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成不是明天才能到?”
【天道感觉到您要抢它宝贝男主的机遇,所以就安排了嘛~】
???凌瑶是真被天道整无语了。
但是她双瞳微缩,看祁连成身上bulingbuling的主角光环淡了很多,整个人精神也不好,看来离他被天道放弃又更近了一步。
而祁连成更是恼得很,最近很多事开始难搞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居然大动干戈请了杀手来暗杀他!
他没想到祁书砚居然在,他跟身后几位跟着他的长辈立刻严阵以待,做出一副随时要进攻的架势。
其中甚至还有老熟人。
祁镇,就是那个曾经害凌瑶被阳光灼烧的罪魁祸首。
“祁书砚,你竟然还敢出现!”
不光出现,还又来跟自己作对!
虽然当初的事,他们因中了凌瑶的魅惑术被抹去了记忆,但事后总会觉察出不妥。
虽然他们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跟祁书砚有关,尤其是这次道法会还得知了祁书砚竟然有战魂。
朱成友对祁连成到访没有意外,因为之前就已经联系过了。
人越多越好,朱成友并不会觉得目前把任务交给了祁书砚,就不能让祁连成加入。
祁书砚老神在在,甚至还勾起了一抹轻微的笑容:“你想在此时动手不成?”
朱成友出来打圆场:“两位都是为我朱家之事而来,就是我朱家的客人,不管之前有什么恩怨,还望看在朱某人的面子上,暂时化干戈为玉帛。”
祁连成如今有求于他,且朱家在社会上的地位不低,也只得压下心中的怒火,买朱成友的面子。
祁连成眼里闪过阴狠,若是祁书砚得了朱家的宝物,他必然新仇旧恨一起算!
……
朱家大宅已经是在人烟不多的郊区了,朱家祖坟更在数公里之外更偏远的地方。
远远看去,这朱家祖坟的选址确实不错,是个阴宅的风水宝地。
龙真、水的、砂环、水抱四要素齐全,能聚集日月星辰五行场能,形势理气皆备。
但靠得越近,凌瑶越觉得奇怪,不是非常确切的感觉,她感觉到了这个阴宅福地背后有些扭曲的气场。
有点奇怪。
越靠近,这种感觉越强烈。
但是看其他几人,似乎都没有察觉。
她想,估计是因为她外来者的身份,又跟天道多次接触有关。
嗯,天道单方面劈她的……接触。系统悄咪咪想。
朱家祖坟的核心区域葬着的就是朱成友的高祖朱孝勇,在墓的后面依次是……他的七任老婆?!
虽然不太礼貌,凌瑶还是忍不住说:“您高祖艳福不浅。”
朱成友不在意地回答:“并非同时有七个妻子,只是不知为何,高祖的妻子总是红颜薄命,后面六任都是续弦。”
一靠近,凌瑶就感觉到了很重的怨气和煞气。
这样的怨气煞气跟这处阴宅的祥和生气互相纠缠,被包裹其中,本来山环水抱的有利地势变成了一处枷锁,风水被暗破,这处阴宅就从一块风水宝地变成了极凶之地。
而这处阴宅风水是如何被破的,凌瑶还没想到。
朱成友见凌瑶的样子,期待地问:“几位可有头绪?”
祁连成脸色有点不好,他还什么都没看出来。
凌瑶见他这样子,故意说:“有点头绪了,但还需要进一步看看,这几日可能会多来几次,还请行个方便。”
朱成友听说有头绪,脸色都高兴得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连连答应:“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小友若是能解决我朱家的大难题,就是我朱家的恩人。”
朱成友招待几人吃了晚饭,又安排了住宿。
“今晚十点我们再去一趟。”
凌瑶看似是跟祁书砚说话,实际上刚好是祁连成能听到的音量。
祁连成知道两人晚上要再去,再加上听凌瑶说有头绪,根本不可能坐得住。
等晚上凌瑶和祁书砚到的时候,果然看见祁连成已经带着人先一步到了。
凌瑶似笑非笑地说:“真是好巧。”
祁连成脸色阴沉:“白天朱成友在,我不好说什么,但你们最好赶紧给我滚,免得白白丢掉了性命。”
凌瑶靠在祁书砚身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原来你知道啊,那你们还不快滚。”
“你找死。”祁镇率先沉不住气,向凌瑶二人攻来。
对付不了男主,还对付不了你一个路人甲吗?
凌瑶五指成爪,一个瞬移便抓住了他的喉咙,再看似轻巧地一扭。
祁镇的脑袋便软软地耷拉了下去。
即刻毙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祁家其他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等祁镇倒下后,其他人才向凌瑶二人围攻过来。
【哇~在别人的祖坟打架呀~刺激~】系统看得起劲,就差把花生瓜子搬出来了。
在别人家祖坟打架确实不是一个好习惯。
容易出事。
或许是他们的打斗进一步破坏了此处的风水,打破了本来诡异的平衡。
众人大脑一阵晕眩,眼前亮起一片刺目的白光,让人下意识紧闭上双眼。
等凌瑶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换了景象。
面前是一间装饰得很喜庆的房间,凌瑶转动脑袋四下看了看,像是一百多年前的样子。
她身上穿着一套大红的嫁衣,面前的铜镜里映出一张清秀的脸庞,头上插着繁复的发饰,并不是她的脸。
竟然又是一个鬼域结界。
与之前暮霭的结界里他们还保持着自己的样子不同,现在这个结界里他们似乎有着身份。
“系统。”
凌瑶呼唤了一下系统,果然得不到系统的回应,自己也感觉到有些虚弱。
这是修为被深度压制的无力感,看来这结界对自己的限制还挺大。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感觉比上次重伤进入暮霭的结界好受多了。
凌瑶闭上眼感应着祁书砚的位置,发现他离自己的距离并不远。
于是凌瑶起身朝着他的方位走了过去。
而祁书砚此时正懵逼着,就见旁边一个凶巴巴的中年男人拿一根短棍打了他一下:“阿牛,还不赶紧把这些东西搬进房里去!愣着干什么!”
见祁书砚半天不按照他说的话行动,这中年男人的脸渐渐变得扭曲。
字面意义上的扭曲。
他的脸像是被扰乱的水面,五官在波浪形的脸上游离着。
四肢开始变细、拉长,手臂变得像镰刀一般,这边带着闪着寒光的、锋利的薄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