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29日
明明现在的所有事情,于过去没有任何改变,但是却无端的···平静了下来,
一旦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是自己现在正在身处一个巨大的梦境,·
··抑或者,或许我过去的二十四年才一直生活在一个巨大的梦境中,从昨天才醒来吧。
阿飞问我现在想怎么做,
我说我需要时间思考,阿飞同意了,
···
···
···呵。
2022年5月30日
重新再去看那些新闻、媒体、各种报道
···无端的,他们突然影响不到我了。
明明前些日子那么在乎的东西,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很重要了。
···只不过是一些新闻而已,不是吗?
···只不过是一些评论而已,不是吗?
···只不过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官僚而已,不是吗?
我之前到底在为了什么困扰啊?
我之前的二十四年到底在为了什么困扰啊?
?
??
我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从头到尾都像是一场谎言。
2022年5月31日
水月见我突然沉默,特地独自一人找上门来,说香磷重吾他们都很担心我,问我想怎么做,
···
···
第一次,我没有回答他。
2022年6月01日
鸣人打电话关心我,说我这几日一点消息都没有,他非常的担心如何如何,
我很感谢他的好意,客气地寒暄了两句。
鸣人问我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
···
我就在电话之中沉默了两分钟,然后问他,
“···如果你一觉醒来,周围有个人告诉你,你其实是名正言顺的日本天皇,你会怎么做?”
鸣人沉默了,
“···”
“····”
···
“佐助,我从来没想到你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的人···可你的幽默感实在太差了,让我一点笑点都没找到。”
“····是啊 。”
前几天之前我也觉得我不是这种人。
我转了话题,问他漩涡鸣人道,
“日本天皇,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
“···?”
“····”
“佐助,你下次讲笑话的时候,你应该正经去看看别人是怎么讲冷笑话的。”
“···直接说就好 。”
“日本天皇啊···”他漩涡鸣人沉思了几秒,“大概就是一个很和蔼可亲又很不好惹的老爷爷···电视里看到的不都这样吗?而且现在的日本天皇又没有实权,就是个吉祥物摆件,也就在遇到台风地震的时候看到他会出访一下···别的时间也就毫无存在感。···话说现在的日本天皇是摆件一点卵用都没有这种事情难道不是日本国民、乃至全世界的共识吗 ?”
···
··
“···啊,是啊。”
随后简单聊了两句,扯了些有的没的,便挂断了电话。
是啊,仔细想想的话,
日本天皇到底是什么?
————————
2022年6月02日
日本天皇,意味着什么?
巨大的权力?
奢华的生活?
至高无上的尊敬?
那种东西是发生三战前的事情,
在三战的时候,日本天皇确实曾经是名副其实的国家元首,拥有政治、军事上的绝对权力,
可战败后,在三战结束之后,被美国阉割控制,以及之后资本的崛起,···逐步失去了一切实权,仅凭下一个高贵的表象,
···仔细想想的话,这种位置在2022,到底有什么存在价值啊?
本身身处地位就很尴尬,既不是英国女王那样的绝对国家象征位置,也不是泰国王室那样掌控实际的生杀大权闹到翻天也能控制住内里国情的位置,
而且现在2022年了,老实说,真的有人在乎日本皇室吗?
日本天皇的一举一动,真的关日本普通百姓的日常生活吗?
现在国内又这么稳定,真的需要日本天皇这么个吉祥物来控制国情吗?
而且···
日本公主都失踪半年,国民愣是没怎么察觉到什么不对,
···这种日本皇室有个什么存在的必要?
在这种情况下的日本天皇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现在的日本真的有人关心日本天皇到底在想什么在做什么吗??
