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霍临远忽地松开手,冷着脸大步出了病房,嘭地一声甩上房门。
程栀若活死人一般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
帝皇会所,在程家烨入狱后,霍临远头一次喝得烂醉。
大仇得报时,他以为自己会痛饮一夜,不醉不归。
谁知,却在程家某个熟悉的房间里抽了一夜的烟,烟头满地。
明知那是个阴险狡诈最会伪装的女人,他还是克制不住地想她。
可现在,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冷冰冰地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酒后的霍临远,心中愈发愤懑不甘。
他驱车来到医院,闯进病房。
程栀扭过头来,见霍临远去而复返,面无表情地问,“你又来干什么?”
霍临远面色沉沉,双眸深不可测,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猛地扯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外拖。
“霍临远!你放开我”
程栀闻到一股淡淡地酒味,微微一怔,激烈地挣扎。
她不想再和霍临远纠缠,不想再被他影响,不想再伤心下去。
不想走不出来的只有她自己。
霍临远脚步一顿,带着些醉意,寒声道,“跟我走!要不然,我现在就让医院断了你妈的药!”
程栀身子一僵,苦笑一声。
她现在有什么资格反抗呢?
程栀乖乖地上了车,来到霍家别墅。
霍临远粗暴地将她甩到床上,不知从何处拿了两根链条出来。
程栀看到时,微微瑟缩了下,很快,她就安静地任由霍临远将她锁在床上。
链条触及皮肤时,有些凉,周围的寒毛慢慢立起。
霍临远看着她流畅优雅的侧颜线条,完美如玉,蓦地想起初见时程栀亭亭玉立,岁月静好,刹那之间就吸引了他的视线。
他情不自禁地捏住她的下颌,循着她的嘴唇凑过去,霸道地含住她的樱唇,灵巧的舌尖舔舐描摹,直直撬开贝齿,将柔软的舌尖送进去。
程栀“唔”了一声,有些喘不过气,脑海中蓦地浮现他和程灵珊亲密的样子,觉得恶心无比,一把将他推开,重重地擦着嘴。
霍临远眼神一暗,心底涌上一股暴怒地火焰,强硬地欺身上前,“程栀!你敢嫌弃我!”
他一把扯下她单薄地衣衫,大手攥住她纤细的两手腕举过她的头顶,贪婪地品尝着美妙的果实。
程栀双眼怔怔地望着天花板,空洞无神,没有光亮,心如死灰,任由霍临远在她身上动作。
她就这么抗拒他!
霍临远扫见她僵着身子像死人一般的模样,怒火中烧,毫无联系地将她贯穿,不顾她刚刚流产地身体,浴血奋战。
下腹传来一阵阵剧烈地疼痛,程栀脸色发白,面露痛苦之色,小脸皱成一团,如同整个人被劈开一般,随着他每次动作而颤抖着。
霍临远面如表情地发泄,结束之后便像扔破布娃娃一般,把程栀丢在原地,自己径直去了外面的洗手间洗澡。
程栀小腹已经疼到麻木,小心翼翼地蜷起身子,额上全是冷汗。
保姆赵阿姨看到卧室门开着,走进来一看,顿时心疼坏了,“程小姐?程小姐?少爷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多幸福多般配啊,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
程栀双眸有些木然,许久才对上焦,看清赵阿姨的面容,她强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出去!”霍临远穿着浴袍从外面进来,冷声说。
赵阿姨张了张嘴,触及霍临远冰冷地视线,没说什么。
程栀又恢复了那副木然的表情。
霍临远漫不经心地走上前,眯了眯眼,大手捏住她的下颌,“程栀,你哭丧着脸给谁看?!不想我碰你?!你以为你多高贵?碰你我都觉得恶心!”
程栀浑身如坠冰窖,心被割成七八块,下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疼得她浑身颤抖,牙齿打颤。
“不好了!少爷,程小姐流了好多血!”赵阿姨惊呼!
霍临远一低头,只见程栀下身一片鲜红,已经洇湿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