。可以说,我情愿这种影响力更多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而不是她刻意追求的效果。  简单处理完后,我倒了杯温水放在她手上,自己也坐下来,抽起烟来。接下来的几分钟之内,柿子还是那一如即往的冷漠眼神,而窗外风声却出奇的大,我假装侧过脸,听着干碎的叶子沙沙作响,其实倒是给自己的眼睛留了一道缝,可直到那已然成为空杯,我还是从这条缝里看到冷漠与严肃。  “你来找我,应该不是来安慰吧。”我只能再点着一根,笑着说。  “想想爸妈走的时候你没哭,我以为你是坚强。现在边然也走了,我相信你也不会哭。但我就很好奇,你既然从来都不难过,又何必假伤感呢。”  柿子越说仿佛越愤怒,胸口起伏,紧紧捏着杯子。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难过呢?你觉得眼泪才必须代表痛苦吗。”  柿子的话突然让我很不舒适,我终于扭过来,选择直视她的目光,并且打断了她还没有发泄完的余怒。  “我会弄清楚边然怎么死的。可是死了就是死了,我也没有办法。你了解你哥的。”  也许柿子是真听不下去了,她拎起包就站起来,两眼冷冷地望着窗外后正要走,被我拉住。她原地踌躇了几秒,我便猜到她心里还有事儿。重新站在她面前后,仿佛自己都冒了冷汗。因为她的眼神里多了些慌张。  ”到底怎么了!”我扯着嗓子喊道。  “我…我最近感觉有人想杀了我。”  半个月后的今天,是我第一次在下午6点左右没有站在潞江大学门口。骑着自行车,准备赶往边然的母亲家里。其实上周阿姨就通知我了,说在她的一本书里找到了类似遗书的信件,上面写道要把这封信件让我看看。而我之所以一直没去,还是因为柿子的那句话实在是对我影响巨大,现在的我也不敢分心去想别的事情。  在路上,我仔细地回忆了这段时间的种种事情,却仍然找不到任何头绪。柿子告诉我,那段时间她像往常般在大学里教书,除了正常的上课就是回到教室宿舍休息,对她这种人而言,大学就相当于她内心里的小城市,她并不需要更多的环境来填充自己的生活,直到一件邮递的到来,不得不迫使她一人出了趟远门。起初柿子是想乘车,因为目的地是在郊外,大概20多公里。可就在刚出校门不久,一辆面包车仿佛把她当成了活靶子,如若不是有人及时把她推倒…  我根本就不敢设想那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果,甚至在听到柿子说这些之后,我心里竟然升起巨大的侥幸和一丝的邪恶:还好死的是边然,不是柿子。她太重要了,因此这段时间更多的是恐慌和失去理智的保护,我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就一直在学校附近转悠,我只是想确定那就是一次意外,可每每想到柿子的眼神,那又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封信你拿走!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我满头大汗地站在人家门口,却换来这么一句话。  开门的是边然的母亲,之前在太平间认尸的时候见了一面。她当时误以为我真的是凶手,提溜着什么东西差点儿没把我给砸死,虽然之后王攀等人告知家属其为自杀,可老人家怎么会相信。我记得上次,还是一个人偷摸摸地去了边然的葬礼。我以为我带着口罩和帽子,几乎没人能认出我,可最终还是躲不过阿姨的眼睛,一堆人冲上去就要打我,还好自己跑的快,没再出什么事情。  走出单元楼,太阳不知何时已经彻底钻进云层,灰蒙蒙的天空开始下起细雨。  “边然,你是想告诉我什么吗。”我顿时发起神,自言自语道。  踩着沿边微微潮湿的杂草,默默走过了四条街道。周围的喊叫与车笛声恰好与我的专注隔开,好像是众目睽睽之下,任由雨水打湿粘合已久的胶水,我鼓起勇气,还是打开了那封信件。  在去的路上我便想到这封信八成是写给我的,所以我一直猜测边然开头会如何跟我去讲,但没想到是这么一句。简直是头顶遭受了一道闪电,轰的我头皮发麻。  信件:你好,我亲爱的“凶手”。  是我心里有愧吗?她明明加上了引号。我一时间没再往下看,脑子里属于边然的画面再次袭来。  信件:你好,我亲爱的“凶手”。  你现在肯定很慌张对吧,觉得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才导致我结束生命,可我知道你又在想你做什么了,怎么会让我选择自杀。  “你别闹了行不行。”我心里暗暗说道,继续往下看下去。  信件:对不起啊万一,这不怪你,我知道我死的那段时间你的处境会十分尴尬,无论是亲朋好友之间还是我的父母。所以我临走前写了两封信,并且向家人解释过了。当然,在做出决定之前,我确实很舍不得你。从大学至今,我们相识二十年。二十年里,你仿佛就像是一道暗火,而我就是那个为你添柴的,可你却怎么也烧不起来。再一次次与你探究灵感和进行催眠时,我也逐渐确定自己对于生活的欲望变的越来越模糊。有时候你也能看到我不开心,就经常性地开玩笑说,一个学心理学的怎么自己心里会郁闷。我并不否认,也许是这么多年见的病人太多了,也许我就是一个病人。万一,你会写出那样的故事的。我始终相信你会变成一簇明火,为别人燃烧。  1990年冬。  享受着一圈圈阻尼带来的顺滑,从车窗外望出去,厚重的云层越来越密集,视线所及的天空已成一片灰色。我脸色凝重地转移到另一旁。  “早上看天气说没有雨啊。”  “郊区离市区有段距离,你带伞了吗。”柿子盯着窗外说。  “要真下大雨了,看看附近有没有地方买一把。”  “我带了。”  沈柿子从黑色挎包里缓缓亮出一把折叠伞,却让我感觉到了些凉意。不同于往日她那般习以为常的冷淡,而是今天的行为实在太过突然,加上突变的天气,实在是让人心烦。  我看了看手表,大概出租车又走了十多分钟,有注意到前方的雨刷器裹着刺耳声开始响动,我连忙将车窗摇起,透过雨滴,竟然还在这儿鸟不拉屎的地方看见一家精神病院。  我又开始焦躁起来,总觉得没什么好事情发生,况且那并非是什么所谓的直觉。我抓住柿子的肩膀问她。  “咱们到底要去哪啊,从昨天到现在你一句也不提。”  柿子的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她就一直盯着前方。