也就宫内厅那帮饭桶仗着‘高贵的’‘天授人权 ’‘万世一系’在一本正经的唬人,
殊不知日本皇室在历史上都断代过三次了,
···而且美国那个继承法案也很让人难以对其有什么想法···
什么叫‘除了正妻所生的儿子才可以被列为继承人,拒绝过继、养子、女性作为继承人’,···万一就像是现在的日向天皇一样,生出两个女儿,就立刻绝代了。
而且如果要真的正经成为所谓的‘日本天皇’,也就意味着必须受到宫内厅管束,
···在我短暂的一个月内和他们打交道的过程中,我感受不到这东西除了碍事之外的任何存在的意义。
尤其是,我还记得雏田被那种方式养大·,
尤其是,现在,她仍旧受这种破组织的控制,
····更令人觉得恼火。
···
··
··果然,日本天皇这个位置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和存在价值,
就算被阿飞那么煽动性的教唆着,这个位置对我的吸引力也差不多完全没有。
我又不是很缺钱,也不是很缺尊敬,
也并不是没有人愿意追随我,
也并不是众叛亲离,
也并不是没有人愿意帮我,
从一开始,我就讨厌那样的阿谀奉承,勾心斗角,
在听到她是被那样哺育长大的后,更加讨厌了,
在短暂的和宫内厅打交道的那些经历之后,更讨厌了,
在和短暂的日向宁次亲王打交道之后···更觉得讨厌了,
···在知道我父母的死,和宫内厅的掌事那个名叫志村团藏的家伙可能有关系,··讨厌几乎上升到了厌恶的程度,
···在一个月都被那样狂轰滥炸肆意诽谤羞辱后,我更没办法对所谓‘善良的’日本全体国民温柔的起来,更没法决定把自己的人生全权放弃,全放在全权为他们祈福基于他们支持和鼓励上,
··我没那么好心,可以花几十年做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吉祥物摆件。,
正如我做不了医生一样,我也做不了日本天皇。
我恨宫内厅,
我恨他们夺走了我的未婚妻,
我恨他们夺走了我的父母,
我恨他们羞辱了我的尊严,
我也厌恶‘善良的日本全体国民’,厌恶他们不分青红皂白故作一副‘善良’的态度,装出一副‘在乎’一般的面孔,实则躲在安全的屏幕背后只是一昧的看戏寻找刺激的心态,
我也厌恶媒体,
我厌恶他们掐头去尾的报道,
我厌恶他们被资本与那些所谓的高层裹挟,与自身吸血鬼一样抓着一个热点就要抽干对方血直至对方成为一具白骨的做法,
我也厌恶那些不愿发声帮我的官僚政客···
····
···
可以说,没有一件好事,
这些天来,我所遇到的,没有一件好事,
不管对别人来说,成为日本天皇意味着什么,
是意味着金钱也罢、名誉也罢、尊敬也罢、地位也罢,
对我来说,一件好事都没有 。
我七岁父母双亡,
自那之后,一直一直活在某种仇恨与孤独之中,
···却又找不到复仇发泄这痛苦的对象,
从活在孤儿院里,到被大蛇丸领养,
到对医学感兴趣,到对起死回生的病毒感兴趣,
到失望,
到杀了大蛇丸,
到炸毁实验室,放走了那些实验体,
到如今‘正常’的生活拥有了眼前的一切,
外人看上去,我大概很 ‘正常’。
···可在心底某处,我自知一直都是那个在一瞬失去一切的孤儿,
只是徒劳无功的站在车祸现场,什么都做不了。
我对成为那个玩具一般的日本天皇的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
无论以前那是什么,现在那就是个过于空虚且无聊的位置,对于日本国民本身就聊胜于无,不过充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话题罢了,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不在那里,
···如果她不是所谓的‘日本公主’,
··如果她是我之前所遇到的可以是的任何人,
··如果她没有被夺走,
··如果她还在这里,
···一点意义都没有,真的,一点意义都没有,
日本皇室,重要吗?
宫内厅,重要吗?
媒体在想什么,重要吗?
网络舆论是什么,重要吗?
那些狗屁政客的想法和立场,重要吗?
