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楹婉言拒绝了几人一起出去游玩的邀请,打算静坐修炼。近来这么多事她都没有静下心来修炼过。
“主人,主人,快带我回家里吧,我好久没回去过了。不知道我种的那些灵药能不能吃了。”
唐楹仿佛听到了太极剑流口水的声音。
确实也好久没有进过空间了,上次在琅嬛秘境得到的东西也还没有看过。
唐楹拿出阵盘,摆出防御阵,又拿出灵石,激活了阵法,这才带着太极剑去了玉佩空间。
虽然城主府很安全。但是这个秘密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这毕竟是她最大的保命底牌。
太极剑一到了空间里,便去鱼儿入水般开始快乐的飞舞,“要是小九在就更快乐了!”
太极剑奶声奶气的说道。
小九是谁。难道是九尾狐?
唐楹心里疑惑。
“主人你把小九也忘了嘛,哎,你好可怜呦!”太极剑飞到唐楹身前,安抚般的敲了敲唐楹的脑门。
“主人,主人,你看,它们都长大了,我可以吃了它们吗?”
唐楹心里满是好奇,一柄剑怎么吃灵药。
“吃吧。”
太极剑听到后欢快的奔向灵田,只见她将剑身贴到灵药上,一个眨眼,灵药便渐渐干瘪,最后消失了。
唐楹目瞪口呆,还可以这样吗?
就这样,太极剑欢快的吃完了满田的药,心满意足的躺在田里打嗝,“主人,我吃太饱了,我困了,我睡了。。”
话还没说完,太极剑就这样睡着了,唐楹晃了她两下,也纹丝未动。只好将她放到凉亭里,然后犹豫片刻,唐楹又从储物袋里拿出薄被给她盖上。
这波操作以后,唐楹才有时间查看那日从琅嬛秘境里得来的东西,万年悟道茶,道光流转,隐隐传来大道庄严的声音。
安神草的种子,在玉匣子内传来让人心安的气息。
千年花甲茯苓,瑶草,修鱼,菩提子,千年雪蚕,龙心九叶芝,林林总总,让人眼花缭乱,这要是让外界知道,杀人越货,也在所难免。
唐楹小心翼翼的将安神草的种子取出来,种到灵田里。又将之前含清夫人给与自己的圣莲果也种到里面。
做完这才,她蹲在田边,不由的想起来了,原身的父母。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想念自己的女儿。
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夺舍一说,自己这样算不算夺舍,前身的魂魄去哪里了?
唐楹思索着。
“楹楹,楹楹。”唐楹听到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太极剑。她转身出了玉佩空间。
唐楹推开门,一脸震惊,“姑姑,您怎么来了?”
“贺瑜是不是出事了?”含清夫人一脸严肃,直入正题。
“应该是被凌可道关起来了。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没有人知道。现在凌可道已经不让杂役弟子进他的大殿了。说他要静坐闭关。”
含清夫人漏出沉思,“那擎苍派那边怎么说的?”
“凌可道称两人吵架后,正阳真人自己跑了。”
含清夫人一脸凝重,“那这件事就严重了,凌可道觊觎贺瑜多年,现在有了这个机会,恐怕难以善终。”
听到这个惊天大瓜,唐楹一时惊的合不拢嘴,“掌门看着颇为正经,不会做出这种事吧?”
“怎么不会?不然你以为贺娇娇怎么来的?”
含清夫人一脸鄙夷。
“这,这。”唐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凌可道是这样道貌岸然的人。
“他,他可是剑尊呀,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唐楹磕磕巴巴的说道。
“为今之计,也只有靠他自救了,或者让贺娇娇回去打亲情牌,只是不知道这个女儿在他心里有几分地位了。”
“凌可道这人虚伪的很,明明喜欢却不肯说,搞什么默默守护,现在估计又是求而不得的那一套。这人属实虚伪。”
含清夫人提起凌可道厌恶的神情不加遮掩。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另一边,陈江河自从带江之画离开后,日夜兼程,御舟飞行。只是江之画的症状越来越诡异了。
原本江之画还能自己起卧,现在已经陷入了昏迷,九尾狐昼夜不停的给她输送灵力,也丝毫没有效果。
不知是江之画真有魅力还是九尾狐的缘故。
陈皓如今对江之画的痴迷更深了,如果不是九尾狐守着,他恐怕就要自己亲自守着了。
如今虽然不用他守着,却也是每日端茶送水,十分殷勤,只是不知道这是殷勤给江之画,还是九尾狐?
陈江河眼看情况越来越严重,只好传音给凌可道,“师兄,江之画已经昏迷了。我探神识,已经感觉不到神魂了。”
“好了,我知道了。尽快赶路吧。”
凌可道言简意赅,并没有多说。
还在纳闷的陈江河不知道凌可道如今的心思全都在贺瑜身上。
他去天机阁求了瑶草,传闻中瑶草混和自己的心头血,让心爱之人服下,便可以让心爱之人永远钟爱与自己。
“瑜儿,你快吃吧,你吃了就快乐了。”
凌可道哀求着。
如今正阳真人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他,这让他心里懊恼不已,他宁愿她恨自己,打自己,骂自己,也不愿意看她这样视自己与无物。
在正阳真人又一次摔了药草以后,凌可道看着所剩无几的瑶草,心里泛起了一个阴暗的想法。
是夜,凌可道等到正阳真人开始打坐的时候,拿出安神香,悄悄点燃。
已经进入修炼状态的正阳真人,悄无声息的吸入了许多安神香,就这样陷入了昏迷。
“瑜儿,瑜儿。我进来了?”凌可道试探着,见没有人应声,蹑手蹑脚的端着瑶草进来了。
看到昏迷的月下美人,他激动到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将剩余的混着他心头血的瑶草,喂她服下,而后运转灵力,瑶草的药力在贺瑜体内化开。
做完这一切的凌可道,激动到不能自己,他终于要得到这一切了。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如瀑布般的墨丝,终于忍不住将自己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女子清甜的体香,冰肌玉骨,她的一切都他忍不住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