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汉一看事情发展的有点跑偏,这李桂金是铁了心要把金心月塞给自己,他也急了“我才不娶!金心月都不是黄花闺女,她跟我之前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过,我又不开垃圾站,不收破烂!”
宁星汉大声吵嚷着,他现在必须咬死这一点,否则就会被送进大牢里去,想想都可怕。
围观的人兴致更高了,连说悄悄话都不刻意压着声音了“看宁星汉的样子不像说谎,金家是怎么教育的子孙,这金心月眼瞅着变成一棵歪脖树了,李桂金以后可要操心了。”
“我这段时间仔细看了一下,那金新月走路和她妈一个德行,屁股扭来扭去,一看就不是大姑娘了。”
“你们说她会不会是肚子里揣了货,找不到正主了这才找上宁星汉,让宁星汉给那野种当爹?”
“很有可能,要不李桂金心气儿那么高,怎麽可能看上宁星汉?还死活要把孙女嫁给人家,她这是知道孙女的丑事,找个接盘的,宁星汉可够倒霉的。”
围观的邻居们大妈们早就对李桂金有意见,仗着对侯厂长的儿子有恩,有人替她撑腰,经常欺负她们,想骂谁就骂谁。
这回可让她们逮住了她的小辫子,都想使劲揪上几把。
金玲混在人群里听的好笑,这些事都是她前世承受的,现在如数还给金心月,不知道那个毒妇听了会是什么反应。
王艳娇把这些话全听了去,果然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金心月那个小贱人做的事瞒不过大家伙的眼睛。
“侯主任,你可得为我二弟做主,他被女流氓给欺负了还想让我们接手这双破鞋,我们家星河虽然是副主任,可他和粮库里的每个职工相处都很好,从来不耍威风摆架子。
我们一家处事的宗旨都是为人民服务,从来没有仗势欺人。”
“呸!你们家宁星河挖墙脚,上个月我还看见他拿了一捆麻袋,两卷子麻绳卖了,一样在厂里上班,你们家日子为啥过的那么好?
又是录音机,又是电风扇的,连侯主任家都买不起,这些全都是宁星河挖墙脚换钱买来的。”李桂金骂出了所有人看着生气又不敢说出来的话。
家属院的人大部分都是在粮库上班的,这种事在粮库不算稀奇,只要有机会谁不想占公家点便宜?领导们就算看见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且大家伙都在拿,谁捞不着谁不甘心,也显得和同事们格格不入,要想工作氛围和谐,就要打成一片嘛。
这事侯厂长也知道,粮库里多出来的物资放着也是放着,时间长了烂粪还不如卖点钱花花。
每次宁星河卖了东西,钱都有他的份儿,这事还真是不好处理,搞不好宁星河把他给供出来,是要写检查作检讨的。
还要降职接受人民群众的批评教育。
“李桂金你血口喷人,说话要有证据,我们家星河最是正直无私,根本不可能占公家的便宜,在粮库干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星河是个老好人,他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倒是你儿媳妇马玉萍不光从粮库往出偷粮食,还搞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