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远率领军队走了近十五日,终于到达南国出兵的地方。沈修远到达后,立刻布防,防止敌军的突袭,召集当地的守城将领,了解情况,以便知己知彼。
沈修远早就得到探子的密保了,在宋显来到月都后,南国就秘密派兵抵达兰月的边境了。所以他坚决反对昌平公主嫁到南国。一旦昌平公主嫁到南国就是在给南国送人质来牵制蓝月,牵制皇帝,牵制元帅沈修远,沈修远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如今算一下,皇上在月都估计已经把陈尚书一家都逮捕入狱了。
在沈修远离开后的第二天,陈尚书的府上就被皇上派来的士兵给围住了。
陈尚书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将士脑子还是懵懵的,他根本没想到皇上已经知道他私下与南国有交往的事了。
陈尚书看到带兵前来的人是楚鸿,连忙作揖,笑脸相迎,想过要从他的口里问出点什么。
“侯爷,这是干什么?怎么无缘无故地围住了我的府?”
皇上已经告诉楚鸿陈尚书与南国暗中勾结的事,对他这样的墙头草,楚鸿更是没有什么好气。
“本侯只是奉命行事,”他握住两只手成拳头举在自己的胸前,“还请陈尚书跟本侯前去面见圣上。”
“来人。”楚鸿对手下的说道。
楚鸿手下的人立刻把陈尚书压了下去,只留下他家里的人喊叫,随后也被拉走了。
陈尚书被压到了皇上的面前。
皇上正襟危坐在龙椅上,陈尚书一看到皇上,立马跪下,控诉楚鸿来到他的家中把他家给围住了,还绑了他,把他的家人送入了监狱。
皇上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走到陈尚书的面前,对他说,“陈尚书,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陈尚书愣住了,摇摇头,“老臣为兰月做了这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圣上这是在做什么?”
皇上听到他的话,笑了。他走到龙椅前的案几前,拿起手中的奏章,举起来,“陈爱卿,这里面是你的罪状,你好好地看看。”
说完,皇上生气地把奏章扔到他的面前。
奏章重重地落在陈尚书的面前,陈尚书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捡起来,心惊胆战地打开那本奏章,他扫视了一遍,突然明白这是有人在告他通敌叛国。
“老臣冤枉。”
皇上大声地呵斥他,“你说你冤枉,可是证据确凿。”
说完,身边的高公公从殿外回来,手上端着好几封奏章还有数十封书信。
“圣上,这上面的数十封书信是从陈尚书的书房里的暗格里搜出来的。”高公公看一眼陈尚书。
陈尚书被吓得瘫坐在地上。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证据都在这儿了。”皇上说。
皇上真的不明白,陈尚书到底为什么要通敌叛国,他都已经是尚书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是人的欲望就是永无止境的,有了一点就要很多点,有了一部分就想要全部。陈尚书就是太贪婪了,有没有止境的贪欲。
“宣朕旨意,陈尚书革除官职,秋后斩首,没收家产充公,家眷流放。”皇上宣布。
陈尚书痛哭流涕,说,“求皇上放我家人一条生路。”
随后,皇上挥挥手,陈尚书就被拉走了。
陈尚书最终被送入了牢狱,在那里和自己的家人团聚。
周煦晗来到西北部比沈修远到边境的时间早。
周煦晗来到率先来到西北部的巽图镇,这是周煦晗在系统空间选择的最佳位置,因为这个位置比较高,可以看到比较远的地方,以便观察风沙。
周煦晗来到当地的知府衙门,门前的衙役询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周煦晗说自己是来治理风沙的。
衙役看来看面前的女子,觉得不可思议,皇上怎么会派一个女子来治理风沙。
衙役跑进去告诉知府大人。
当地知府大人姓朱,他就是一个不干事的人,害怕自己干错了,丢了官,什么事都留给下属去决定,对当地的事可谓一问三不知,还对这次灾害谎报。
知府大人一听衙役说皇上派的是一个女子来的,知府大人就不满意。首先不满意的就是周煦晗是个女的。
知府大人来到门前,迎接周煦晗,一看到周煦晗是个年龄不大的女子,对她更是嗤之以鼻。
周煦晗率先说话,“知府大人。”
“你就是皇上派来的人?”知府大人傲慢地说。
“对,是我。”
“你不过是一个女子,如何有本事治理好风沙?”
“你小看女子,女子为什么不可以治理风沙?你有什么依据吗?”周煦晗问。
“你......”知府大人被周煦晗怼得说不出话。
周煦晗不想和他浪费自己的口舌,直接拿出自己圣旨和腰牌。圣旨是皇上给周煦晗的圣旨,腰牌也是,腰牌还有一个作用就是证明周煦晗的身份,一则告诉所有人周煦晗是皇后的义女,二则周煦晗是沈修远的未过门的妻子。
知府大人看到圣旨立马跪下,周煦晗对他说,“还望知府大人配合我好好治理风沙。”
说完,又把自己的腰牌在知府大人的眼前晃晃。
“还有,我虽然是个女子,但是知府大人你在当地的作为,我可是一路听了不少,就看你能不能好好完成我交给你的事,功过相抵了,也好保全你的乌纱帽。”
知府大人看到周煦晗的腰牌,上面写着“乐雅公主”四个字。
他连忙磕头说,“下官参见公主,下官一定全力配合公主的工作。”
周煦晗收起了圣旨和腰牌,对朱知府说,“朱大人快起来吧!”
说完,周煦晗伸手去扶朱知府,朱知府连忙说,“受不起,受不起。”
周煦晗在朱知府的安排下,住进了尚书府里,以便周煦晗有什么问题,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