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见棒梗走了,对槐花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你们这是分赃不均闹翻了,还是一起做戏给我看?”
槐花一听,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哭着也不说话。
李俊见她不说话,转身就走了。
槐花既没有追李俊,也没开口喊李俊,只是默默地走出四合院,回学校去了。
李俊看槐花没搭理自己,默默地走了,心里也很好奇,旋即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李俊知道秦淮茹、傻柱放出来了,于是便早早出去吃了早饭,然后坐在中院正屋的家里,等着秦淮茹来闹事,谁知一上午,大院儿出奇的安静,居然没人来闹他。
他自己待着无聊,在喝完两壶普洱,上了三趟厕所之后,无聊的李俊看应该是没什么事了。便骑上他的小摩托吃午饭去了。
某条大街上,三大爷怕别人认出自己来,仍旧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在捡破烂。
他看见前面一个易拉罐,这可是好东西,铝做的,收货的给一大毛一个呢,捡破烂的都抢。
三大爷赶忙跑过去,就在他要捡起来的时候,一只脚踩到了易拉罐上,
三大爷赔笑道:“您老高抬贵脚,我捡个瓶子。”
三大爷看那只脚纹丝不动,抬头看时,不是李俊是谁?
李俊看着闫阜贵,不疾不徐地抽出一支华子点上,然后对闫阜贵说道:
“你昨天没遇见傻柱他们?”
闫阜贵看着李俊,脸吓得一颤,忙说道:“见到了,见到了……”
李俊看周围人来人往的不是说话的地方,便示意闫阜贵跟上自己,朝街道的一个角落走去。
闫阜贵先捡起了那个易拉罐,忙跟上去了。
到了角落。李俊说道:“昨天什么情况,说说吧。”
闫阜贵弯着腰,讨好地说道:“昨天按您的吩咐,我假装遇见傻柱他们,把您怎么坑我,啊不是,怎么收拾我的,跟他们学了一遍。”
李俊皱眉道:“他们听了没什么反应?”
闫阜贵忙道:“有反应,有反应,他们也猜出你是怎么收拾他们的了。”
李俊又问:“后来呢?”
闫阜贵说道:“按您的吩咐,我把让槐花献美人计的方法给他们说了,秦淮茹当时就同意了。”
李俊心下了然,拿出三百块钱来,递给闫阜贵,说道:“行,办的不错,把这事儿忘了吧,别跟别人说。”
闫阜贵连忙接过钱来,小心翼翼地揣进内兜,然后满脸堆笑地说:“下次有这种事儿,您还找我就行。”
李俊跟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示意闫阜贵赶紧滚蛋。
闫阜贵也不敢啰嗦,拿着东西就走了。
李俊则转悠到一条河边,找了个干净地方坐了下来,拿出一支烟抽了起来。
心想:闫阜贵应该不敢骗自己,
自己让小婉盯着何雨水,知道了傻柱什么时候放出来,
知道从监狱所在的郊区到四九城走哪条路,安排闫阜贵在那里等着。
让闫阜贵把美人计献给秦淮茹,
自己只要等着槐花上门,然后反过来,摆他们一刀就行了。
现在看来,槐花还是有羞耻心的,她应该是不同意,所以跟秦淮茹闹翻了?
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上午那场英雄救美就太多余了,自己应该等棒梗把槐花抓回去,再报警告他们非法拘禁。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岂能算尽一切?
李俊如此反省到。
既然知道了前因后果,李俊也不再纠结,这次坑槐花的行动可以暂停了,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李俊先找到小婉,说好今天要再教她几招。
小婉见师父来了,蹦蹦跳跳地往他身边凑,他止住她,示意小婉保持距离,说道:“我亲爱的徒弟,你不要离我这么近,我怕你愚蠢的气息会传染我。”
小婉一瞪眼,说道:“我才不愚蠢,笨蛋师父!”