我既不会对所谓的‘日本皇室’的秘闻有所触动,也不会对所谓日本皇室乃这里面的所有弯弯绕绕感兴趣,更不会被那些网络或是媒体乃至狗屁官僚政客言论所伤,更不会因为无法正常的得到她而如此精神痛苦,
如果不是阿飞,我大概也不会知道宫内厅居然有个叫做志村团藏的家伙和我有关系···在十九岁左右自己对自己的精神疏导,让我早就可以把仇恨放下面对现实,认真踏实地装作一副普通人的样子好好生活了,
···对我来说这些本来就一点意义都没有。
在我充满绝望和空虚与无尽的痛苦的二十四年的人生里,
我唯一遇到的仅仅一件好事,就是让我被她‘捡到’了。
···
··
··
嗯,
所以我得去接她回家。
2022年6月03日
在如此确定后,重新找到了阿飞,
“我要成为日本天皇,要怎么做?”
我如此问着。
···
···
阿飞莫名地愣了,语气有些难以置信
···?
“佐助君,你说的可是‘要成为日本天皇’这么宏大的梦想和计划啊,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激动,语气还这么冷静?”顿了顿,“····甚至带着这么一副不耐烦的表情?简直像是别人倒欠了你钱一样。”
“····这又不是什么好工作,有什么可激动的。”
我皱眉。
“····”
“····”
大概见我语气是真的很抵触,
···阿飞全身颤抖,痛苦地用手捂住了面具。
——————
2022年6月04日
和阿飞见了兜,被告知对方其实是晓安插在大蛇丸那里的情报间谍,
····!!!
···???
!!!???
兜挂着一脸痛苦的阴笑,对我说他花了六年总算苦心潜入了实验室,又花了三年时间嘘寒问暖苦心经营获取大蛇丸的信任,
还没来得及正经获取什么情报,实验室就被炸了,大蛇丸也死了。
····
···
他看起来似乎很想弄死我的样子,
但,他听到阿飞说我‘准备成为日本天皇’之后态度突然大变,甚至改说‘让我作为哥哥来陪在你身边吧’,
····?
???
···
···
哈?
这个人脑子有坑吗?
——————
2022年6月05日
见了白绝和黑绝,
被阿飞告知对方其实是宇智波家的老祖宗宇智波斑留下的宇智波家家臣,
···??
···???
哈???
??
????
?????
我难以理解这个设定,
我也难以理解这个世界。
我反复对阿飞问了六七遍,都被对方以极其确定的态度肯定着。
这两个人一副恭敬的态度,
“佐助君,从今往后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吧。”
···
····
···
我克制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
我对阿飞挣扎地问道,如果宇智波家都有家臣了,为什么我过去二十四年来从没发现他们的存在?
“···是佐助君太顿感了。”白绝有些无奈的说道,
“因为佐助君从来到大都很顺风顺水,对佐助君阿谀奉承抱有好意的人实在太多了,···乃至一直都在把别人的好意看作理所当然···这样当然也理所当然的发现不了我们了。”黑绝绝望的用头撞墙,
“···譬如佐助君从来都没想过为什么我们会知道佐助家里那个女人的身份。”
“···譬如佐助君从来也没想过为什么我们那么好心的还帮你瞒着宫内厅不走露消息。”
“···譬如佐助君更没想过为什么我们在大蛇丸的实验基地里都被你那么对待了还对你那么亲切。”
“···譬如佐助君更是从来都没想过为什么我们要给佐助君自己选择要过普通的生活还是想要过不普通的生活。”
“···譬如佐助君更更更是一个字都没想过为什么大蛇丸会在那么一堆孩子里会去专门去领养你····”
我皱眉,难以理解,
“···难道不是因为那个人缺实验素材吗?”
······
···
···
被白绝和黑绝过于绝望的眼神盯着我,背后再次发毛,
白绝试探性质的问道,
“就是,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一种可能,大蛇丸领养你,是因为你是宇智波家的人??”
···
···??
??
?????
“···怎么可能啊那种事情。”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就算是再怎么算计,也怎么可能被算计到那种程度呢??
