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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父女间的算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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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裴胜峰立功还朝,除加封定疆将军外,武德帝还授其都察院左都御史之职,真真是烈火烹油的及盛之态。

只是不知为何,裴胜峰却以常年征战,身体亏空,想在家休养为由,拒了这份差事。

裴胜峰虽拒了,可武德帝却并没有收回旨意,只说让他好生将养,这都察院左都御史的职位还给他留着。

裴胜峰在家“养病”,便不需要上朝,原本依附侯府的各路官员也渐渐沉寂。

裴家有意避武德帝锋芒,为的就是获得喘息的时机,至少不会让武德帝急于一时动杀心。

因此朝堂之上便只能靠太子一人撑着,虽说确实有些辛苦,可只要裴胜峰手里握着五十万黑骑军的兵权一天,就无人能撼动其半分。

因裴胜峰示弱,最忌讳的势力识趣退出,武德帝自然乐见其成,至于其中的缘由他不需要在意。

武德帝并非当真不在意,只是眼下他还动弹不得裴家,不如扶持崔道儒,只待崔家势成,便不用再担心裴家一家独大了。

在武德帝的有意扶持下,崔道儒逐渐显山露水,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加之还有二皇子作为助力,便是首辅杨兴与之争锋都觉十分吃力。

可即便武德帝需要崔家,也不会任其肆意做大,成为下一个裴家,是以时不时的也会站在杨兴这边,对崔道儒敲打一番。

前朝势力三分,一是崔道儒与二皇子,二是杨兴,三自然是与侯府互为后盾的太子了。

前朝打的热火朝天,后宫却是十分沉寂。

沈葭当然想做点什么,只是如今崔品媛与沈瑜都在禁足,沈曼又足不出户,即便出来也是少言寡语的,根本寻不到机会。

何况她现在也不打算太早的撕破脸皮,还要再等等,等到崔家能越过裴家的时候,至少要等到表面上看起来是那样的。

转眼又是一年春,算起来崔品媛三个月的禁足也快满了,这段时间沈葭也没有闲着。

每日天不亮,便在小厨房忙活开了,不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的亲自做好药膳汤羹,又亲自送去玄正殿和慈宁宫。

今日亦是如此。

恰逢雨水季节,窗外的雨打散了一地的迎春,虽有些萧条,却也不失意境。

沈葭照例打着伞提着刚做好药膳来到了慈宁宫,时间不早不晚,太后刚刚起身,正是准备用膳的时候。

见沈葭沈沁携手而来,露出慈爱的笑容,招手唤她二人快些进来。

“外头雨下的这么大,让人送来就是了,何须亲自跑一趟呢?”太后看着沈葭被雨水打湿的裙摆与肩头,嗔到。

沈葭笑了笑,道:“左右也无事,不如来看看皇祖母,顺便看看阿沁在这里乖不乖。”

说着便让漪华把食盒递给太后身边的曾嬷嬷。

曾嬷嬷打开食盒,见里面药膳用软垫裹着怕散了热气,揭开软垫是一碗石斛南瓜羹,金黄莹亮,让人看着便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这石斛是专门让人从霍山送来的,说是最好的铁皮石斛,一年也就出那么一点呢,祖母快尝尝看好不好。”

曾嬷嬷闻言忙盛了一小碗递给太后,太后尝过之后果然满意,“甜而不腻,软滑鲜爽,不错。”

沈葭道:“石斛滋阴清热,生津止渴,前些日子见祖母咳嗽了几声,吃这个正好,又想着祖母喜甜食,但是太医不许祖母吃糖,便配了这南瓜,也能给祖母解解馋。”

沈葭记得前世她被禁足在未央宫后不多久,太后便病逝了,这让沈葭无法理解。

一个在行宫里做着粗活还能把武德帝养大的健壮老妇人,怎么如今日子越过越好了反倒不行了呢?

