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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新鬼烦冤旧鬼哭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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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分钟后,一个痕检员接到同事的电话,程可立凑上前一听,确实也被惊到了。“刘哥,这事儿不寻常,三楼楼梯间放了一个挺吓人的仿真人偶,二楼楼梯口有一大滩血,不过不是人血,是动物血。别说一个女孩子了,我们这两个大老爷们乍一看也吓了一跳。”

裴吾骥拉开椅子,将身子挪到椅子上,她似乎被抽干了力气,疲累到不行,“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你说。”

“看看我的车,有没有被人动手脚,”她用力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没有了生气,随后她掏出手机,找到一个电话,“这是保全负责人的电话,你们可以看一下监控。”她蓦然一笑,半是玩笑半是真,“我要不多留个心眼,这时候怕是不死也废了。”

裴吾骥的车倒是没被人动什么手脚,但若是被结结实实吓了一回,开车自然不会静心,极有可能会出车祸,到时候即便是福尔摩斯加江户川柯南也查不出真相了。

程可立知道表妹这次打击不小,而他自己也确实没见过这么离奇的案件,没有死伤,没有被盗,看似没有任何损失,可——这些不起眼的小事堆积起来却能够恐吓击垮一个人的心理。他对她说道:“我会跟分局说明情况,这个案件属于恐吓案件,他们会帮你追查的。你也联系一下公司其他人交接一下情况,我送你回去。”

“我想去年年那儿。”

“这都凌晨啦,大小姐,”程可立一把将她拖起,无奈裴吾骥并不配合,这一拖虽是将人拖了起来,可她却没站稳,竟摔倒在地,“不,你这咋回事儿?”见裴吾骥凄凄笑了一下,他问道:“脚软?”

“嗯。”

程可立原想着活跃一下气氛,便打趣着问了一句,“你这该不会是吓的吧?”

没承想裴吾骥竟应了,“对啊,就是被吓的。”

“……那是真走不了路了?”

“对啊。”

“……”程可立沉默了三秒,“你总不会是想让我背你吧?”

………………

来到瑚嘉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程可立也不考虑回家睡回笼觉了,原想着就着沙发蜷缩几个小时打个盹。裴吾骥却朝他指了指病房里的小房间,那是她之前“跳楼”后留观睡的,也是裴沉书陪夜的时候睡的房间。程可立不是个扭捏人,脱了外套蹬了鞋,扯过被子躺倒就睡。

而病房另一头,袁斯年因为术后还在恢复期,身上还挂着点滴用着药,周身伤势还未复原,他睡得并不沉,听到响动便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看到裴吾骥搂着自己窝在病床一角,那姿势看着别提多委屈可怜了。

他的手背上插着针,抬手并不容易,因此只在裴吾骥臀部轻轻拍了两下,“你怎么来了,怎么——”

“呼——呼——”

“什么声音?”袁斯年醒后的最后一点迷糊劲儿被一阵阵鼾声惊散,“谁呀?”

“我表哥。”裴吾骥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窝。

袁斯年疑惑道:“我刚听动静,你俩是一起来的?”见裴吾骥点头,他又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你眼睛咋红红的?”

“你差点见不到我了。”裴吾骥声音闷闷的,还带着鼻音。

袁斯年越听越纳闷,但他毕竟是刑警,自己也三番四次受伤,便猜想是不是她也遭遇了什么。

“本来还以为我自己多疑,觉得有人跟踪,但是今天,”裴吾骥揪着被子小声说道:“今天真的发生了一些事情,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公司就我一个人了,我本想着就睡公司算了,可是在茶水间看到了一个影子。有人给一个不存在的人点外卖,还有人打电话说你在医院出事,后来分局的人在我们公司楼梯里发现有人放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估计是要来恐吓我的。”

“你得罪过谁了吗?”

裴吾骥蹭了蹭袁斯年的肩膀,他本就体型瘦削,又连着两次车祸一次刀伤,原本进补的一点脂肪也被消耗没了,蹭得时候竟还能感受到坚硬的骨骼的轮廓。她声音沉闷,低声道:“我是经商的,利益纠纷肯定有啊——”

“呼——呼——”程可立睡得正香,鼾声如雷,口涎四溢,满面油光,全然没有白天穿着一身警服时的英姿。

“我脑瓜子疼,”裴吾骥只觉聒噪,她将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用被子把耳朵捂了个严严实实,可无孔不入的鼾声依旧席卷而来,“我看他把门关了,咋还那么大动静!”