···
···
··
“····”
白绝眼神绝望,
“····”
黑绝表情心如死灰。
阿飞表情被面具遮住,可周身气场已经透露出他整个人正在陷入某种巨大的精神痛苦之中,
···我只能感受到空气里令人尴尬的寂静和沉默。
2022年6月06日
正式的和水月香磷重吾他们说了,
——“我要成为日本天皇,你们来帮我。”
···
···
···
“···”
“····”
“····”
空气里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
···
··
半晌,水月第一个开始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了个擦!!!”
他疯狂地用手捶桌子,还想喝杯水,试图缓解自己的情绪···然后继续狂笑,笑到水喷出一桌子,他又顾不得,还在笑,
····
有那么好笑吗?
香磷愣在原地许久,我连叫了三声,都愣是没反应过来,
只有重吾一脸冷静的看了看手机,
我问他,“你在看什么?”
“我在确认今天是不是愚人节。”
“····”
在确定了我不是在开玩笑的后,
三个人逐渐回神,
空气里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香磷挣扎着问,
“···佐助你···真的要成为日本天皇?”
“嗯。”
“你不是那样的人吧??”
“也不一定是成为‘日本天皇’,准确的说,是以‘成为日本天皇’为手段,要挟日本皇室和宫内厅。”
“···搞不好,真的会死的啊!!”香磷咬牙,
“··我知道。”
“在现代2022年日本,搞这种东西,···现在又不是昭和,佐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不要那么一副‘我知道 ’的表情啊···佐助君你真的知道后果吗?会怎么样?会进监狱?会死??搞不好会成为全国国民、乃至世界人民的笑柄的!!”
“难道现在的状况还不够糟糕吗?”
“不一样,这根本不一样。”香磷痛苦地用手抓头发,“被媒体或者舆论这么抓就算了,媒体或舆论那种东西只要没有热点,三个月,或最多半年,就自己去找下一个热点去狂欢了····可这件事,搞不好的话,真的会进监狱的啊!!”
“我知道。”
“你才只是想娶个日本公主而已都被宫内厅那样对待了,如果真的要改朝换代,甚至可能真的会死的啊!!”
“我知道。”
“佐助,那什么,你听我一句劝,其实日本天皇那个位置也没有那么好的,日本国民根本没有人在意那个位置的···现在的日本天皇就是个吉祥物,为了它拼上自己的人生什么的···不值得的。”
“我知道。”
见我冥顽不灵,香磷开始忍不住想发火,被水月劝阻,拉了下来,
“佐助,你到底是想要什么??”
第一次,我看到了水月认真的表情,
“····”
“与你相处这么久,我再清楚不过了,我百分之百确定——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是会为了名利地位乃至财富那种东西而疯狂的人,那种东西打动不了你。”
“···”
“还记得吗?之前在大蛇丸基地的时候,大蛇丸曾经亲口对你说过,如果你愿意,他可以把他毕生所学乃至整个实验室交给你,可你那个时候就一副厌恶的表情拒绝了。——要知道,那可是大蛇丸啊,那可是整个实验室啊···实验经费、美国军方赞助、资本的支持、源源不断的高质量实验体、一大堆珍贵的数据···你他妈的居然把它们给炸了。”
“···”
“···之后卖那些数据你居然只卖了6000多万日元····哈,真的,你知道折合美元才多少吗?才46万多美元···连47万美元都不到····你他妈的居然给卖了。——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吗?我就在想,啊这家伙脑子是不是有坑??”
····
“···”我不可置否
“我以为你不知道那些实验数据和报告的意义与价值····直至后来我看到你主持了整个起死回生病毒的制造实验和实验报告——我终于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就他妈的是个实打实的看起来理智的要死的疯子。”
···
“虽然你炸了实验室,制造起死回生的病毒,又有意无意的和晓扯上关系,又他妈的捡到了日本公主···我还是心存侥幸,觉得我眼前追随的是个有正常逻辑的不幸正常人。····直至我眼前的这个人告诉我他他妈的要成为日本天皇。”
···
···
“····”
“宇智波佐助先生,生平第一次,我好奇你行事的逻辑···请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水月眯着眼睛,把手机放在自己面前,打开拨号页面,
然后双手托腮,歪头看向我,
“如果拿不出一个合适到可以说服我的理由,我现在就拨打精神病院的电话,告诉他们我的上司疯了,。”
“···”
“····然后他们会不听你的辩解,强行注射麻醉剂,把你抓到精神病院去呆一段时间,或许三年,或许五年···总之要这么看着你一步步把自己作到死要强很多不是吗?无论你未来多恨我,我都不会停下来。”
···
···
···
我和水月彼此对视,
那双眼睛是认真的。
我叹了口气,也自觉需要认真解释一下,于是环视了他们一圈,认真问道。
“你们想听?”
