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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霍沉齐被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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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丰年挨了一棍昏了过去,众人惊诧地看着秦梅,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忙着把周丰年抬到床上,又把他头上的伤口擦了下上了药。

“你下手有没有轻重,赵大夫快看看将军有没有大碍。”老夫人瞥了秦梅一眼,见她手里还拿着棍子,秦梅感受到了老夫人的目光,把棍子交给一旁的下人。

“你来这儿做什么?”张俪瑶的视线始终落在秦梅的肚子上,“看起来柔柔弱弱没想到这么心狠手辣。”

“我是不想老将军…”秦梅为自己辩解。

“好了好了下去吧,当心自己的身子,这里不用你。”老夫人摆摆手叫她离开。

明明是为周丰年好,却糟了老夫人和张俪瑶的白眼,秦梅恹恹地走在府里,早知道让他疼死好了,自己简直是多余打他。

“秦小妻,秦小妻。”

身后传来低低的呼唤,秦梅回头见是赵胜,急忙折回脱口便问,“他呢?”

赵胜心领神会小声说道,“那位大爷叫我传话给您,他已经将您的父母送出醴城,不过路上您母亲染了风寒,他要先将两位老人安顿好才能来接您,请您安心等待,别因为担忧伤了身体。”

“我娘病得重吗?”

“只是风寒罢了,您无需担心,不过这几日府里实在太乱,我这里有一粒保胎丸,”赵胜看看四下无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大爷说他可能要耽搁些日子,担心您被将军府的人为难,特意吩咐我给您制了这保胎药,您回去悄悄服下可保胎儿无虞。”

秦梅接过药藏到袖中,“他倒是想得周全,麻烦赵大夫了。”

望着秦梅远去的身影,赵胜不禁感叹,这个男人连一心为他付出的女人都能这么轻易舍弃,她腹中可是他的亲生骨肉啊,真是冷血至极。

“三哥?”卷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自己正半躺在马车里,对面坐着长戌,扶着自己的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女子,她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我们这是去哪儿?阿行呢?”

“你竟还有脸问,找上门去让人家当街羞辱,我早交待你好好养伤我们要离开醴城,在杏林阁怎么都找不到你,我一猜你就是去了霍沉齐府上,果然,若不是我把你捡回来你早就去见爹娘了,就是不知你有没有脸认他们。”长戌一贯的冷言冷语。

“我不是要去纠缠他,我是真的有事,”卷耳挪动一下身子坐起来,小腹仍是隐隐作痛,“我同村的姐姐秦梅,她爹娘死了,我是去找周起的。”

“别找借口了,你就是放不下霍沉齐。”

“我怎么还会惦记他,他对我不闻不问,他四哥对我言语讥讽拳打脚踢,我要是还想着他才是作践自己,我真的是去找周起,三哥要不你找人给周起送个信吧,好歹叫秦梅姐姐知道爹娘已经不在了。”

“别人的事你倒是上心,只单单不听我的话。”

“三哥我没有,我真的...”

“别说了,伤成这样也不好好养着,等我们到了观阳城我会找人送信的。”长戌表面答应,其实半夜纵火的就是他,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要处理得一干二净。

“那阿行呢?就是和我在一起的人?”

“他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方才已经把他送回落发村了。”

“那就好,那就好。”

“你再睡会儿,时间太紧没办法等你伤愈,只怕路途颠簸你的伤口又要疼。”

“看不出来你也有这么温情的时候。”女人嘲讽道。

“似乎我对你也不错。”

卷耳随着长戌的视线也看向那女子,突然灵光乍现她记起了在哪儿见过,“你是,红杏院的怀慕姑娘?”

怀慕有些惊讶,她不知何时见过卷耳,不过随即她便恢复平静,“对,姑娘认识我?”

