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儿小小年纪,有此等见解,以后也定不比你们那几个兄长见识差”,“母妃说笑了,我乃一介女子,不可与几位兄长相并论,兄长们以后可以报效国家,而穗儿却只能在这闺房之内当当后手罢了”邓小沫思考一下又随着邓穗的理解说了这一句,没想到宴王妃却强烈反对道“当年我们李家不也有女子奔赴沙场,只可惜最后这满族的殊荣却只得我一人享受,呵呵,穗儿也不比自谦,走好你该走的路便是”宴王妃凄苦的笑着。邓小沫看着这样的王妃竟有些失神,她突然想到邓穗的以后邓穗后面进入皇宫,在那偌大的皇宫中,是不是最后也会这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宴王妃尚且还曾有一人对她钟情所爱,呵护着她,可她呢,她和邓穗呢?
王妃见邓小沫失神,以为是她说错了话,忙又补充道“在这年代,女子既有你这想法也符合常理,而且你母亲也会教于你这些,她曾经也说过一样的话。哈哈说着便忘了时间了,辰儿,你去吩咐人准备午膳,我们快些用完,好去见穗儿的母亲”“是,母妃”辰王回完,立马对后面的下人吩咐去了。
用完午膳,宴王妃一行人匆匆收拾了好些东西,感觉像是去邓府不回来般的样子,邓小沫心里默默感叹道(这宴王妃怕是在里憋坏了,也是,从小唯一还剩下的亲人的存在,恐怕就是这邓穗的母亲了吧)邓小沫想完,邓小沫几人就已经离开了辰阳王府赶去邓府。
刚入邓府门,就见赵母远远地赶来,一把抱住了宴王妃,邓父拦都拦不住,邓父气喘吁吁的笑着说“一早得到消息,说你们要过来,便在家中等着了,可把你们母亲激动坏了。这样吧,王妃和你们母亲许久未见了,我们去别处去,别打扰他们叙旧了”说罢领着一众孩儿去了书房,留下了空间给了赵母和宴王妃他们。到了书房,邓父便将吩咐把门关上在门口候着,转身跪倒在辰王门前说“这辰王搭救了我儿们,不然给那一等子官人抓入牢狱中恐是要受着一些苦”“邓伯父快快起来,我虽为王爷,但我母妃把穗儿当自己女儿一样,我更尊你为父亲,怎么做都是应该的怎么能受你一拜呢,我这是到了自家,邓伯父怎么一来我反倒是不自在了,哈哈”说着拉起了邓父,邓父也笑着说“是是是,我实属交友不慎,我以为那窦父,是拉我们一起把酒言欢,自在畅谈,没想到却是拿我们做靶子,还差点害了我一众子女差点也落了进去”伯父你也不用担心了,听说那窦詹已被太后抓了回去,关入宫中,近日也闹不出什么风浪来”,辰王转身拉着邓父坐下接着又说“只是这窦家势大,向来猖狂,这太后又是窦詹亲姐姐,就算是窦詹杀了这太后幸臣,但终归是亲人,也是做做样子,所以这段时间,穗儿妹妹和几位兄长就不要出去了,窦家实力一人不削弱,这京城一日不安宁”。
赵母这边,赵母带着宴王妃去了自己的房中。赵母拉着宴王妃坐在了桌子边上,手始终紧紧攥着宴王妃的手说“婉儿,这几年似乎苍老了许多,这看着着实让姐姐心疼啊,还记着上次见面是在你,咳,宴王的葬礼上,后来我想去看你,你也不愿意见我,叫我好生难过”,说着赵母竟哭了起来,宴王妃见状连忙拿手帕去擦,也带着哭腔说“雅姐姐,我,我一直想见你来着,我怕一见你我更坚持不下去,反倒是让你操心,辰儿自从他父亲父王走了后身体更是一落千丈,我又操于他的事,更没心思来见你了。雅姐姐我这不来见你了嘛!你快伤心了,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