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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阿古巧舌羞辱左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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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淑兰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迅速传遍了整个分场,左红和梁春花听到消息后忙得不亦乐乎,她俩放弃了喂猪,东家串西家串的描述着马淑兰离家出走的情景,眉飞色舞地讲诉着,像是她的儿子考上了清华大学一样兴奋,给寒冷凄凉的冬天注入了活力,仿佛是早春的风吹进了他们的心里。

左红和梁春花坐在家里,她俩的身边围绕着近二十个妇女,除了母亲、黄英、阿古、宋玉珠、孙小兰没有到场外,整个分场的所有妇女都聚在左红家,外屋地挤满了人,她们都站着,脸上露出了期待和兴奋的心情。左红和梁春花坐在桌子边,她俩的脸庞故作深沉而又神秘,更加激发了她们的热情和新鲜感,她们都等得不耐烦了,禁不住好奇地说起来:

“马淑兰,看她的外表不是那种人?”

“她是哪种人啊?她就是风流种!”

“她当老师的时候,每天看到她挺斯文的。”

这句话激怒了左红,她对马淑兰积压在心里的仇恨,以及姜树枝和于福田对曹老大的嫉恨都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她扔掉手里的瓜子,倏地站起身来。

“马淑兰她天天装斯文、装有文化、装淑女,其实她就是一个破烂的玩意!你看她那双眼睛,一看就是勾魂的那种人,你们都不知道她有多骚、多风流!”

她喝了口水,像是喝了一杯咖啡,兴奋得她的情绪波动,像是达赉湖的波浪一样汹涌澎湃。

“你们还记得吗?咱们看《牧马人》电影的时候,马淑兰不看电影了,她走出会议室,你们都知道她干嘛去了吗?”

她吊着她们的胃口。

“她能干嘛去?上厕所了呗?”

“她在分场里没有相好的,只是上厕所而已。”

妇女们的猜测更加激发了她的热情。

“你们都猜错了,她是会情人!”

屋里安静了,都在猜测着那个男人是谁。左红把杯里的水喝完了,一个妇女赶紧给她斟满了水。

“马淑兰走到院子里,扑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她抱住他的脖子……”

左红停顿下来,妇女们都迫不及待地想听下句话。

“我的妈呀!她搂住那个男人,拼命地亲嘴。”

她们听到后都害羞地低下头,她们都是农村妇女,封建思想桎梏她们的灵魂,三从四德是她们追求的人生哲理,她们没有听到过这样赤裸裸的话语,禁不住心跳加速了。

“你们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她们都陡然间抬起头来。

“那个男人就是放电影的,他的名字叫苏里!”

妇女们都顿时惊呆了。

“放电影的人?他叫苏里?”

“我想起来了,他头上长得像是羊羔皮的卷发。”

“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他长得不像中国人。”

“他长得瘦高挑,是美男子!”

“你们都说对了!他是混血儿,他的妈妈是苏联人,他的爸爸是中国人。”

姜宝玉和姜宝亮拉开门。

“妈妈!咱家猪饿得嗷嗷叫。”

“宝亮!快领你哥哥到外面玩去!妈妈一会儿喂猪。”

“怨不得马淑兰喜欢他呢。”

“他长的真有魅力。”

“马淑兰能勾搭上苏里,她真有能耐!”

“苏里结婚了吗?”

妇女们不停地议论着。

“苏里没有结婚!”

梁春花插嘴说道。

“左红,马淑兰在院里待了一会儿,她又回来看电影了?”

“你们说对了,她是回来了。我的妈呀!电影散场了,她和苏里去了湖边,苏里抱着招待所里的被子;她俩在湖边睡了一夜。”

“我的娘哎!马淑兰真够开放的。”

“曹老大当了活王八!”

“妈呀!曹老大这辈子怎么活下去呢?”

“王八好当气难受,曹老大上吊的心都有。”

“姐妹们,你们都在为曹老大担心,我要是曹老大就把她先毁了容,然后再休了她,看她还到哪去浪!”

姜宝亮拽开门。

“妈妈!咱家的猪都饿死了!”

