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一位富商以一千七百两白银拍下了月沁姑娘的破题之夜。
见识了这春玉楼的买卖,傅源更加小心。只得暗自从玉婆那里获得权利,亲自招人,除去基本的舞技,乐器,傅源会培养这些姑娘们的特长。
几年后,春玉楼的生意的确是火了起来,渐渐将其他店面的生意挤下去,春玉楼也在傅源的打理下以傅源的想法开展生意,而玉婆的权力快被架空,春玉楼的大半姑娘也都是傅源的人,前世在家族,傅源最善的便是拉拢人心,为自己所用。
“元符呀,你找我呀...”玉婆笑吟吟的走进傅源的房内,估计是又赚了不少,
“是。”傅源抿了一口茶,笑着示意玉婆坐下,“元符啊,你是有何事呢?”
“玉婆,此次找您,是我希望你能离开春玉楼。”傅源笑眯眯的,眼神却是不断外露的阴冷。
“元符说的玩笑话吧,可别吓老婆子我啊。”
傅源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演戏,近几年春玉楼的收益,这老婆子不知道私吞了多少,如今春玉楼生意好了不知多少,这婆子还想的拍卖姑娘们的初夜。
“我自是认真同你讲话,玉婆这些个年可是过的不错?”
“例如春玉楼的收益,你可是一分不少的记下了?”
玉婆被逼问的后背尽是冷汗,乐呵呵道:“元符这是什么话,婆子我自是一分不少的记下了...”
“好,你是怎么记的?佳姚,去将你记的账簿拿来。”傅源轻轻叩的桌面,玉婆也越发的心慌。
“佳姚,念给她听。”
“是,公子。”
“三月,共计八百两白银,实记五百两;四月,共计七百四十两白银,实记,六百两;五月,共计七百六十两白银,实记四百九十两……”佳姚念的毫无感情,玉婆却越来越心虚。
“玉婆,可还要继续?”傅源轻笑,看向那老婆子。
“那又如何,当年,可是我将你留在春玉楼的!”玉婆大吼道,似是恼羞成怒。
“可春玉楼的现在,是我一手就成的,人总归是有野心,对吗?玉婆。”
“既然权力已在我手中,那我为何不做这春玉楼的最大。”
傅源起身,幽深的眼神望着玉婆,“毕竟,我早就是这春玉楼真正的主人,楼里的姑娘们自是为我所用。”
“不……你不能...你不能这样!”玉婆爬向傅源,拽住他的腿,“求求你,让我留下……”傅源冷眼看着她,抬脚甩开玉婆的手。
“我会给你一笔钱,你早些离开京城吧。”傅源示意佳姚将玉婆拖下去,在她的大喊大叫中,被扔出了春玉楼。
而春玉楼,早就换上了新的管事婆婆,名儒婆婆。赶走玉婆的傅源,此时正坐在镜台前画眉,他一身红衣,衣上镶着些怪异的花纹,墨发被红绳卷起自然垂下,末后在眼尾点上一抹胭脂红,便打算起身出门。
傅源今日做此等装扮,是他这些年终于找到了气运之子岳相青的踪迹,岳相青为当朝丞相,而他今夜,会来春玉楼。傅源势必要获取他身上的气运。
所以傅源在岳相青的必经之路安排了一场戏。
“呀,走开!”傅源慌乱的推搡着面前的大汉们,那双眼眸也浸满泪水,那纤细的手胡乱的擦拭着泪痕。
“嘿嘿,小妞,别躲嘛,让大爷爽爽。”几位大汉笑的黏腻。
而岳相青刚上楼,便见几位大汉围截一位娇弱的姑娘,不曾想就冲上去将那姑娘救下,呵斥那些大汉:“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敢强迫人家位弱女子。”
大汉见自家主子得手,连忙道歉道:“哎是是是,公子你说的对,我们兄弟就走了。”岳相青还没反应过来,那些个大汉怎就跑了,便被眼前的“姑娘”缠上。
“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不如公子到我房中坐坐和杯茶~”傅源夹着嗓子,贴紧着岳相青的身子,黏糊的娇嗔道。
岳相青被逗弄的晕乎乎的,不知不觉的就跟着傅源进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