便带着漪华和芝兮来慈宁宫探望,果然是中毒,只是此毒阴险,并非立时发作,而是需要长久浸淫其中才会产生作用。

而此毒便是日日混迹饮食用具之中,颇有当日沈葭算计沈瑜之妙。

是以太医未能察觉,反倒被自小研毒的芝兮发现慈宁宫燃着的烛火气味不对,有一丝甜腻的香气,多方查探才发现端倪。

太后年迈,受不得刺激,沈葭便让曾嬷嬷保密,不曾外漏,更担心直接揭露会让暗中下手之人失去耐心,痛下杀手。

便让曾嬷嬷将慈宁宫里常用的几样东西悄悄换了新的,只要少了几味药,这毒便起不了效果,又让漪华与芝兮研究解毒之法,用药膳温补的方式慢慢调养,这才渐渐好转了起来。

这边沈葭正与太后说着话,沈沁被人牵着进来了,两眼惺忪,显然是刚刚才睡醒。

照理太后身体欠佳,不该将沈沁放在太后跟前养着的,只是太后见沈沁乖巧喜人又伶俐,日日在眼前闹着反而觉得人变精神了。

沈葭也觉得沈沁放在太后身边,不管是武德帝还是崔品媛都会心生忌惮,不好下手,便也就应了。

至于暗中加害太后之人,她暂时没有眉目,但曾嬷嬷心中已经有数,必然会多加防范,再想动手就难了。

沈沁正打着瞌睡揉着眼睛呢,见沈葭在立马来了精神,扑进了沈葭的怀中,“皇姐皇姐,阿沁好想皇姐啊。”

沈葭捏了捏沈沁的小脸,“惯会卖痴,日日都能见着,怎么就好似许久未见似的?”

沈沁小脸一红,也不管那么多,埋头在沈葭的怀中打滚:“不管不管,就想就想。”

太后在一旁看的直笑,虽然这样的场景每日都会上演,可对她这个年岁的老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儿孙绕膝更幸福的事情呢?

何况,她在行宫孤苦多年,即便有个儿子在身边,可这个儿子性格孤僻,便是她也无法亲近多少,如今有两个这么乖巧娇娇孙女替儿子尽孝,太后心中只觉满足非常。

三人说笑了一阵,看着时间差不多武德帝该下朝了,沈葭便漪华告退了,朝玄正殿走去。

与给太后的不一样,给武德帝的是一份黄豆炖鲜河蚌。

近日江西发了水灾,满朝文武都拿不出一个好的办法来处理此事,武德帝真真是又急且气的,上火上的嘴角都起泡了。

黄豆和河蚌都是清热解毒的好东西,又用文火炖了一夜,入口即化,武德帝用着正好。

待武德帝用完,沈葭便准备告退,武德帝却让她留下来替他研墨。

沈葭心中不解,父皇因忌惮侯府便能坐视崔品媛对她和阿沁下手,照理不该留她在书房,留她在一旁研墨,就不怕她伺机窥探政事不成?

沈葭猜不透武德帝心中的打算,只是观其面色无异,又理由拒绝,便点头应了,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既不多言也不多心。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沈葭的手腕都有些发酸,武德帝突然将手中的奏折用力一盖,骂到:“一群吃干饭的东西,平日里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争的面红耳赤,如今江西水灾,连一点办法都拿不出来。”

沈葭连忙安抚,倒了一杯蜂蜜水递给武德帝,“父皇息怒。”

武德帝好像才发现沈葭一直在旁边似的,略思索了一二,道:“葭儿一向聪慧,可能替父皇分忧?”

沈葭一愣,想起以前母后在世时,武德帝便时长与之讨论政事,即便她在场时亦不避讳,反而会问她有没有什么想法。

沈葭以前不谙世事,说话也无所顾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很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便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是以反倒有些心慌,生怕自己说多说错,却又不能不说,否则以武德帝的性子,必然会对她的异常生疑。

若要说解决的办法也不是没有,无非就是派钦差前往,送钱送良修理堤坝,再送医送药以防时疫突发罢了。

只是此事寻常官员做不了,必然得派皇子王爷这般地位尊贵之人前往,才能镇住当地抱团的官员,以防钱粮还未送到百姓的手中,就被瓜分了个干净。

说到王爷,武德帝的兄弟在夺嫡之争中死的死,贬的贬,留下来的都是些还在襁褓中的幼子,有的甚至还没有沈言的岁数大。

何况在武德帝的刻意弹压下,能活着长大已是不易,又怎能成才理事?