我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把手移下来,然后紧紧抓住她的手。可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反而让我的心更凉了。  下了车后,我撑着伞抱着柿子站在路边。我能感觉的她的身子正在微微颤抖,以前边然跟我提过,这种情况是由于恐惧或者紧张产生的,我记得还笑骂过她,这谁能看不出来呢。  “是不是车里太久了,要冷的话我把外套给你。”我轻轻在她耳边说,生怕她断了什么思绪。我知道她一定在想着什么,但既然到了,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只见她抬头,摇头,伸出手向前面指了指。  “到了,就是这儿。”  远远望去好像是一片废弃的烂尾楼工地。不过从目视的角度上,大概还是需要走上一段距离。  “让车子再往前开开啊,还下着雨。”我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不行,那个入口在一个小道里。”  柿子这才意识到我一直搂着她,开口之际也在挣脱,可我还哪还顾得上这些小动作啊,这种地方我实在想不通柿子竟然还来过,尤其这些月里,我几乎时时刻刻都在看着她。  我搂的更紧了,语气也逐渐严肃。  “你还来过?柿子。我是你哥。”  “不是我不想说,可能是我没准备好,反正到了你就知道了。”  她说完便从我手里把伞夺走,自己就这么往前走着。我知道每次提到“哥”这种字,总会勾起她的不满。可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扔在雨中,我难免心头一紧。跟上去走了两步我才发现,雨近乎停了。  沿着她所说的小道,我小心翼翼地躲开一个接着一个的水洼,墙边杂草丛生,碎石子和落叶几乎铺满了整条道路上,看来车子进来容易,要真出去还真难讲,当然,我再次确认柿子一定来过这里,尽管这里破旧不堪,她的脚步始终都没有停下,反倒是我在四处碰壁。  “禁止进入”  我从柿子手里再次接过伞,把它折叠好后紧紧攥在手里。眼前的入口是一张蓝色的大铁门,斑驳的铁锈迹上印着那四个大字。我环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人在这里守卫。  “现在可以说了吧,况且我看门也锁着,要进去吗。”我笑了起来。  柿子走到大门前,拨开上面的铁锁,应该是故意设置的,并没有真的锁住。  “不会是危楼吧,真他娘的要进去啊?”  我心里暗骂一声,正要跟上,柿子却突然扭过来看着我。  “你先别进去,她还不知道你也来了。”  “她?”  “对。”  “对什么啊对。男的女的?为什么要见你?”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来?”  柿子的眼神突然间里多了些怨恨,我知道她不想再多说一句了,也不敢再问下去,只能点点头。随后她的身影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彻底走进那片工地。闲着也是闲着,我心想,就抽了支烟。  自从柿子在边然自杀的那段时间里告诉我有人想杀了她之后,她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虽然在一开始我是想跟在她屁股后面,但我也不能不写小说啊。可她愈加的沉默根本就没办法让我凝聚思绪,我总觉得是有事瞒着我。  两根烟已经下去,我踩了踩烟头,看了看表,已经十多分钟了。  “不行,又不是没让她气过。”  嘟囔完,我还是决定提前进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通过这几个月跟柿子重新接触,我发觉她除了每天教课之外,都在大学里,除了几个女同事走的亲近,也没有多余的朋友,况且那几张脸都快跟我混熟了,我实在想不出谁能约她来这种地方。  忐忑不安地走着,这里的情况比我想象还要糟糕,不仅仅是杂乱肮脏,工地里还很复杂,我绕了几圈都没看到柿子。  “只能再往里面走走了。”  走之前又想再点一根,不知道哪来的水滴飞速下坠,我能清楚地看到卷纸变成黑褐色。  “妈的。”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又开始下雨了。然后,不对!在一处高高的楼顶之上,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处身影,他好像站在楼顶的最边缘。  “轰隆隆。”  巨大的惊雷声骤然间响起,一道闪电仿若缰绳,彻底让我警觉起来。  “柿子!”我努力在雨中大喊一声,可根本没有人呼应我。我只能一边朝着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跑去,一边乞求他别往下跳。地面的水不断飞溅在我脸上,保持最快的速度大概2分钟。  朦胧的视线里终于是有柿子的身影了,她就刚好站在那栋楼下,我把步子刹下来,瘫软地双臂扶膝。可还没有轻吁一口气,上方的人已经在空中倾斜45度,对准了柿子。一刹那,我飞身扑向柿子,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滚了几圈。  “咚!”  一声巨响令我全身一震,柿子在我怀中瞪大眼珠,我强忍着恐惧,连忙捂住她的嘴。是的,尽管下着雨,可我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溅在我脸上,柿子颤抖地伸出手摸了摸,鲜血淋漓。  柿子随后就晕了过去,我并不意外,从小她就晕血。可短短的几分钟发生了这些事情是我无法把握控制的,第一时间给王攀通了电话后,我就这么抱着柿子在怀中,看着那具尸体。  红色与黄白的液体从他的脑壳与腹部频频渗出,那人看上去是个接近60岁的中老年人,穿着类似于病号服一样。我倒没觉得这种画面有多么惨不忍睹,但胃里的翻涌还是很难让我继续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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