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秦淮茹、傻柱与山人妙计安天下的三大爷商量好如何对付李俊,
两人见三大爷并没有留他们吃饭的意思,也只好走路回家。
到了中院,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贾家那间倒塌的房子,破瓦遍地,断梁悬空,地上都是深浅不一的土坑。
秦淮茹受不了刺激,惊呼一声:“这是怎么了!”,就一下子晕了过去。
傻柱赶紧扶住她,就要掐人中把她唤醒。
秦淮茹眯着眼,发现院里都没人出来,甚至连棒梗和贾张氏都没在,又看着傻柱钳子一样的大手和上面黑乎乎的指甲,她也懒得装了,趁着傻柱还没下手,慢悠悠地又醒过来。
“这是怎么了,这房子,当年大地震都没震塌,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没了房子,棒梗和他奶奶住哪儿啊?”秦淮茹噙着眼泪说道。
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风韵,傻柱心疼极了:“淮茹,你先别哭,我估计棒梗和她奶奶一准儿住后院我那儿去了。”
秦淮茹听了,顿时来了精神,甩开傻柱往后院走去。
傻柱见状连忙跟上。
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果然就看见棒梗和贾张氏在吃饭。
棒梗看到秦淮茹以后,先是惊喜地喊道:“妈,你可算回来了。”然后又有些不敢见她似的,低下头。
见到儿子这样,秦淮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子莫若母,不用说这房倒屋塌都是棒梗作的。
这时傻柱也进来了,棒梗本来惭愧的表情一下变得冷漠,眼神里还闪过一丝狠戾。
秦淮茹见状,知道自己连教训儿子的机会也没有了,这个傻柱子,进来干吗?
只好先招呼众人坐下说话。
几人先彼此说了各自的状况,然后棒梗把自己怎么挖宝、怎么搞塌了屋子都跟秦淮茹说了一遍。
还不认输地说道:“妈,你不用担心,等我把宝贝挖出来,咱们就翻身了!到时候我给你盖楼!”
秦淮茹忙喊道:“傻儿子啊,你让李俊骗了。”
傻柱在旁也忙把怎么遇到三大爷、三大爷如何被李俊坑的血本无归、李俊怎么处心积虑要坑死众人的事跟棒梗还有贾张氏说了一遍。
贾张氏听了就要号丧:“这个天煞的……”
“闭嘴!”随着秦淮茹一声呵斥,贾张氏像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立马没了动静。
此时的秦淮茹浑身撒发出一股王霸之气(就是监狱大姐头而已),果断而干脆地说道:
“这个大院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了,你们那些老招数根本就没用,三大爷的招式也不顶用。
“从现在开始,你们都别招惹李俊了。这次我亲自对付他。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和李俊有关,我让你们说什么,你们就说什么;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我不说话,就是李俊扇你们大耳刮子,你们也得忍着,还得笑脸相迎,知道吗?”
众人见状连忙点头。
秦淮茹这才放松语气,说道:“咱们先商量今晚怎么住,这样,妈你跟我还住这个屋,棒梗,你住雨水那屋;柱子,你先到一大爷屋里凑合几天。”
众人点头称是。此时,一大爷正在赶往四合院的路上。
秦淮茹又吩咐棒梗道:“你明天去你妹妹的学校,把槐花接回来!”