裴吾骥将身子缩进被窝后,只露出发顶一团蓬蓬的头发,看着就像冬日里撒娇撒痴的小猫一样,让袁斯年觉得可怜可爱。“他也就只能睡几个小时,你闭着眼睛眯一会儿,我陪着你,你也陪着我。”

哪知裴吾骥还未应答,那讨人嫌的呼噜声却此刻抢答了,“呼——呼——”

“……”

“……”

“算了,啥也别说了,闭着眼睛眯一会儿吧,天亮他就该走了。”

“呼——呼——”

呼噜声连绵不断,震耳欲聋,丝毫没有停歇或者减弱的迹象。

裴吾骥和袁斯年在黑暗中面面相觑,心里都浮现出一个念头:好想把他的嘴巴捂严实了!

只要动了真格,要找出这个装神弄鬼偷鸡摸狗的人并不难,毕竟这种小伎俩都是存在破绽和漏洞的,顺着外面订单号码,很快就查出了手机号,至于放置恐怖人偶和在地上撒动物血的人也通过监控很快确定了身份。

但三人都不知道自己所做之事有恐吓嫌疑。

定外卖的表示,“我只是个实习生,有人叫我给王芳定个外卖,就送到12层,我根本不知道我们这里没有人叫王芳。”

放恐怖人偶的表示,“我只是个送快递的,他们叫我拆了包装暂时放楼梯间,我就放了呀。外包装?外包装丢了,不是什么纸板的,是尼龙袋装的,尼龙袋卖不了钱。”

撒动物血的表示,“厨师长让我把鸡鸭血拿出去,有人撞了我一下,就撒了。我没来得及收拾罢了。”

三个人各有说辞,并且他们涉及的事情连违法都够不上,自然没理由拘留,于是只口头教育了一下便作罢了。

至于窗户,保洁部门则说是统一做外墙保洁,可能关窗时不小心留了一条缝。

这一套询问之后,得出的结论就只是裴吾骥在无中生有,吹毛求疵。

昨天晚上发生的故事被当事人一解释后,竟成了一场闹剧,可四件事情如此凑巧又似有针对,若非是事先精密计划过的,实难说得过去。袁斯年问道:“你是医学硕士,学了六七年,照理说应该是不怕血,不怕尸体的吧,那恐怖人偶和动物血对你会产生心理阴影吗?”

裴吾骥扫了一眼反馈书上的内容,她郑重点了点头,表示肯定会害怕。

袁斯年将自己代入事件,他慢慢分析道:“我的车祸和两次刺杀事件对你肯定会造成影响,你会患得患失或者神经衰弱神经过敏都是情理之中的,这个时候如果有一点刺激,那你的精神肯定是极度紧张的,”袁斯年突然问道:“那个恐怖人偶是什么样子的?”

裴吾骥不愿意回忆,硬生生地说道:“我没看到。”

“应该是很吓人的吧。”袁斯年摸着她的发顶安慰她。裴吾骥一直习惯性把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今日因为没有打理,发顶的头发便炸了毛,几根不安份的发丝翘得老高,袁斯年起了一丝玩心,用手指勾着那几缕发丝缠在自己指尖,她的头发细细的,却十分黑亮,柔柔的,却很坚韧。

“这几天请几个保镖吧。有些事情在别人看来根本不算个事儿,只有落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有多吓人多要命。这世上没有人真的可以感同身受的:不笑话你的人就已经算是人品不错的了,如果能来安慰你,就算得上是不同流俗了,有时候连至亲家人爱人都未必能理解的。”

他只有23岁,年纪还很轻,但因为家庭的缘故,他的经历比同龄人多,看问题也会更全面。穷养长大的孩子多半会被贴上许多标签:势利、敏感、自卑,但在袁斯年身上,这些标签似乎都不明显,即便身处世俗之中,世俗也不曾遮盖住那双朗朗清目。

裴吾骥抬眸,对上他的视线,认真问道:“如果我说我一直很怕血,一直很怕这些古古怪怪的东西呢?”

