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真正的实力我不知道,但是他这么有把握治治这女鬼,那就看好了。
小鬼的消失让她傻眼了,这臭蛇摆了她一道?还是说他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招数?
女鬼越想越气,这个诡计多端的蛇有什么好的,那个女人这么喜欢他?
此时的女鬼在一边想策略,一边在与凌寒对招,他可能看出这个女鬼有坏心思,但这点伎俩还不足以让凌寒担心。
可是他却不知道,女鬼装模作样在哪与他交手,心里却想着这个女人不能留,她想弄死我!
而我自从解锁同灵以后,所有鬼怪的想法,怨念以及作用,我都清楚,凌寒像是感觉到我想的以后,便对我用力保护罩,但发力卑微的他维持不了多久。
笑死,就这鬼东西会别的,我们就不会是吧?
她看着凌寒随手甩出的保护罩,气的她黑烟四起,想憋大招还被发现了,。
她只好败下阵来求饶道:“蛇君饶命啊,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她认命似的跪在凌寒面前,但是凌寒却不想理会,他想一掌打散的时候,女鬼却对我出手了,这个时候的保护罩早就被凌寒收回去了,她的鬼气一点不差的全打在我的身上。
凌寒气急败坏的一掌打了一下去,她的鬼气四分五裂,随着她的消失,这栋楼的空气都清新了好多,我的脑子没有再继续痛了,但是鬼气入了脏腑,难以治好!
凌寒却没有迟疑的抱着我离开这个大楼,我在鬼气的蕴含下渐渐昏迷,昏迷之前听到凌寒说我不许睡,说什么我爸还在等我之类的话。
我的命还真是坎坷啊,魂不齐,魄不见的,还有那死
要命的诅咒和孤星命格,什么时候才能解决这些,什么时候我才能获得新生?
醒来的时候凌寒对着我的唇瓣滴入他的血,我惊讶的想起身却被他压着身子。
我虽然虚弱,但还不至于喝蛇血吧?
他看出了我的疑问便说:“你…你的身体要我的蛇血滋润,乖!”
头一回他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我说话,我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的滋味,到底这个男人是怎么想的,用蛇血滋润我的身体?
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而此刻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开始随着他去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
我尴尬的说:“那你的身体…万一…”
他没有让我说下去的机会,便靠近我口勿了下来,我顺势闭上眼享受与他在一起的时光。
直到我气喘吁吁的面色难受,他才松开我的唇,他用自己的手抚摸着我的唇,不用想一定肿了。有一丝丝酥麻的感觉。
他淡定的咳咳几声说:“那个,你刚醒,渴了没有?”
直到此刻他语气还是那么温柔,我想我在慢慢的开始喜欢他了吧。
我婉婉一笑的看着他说:“一点点,你端来。”
似乎我这么温柔的语气吓到他了一样,却看见他呆愣着的表情,仅仅只有几秒时间,他就调整好情绪的去端水了。
他很快就回来了,此刻我觉得很幸福,有他!
不消片刻,就有人打破了这个美好的时刻。
村长神出鬼没的在我家门口虎视眈眈,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朝我们倒蛇,一桶一桶的蛇往我家倒,而凌寒好似都知道这个事,见怪不怪了一样。
随手一扫,这些蛇酒消失了,但是村长好像不知道累一样接着干这事,我很疑惑的看着凌寒。
“村长这是?”
他平淡说道:“无事,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解决!”
接着他便走了,走之前对我下了禁锢,我只能待在原地。
我愣住了,这是为什么?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听见我脑子里那个空灵的声音说:“他要你安然无恙的生下他的孩子,用此法甚好。”
什么?我有孩子了?和他的孩子?
那个声音没有说话,而是轻笑一声不见了。
我被吓的不明所以压根不知道这个声音是从什么时候就到了我的脑子里,想剔除它,却没有一点办法。
难道我真的做他的暖床丫头?不行,他休想!
凌寒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异样,但是我看见他的手流血了,想着给他包扎一下的时候,他却在我接触他的时候甩开了我的手。
我内心有点委屈,但也没有表现出来,他算啥,老娘不伺候还不行吗?
而他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一样对我疯狂的做那种事,很快我便沦陷了。
直到身体传来的刺激感受才让我流下生理的泪水,很无奈的被迫承受一切!
直到他的抽离,我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而后他却狠狠的说:“你只能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他也不行,只有我!!!”
这般雷厉风行的男人也有被逼疯的那一天,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啥,是不是谁找了他?我没有和别人不清不楚的。
直到自己委屈的抱着肩膀哭泣的时候,他才缓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但是他的傲气不允许他低头,语气没多好的说:“你还好吧?”
我此刻最不想理的人就是他,半点都不想!
凌寒像是知道错了一样,抱着我怪异的很。
我停止抽泣后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的让我难受?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但是不要伤害我好吗?”
他看到我眼中的泪以后说:“都哭成小兔子了,在哭就不理你了!”
而他这般语气倒也让我没这么生气了,翻开这一情绪我们还是很好的,但是自从那个黑衣男子出现以后,他便这般阴晴不定。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是不是…是不是别人与你说了什么,你其实可以问我的。”
他从我眼中看出了我的急切,但是他却阴阳怪气的说:“怎么,想为你的情郎辩解?休想!你们想在一起,休想!你只能是我的!我的!!!”
他很激动的强调这几句话,似乎我要是说一句不是你的,他就会对我动粗一样。
但是我知道他不会,他对那个女人的执念太深,深到无止境的以为我就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