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纯爱不明所然:“有什么好的。”
“我关灯可不是省得你害羞吗,难道这样的场合你们真不打算做点什么成人男女喜欢做的事情吗。”
路锦程嗤笑了一声过后,随即“啪塔”一声响,电梯里的灯亮了。监控摄像机也显示了红灯的待机状态。
林纯爱站在赫连北的身边,说到这个话题一脸娇羞。“你……你胡说什么呢。”
“小美人你都脸红了,看着都可口的很呢,北少,你艳福不浅啊。”
“你不要乱讲,我脸红只是因为…因为电梯里太闷了,缺氧导致的。”林纯爱看着赫连北的眼神斜睨过来,连忙斥骂道。
“路锦程,你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把门打开,速度。”
赫连北将眼神收回来,盯着监控摄像机的方向,眼神凌厉的仿佛要透过监控直盯着路锦程一般。
路锦程看着赫连北的眼神,心里暗暗想着这个男人的气场越来越强大了,不过路锦程的气势也不是假的,和赫连北还是有一拼之力的。
“要我把门打开?办不到。”
“路锦程,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赫连北心里明白路锦程既然将自己关在电梯里,他人还没有离开。
并且还打开了通话铃,就是和他谈判的架势,必定是要自己付出什么条件的。只要他路锦程说的出,就没有赫连北办不到的事。
“我也没有想怎么样,我路锦程还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你自愿让出一期最新欧洲项目的一半执行权给我们程兴,再交出温以芊,我就给你开门。”
路锦程原先一点都不在乎,什么欧洲项目的执行权,实在是他的英国老妈给他下达最后通牒,要么立刻马上给她拿下赫连家执行的欧洲项目,好让她老妈回老家显摆显摆,要么速度给她找个儿媳妇回去,让她抱抱孙子也可以。
迫于无奈,路锦程选择了前者,当一回强盗。
抢东西,总是会比抢人容易一些的。
虽然路锦程招招手,都会有女人前仆后继,想要嫁给他,然而他不愿将就,也还没有玩够。
“执行权的一半给你们程兴没有问题,你可以直接去找姜徇谈,你吃的下我也没什么意见。至于温以芊,免谈,她不是什么交易物品,当初没有让给你,现在更加不会让给你。”
林纯爱听到这里,面色一沉,怎么温以芊还这么重要,这么抢手,有一个乔景容,还不止,再来一个路锦程。
果然是狐媚性子吗?霸占着她的赫连北还不够,还水性杨花的招蜂引蝶。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得到赫连北的在乎?
“赫连北,你将温以芊藏到哪里去了。”
“我没有藏温以芊,温以芊就在医院里,在她妈妈的病房里。”
“什么?你没有藏起来?难道不是你不想让我找到温以芊,给他们转了院吗?”
“我藏他们干什么,快开门。”
随即,又是“啪塔”一声响。
电梯的按键灯全亮了,一排的红灯,看着都觉的很是心惊。
正如此刻,赫连北的心情。
“赫连北,你也不知道吗,这一次是你慢我一步知道温以芊不见了。那么,我们就再来一场比赛吧。比谁先找到温以芊,先到先得。”
路锦程还是比较喜欢和赫连北针锋相对的,这种比赫连北先知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奇妙。
如果能比赫连北再先找到温以芊,那感觉必定更加奇妙。
路锦程甚至在想:要是…能从赫连北手里,抢过来温以芊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过,那个小女人,似乎不那么好掌控。
但是,不好掌控的,才有乐趣。
此刻,路锦程的猎奇还有征服的欲望达到了空前的高潮。
路锦程说完便离开了电梯控制室,而赫连北听见通话铃里没有了声音,这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这路锦程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怎么会突然跑医院里来,还直接进入了控制室,看来这医院不是维修部门不行,而是安保部门有问题。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还是先去温妈妈的病房里看看再说。
“纯爱,你扶我起来一下。”
“好的,阿北。”
林纯爱听了赫连北的话,过去扶起了赫连北。
“阿北,这个路锦程又是什么人。”
“反正不是什么好人,纯爱,你不要多问,也不要跟他接触。”
赫连北听到林纯爱的话,严肃的看着林纯爱嘱咐道。
林纯爱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有了计较。
电梯之前每一层都被按了,每一层都会停,所以到VIP病房那一层还是费了一点时间。
“纯爱,把这病房的主治医生给我叫过来。”
到温妈妈病房的时候,赫连北直接发出这一句清冷的毫无感情的话。
林纯爱知道赫连北大概是动怒了,连忙应了一声就去了。
在林纯爱去通知主治医生过去的时候,值夜班的主治医生也不敢耽误,二话不说就跟着林纯爱走了。
然而赫连北已经目光如炬的迅速四下搜寻了病房一番,看到了病房里的东西都没有动过什么,然而衣柜的门却是打开的,里面的几件温妈妈的换洗衣服已经不在了,一派人去楼空的景象。
“好,很好,温以芊你做的很好。”
赫连北沉声低语。
眼光再扫到,地上撕碎的衣服,还有褶皱的男士领带时。
赫连北的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突然猛烈的收缩,大脑里已经很快的预演出白天发生过的事情。
“这是温以芊白天穿的衣服,而这领带…”赫连北很快就想到白天碰到的人,“乔景容的。”
赫连北慢慢踱步过去,果然看到沙发上的有人睡过的痕迹,垫子上揉皱了一大片。
看这糟蹋的痕迹,不像有人睡觉,反而像是上面的人狠狠的翻动很多次的样子。
是温以芊强烈反抗过吧。
赫连北扶平那个痕迹,心里有些闷闷的,温以芊是被迫的,乔景容得手了吗?