左红没有来的及说话,门咣当一声关上了;她怔怔地看着门骂道:

“小豆杵子!随你爸爸的倔脾气!”

左红的话让她们倏地想到了吴邪,姜宝亮长得像极了吴邪,他说话的语气、他的动作、他的眼神简直就是吴邪的翻版,她们都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梁春花踢了她一脚,她自知失言了。

“姐妹们,马淑兰这样的人能当老师吗?她能教出好孩子吗?咱们哪天找张书记,不让她当老师!把咱们的孩子都教成了流氓!”

左红的提议得到了她们的认可,她喂猪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饿得姜宝玉和姜宝亮在走廊里转圈圈。

她们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们都在回味着左红说过的话。

“小豆杵子?她说宝亮是小豆杵子?”

“豆杵子是吴邪的外号。”

她们都停下脚步,互相看着。

“宝亮长的和吴邪一模一样。”

“他哪点像姜树枝呢?”

“对呀!咱们以前没有发现呢?”

“不对,左红不会看上吴邪的。”

“你可说错了!左红的狸狐皮围脖就是吴邪送的。”

“我好几次看到左红去马圈。”

“你不说我就忘了,我也看到左红经常去马圈;我以为她喜欢马呢。”

“难道宝亮真是左红和吴邪生的孩子。”

“妈呀!姜树枝也当活王八了。”

她们都向家里走去,忽然觉得身上好冷,不由自主地掀起了自己的大衣领,又忽然觉得有点儿热,把大衣领放下来,马淑兰的离婚和姜宝亮的离奇身世,既让她们感到了恐慌和害怕,又让她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激情。

父亲到总场开会去了,曹老大醉的一塌糊涂,王铁柱领网。

“曹老大没出网呢?”

姜树枝和于福田站在沙滩上,望着一号网的头爬犁问道。

“这小子可能早晨起来找不到裤衩了。”

于福田说的他笑起来。

他俩望着远去的一号网的爬犁。

“福田,王铁柱这个二毛子,他能领网?”

姜材枝转过头去,顺着风说道。

“姚侗个大B养的!他竟玩邪的,王铁柱不把网领进青沟里,他是不罢休!”

“姜工长,不死十几号人,他不会消停的。”

他俩扔掉手里的烟头,向爬犁走去。

母亲脸上被狼咬的伤痕还没有结上痂,她就出来煮猪菜,阿古在走廊里碰见她。

“岫蓉,你不能出去,受了风了不得!”

她劝着母亲。

“阿古,没事的。”

“不行,不行!……”

她回到家,自己脸上围了一条驼绒围脖,又给母亲脸上围了一条驼绒围脖。

“岫蓉!我陪你一起去!”

她俩走出家门。左红和梁春花早晨看到张宏武扒狼皮,知道了母亲和阿古昨天晚上遭遇了狼,她俩以为她俩被狼咬掉了耳朵和鼻子一样趴在窗台上,等待着看到她俩残缺不全的样子。

“左红,岫蓉和阿古出来了。”

“她俩的鼻子和耳朵听说让狼咬掉了,原来是真的,要不她俩脸上都蒙着东西。”

“左红,孩子们说的我相信,阿古和岫蓉莫不如让狼吃了,她俩活着多痛苦!”

外屋的水壶响了,左红去往暖瓶里倒水。

“哎呀!……”

她叫了一声。

“左红,怎么了?”

梁春花跑到外屋,看到左红的手烫了一下。

“我只顾着高兴了,岫蓉真是丧门星!看到她我就晦气!”

梁春花把暖瓶灌满水。

“左红,听大包说阿古杀死一只狼,岫蓉杀死三只狼;岫蓉整天蔫了巴几的,说话都说不清楚,她会杀死三只狼?够厉害了!”

梁春花心有余悸地说。

“春花,你后怕了?你怕她报负吗?”

她使劲地拍打了一下桌子,逞能地说:

“我梁春花这辈子怕过谁?我还怕她个土包子!”

