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真果然很快就出来,可是叶依兰比他更快睡着了。今天爬了山,坐了很久马车,确实是累了。
赵真哭笑不得。
他躺在叶依兰旁边,浑身燥热得很。这二十几天日思夜想的,现在人就在身边,他哪里想当柳下惠啊。他侧躺着看她,看她熟睡的容颜,鼻梁微挺,羽睫长且翘,偶尔一颤,他不禁伸出手。
嗯额,一声低低的声音,赵真觉得手都烫了起来。他稍稍用力,叶依兰慢悠悠地转醒,看到俯在她半边身体的赵真,只轻轻地喊了一声,“大人。”赵真微微一笑,唤了一声音,“我的好兰儿。”
叶依兰想要起来,却被扶住,他粗粝的大手引得她阵阵战栗令她本不清明的感觉瞬间清醒。
赵真没想到这一次非常顺利。叶依兰喊了好几次“大人”,然后双手抚住他的肩膀,过了很久,叶依兰一边喊着“大人饶了我吧”,一边去推他。
外面的老嬷嬷听着叶依兰低声哭泣求饶的声音,立马去准备热水。
叶依兰伏在他身边,娇喘连连。赵真待她喘息渐停才抱她去净室替她清理干净,又抱她回床上。
从前还没有开荤,赵真好像从来不想,自从开了荤,他巴不得日日夜夜在她身边才好。他从来不是重欲的人,却粘在了叶依兰身上。这一回旷了二十几天,他吃了一回哪里够,只是看叶依兰娇弱无力,到现在还闭着眼睛,他担心自己要得多了,她害怕,才不敢再造次。
叶依兰趴在床上,一动也懒得动了。赵真知道她今天爬山也爬累了,就帮她揉揉腿和脚。手触到那串玉髓,初初时感觉到很冰凉,他摩挲了一阵却慢慢变得温润。赵真抬起叶依兰脚,把玉髓串往上挪了挪,看那脚上有些红印。叶依兰长得白,皮肤更白像嫩豆腐似的,那红印十分清晰。赵握住她的腿,仔细看看,仿佛是一个字的一部分,却看不出是什么字。
哼哼两声,叶依兰转醒,感觉到赵真在看她的腿,她以为他又来了劲,赶紧把脚收回来,藏到被子里。
赵真:…….
赵真被她的小动作惹笑了,他轻轻推了推她的手臂,“都醒了还不起来伺候本官,倒叫本官好一顿伺候。”
“都是大人惹的,倒是我的不是了。”叶依兰睁开眼睛,爬起来就要下床,却被赵真抱住了。
“说不是风就是雨的。”赵真从后面抱住她,她犹如黑缎的头发倾泻在眼前,看得赵得心里痒痒的。活好二十几岁,他竟然不知道,她身上的每一样都这么有吸引力。这与情欲无关,它可以撩动他的心,让他想成了她的裙下臣,只为她展颜一笑。
“我为你梳头,如何?”赵真握住她一缕秀发,缠在指尖不肯放下来。
叶依兰却是一愣。这人的心思太奇怪了,叫她起来伺候,又不让她下床。不让她下床也就罢了,还说什么要为她梳发这样的话来。梳发是男子应该做的事吗?
“大人想学画眉之乐耶?”叶依兰不太清醒的脑袋终于被赵真搞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