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主动和路易平解释裴安安没有恶意。
“今天这件事闹的确确实实是不好看,但让大家都留在这里也不太好,这样,我去和景沉打电话商量,让大家先回去,给我一天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给景沉一个合理处理这件事的结果。”
裴寻绎说着还主动压低了声音,走到了路易平身侧提醒:“今天在场的有很多都算是我和景沉的前辈,即便他们现在没有实权,但地位还是在那的,闹得太难看未必是一件好事,无论是对我对景沉,还是对那个医生,对吧。”
路易平悄然后退一步,避开了裴寻绎的主动靠近。
看起来是丝毫没有打算给裴寻绎留面子,就在裴寻绎心里窝火想要落下脸的时候,路易平又忽然开口示意门口的人把门打开。
接着提高了音量,对屋里面穿的一个比一个华丽的宾客客套的说着一些浮于表面的话。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今天这件事事发突然,耽误了大家的时间,为此感到抱歉,但是也请大家理解,毕竟今天这种事情放在谁什么,谁都没有办法容忍带过,更何况现在直接弄清楚一点,对大家而言,都算是一件好事。
纵使有人多少还有微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客套着相继离开,最多也是留下和路易平说帮忙转达他们的关心和问候,路易平自然是礼貌应下。
人走的都差不多以后,路易平看向了站在门口位置出神,看起来失魂落魄的秦岩,走上前对秦岩说:“小秦少爷,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处理吧,你现在的身份插手太多反而会给少夫人带来麻烦。小秦少爷是聪明人,这一点自然不用我多说,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事情调查清楚,帮少夫人处理好这件事。”
秦岩对路易平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还是后面追过来的秦扬匆匆赶来答应了下来,接着也不管秦岩的意愿,直接让手下送秦岩回去。
而他自己则留下来,对路易平意味深明的说:“想必路秘书也明白阿岩为什么会这样,之后我会尽量控制好阿岩,不让他继续出现在苏小姐身边,至于苏小姐那边,我就替阿岩和顾总说声多费心了。”
“秦总客气了。”
路易平点头应声。
秦岩秦扬全部离开以后,偌大的宴会厅里面,只剩下路易平几位手下和裴家今天来的所有人,除了那位之前叫顾景沉谈话的老前辈。
裴安安此刻站的笔直,似乎是因为怒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的精神。
裴寻绎一把将裴安安拉到身后,眼神示意裴安安什么都不要说,随即自己上前和路易平用平等的语气说:“那我就先谢谢路秘书了,后面还要请路秘书帮忙转达顾总,我裴寻绎说到做到,一天时间,一定会将事情的始作俑者送到顾总的面前,如果没有,那顾总想要怎么怀疑安安都可以。”
“但是,我也希望顾总能抽空想一想,这件事或许我们都是受害者。安安确实是被家里骄纵惯了,但是今天这种场合,她即便是在不清醒,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或许是有幕后黑手在推波助澜这一切的发生,为的,就是我们两家产生嫌隙。”
听到裴寻绎这么说,裴安安也赶紧上前几步连连肯定道:“对,就是有人要陷害我,我难道是傻了不成,做出这种事不知道撇清自己的嫌疑?我要当面和顾景沉解释,这件事我没有做,也不是我做的!”
“安安!”
不等路易平表态,裴寻绎就先厉声喝住了裴安安。
“路秘书跟在顾总身边多年,你以为你说的路秘书会想不到吗?我们大可以相信顾总和路秘书自己的判断,我相信,他们不会任由真正的幕后之人坐享渔翁之利,因为这点事情随便破坏我们两家多年以来达成的合作关系的。”
裴寻绎这番话,好似是在说给裴安安听,可实则里面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是希望借路易平的嘴,说给顾景沉的。
路易平心里自然清楚,不过路易平并没有直接把裴寻绎的用意说破,而是礼貌的提醒裴寻绎,动了苏南央,可不是他以为的随便一件小事。
苏南央对于顾景沉而言,很重要。
不等裴寻绎继续说什么,路易平立刻冷下脸,对着等在身后的手下说了一声拿上该拿的东西,回去。
身为顾景沉身边得力助手,路易平则是等到其他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以后,才朝着裴寻绎两兄妹礼貌示意离开。
可还没等走出门,裴安安就追了上来,甚至不依不饶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路易平的车前,挡住对方的去路以后,追问路易平,苏南央到底是什么人,她对顾景沉而言,真的就有那么重要吗。
“顾总的心思我不能揣测太多,但可以肯定的一点,顾总今天既然敢翻脸,一定是把少夫人看的比即将和裴家继续合作的这个项目重要的多。”
裴安安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就连路易平已经上车,并按铃提示她让开都无动于衷,最后还是赶过来的裴寻绎一把将裴安安拉回到了路边。
“哥,大家不是都说,顾景沉根本不在意他那个名义上的妻子吗,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是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嫁给顾景沉了,我喜欢了他那么久,从十几岁,我努力学习,留学,钢琴,绘画,哪怕是公司的事情我都一直在学,不就是为了追上他的脚步,有一天能匹配的上他的能力,名正言顺的站在他身边吗?”
“可是他今天竟然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怀疑我,还朝着我吼,我们整个裴家,加上我,都不足以和那区区一个医生相匹配是吗?她凭什么,她不过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凭什么可以理所应当的享受顾景沉的爱?”
裴寻绎双手扼住神情呆滞的裴安安,很铁不成刚的对着她大声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