左红讪笑着,她系着狐狸皮的围脖。

“春花,走!咱俩去看看她俩的鼻子和耳朵。”

她俩走出家门,张宏武在煤棚前挂着狼皮。

“春花呀,我送给你一张狼皮做围脖?”

张宏武很长时间没有搭理她俩了,这次他上赶着,她俩巴不得有个台阶下。

“大包呀,你这回可有狼肉吃了。”

他把最后一张皮子挂完了,搓着手说:

“我这几天给吴邪天天炖狼肉吃,让他办点狼事。”

左红听到他的话有些不对劲,反唇相讥道:

“大包呀,吴邪办不出来狼事,恐怕你早就办出狼事了。”

左红说完,她挽着梁春花的胳膊走了。张宏武对着她俩的背影高声说道:

“我要是早办出狼事了,你能戴上狐狸皮的围脖吗?”

左红的心格登一下,她陡地摸了摸围脖。

“左红,你把他当回事了?他想去办狼事的时候就吓死了。”

她俩开心地笑起来。母亲和阿古在猪圈里看着猪吃食,听到了她俩的笑声。

“左红和梁春花是看到咱俩来喂猪了,她俩是来看看咱俩被狼咬掉了哪块肉,这两个眼镜蛇,从头到脚都是坏水!”

“岫蓉,阿古,分场的人都夸岫蓉的猪养的白白胖胖的,我和春花来取经。”

母亲笑脸相迎,阿古面对她俩像是面对狼一样;她俩扫了阿古一眼,脊梁骨像是透出了一丝冷风。

“岫蓉家的猪养的好,你天天都喂啥食呢?”

梁春花说着,她俩看着猪圈里的老母猪。

“左红,春花,岫蓉是喂的狼毒花;狼毒花的养料充足,要不能长得膘肥体壮吗?黄英家的猪是狼毒花喂多了,催肥催的把猪给催死了!”

左红和梁春花脸色苍白,眼睫毛和脸上的皮肤在颤抖。

“阿古,我和左红不知道狼毒花在哪里生长,也不知道狼毒花长得什么样?到哪里去采?”

“岫蓉,咱俩把驼绒围脖摘下来吧!”

她给母亲和自己摘下来围脖。她俩的目光像是光一样的速度,倏地射在她俩脸上。

“左红,春花呀,你俩亲眼看到了淑兰向湖边走去,糊弄我俩说她向后山走了,我和岫蓉遇到了狼,你俩好好看看我俩有没有被狼咬掉下巴颏!”

她俩看到了母亲和阿古的脸上只是被狼咬伤了皮肤。

“阿古,我和左红亲眼看到淑兰向后山走去,为啥要骗你呢?谁知道她又转向了湖边呢。”

她俩讪笑着,左红尴尬地摸着围脖。

“左红,春花,你说你俩找不到狼毒花,你俩让吴邪去采呀,他能逮到成精的狐狸送给你,采狼毒花算啥呢?”

阿古犀利的语言像是一群饥饿的狼扑在她俩身上,她俩吓得心惊肉跳,跌跌绊绊地走回家。

“宝亮,给妈妈倒杯水喝。”

她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宝亮,快把窗帘拉上。”

“妈妈,天没黑,拉上窗帘干啥呀?”

“宝亮,妈妈好像感冒了,浑身冷,你拉上窗帘挡挡风。”

她不敢看窗户,怕看到阿古的身影。

曹老大酒醒之后,他感觉到自己渴得要命,他下了炕,走到外屋,喝了几水勺子凉水。屋里烧得热乎乎的,锅里热着炖羊排和馍头。

“岫蓉,又是岫蓉生的火,做的饭。”

他感到了饥饿,想吃饭,他站起身来,马淑兰背包好像是刚从他身边走过,他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悲哀、痛苦、孤独、绝望像是乌云一样一层一层地压在他的心上,他憋得喘不气来,他想大声呐喊、他想跳进山崖、他想拿起斧头、他想跳进熊熊燃烧的火焰中,把他的心从苦闷中唤醒;把他的心交给山崖,在山崖的下面摔得粉碎;把他的心交给斧头,在斧头下砸成肉泥;把他的心交给燃烧的火焰,让火焰把它烧成灰烬。他承受不了这样的伤害和打击,他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曹妮在宋玉珠家写作业,她听到了爸爸的哭声。

