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南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中充满宠溺和无奈,他的声音低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的眼神清澈且无辜,温初南只好点头答应:“就一点点,我给你倒。”
从柜子里选了一瓶度数最低的莫吉托风味白葡萄酒,只倒了半杯,送到她的手中。
洛萱沂喝下一口,并不尽兴,脑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她仰头喝下杯中剩余的酒,随后整个人骑坐在温初南身上,贴上他的嘴唇,将口中剩余的酒推入他的口中,然后缠绵悱恻的加深这个吻。
很快,他的脸颊泛起绯红,他皱着眉咳嗽两声,他的酒量比想象中更差。
洛萱沂贴近他的脸颊,语气中充满挑逗:“你知道吗,你喝醉的样子,很迷人。”
温初南环抱着她的腰肢,扣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脸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的声音低沉:“你确定要在我身上点火吗?”
“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温初南整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她的双腿环住他的腰身,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随后到了床上,他已控制不住,亲吻她的脸颊,嘴唇,锁骨,循序渐进,不知不觉间脱去她的衣服。
他温柔地抚摸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亲吻她的锁骨,这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禁微微一颤,他咬着她的耳垂,有些意乱情迷。
“萱沂,叫出来。”
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洛萱沂红了脸,她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察觉到她的克制,更加刺激了温初南,他不禁加大了力度,用力的刺激她的每一个感官,和她同房这么久,他早已经清楚的知道她的敏感点。
洛萱沂有些招架不住,意识逐渐模糊,虽然用力咬着牙,也还是忍不住从牙缝中发出“哼哼”的声音。
她羞红了脸,不自觉地叫出:“初南啊……别这样……”
她的声音软糯温柔,温初南有些爱不释手:“萱沂,叫出来吧,我喜欢听。”
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情欲影响下,他的脸颊绯红,身上的温度也很高,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深深刺激着她,洛萱沂终究抵抗不住,叫出了声。
这是她情动的证明。
生性要强的她不甘示弱,一个翻身用力就反过来把温初南压在身下,掌握了进攻的主动权,她亲吻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一点一点挑逗他,可是动作却不疾不徐,慢条斯理。
像一只磨人的小妖精,缓慢而从容,看到温初南额头的汗珠和微微暴起的青筋,知道他已经欲火焚身,却偏不让他尽兴。
她并不是一个纵情声色的人。
曾经,她见过沈江珩和不同的女人过夜,也不小心撞见过几次,她想,男人不过是一种好色的生物而已,情欲,也不过如此。
她并非全然不懂,男人谈生意总是会找点乐子的,比如去夜总会。
想到这里,洛萱沂心头有些不好受,她重重地在温初南的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只听他发出“嘶”的声音,随后笑了:“你还真是不留情啊。”
洛萱沂靠在他的耳边,凌乱的头发更显妩媚,她停下动作,问:“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温初南愣了愣,眼神有些失落:“你怎么还不明白,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真的?”她轻笑一声,“你们男人的事我又不是不明白,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好色的,说得再好听一点,就算有时候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也会去夜总会这种地方。”
温初南用力抱紧她,肆意亲吻她的嘴唇,停下来的时候有些委屈:“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吗?”
他委屈的时候看起来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洛萱沂反问:“不是吗?”
他很认真地摇着头:“我没有去过夜总会,也没有碰过其她女人,你说的没错,没有一个男人是不好色的,但我只好你的色。至于生理需求嘛,我就算自己解决,也不会找别的女人。”
洛萱沂愣了愣,脑海中突然浮现温初南自己解决的画面,不由得红了耳朵。
“怎么,你不信吗?”
她摇头:“我信。”
想到什么,又问:“那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和别人上过床?”
温初南噗嗤一笑,抚摸她的耳垂:“你看起来比我更无欲无求,你会有这种想法吗?”
的确,比起他,洛萱沂更像是一个禁欲的人,对于男女之事,她从来都没有过多的欲望,总觉得不过如此。
不过,和温初南一起做这种事的时候,她会觉得十分愉悦。
趁她不注意,温初南用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的目光因为情欲而灼热:“你别动了,还是我来吧,等你的话,我的火怕是降不下去了。”
窗外却是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势只增不减。
与此同时,一辆车正在山间行驶,随着蜿蜒的山路前行,到了一个地势隐秘的实验室。
褚昀沉撑着伞从车上走下来,雨势过大,风吹着雨滴还是打湿了他的衣角,不过他并不在意,扶了扶眼镜,在大门的地方按下指纹,经过人脸识别,门开了,他走了进去。
顺着走廊走进去,他疾步如飞,脚步稳健,通过了三道铁门,只有用指纹和脸部识别才能进去,周围是各种仪器设备,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所以这里没有其他人。
打开中央控制室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几个黑衣保镖,中心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褚昀沉愣了愣,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镇定的说:“封总,所有交接工作都已经完成了,我是来删除指纹的。”
封震转过身来,脸上浮现出阴狠毒辣的杀意,他冷笑着:“昀沉啊,我说过,我是那么欣赏你,器重你,但你却不能为我所用,既然我得不到,那我宁愿毁掉。”
说着,身旁的保镖朝着褚昀沉的胸口开了一枪,他立马痛苦地蹲下身子,有些不可置信:“你就这么大胆,不怕被人追究?”
封震笑了:“做实验发生意外是不可避免的,你们在进来的时候就签订了协议,明天我就发布公告,你是做实验的时候发生意外死的,没人会追究。”
褚昀沉低着头,却发出阴冷的笑声:“封震,你太自以为是了,这个地方我可比你很熟悉。”
说着,他迅速站起身来跑了出去,封震这才意识到他穿了防弹衣,怒不可遏地下命令:“给我追,关闭实验室大门,他出不去的,他今天必死无疑!”
户外雷声大作,倾盆大雨无情地打在地上,电闪雷鸣的雨夜,似乎已经注定了悲伤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