李俊笑了笑,拿出五块钱,示意小婉也拿出五块钱来,
然后问小婉:“亲爱的徒弟,这里有两张五元钱,我们出钱竞拍,先得者胜,怎么样?”
小婉立马喊道:“我出六块。”
李俊听了,无奈地说:“好吧,你赢了,趁我不注意来骗、来偷袭我这个老师父。”
小婉给了李俊六块钱,又得意地把两张五元钱收进兜里。
李俊看的直笑,小婉才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气得要捶李俊。
两人打闹一阵就收手了。
李俊又挑前世见过的几个骗局跟小婉说了说。
眼看快过年了,李俊决定今年跟小婉一起过,就问她想吃什么。
这丫头片子倒是不客气,说要吃佛跳墙。
李俊听得嘴角直抽抽,但还是答应了。
然后拿出一本59年的《演员的自我修养》,让小婉自己练习。
他自己则骑着小摩托去置办年货。
到了市场,李俊一边捡东捡西,一边在嘴里小声骂小婉:“吃佛跳墙,你怎么不吃象拔、熊掌、猩唇、驼峰。”
当然,当着小婉的面他是不敢骂的,要不然这小丫头真要吃怎么办?
做佛跳墙的话,一般的大路货,像鸡、鸭、羊肘、猪蹄、排骨、鸽蛋,在市场是能买到的,但是海参、瑶柱、花胶这些海货就不容易搞到手了。
他决定去鸽子市碰碰运气。
到了鸽子市,他连着问了几个人都没有货,却看见槐花在那里站着卖货,都是一些干货蘑菇伍的。
槐花也看了李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蹲下来,收拾摊子,似乎要走。
李俊便走上前去,问她:“槐花,你在这儿干么呢?”
槐花也不搭理他,拿起收拾好的包袱就走。
李俊既然知道槐花跟秦淮茹闹崩了,自然不能就这么放她走啊,边跟她说:“你在这儿卖东西,也是自食其力,一点儿也不丢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别走,我买东西。”
槐花闻言,也不说话,赌气似的把东西往地下一扔,
李俊则蹲下来慢慢挑拣,选了几个干香菇,想着回去蒸鸡蛋羹吃。
就问了槐花价钱,然后交钱,槐花也收了钱也不说话。
李俊一看,只好走了。
到了第二天,李俊又去了那个鸽子市,他跟踪了槐花一天,原来槐花是每天从一些饭店后厨搞出一些干货,到鸽子市卖了换钱,钱呢,自然要和偷东西出来厨子分,看来是秦淮茹把她的钱给断了。
至于饭店这条路子,可能是傻柱以前的人脉。
李俊看着槐花和厨子分钱,那个厨子开始对槐花动手动脚,槐花左右躲闪。
李俊看的心头火起,自己赶紧冲上去,给了那厨子一拳。
反而是槐花急了:“李俊,你干嘛啊?得罪了他,我怎么赚钱啊?”
李俊扭过头冲槐花喊道:“赚钱?跟你妈一样,出卖色相换点儿小恩小惠,就这么赚钱?!”
槐花哭着喊到:“那我怎么办啊?我妈不给我钱了,学校那点补贴根本不够花的,眼瞅着过年了,宿舍就要封了,我连住的地方还没有呢!”
李俊先是让厨子滚蛋,然后没好气地对槐花说:“你去我前院的倒座房住,反正空着呢,我不收你钱。”
槐花反问道:“你可怜我?”
李俊闻言没有回答,想了一会儿,才郑重地说道:“不是同情,我不想看着知道自重的女孩被逼上绝路,这个理由行不行?”
槐花闻言,红着脸,点点头。
就这样,槐花回到了四合院,就住在李俊以前住的倒座房,也不学秦淮茹那样,没有就跑去给李俊洗衣、做饭和收拾屋子,每天就是馒头咸菜度日。
李俊喊她吃饭,她也不过去,只有李俊介绍散活给她的时候,她才跟李俊说话。
至于秦淮茹,两人则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