皆是些闲散王爷,没一个能顶事的。

如今朝中能做此事的只有太子和二皇子了,可沈葭若举荐沈言,忌惮着裴家的武德帝必然不会应允。

可若要她举荐沈均,沈葭心中又是万分不情愿,毕竟这赈灾之事处理妥善,可是能让百姓歌功颂德的。

不,不对,这些事情她能想到,武德帝不可能想不到。

那为何还要问她?沈葭不解,可却没有太多的时间给她思考,武德帝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探究了。

心一横,沈葭开口举荐了沈均。

“哦?”武德帝反问到:“为何举荐你二皇兄?太子去不是更好?”

果然,就知道他会问出这一句,沈葭心中猜想被证实了,心里也就放松了。

语气带着点撒娇,道:“哎呀父皇,皇兄才回来多久啊,您又派他出去,赈灾辛苦葭儿肯定心疼的!”

武德帝笑了笑,捏了捏沈葭的小脸儿,说到:“赈灾是国之大事,怎么到你的嘴里跟儿戏似的?”

虽然笑的慈爱,可沈葭心中愈发的悲凉,这就是她的好父皇,装了这么多年的慈爱,下手时却丝毫不曾手软。

可她却不得不陪他演好这场戏,小嘴一撅,挣开武德帝的手,揉着脸说到:“儿臣哪里儿戏了,二皇兄德才兼备,足智多谋,处理此事绰绰有余,何况崔姨的禁足虽快解了,可五皇妹的禁足还早着呢,若是二皇兄能立功回来,父皇也可趁机解了五皇妹的禁足。”

“你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可别忘了她是因为在大殿之上冲撞你,父皇才罚她的。”武德帝说到。

分明是沈瑜自己失仪,当众撒泼,殴打官员女眷,却说是为她出气,只怕这些话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崔品媛和沈瑜的耳中,使她更被敌视。

只是她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还单纯以为只是武德帝爱屋及乌,对她偏爱一些,如今重活一世,才知是她这位好父皇的刻意挑拨。

可无论心中做何想,面上却一丝也不能显现出来,“儿臣与五皇妹争执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何至于罚的这么久,禁足一年出来都要憋坏了。”

“罢了罢了!”武德帝满脸宠溺的说到:“既然葭儿都如此大度了,朕再计较就显得小气了,就按葭儿的意思来吧!”

武德帝说完,便让沈葭退下了。

沈葭走出玄正殿后,看着面前长长的台阶,深深呼吸才平缓疯狂起伏的心神。

按她的意思来?沈葭心中冷笑,怪道今日留她在玄正殿伺候,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明明自己心中早有决断,却还是要用她的口说出来,为的是什么?

想来舅舅的示弱还是没有完全让他放下戒心,真是个多疑又孤独的可怜人,沈葭心里没由来的传来一丝同情。

可她同情武德帝,谁又来同情她呢?

今非昔比,母后在世时,无论她在栖梧宫如何高谈论阔,议论政事,都不会传出只言片语。

如今在玄正殿说的这些话,只怕用不了几日,所有对她不利的谣言就会满头飞吧。

后宫不得干政,即便她是公主也不行,今日是她不谨慎了。

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如何自责都是无用,眼下当务之急是及时止损。

次日一早裴新月便收到消息进宫了,等沈葭从玄正殿回来已是巳时末了。

没来得及歇口气,沈葭便屏退左右,一炷香才唤人进去伺候用午膳。

陪沈葭用过午膳后,又去了慈宁宫给太后请安,申时初便请辞出宫了。

沈葭送裴新月出宫后见天色有变,怕是等会还要下雨,便急急的要往回赶。

却还是没来得及,没走几步雨就滴滴答答的落下来了,带着一丝还未消散的寒气,砸在身上生疼,赶忙找了个屋檐躲雨。

芝兮见这雨来的又急又猛,一时半会估计是停不了了,怕沈葭在檐下吹风受风寒,便让她在此处稍等,她去找伞。

沈葭没来得及阻止,芝兮便已经冲进了雨雾中,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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