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王妃说完,这两个年纪都不小的女人,居然双双抱头痛哭起来,两个双方相互用手帕擦拭这对方脸上的泪珠,突然竟又噗嗤笑了起来,“雅姐姐你哭的真丑,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一个王妃鼻涕都出来了”两个人看着对方相互打趣道,“哈哈哈哈哈”两个都哈哈大笑,笑声把外面的两个女侍都下了一惊问道“夫人王妃,你们两个没事吧”王妃笑着反问道“我们两个笑成这样,能有啥事,你们两个就在门口守着,别叫那几个小家伙听了去就行”“是的,王妃”女侍回完,房中继续响起阵阵欢乐之声。
晚上,邓小沫和王爷一行人用完晚膳,在园中与兄长、王爷逛了几圈便去了自己的房中,一开门便迅速支开女侍关上门,脱掉鞋子,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感叹道“可累死我了,刚来这边便一桩桩事没停过,能不能让人消停下啊”邓小沫还没抱怨完,突然她的衣柜门动了一下,邓小沫向来警觉,便洋装不在意的轻轻哼着小曲悄悄地起来走进衣柜前,突然衣柜门自己打开,一人从衣柜中倒了出来,邓小沫定睛一看,此人居然是窦詹,只见他手背上条条血道,满眼迷离的坐在地上看着她说道“你这娘子私下居然是这样子的,还不帮忙扶我起来,小心我日后说了出去”邓小沫双手抱凶死死的打量了一下窦詹说“你不是在你姐姐太后那关着嘛,怎么这副模样跑到我这儿来,跟个贼一样躲在衣柜里偷听”窦詹见邓小沫没有要扶他的意思,索性摆烂似的转身坐靠着柜子看着邓小沫摆摆手说“你看我这样子,肯定是逃出来的咯,你要不要去告知父亲?嘿,我就告诉他我是你情郎,因为你想见我,所以我冒险受伤来看你了,你猜你父亲会不会被气死,哈哈”说完窦詹虚弱的大笑起来“呵我为什么要去告诉我父亲,你这样子在我房中又做不了什么,你要是死在这儿了,那我就是功臣,你要是没死,明日就乖乖回到你自己的家中去,否则我明日就去报官,我还能领到赏钱,”邓小沫慢悠悠的到床前坐下说“哈哈,有意思,看样子是个聪明的娘子”窦詹虚弱的咳咳了一下又接着说“又止血的药吗?不然我这个再不处理,我就真的死在了房中了”“等着”邓小沫潇洒的说完,便走到门口,推门出去,找了个借口,让两个女侍先去休息,有需要再叫她们,自己则去看看这家中可有止血的药材。
窦詹见邓小沫和外面的女侍都离开了,便放松了下来,好好打量了下邓穗的闺房,房中的摆设很简单,没有像京城大家名门闺秀的那般琳琅满目,端庄奢华,反而房中摆满了书籍字画,这字画也不是什么名门大家的字画,出属于邓穗自己的创作,因为下面署名都写着,但这些画却并不比那些名门大家的差,这些加起来显得整个房间中充满了书卷气。正在窦詹欣赏这些这些画的时候,邓小沫推开门回来了,她看了一眼窦詹手中自己创作的山鸟图,非常豪气的说“喜欢吗?希欢我送你,药给你放桌子上,自己处理吧”便又走到床前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