“嗯。”香磷点头如捣蒜。
重吾也点头道,
“···嗯,我也想听听佐助这么做的理由。”
那么,从哪里说起呢?
我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地整理了一下我的思绪,
“在所有的所有的事情之前,我都要说明一点,就是我对‘日本天皇’这个垃圾位子本质一点兴趣都没有,如果可以的话,如果我眼前有别的选择,我也不想做这种事。”
“···”水月嘲讽般,噗嗤地笑了。
“我是个一贯性格很冷淡的人,从七岁父母因为车祸双亡后开始一直生活在孤儿院,之后被大蛇丸领养照顾,之后又背叛了大蛇丸,炸毁了整个实验室,之后一个人藏起来生活至今。”
····
“简单来说,在去年十一月左右,我在家门口捡到了一个女人。”
···
“在相处过程中,我和她产生了感情,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人,我总算有了想成家的冲动,我想娶她为妻。”
···
“我想了很多种她可能的身份,做了很多心理建设和准备···唯独想不到她的身份居然是日本皇室的长公主殿下。”
···
“我喜欢的人,告诉我她整个童年,乃至整个人生,都在被控制和操纵···她亲口告诉我:只有在我身边,她才像是个活人。”
···
“在她被宫内厅的人带走囚禁之后,我用尽了我所能做的和可以想到可以做的一切,几乎全部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
“我去见了宫内厅的人,告诉他们说我想再次和亲王见面或者和公主见面,乃至和任何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见面,都被无视了。”
···
“我去和媒体辩解过,媒体那边统一了口径,根本没有任何辩解。”
···
“我努力地在在网络上发声,‘善良的日本国民’根本不信,只自顾自的编造真相,然后群起而攻之。”
···
“我去找了所能找到的所有政客,政客则也说不可以,因为‘阻止宫内厅就像是阻止一辆疯狂前行着的火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
“···这个时候,我喜欢的人,被囚禁了。···现在的她手机被没收,整个人被关在宫中,也没有任何可以和外界交流的渠道。”
···
“按照阿飞的说法,在他用日本公主要挟日本皇室的时候,提了两个条件,一个是释放佩恩,另一个则是逼日本天皇退位,解散日本皇室。”
···
“····或者是天皇本人,或许是宫内厅劝诱,天皇陛下本人为了‘大义’,为了‘万世一系’,选择放弃了女儿,什么都不做。”
···
“——在维持‘日本皇室’和女儿的性命相冲突的情况下,当今天皇日向日足陛下,做好了牺牲女儿的准备。”
···
“···也就是说,他之所以半年都没发动自卫队乃至情报机关翻遍日本来找雏田····很大一部分可能,大概是因为他觉得日向雏田已经为了‘维护皇室荣耀’死了。”
···
“没有人在真正在乎她,现在除了我还在努力,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
“在这种情况下,偏偏我所有努力都好似泥牛入海,所有看似有用的路都被堵死,···你们觉得我该怎么办?应该能做些什么?”
···
···
诡异的寂静,
“但就算这样,也不至于一步跳到造反‘成为日本天皇’吧?”