棒梗为难地说道:“槐花自从周艳红跑了、你们进监狱,就再也没回来过,我怕我喊不回来她。”
秦淮茹听了,知道自己这个最自私的小女儿打得什么如意算盘,于是对棒梗说:“你跟她说我出来了,她自然就回来。”
半夜时,一大爷终于回到了他忠诚的四合院,一到家就看见傻柱在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
他忍着怒火把傻柱喊起来,傻柱惺忪着睡眼跟他通报了最新的情况。
一大爷听了,连忙说:“淮茹这个主意好啊,好就好在……”当他看到迷瞪的傻柱,也懒得说下去了,把傻柱赶去客厅睡,自己也躺下睡了。
第二天一早,棒梗就去找槐花去了,果然不出秦淮茹所料,槐花听说她妈放出来了,立马就跟哥哥回了四合院。
槐花一进家门,就红着眼喊道:“妈,你可算回来了,你不知道,哥他……”
秦淮茹打断槐花的告状,拉着她进了卧室。
秦淮茹跟槐花说道:“你要说什么,妈知道,妈三个孩子里面,就数你最聪明、最能干,也最像妈。”
秦淮茹拍拍槐花的手,继续说道:
“槐花,这么多年了,你奶奶一直重男轻女,偏心你哥;你妈我呢,又因为小当会来事儿,有好事儿老想着你姐,你是家里最不受重视,你一直在心里偷偷地恨着你妈、恨着咱们这个家。”
“妈,我没有!”槐花急了。
秦淮茹示意槐花先不要说话,然后红着眼睛继续说道:
“知女莫若母,你不用解释!
“可是槐花,你得理解妈啊。妈为了你死去的爸,守了也快小二十年了,为的什么?不就是把你哥拉扯大,让他给贾家传宗接代,不让你爸绝后吗?
“你哥是个废物,你知道,难道我不知道?为了个女人,弄丢了四合院最好的房子;被李俊三言两语,又弄塌了咱家的老屋,为人心眼小,还贪财,这些妈都看在眼里。”
槐花听的这时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那,你为什么,不……”
“可妈没有办法啊!”秦淮茹再次打断槐花,
“妈也没办法啊,贾家就你哥一个男丁,他就是咱们贾家的天,他万一出点儿什么事,贾家就天塌地陷了,妈求求你,你再帮你哥一次,帮他这一次,咱们贾家就活了。”
槐花不动声色问:“妈,你让我怎么帮他?”
秦淮茹到槐花耳边,小声说了起来:“喝酒……睡……脱光……翻脸……”
槐花听得,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等秦淮茹说完,早已一片铁青。
她对秦淮茹说道:“妈,你太狠心了。为了棒梗,你居然让我去做这种事?”
秦淮茹为难地说道:“妈求求你,救救你哥,就这一个办法了!”
槐花冷漠地问道:“他棒梗的死活,管我什么关系?”
秦淮茹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槐花,问道:“你说什么?”
槐花决绝地说道:“我说,他棒梗的死活,管我什么关系!秦淮茹,你听着,我是不会坏了自己清白的身子,去给棒梗干这些事情的!”
秦淮茹气急败坏地骂道:“槐花,你要造反啊?”
槐花红着眼、梗着脖子骂道:“我是不会干的!秦淮茹,你竟然为了棒梗让我去做那种事,你简直不配做一个母亲!”
秦淮茹气急败坏地朝外面喊道:“棒梗,给我把她绑起来,想造反啊?我倒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棒梗闻言,就进来抓槐花。
槐花本来从小就不亏嘴,长得壮,棒梗这几年则被周艳红掏空了身子,只见槐花一把推开棒梗,就朝外跑去。
棒梗见状就追了上去。
眼看快抓到槐花的时候,棒梗突然就像被卡车撞了一般,身形一顿,接着就飞了出去。
只见槐花躲在李俊背后,李俊则说道:“棒梗,涨行市了,敢强抢民女?”
棒梗:“瞎了你的狗眼,我抓的是我妹妹,你狗拿耗子管什么闲事?”
李俊扭头看向槐花,槐花抓着李俊的手臂,哭着喊到:“李俊,你救救我,千万不能让我哥把我抓回去。他们要把我关起来。”
见棒梗还要上前,李俊慢慢说道:“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具有殴打、侮辱情节的,从重处罚。”
然后跟棒梗说道:“不愿意坐牢,现在就滚,不滚的话,我就带着槐花去派出所报案!”
棒梗吐了就唾沫,恨恨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