“那天晚上卖人…见过一次,我记得霍沉齐说把你送给了富贵人家,”卷耳狐疑地看着他们二人,“三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内情你不必知晓,你只需知道怀慕如今是我的人就够了,”见卷耳还要发问,长戌抬手打断,“你好好歇着,将来有的是机会问。”

长戌看向怀慕示意她不要多嘴,怀慕嘴角一撇斜他一眼,心里却有几分害怕,这个人实在是太心狠手辣了,她见过的男人不计其数,有放荡风流的有尖酸抠门的有胆小懦弱的也有脾气暴虐的,打死家奴逼良为娼的事也有,可像长戌这般视人命为草芥的实在未曾见过。

她在客栈见到长戌的时候他只带着卷耳回来,而他们上路之后就一直朝着观阳城走,别说去落发村送人,路上都没有停过车,想来这个阿行已经凶多吉少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有老鼠顺着霍沉齐的腿往上爬,爬到他的头上来回嗅了嗅又溜了下去,霍沉齐被绑在刑架上无力地抬起眼皮看它跑远,这几日里它是唯一一个没有伤害过他的活物了。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这里没有窗户没有灯,有人来的时候才会有一点光亮,只剩他的时候便是漆黑一片。又是彻骨的寒冷,他想念卷耳,不知她的伤如何了。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来的人仿佛比上次多,是要送他上路了吗?真可惜,他真的不想死,至少他想要和卷耳好好告个别。

“霍沉齐?”一个熟悉的女声叫了起来,“霍五?”

她走到霍沉齐身边撩起了他被血染尽的头发,他的脸肿胀不堪,眼睛只剩一条缝,他勉强挤出个微笑道,“落雪,对不起。”

倪落雪啊地尖叫起来,退后几步远冲着人群喊,“爹你这是做什么!你要打死他吗!”

“打死他又如何?乖女儿,他给你的难堪你忘记了吗?”

“我没忘,我怎么会忘,”倪落雪如芒刺背的感觉再一次袭来,“霍沉齐是有错,可他罪不至死啊,你看他都只剩半条命了。”

“他让你成了醴城最大的笑话,叫我倪志贤被人取笑,说我倒贴女儿还嫁不出去,难不成你现在还要替他说话!”

“不是,我不是替他说话,霍沉齐一向对我很好,这次的事肯定有什么内情,”倪落雪走到霍沉齐身边,“霍五你告诉我,究竟为什么悔婚,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哪里有什么苦衷,那日我们把他抓回来霍四哥就来说情了,说他是被一个村妇迷惑才做出这等事,霍四哥已经教训了那村妇,求爹看在老将军的份上饶了他,那村妇姐姐也见过。”

倪仲刚说完霍沉齐就急了,“我四哥对卷耳做了什么?卷耳身上还有伤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还有脸问她怎么样了!”倪志贤的火气又上来了,叫下人拿过鞭子便狠狠地抽了上去。

“爹你别打了,”倪落雪拽住了倪志贤的手臂,“他一向风流惯了这些事又不是第一次,您打也打了关了关了,就让他走吧,再说您也不能关他一辈子,霍温平虽是个不入流的酒令,可他和老将军关系甚密,我是怕您惹上麻烦。”

“哼,我想关就关想杀就杀,醴城已经传遍了周丰年病入膏肓命在旦夕,周起那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成什么大器,以后莫说醴城,就是整个原州也是我们倪家说了算,我看谁敢来找麻烦。”

“原来倪将军野心这么大,不过就算老将军有什么不测原州也不可能落在你的手里,倪将军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霍沉齐在担心卷耳的同时更担心周起了,不知他能不能应付老将军的病和以后的局面。

倪志贤冷笑一声给手下使个眼色,两人手里都拎着一个陶罐,他们走到霍沉齐身边,从陶罐里掏出一些东西不停地抹在霍沉齐的身上,随着霍沉齐嘶哑连绵的喊叫一声声像重锤一样打在倪落雪的身上,她恍然大悟那是盐巴,她扭头以帕遮面不忍心再看再听。

“爹,您这样未免太残忍了,我不怨他了您放了他吧。”

“不行,落雪你也不许放他走,我一定会杀了他,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这么容易便死了,敢折辱我倪志贤的女儿,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爹...”