香磷有些纠结地挣扎道,
“是啊,如果我不知道那件事的话,大概会开始造反成为货真价实的恐怖分子是真的···或许会去炸大楼、袭击国会、乃至绑架天皇也说不定。”
我精神空虚的如此说道,
“····”香磷嘴角抽了抽,
···
··
“那件事是?”水月敏感地追问道,
“就是,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我所在的宇智波家是正统天皇血脉之一。”
“····哈??”水月愣了愣,
“在日本历史上,曾经发生过三次天皇血统异位,最近的一次是在昭和,在昭和之前,是日本的南北朝,有过南天皇和北天皇。——北天皇是千手家,南天皇是宇智波家。”
“···哈 ??”
“之后南北和解,北天皇取得了一定地位,在三战后,因为种种原因,千手家没能继续延续自己的地位,于是旁落到了日向家。”
“···哈????”
“我的过世的父亲是宇智波富岳,曾就任日本国家警署警视厅厅长,母亲是日本樱花大学毕业的名门贵女。”
“·····”
“根据阿飞说,早在三十年前,宇智波家就因为日向家作为天皇的毫不作为于对美国的过于顺从,策划过两次政变行动,虽然均以失败告终,但也有很多支持者是主张支持宇智波家掌权的····所以之后才被宫内厅盯上了,这才有了十七年前那场被预谋好的车祸。”
···水月表情愣了,
顿了顿,他挣扎道 ,
“····也就是说,你政变是有理由和家族基础的?”
“···嗯,是的。”
“····!”
水月表情变了,
他继续挣扎道,
“···但那可是政变啊,是传说中的政变啊!···有人支持你吗??那种很厉害的家伙什么的?”
“····阿飞说多余的不需要我操心,他已经策划十年多,该准备的早准备的差不多了。”
····
···
···
“····十年多了???”
水月脸上挂着扭曲的表情,难以理解我到底说了些什么。
“‘只等演员就位,戏就可以开场了’,他是这么说的。”
“····”
“····”
我和水月彼此对视,
“···大概,我从一开始就被他给算计了。”
我平静地如此说道。
···
···
···
短暂的沉默,
“···但这样佐助君不是被他所利用了吗?佐助也很讨厌那样的吧 ?”
“只要有最后一点希望,就应该去尝试···如果按照原来那样,只待在那里,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可那样也太危险了吧?一不小心可能会丢掉性命的。”
“我知道。”
“···你是想复仇吗?是想对十七年前制造那起车祸的夺取你父母性命的宫内厅的高层们复仇吗?”
“我不否认这一点。”
“仇恨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啊,你要知道,你再怎么努力,沉浸在痛苦里,乃至复仇的手段再爆裂,你的父母也不会回来的啊。”
“我知道。”
香磷有些崩溃,
“···那是因为什么??明明你都知道,明明你都知道了。”
“这是复仇没错···可同时,我也是去接自己心爱的女人回家的。”
我平静地说道。
“毕竟父亲和母亲还没有看到过她,我还没有带她去过他们的坟墓前见过他们。”
····
“···而且雪莉也很想她。”
····
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
···
“而且我说了我会带她回家的。”
·····
寂静的声音,
三个人都不再做声,
“我知道那个人在利用我,在完成他自己的野望和计划。”
····
“我知道稍有不慎我会万劫不复。”
····
“我知道我在干一件极其危险且不应该去做的事情。”
···
“····可什么都不做的话会怎么样?等死吗 ??”
···
“等着他们把我和她掐死在海底吗??”
“我不是泰坦尼克号里的萝丝,我做不到看着我心爱的人逐渐被海水淹没发不出任何声响···之后还能心安理得的拥有整个所谓的‘好人生’。”
···
“我做不到像是竹取物语里的皇帝,眼睁睁的看着辉夜离开,徒劳的在原地感叹自己的无能。”
···
“···正如我确认过了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不死药’一样,我也确认过了她不是辉夜姬。”
····
“因为她去的地方又不是高高在上的月亮上,而只不过是个土木砖瓦所修的破皇宫。”
···
“···而只不过是个土木做的破墙的话,那么推倒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
····
···
半晌,水月最后挣扎着问道,
“···可能,会死的哦。”
“我知道。”
“····”
“···”
“····”
他们不再做声,
我给了他们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