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我不是她,我喜欢眼前的男人,就算他是蛇蛇又怎么样,他是我一个人的,他是我孩子的父亲,这就够了。
凌寒好像在我怀里睡着了一样,靠在我肩膀一动不动的,我微微用力摇晃一下,他缓缓倒在我怀里,偏执的男人,我又没有不爱你,又没有与别人有什么,干嘛执念这么深呢?
许是他太累的原因,我怎么说话他都不醒,他的眉眼和那个人确实像,但实际,凌寒帅一点,阳光又和煦。
黑衣男人虽然和他像,但是他属于阴暗的,冰冷的,就像是真正的蛇一般。
凌寒的泪痣是我最喜欢的标志,看见他眼底那一抹乌青和眼角的泪滴,我惊呆了,这蛇蛇竟然哭了!
好让人心动……但是,他这是梦见了什么的东西?
有点好奇他以前是怎么过的,一个人过了多久才等来了我?
此刻的我身上开始痛了起来,特别是手上的黑线处,刚刚有一点,但是我没理会,现在怎么越来越痛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怎么回事以后,身体开始慢慢的变成透明状,直到飞上了天空,我低头一望下去,就看见凌寒和我躺在床上,而我却是灵魂出窍了一样。
还没等我明白怎么回事,便在天空中渐渐沉睡下去,醒来的时候却是发现来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豪华的白色大床,只有一个渺小的我躺在上面,接着房间门开了又关了,我虚无缥缈的坐了起来,看见那个黑衣男人竟然修炼出了实体,他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我面前了?
他速度这么快?用了什么修炼之法?
我有点好奇他这么快修炼到这种境界,如果让凌寒也这么修炼的话,是不是就能练就一样的境界?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逃命吗?
我看着他慢慢的走过来,每走一步我的心就像被他踩踏在地底,无所遁形!
他嗤笑着唇冷笑道:“多年不见,你还真是这么傻里傻气,真想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的!”
他这话不就是骂我吗?我打不过,逃的希望也不大,在我边想出逃的机会,他走到我的身边掐着我的下巴左看右看的。
接着他甩了甩自己的手,好似我就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我面对他的感觉是压迫和逃离,却不敢表现太明显。
而他很明白我此刻的想法一样说:“想逃?逃得了?你的魂在我这,身体可不在,回不去的。哈哈哈哈…”
他那笑声听着真的很渗人,我听了一遍就不想再听见了。
“我们…认识吗?”我皱着眉等他回答。
他撇了我一眼说:“认识啊,怎么不认识,你还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呢!”
我听着他说的这话真的要笑死,都没见过怎么会爱他如命呢?
他质疑着:“不信?要不要体验一下当初的感觉?”
他慢慢压低身子靠近我,我害怕的想逃,却被他用手吸住退不开。
他嗤笑一声:“你想逃,逃不了!哈哈哈…”
而他这个时候的模样像极了那条死蛇仙,这会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便小声问他:“请问你是不是那个蛇仙?”
接着他便往后退了一步说:“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最他的那一抹笑容意味深长,笑的我心里发毛。
凌寒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了,他看着一动不动躺在一旁的我,察觉到我的异样后他过来一看,伸手在我身上探测了一下,便将拳头锤在床上,导致我还振了一下。
当然这些我都不知道,可是身体有什么异样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感受着有人在我身体身上满,慢慢抚摸,直到…消失平静…
不消片刻,凌寒便赶来了,因为我听见他在不远处呼唤我的名字,一下又一下的,就像一颗小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荡漾不已。
黑衣男子脸色立刻骤变,随即他小声怒骂,接着看到我在这里的时候轻笑了一声。
然后这个死男人竟然禁锢我的灵魂然我动弹不得,再然后他这个死男人得意的掀开被子与我躺在一起,然后坏笑的抱着我的魂与他贴紧。
我与他贴紧的时候心里发毛的更厉害了,这臭蛇怎么和凌寒较真了呢,较真就较真吧,干嘛拉我做垫背?
欲哭无泪的我什么也做不了,他却坏笑的在我腰间掐了一把说:“这么紧张?我们这般亲密的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害羞什么?”
这句话刚好被找过来的凌寒听见了,他的怒火在这一刹那被彻底的点燃。
而此刻这个抱着我的黑衣男还没说够一样继续:“你一直都很欢喜我这么对你的是吧,我就知道!”
你大爷啊,我都动不了,我反抗个毛线!
我真想此刻给他两拳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可是凌寒像是被迷惑了一样,眼神非常可怕,里面的熊熊烈火能燃烧整个房间。
他怒骂道:“你们这就睡上了?有没想过等会怎么死?啊…”
我知道这个黑衣男人是在火上浇油,他想让我和凌寒彻底生出嫌隙,但是他低估了我对凌寒的喜欢。
我到底也不会对他生出任何的爱意,我的眼死死的等着抱着我的男人,浑身僵硬着,就差能动的时候给他一巴掌先。
凌寒拼尽全力冲过来打破了我的禁锢,我伸手给了面前的男人一巴掌,黑衣男诧异的看着我。
他的眼神好像在告诉我,他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不会这样对他。
我推开他假装淡定的冷笑道:“你不用质疑,这就是我!”
而他却像是看了笑话一样禁锢着凌寒,让他不能上前,接着我被他按在怀里,用着我不能反驳的力气亲我。
可是我这么嫌弃,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忽然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一把尖锐的剑,刻不停的我拿起就往他的心口上刺去,刺完以后,剑柄和剑身一起消失不见了。
他噗的一声吐了口血,我看见他此刻脸色发白的吓人,可是我你并不觉得我做错了,反倒是他一直在搞破坏,我的命格恐怕和他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