倪落雪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倪志贤挥手打断,“爹会再为你寻一门好亲事,这个人,你就当他死了吧,以后也不准再提。”

以温子恒为首的整个太医院都到了周丰年府上,然而他们同醴城的大夫一样,既查不出周丰年为何疼痛不止,也不知周起为何昏睡不起。直到第四日的深夜,城外出现了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驾车的是一名女子,她容貌俊秀眼神坚毅,穿一身白色长袍像男子一样束发戴冠。

马车到了城门停了下来,女子朝着城门上的人喊,“我是将军府的人,劳烦开一下城门。”

守城侍卫虽不知真假却也不敢怠慢,看着下面白色的人影问,“可有将军令牌?通行文书?”

女子手一挥,一枚令牌便飞上了城墙,侍卫慌忙接住,仔细辨认一番确认是真的,两个侍卫跑下来去开城门。

女子架着马车缓缓通过城门,一个侍卫上前归还令牌,当他看清眼前女子的容貌不由得退后两步,神色严肃起来,直到女子驾着马车走远,憋在胸中的一口气才呼了出来。

“这几日将军府来来往往的人可真是不少,我听说是老将军病了,醴城是不是要变天了?跟你说话呢你往哪儿看,”另一个侍卫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马车的影子也消失在黑暗中,“瞧你这神情,你认识那姑娘?”

“你不认识?”侍卫一脸错愕,仿佛看到一个不认识黄金的人。

“是春风楼的姑娘?吟笑馆?你小子又背着我去寻花问柳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是萧葵。”

“萧葵?”侍卫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周起身边有个女侍卫,寡言少语冷若冰霜,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好,整个醴城都找不出一个能打得过她的人,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清秀单薄的女子。

“对,就是一只手能把咱哥俩脖子拧断的萧葵。”侍卫撇嘴抬抬下巴,悻悻地关上城门。

“萧侍卫!萧侍卫你可算回来了,萧侍卫回来了!”

萧葵一脸严肃地看着眉开眼笑大声嚷嚷的下人,心想这都什么时辰了怎地这样放肆,歉意地向身边一位老者微微低头,对着下人道,“深更半夜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萧侍卫,老将军少将军都病倒了,眼下府里人心惶惶,都等着你回来主持大局呢。”

“少将军也病了?”

萧葵心一沉,一把拽住老者就往府里冲,老者原先还跟得上萧葵的脚步,慢慢地就喘着粗气挣扎着脱开萧葵。

“姑娘,老朽实在走不动了,”老者摸着自己的胸口,“容老朽喘口气再走吧。”

“抱歉石神医,我知道这一路赶得急,不过人命关天还请您见谅。”说完叫住跟在后面的两个下人,让他们一左一右凌空架着石神医跑了起来。

萧葵见到周丰年的那一刻便呆住了,她离开醴城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那样精神矍铄走路生风的人就变得如此形销骨立弱不胜衣,只见他张着嘴像是在喊,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鼻子间隔地传出哼声。

“萧葵,”老夫人见到她便哭了起来,“萧葵你可算回来了,快看看老将军这是怎么了,满屋子的大夫都说他...”老夫人说不下去,握着萧葵的手不住地流泪。

“老夫人您别急,我带了神医回来,他一定能治好老将军。”

“起儿也病了,也不知我们家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我们。”

“没事的老夫人,老将军和少将军都会没事的,这是北朝最有名的石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我们先请石神医看看。”

萧葵扶着老夫人走到一边,给石神医腾开地方。周丰年最初疼痛难忍时还会挣扎,如今米水不进也没力气再动,石神医喘着气走到床边,稍稍稳定心绪不急不忙地搭起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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