看来白天的时候,打乔景容那两拳还是太轻了,自己什么时候得好好教训他一顿,教教乔景容怎么做人。
赫连北俯下身,从沙发上捻起一根黑色的长长的头发。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放到鼻尖闻了闻,这是温以芊的头发,有他熟悉的温以芊身上清新的味道。
手指一弹,落到地上。
赫连北看到地上随意丢下的椅子,没有扶起来,而是凝神看了看,发现椅子脚处,有明显的血迹。
赫连北的嘴角勾起,这大概就是让乔景容受伤的凶器吧。
回想了一下,遇见乔景容时,他是一脸的欲求不满,还是没有成功啊。
赫连北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而此时,林纯爱正好将主治医生带到,看到赫连北认真的背影,林纯爱没有出声打扰。
多年的相处让她知道,赫连北此时应该是在思考。
阿北不喜欢想事情的时候别人打扰,思及此,林纯爱回身对主治医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主治医生,也是人精,了然的点点头。
然而,赫连北嘴角的弧度舒展到一半,便突然顿住。
是谁?是谁救了温以芊?
路锦程吗?
不对,不是他,路锦程也是比他早知道那么一会儿,不然就不会在电梯里困住自己了。
那么是谁?
是路锦程故布疑阵,还是温以芊在躲自己?
“温以芊,反正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赫连北口中喃喃。
林纯爱霍然抬起头来,眼神悠悠的看着赫连北。
“这个病房的病人怎么回事?”
赫连北转身问道,后面没有出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后面有人的。
林纯爱看见赫连北转身,脸上的表情马上换上了柔弱可人的白莲花的模样,简直比变脸,比翻书更快,更夸张。
“突然苏醒,已经安排出院了。”主治医生实话实说的禀报道。
“怎么?已经苏醒出院了。”
赫连北微微挑了挑眉毛,怎么温妈妈一苏醒,温以芊就带着她妈妈离开了,还一句话,不跟自己说,这小东西就这么没有良心,过河就拆桥,自己还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啊。
“嗯,已经苏醒了,检查脑电波一切特征都趋于正常,那位女士近日恢复的不错,醒过来就没有什么大事了,就给她办可出院手续。在家休养,熟悉的环境很有可能对身体机能的恢复更有好处一些。”
主治医生将白天对着温以芊说得话,又对赫连北说了一遍。主治医生不了解赫连北还有温以芊的关系变化,以为跟一个人说了就可以,没有想到大半夜的还要被叫过来,再问一遍,当这家病人的主治医生也真的日了狗的操碎了心啊。
“是啊,阿北,温小姐大概就是带着她妈妈回家休养去了,你就不要太着急了。”
林纯爱见缝插针,听到主治医生的话,看到赫连北的表情变化,连忙出言挑拨,简单的一句话乍一听只是转述医生的意思,并且宽慰赫连北。
实际上也是暗讽温以芊过河拆桥,利用赫连北的意思,并且委婉的表达赫连北是瞎担心,白为温以芊着急了。
赫连北一听也是这个理,正好契合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气不打一处来。
刚才还想过打一个电话给温以芊问问情况关心一下,现在去他妈的打什么电话,有什么好打的,关心温以芊她又不会记得好,还不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