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哥回到家,我非要拿钥匙开门,但是因为我个头太小根本就够不着锁,所以我哥就抱着我的双腿把我递上去开锁。
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我把钥匙给拧断了。
没办法我和我哥就在门口等着父母回来,我有想过会挨打,但是没想到会打的这么重。
我父母回来就问我们为什么不进屋,我哥就把钥匙断在里面的事情讲了。
当时我哥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我有预感,所以当我父亲冷着脸问是谁弄断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撇清关系。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撒谎,并且我说的有理有据,我说我根本就够不着,不可能是我弄断的。
我哥对于我的推卸责任也是百口莫辩,不出意外我父亲也认可了我的说法,并且把我哥暴打了一顿。
打的很重!这也是我和我哥破裂关系的开始。
不过也因为这次的说谎仿佛打开了潘多拉大门,因为说谎避免了一次毒打,在以后的日子里做什么错事我都会推卸责任。
但是很明显除了第一次说谎确实骗过了父母以外,后面发挥并不好,拙劣的谎话很容易就被拆穿。
我的母亲并不认为我说谎有错,反而以此为荣,认为我小小年龄就能骗过他们,很是骄傲。
并且还在村里到处去说,这也给我带来了很负面的名声,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当我父亲知道那次是我说谎以后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发现我说谎就是一顿毒打。
就算说实话也是先毒打一顿再确认是否说的实话。
当时的我或许是因为趋害避利的本能,就每天讨好我的母亲,热了就拿扇子给我母亲扇扇子,渴了就赶紧端水。
我母亲也被我有眼色的行事给伺候的极为满意,也会在每次被父亲打我的时候出来维护我。
现在回想我如果有那时候的眼色会怎么样……
我经常推卸责任到我哥那里,所以我哥对我肯定是不喜欢的,虽然他性格木纳看起来老老实实不怎么说话,但是他的行事也是让我有苦难言。
他表面上不说什么,但是背地里我哥会拧我的软肉,当然并不会出现明显的伤痕,只是会感觉很疼。
我并不是一个老实的孩子,所以就反抗,但是我的体型和哥哥相差过大,很明显是反抗不了得。
我哥哥当初奶水充足,无论是体格还是身高都不是我这个营养不良所能比拟的。
我哥哥那庞大的身体直接压在我的身上,我就毫无反抗的能力。
完事以后我跑去找母亲告状,我母亲还是信我的,所以会维护我,把哥哥揍了一顿。
我母亲并不喜欢哥哥,主要原因是我哥的性格原因,在外永远都是一个木讷的样子,被人欺负也不吭声就会低头默默忍受。
没有我会来事,所以我母亲对我哥极其不喜欢,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老鳖头。
当然我也有外号,还不止一个,炮弹娃子,尿床精。。。
因为我的性格比较跳脱,身体又小,所以遇到不公或者被欺负我就跟点了炮仗似的。
尿床精是因为我爱尿床,一直改不过来,总是在梦里找厕所,还幸运的是每次都能找到。。。
因为尿床没少被我父亲毒打,记忆最深的一次就是我父亲为了让我避免尿床,大半夜把我叫起来上厕所。
当时的我睡眼朦胧根本就没醒,但是身体还是很听话的去开门。
结果可想而知,因为当时家里还没通电,就摸黑找,更因为我没彻底醒来,所以就闭着眼睛乱转。
我父亲也没有亲自带我,要让我自己学会起床尿尿。
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意识,因为年龄小,又在一个特殊的状态,所以根本就没醒,门没找到不过靠着墙又陷入了深入睡眠。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父亲察觉到我没回床上,就擦了一根火柴查看。
看到我靠在墙上就是火大,就大声说话让我去尿尿,我被大声说话声惊动,依然没醒,继续闭着眼睛莫索。
而且这个时候也确实到了该尿尿的时候了,就这么的在梦里找到了厕所,就站在房间里尿了起来。。。
我父亲听到我尿尿的声音,把煤油灯点着,看到这种情况是气不打一处来,起身上来就给我一个大比兜。
好嘛!这一巴掌彻底把我打醒了,当然醒了并不是件好事,醒了就要承担随地小便的代价。
一巴掌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而已。
把我揍一顿后给关到了门外,让我在外面好好小便。
尿也尿过了,打也挨过了,当时的我只能赤身裸体的靠着房门蜷缩一团。
过了没多久我母亲和父亲吵了起来,然后我母亲把我抱回床上。
这次的事情也并没有改变我尿床的情况。
这也是我尿床精这个外号的由来。
我的父母关系并不好,自打我记事以来从来就是在吵架。
后来听说,我父亲在我不记事的时候经常家暴,我父亲比较听我奶奶的话,而我奶奶他们又不愿意接济我们。
我母亲一闹,我奶奶就会让我父亲打母亲,后来好像是我母亲回娘家了,我舅舅他们过来把父亲揍了一顿并警告。
这事我并不清楚,只是听村里人说过一嘴,父母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
我之前的记忆片段除了第一个其他都得到了证实,确定我的记忆没错是真的,但是当我问到第一个的时候我母亲只是说我那时候不可能有记忆。
对于我说的话并不承认,但是也没有多说。
我的母亲智商不高,又因为奶奶这边的蹉跎导致和我父亲的关系一直都在吵闹中度过。
从我记事开始没有见过父亲再打母亲,但是他说话很噎人,每每一句话就能把我母亲的火气点燃。
当然当初的我并不理解我父亲说话的意思。
我母亲的智商是有一点,但是不多。
我父亲在外是一个老好人的形象,但是在家就是说一不二的“君王”,当然只是对我们哥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