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任看着他:“你说说看，还发生啥事呢？我咋没听说？”
老秦说:“刚好有个混混缺钱，找我说能帮我办事，给钱就行。”
“我就让他去把这事情办了，事成之后我给他一笔钱。”
“他当晚就跑去老钱的工地，准备一把火点了仓库。”
“材料没了，工地出事了。以老钱当时的能力，只能负债，退出项目。”
李主任看着他摇头不说话了，问他：“后来不是没听说出事啊？”
老秦叹一声：“是那个叫许墨的女人，坏了我的事。”
“她带着一条狗，把放火的人绑了，直到第二天工地人上班，老钱才知道。”
“不但没出事，连带着还把人收编到工地干活去了。”
“这后来，连带着还和你攀上关系了，南山那么大的好项目，都让她撬走了。”老秦摊开手比划着。
“每每想到这事，我就心里堵得慌！”
李主任打个哈哈：“你这些年挣得还少吗？何必和一个女人过不去，斤斤计较！”
老秦小声问他：“你说实话，是不是和许墨有事？”
李主任看着他笑了：“他不是我的女人。”
“但是，我的女人，你可以动。她，不行！”
老秦错愕的看着他:“你的女人都愿意我动，就她不行？”
“她对你，比你那些女人还重要？”
李主任点头:“对，很重要！”
老秦苦笑着:“真是搞不懂你了！”
李主任看着桌上那盆兰花:“她，至少现在不能动。”
“不只是我，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
老秦猛吸一口烟，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既然老太太都开口了，我自是要遵从的。”老秦承诺道。
李主任递给他一支烟:“你知道，这么些年，老太太从不提要求。”
“上一次，许墨还在振远公司上班，被人陷害冤枉。杨振天也顺水推舟，默许了此事发展下去。”
“你猜老太太知道后，怎么做的？”他看着老秦。
老秦把烟在桌上轻轻敲着:“难道老太太插手了？”
李主任点头:“老太太让我去找杨振天了。”
“你知道，自从父亲走了后，老太太基本不再和外面的人打交道。”
“更别说为别人的事，去找那些人了。”
老秦点燃烟:“许墨入了老太太的眼了……”
李主任点头:“看样子是的。这次的事，老太太也提了一句:许墨的事，你就看着给办了，只要不违法犯罪就行，那孩子办事，我放心。”
“这是老太太的原话。这许墨，如果让她把我卖了，我估摸着，老太太都会答应的。”李主任笑着。
老秦笑了:“有意思了，改天我去见见这个女人。”
李主任伸手点了点:“见可以，我领着去。你别把人家吓着了。”
老秦哭笑不得:“我是长得凶神恶煞还是青面獠牙，就把她吓着了？”
“你咋就那么在乎她呢？”
李主任摆手:“你不懂！”
老秦笑着:“行，都听你的。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模样，把你们都迷得。”
李主任笑笑不说话。
王二傻看着许墨来了，立马跑过去：“许墨，你现在都是我们大老板了。”
“咱们都老交情了，你不给我特殊照顾吗？”他嬉皮笑脸地说着。
许墨一笑：“好啊，可以。只要你能办到几件事，我就答应多给你发工资。”
王二傻笑呵呵的问:“什么事，你说来听听，我看能办不能办。”
许墨笑着：“当然能办，就看你想不想办好。”
王二傻一屁股坐在预制板上:“你说……”
许墨说:“这些房子，你想办法卖出去。现在就可以开始卖，只要你能卖出去，我给你提成。”
“卖房子？这些？”王二傻指着建了一半的工地。
许墨点点头:“对，就这些房子，卖出去！”
王二傻问:“怎么提成？”
许墨告诉他：“每套房子按销售额，提成两个点。”
“你如果卖得好，提成三个点。”
“住宅房单平方定价是900元，按最小面积80平方米计算，一套七万二千块钱。”
“你考虑一下，干不干？”许墨问他。
王二傻思索着：“这些房子，卖给谁去？”
许墨说:“哪些人需要？哪有人有能力购买？”
王二傻向后一仰头:“当然是那些有钱人，没有政府工作的有钱人。”
“他们才有能力买房，也才想住楼房。”
许墨点头:“对，他们为了面子和方便，都会更容易接受买楼房的事。”
王二傻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我要怎么才能卖出去？”
许墨一笑：“怎么卖出去，就要用你的能力了。房子质量，你自己经手的，这个可以放心给客户说。”
“价格上，不会有太大浮动，后期可能会上涨一些。”
“不过，早期购房，我可以给你个特权，免收第一年的物业费和暖气费。”
王二傻点头：“好，我干！”
他想了想：“不对呀，许墨，说了半天。我是来要好处的，看有什么待遇。”
“结果你让我去给你买房，这不是还是压榨我的劳动力和聪明才智吗？”
许墨弯腰哈哈大笑：“你就像个猴精一样。”
江宁路过，打招呼：“许老板来了。”
许墨笑着：“来，你过来。”
“能不能别叫得我这么别扭，感觉怪怪的。你还是叫我许墨，和王二傻一样，我听着舒服。”
“许老板，听着我浑身一哆嗦，怪不爽利的。”许墨笑着和两人说道。
江宁点头：“好。”
许墨告诉王二傻：“刚才给你说的事，你去动员一下你身边那些朋友，谁能卖出去，两个点的提成。”
“能卖多少，各凭本事。一个人卖得超过五套，额外奖励一千块钱。”
“江宁，你有认识的人，也可以问问。”
江宁没想到，那个夏天曾和自己蹲在地上逗小白的许墨，如今已经指挥着这个项目运行起来了。
他正在看着许墨和王二傻出神，有人匆忙跑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