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您告诉本宫,北家的大女儿,怎么会因为见了您而如此的疲惫?我见北姑娘面色有些发青,应该是与你有关。”
皇后闻言,立刻跪倒在地,面色惨白。
“陛下,奴婢并未做出任何的举动,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陛下,您可千万别怪我!”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的哀伤,可皇帝,却不会轻易的,就相信她的话。
“云妃,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不老老实实的说出来,那你也要跟她一样,被软禁在这里!”
而此时,云妃也是一脸的惊慌之色,将之前的一切都说了一遍。
“云妃娘娘,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污蔑我!”
她知道自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不然,后患无穷。
“妹妹,我不能胡说八道,那些人,都看到了,有不少的宫女跟太监。”
舒太妃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再说下去。
“靖儿,你赶紧将北姑娘送到我的亦舒殿去,她现在被人欺负成这样,我实在是无法向北相解释。”
谢渊生颔首,然后扶起北棠,得到皇上的首肯后,两人就走了。
皇帝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让她觉得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稍稍的后悔了一些。
如果他早知如此,他就不会如此鲁莽了。
“我一直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你却让我大失所望。”
皇上语气冰冷,可她却也有种被冤枉的感觉。
“陛下,臣所做的这些,都是为青儿着想的。我知道你对长靖的感情很好,但是你毕竟是高高在上的人,总要小心一些。”
“好,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静仁殿,不要出去。”
皇上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又扫了她一眼,便离开了。
这个时候,谢渊生已经将舒太妃和北棠送回了亦舒宫中。
舒太妃终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这里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北棠闻言,顿时松了口气,缓缓张开双眼。
“真是气死我了!”
谢渊生此刻看到两人,也是一脸懵逼。
“我还觉得你很好说话,没有想到你这么记着账,这次你被人陷害了,真是倒霉。”
舒太妃含笑打量北棠,越发觉得赏心悦目。
“她竟然敢如此羞辱我,虽然她是一国之君,但是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北棠与舒太妃对望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谢渊生则是恍然大悟,暗暗摇头,果然,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
此时,北棠的目光落在了谢渊生的身上,她虽然还在为之前的事耿耿于怀,却也不愿意多说。
直到夜幕降临,谢渊生还是遵从舒太妃的吩咐,将北棠带回去。
一路无话。
北棠懒得搭理她,谢渊生也是一头雾水。
只是,谢渊生为了自己的颜面,还是忍住了。
北沉鱼对北棠来说,就是一颗钉子。
她不明白,可是一想起那美丽的女人,她就感觉到了一丝不爽。
正在外闲逛,忽然间,他又“不幸”的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又一次想到了北沉玉。
“小姐,这里不适合你,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她说的很谨慎,但是北棠却知道,她的心中有一颗钉子,无论如何,她都要将这块钉子从自己的心中拔|出|来。
“纤乔,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在这里等我。
细竹对北棠,显然是有些担心。
“小姐,你已经嫁给了齐王殿下,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允许你进入。”
但此刻,北棠却不能再听到这样的话,她毫不犹豫的往前冲。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里并没有一般的妓院那般浓烈的烟火气,而是一种清丽脱俗的感觉,也怪不得北沉鱼这么一个女人,会住在这里。
“小姐,此处不宜入内,请速速离去,莫要坏了您的名声。”
小巧儿想要将北棠赶出来,但是,北棠似乎很不高兴。
面对罗德的询问,她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老老实实的保持着沉默。
“北家大小姐,想不到你竟然会来看我。”
“怎么了?如果不是我心情不好,我也不会来这里。”
北沉鱼同样没有料到北棠会这么不客气。
“这位小姐,你来都来了,还不快跟我上二层!”
北棠此时也不说话,跟着她往楼上走去。
一进入,就见整个屋子都是一副字,只是,上面的字体,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怎么一副谢渊生的模样?
“齐王,你说的是真的?”
听到叶伏天的话,北沉鱼微微摇头。
“小姐,你别搞错了,齐王是何等高贵的人,他的亲笔所书,又岂是我们这些人所能拥有的。”
北棠手中拿着的是谢渊生写的一幅字,跟谢渊生写的那幅字,一模一样。
之所以跟将军一样,是将军教我写字,所以,我也是照着将军的笔迹来的,所以,我也是照着将军的笔迹来的。”
北棠听着宋云萱轻柔的语气,却知道宋云萱根本就没有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只是让自己的心变得更难受而已。
她怎么也不会相信,谢渊生会这么无聊,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教一个小丫头写字。
但以她的美貌,这样的做法,也是值得的。
“这位小姐,似乎与将军很熟啊。”
北棠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一段话来。
此时,北沉鱼也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要不是将军,我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能和你说这么多?”
北沉鱼虽然看起来很温柔,但北棠的心中还是有些不安。
“我今日也出去得差不多了,就不劳烦北小姐了。以后你要是有空闲,可以到丞相家里来,再见!”
北棠感觉自己被冤枉了,难道谢渊生真正爱上了北沉鱼?
那自己该怎么办?
北棠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可是事已至此,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退婚了。
所以,他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
纤巧自然也听出了北沉鱼的言外之意,她自然不会太待见谢渊生。
北沉鱼就在这个时候,她倚在窗口,目送北棠离去,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弧度。
“她只是一个名门闺秀而已,看起来,也没有多大的能耐。”
说到这里,直接将窗子给狠狠的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