“于大娘,我爸爸哭了。”

“妮子,咱们去看看。”

宋玉珠放下手里的东西。

“爸爸,爸爸!你别哭了,我妈妈会回来的。”

曹老大抱住了曹妮。

“妮子,你妈妈不会回来的,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老大,淑兰会回来的,你不要哭了,不要伤心了。”

宋玉珠硬咽地说。

“阿古!把老大他们都叫来!我给你和岫蓉压压惊,咱们吃狼肉,喝蒙古酒!”

张宏武端着一盆狼肉,黄英拎着一壶酒。

“大包!英子拎着的是蒙古酒?”

张宏武笑了起来。

“我说蒙古酒就是说咱们要像蒙古人一样喝酒!”

他说得阿古笑成了一朵花。

曹老大看到母亲、阿古、宋玉珠、于洪德、黄英和张宏武坐在他的身边;他感到了温暖。

“老大呀,这都是岫蓉和阿古杀死的狼。”

“岫蓉和阿古为了找淑兰,差点儿被……”

“老大呀,你别说那些话了,咱们喝酒吧。”

“你们都吃点狼肉,这只狼是阿古杀死的。”

阿古笑了起来。

“英子,大包会说话了,我和岫蓉杀死狼的时候,你没在场,你怎么能知道哪只狼是我杀死的?你拍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大包,我罚你一碗酒!”

张宏武没有喝罚酒,倒是曹老大喝了一碗酒。

“我真傻!淑兰早就爱上苏里了,我还蒙在鼓里!”

他两手拍打着桌子,痛哭失声地说。

“淑兰,你们知道吗?我是多么爱她!我离开她一天也活不下去!”

他的眼泪、他凄惨的哭声,像针一样扎进了他们的心里。

“老大,你放心吧!淑兰会回来的。”

于洪德的话像是镇海的神针一样把他们都镇住了。

马淑兰坐上渔车行驶到王八堆的时候,汽车的发动机坏了,只好把汽车停在路边,到蒙古老乡家借宿,等待明天的救援车。

早晨吃饭的时候,蒙古大妈给司机和她盛着面条。

“唉!昨天晚上狼嚎了两个多小时,你俩累了,睡得香。”

她把面条放在桌子上。

“我是后半夜没有睡着觉。”

“大妈,狼没吃圈里的羊吧?”

“没有,没有,它们是想吃人!”

司机吓得看了马淑兰一眼。

“儿子去达石莫了,就我一个老婆子在家,没有人敢对付狼。我听到了两个女人的叫声。

“那叫声真惨!好像是被狼吃掉了。”

她挽起袖子擦着眼泪。

马淑兰的心颤抖了一下。

“大妈!两个女人?”

“姑娘,我听的没错,就是两个女人的声音。”

“岫蓉!肯定是岫蓉她们!”

她放下筷子,面色苍白,脸上出着冷汗。

“姑娘,你感冒了吧?你吃点药,躺下来,捂捂汗。”

她觉得天旋地转,昏迷了过去。

汽车下午修好了,大妈叫醒她。

“苏里,苏里,我晚上能见到你了!……”

她紧紧地抱着包,走向汽车,坐在车楼里,汽车驶进马路上,司机停住车,他看着马路上一滩滩的血液凝固在雪上。

“真惨啊!两个女人在这里被狼吃了。”

“被狼吃了?谁被狼吃了?”

“就是大妈说过的两个女人。”

马淑兰看到了路上凝固的血,她惊叫了一声,吓得司机一激灵。她打开车门,跳下车。

“司机师傅!我不去街里了!……”

她走回家的时候,冻得浑身无力,踉跄地走进门。

“岫蓉!阿古!阿古!岫蓉!……”

她的喊声凄厉,瘆人。

“淑兰回来了!……”

母亲和阿古跑了出来。

“岫蓉!阿古!……”

她扑进了母亲的怀里,泪涌如泉。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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