“我也有怕的东西,”袁斯年拉着即将被裴吾骥全部卷走的被子,争取最后的一点温暖,他的脚几乎全部裸露在空气中,正冷得发抖,“小时候我睡阁楼上,夏天像蒸笼,冬天像冰柜,晚上还有老鼠。”

“老鼠不怕人吗?看到人都会躲起来才对。”

袁斯年终于扯过一点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脚背,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似乎拉得很远,把人拉回到九十年代的北方小城,破旧的老楼,压抑的阁楼,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老鼠可会看人下菜碟了,我一个小孩儿睡在阁楼里,它们当然不怕。阁楼里只有一扇老虎窗,但是一开窗就会进很多灰尘,可是那儿实在太憋闷了,就算有灰我也忍不住要开窗户。即便是天天擦,灰常也总擦不干净……”

裴吾骥一夜未眠,袁斯年身上又是热乎乎的,特别适合抱着,他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仿佛是一曲安眠曲,越听越觉得眼皮重。

两个人的“极限拉扯”没完没了,被子又被袁斯年拉去几公分,他脚底终于不再裸露在空气中了,“好几次我早上醒来,枕边都会有老鼠跑过的脚印,有时候脸上都会有。那时候我很害怕,怕哪天老鼠会吃掉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很怕老鼠。”

裴吾骥轻轻打了一个哈欠,她把一双冷冰冰的脚塞在袁斯年两条小腿间,将他冷得一个激灵,顺势又卷过被子,“我不怕老鼠,我们学习解剖的时候,每节课都会分好几只白老鼠——以后有老鼠,我帮你打。”

“那以后看到血,我帮你挡。”袁斯年歪脖子将脸往她头顶靠去,试图贴一贴她的脸给予安慰。

还没等裴吾骥有所回应,袁斯年撅着嘴在她头顶轻啄了一下,指着自己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脚丫子,故作友好在她耳边问道:“媳妇儿,你看,你看这双脚是不是缺一点遮盖物?需不需要给它们覆盖一点被你抢走的被子?”

………………

舆论的力量真是强到离谱,原以为自己手握胜券的袁家人在舆论导向下,不得不避了锋芒。这回的风向标自然是裴吾骥所引到指向的,可不知怎的,将这池水竟殃及池鱼引到了裴沉书身上。

裴沉书是个钢琴家,因为身体孱弱,年轻俊秀,自带了一股破碎美人的气质,加上他“社恐”的标签,让他有一种既接地气又显得出尘不染,故此在网络上人气颇高。

有心人挖到独家内幕,说袁家人派的杀手捅了裴沉书两刀,将这个本就病弱美人儿差点送上西天去。倚强凌弱本就让人忌讳,且杀手和钢琴家本就是两个世界两种人,这种反差感被一烘托立刻燃起了乐迷们的不忿,而网络更是添油加醋、歪曲事实、夸大其词的最大温床,这一出闹剧霸榜热搜整整三天,即便是不知情的人也能听上一耳朵的“义愤填膺”。

孔韵芬原想着只要女儿没有弄出人命,凭自家的人脉金钱,只要这波热点过去总能摆平的。可事实却在她意料之外,这些烦心事儿搅得她日夜不得安宁,心烦气躁之下竟然见了红。

眼瞅着两个孙女还没保下来,大孙子又没了,袁家老爷子只能披了“战甲”亲自上阵。此来瑚州除了将两个不成器的丫头片子和胡搅蛮缠的儿媳妇儿带回去,同时他也想见一见能让那个让自家儿媳妇折戟沉沙铩羽而归的孙子媳妇儿。

不过老袁没想到的是,孙子媳妇儿压根儿没把他当回事儿,邀请不接,饭局不应,电话不通,一切联系方式切断,这个闭门羹简直让他跳脚。若是旁人,他早就大发脾气了,可偏偏裴吾骥背靠裴家这个大靠山又是瑚州当地的“混世小魔王”,任凭他在北方势大在此也不得不低头了,只得暗暗请了瑚州当地有名望的人牵个线摸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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