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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癫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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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顺二年,这是北堂隐登基的第二年,大理寺历经三个多月终于查清了褚胜霖行刺新帝一案,结束了这半年来人心惶惶的日子。

上元节,皇城年后最热闹的节日之一,宫中为庆贺结案,便决定好好热闹一番。

宫人们给灯台换了新的蜡烛,据说那蜡烛是民间技艺精湛的老艺人特制的,用梨花、桃花、荷花等几十种花朵,淬出水分,按一定的比例调制成香料,又混入精油,蜡身雕了精致的纹样,单单摆在那里便已赏心悦目,燃烧时还会散发沁人心脾的味道,甜而不腻,香而不艳,清新悠远。

各宫的巷道挂满了一串又一串的红色印着龙凤烫金花纹的小灯笼,宫殿正门口按等级悬挂着材质各异、大小不同的灯笼,有圆形灯、四方灯、五星灯、六角灯、八角灯等,令人眼花缭乱。

御花园人来人往,宫女们提着淡黄色纸扎的灯笼,上面印着花鸟鱼虫等各色花纹,一派欣欣向荣。御湖边也围满了人,花灯一个接一个地漂流过来,远远望去,灿若繁星。

北堂隐头戴白玉冠,头发高高束起,着一身以冰丝银线织了暗纹的月色长袍,缓缓走了过来。

他在御花园设宴,各宫嫔妃们依次落座,举杯祝瀛国来年风调雨顺,万世昌平。

太后传话说天气太冷,怕感染风寒,就没有出席,吩咐他们这些小辈们玩得尽兴。

北堂隐知太后向来体虚,便没有强求,只差刘公公为太后送去了时令小食和新制的花样点心。

北堂隐落在正座,旁边设了一个空位,那是褚锦玥的。

褚锦玥如今正在凤仪宫思过,自然是来不了宴席的。

刘公公曾请示过北堂隐是否要请皇后娘娘来,北堂隐说‘不必了’,但却让刘公公为她留了位子。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这样做,是要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让整个皇宫都知道她褚锦玥这个皇后已形同虚设。还是要提醒自己,她是自己的皇后,无论如何,也不可磨灭她的存在。又或许是为了先皇与太后……

北堂隐皱了皱眉头,双唇紧闭,他完全感觉不到节日的氛围,对周围的热闹景象充耳不闻,他烦恼、愤怒,伸手拿起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

葡萄美酒夜光杯,此刻可没人敢催着他做什么。

北堂隐喝得那样急,从前他都是小口品味着的,感受着酒沾上唇,穿过齿缝流经舌头,浸入喉咙,从甘甜变辛辣,最后带着丝丝苦涩,回味又变回甘甜……

北堂隐深吸了一口气,凛冽的空气混着香醇的酒气一同进了腹中,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又猛饮了一杯。

葡萄……

北堂隐扭头瞥见了摆放桌案左边的葡萄酪。问道:“这时节还有葡萄?”

站在北堂隐身后的刘公公立马走上前,俯身答道:“回陛下,这是万夫人差人快马从南边运过来的,路上折损了大半,可费了万夫人不少心思呢。”

北堂隐抬头,看了看万惠心,思考着褚锦玥怎就不能像万惠心一样温柔体贴,“惠心,到朕身边来。”

万惠心欣然起身,眉开眼笑,她向北堂隐行了礼。

刘公公搬来一个锦绣团花的小凳子放到了北堂隐身侧,万惠心心领神意,坐下了。

“惠心,这葡萄酪是你做的?”

“是臣妾做的。”

“做的不错。”

万惠心为北堂隐夹了几个小菜,北堂隐没有动。她也看出了北堂隐心中的不悦,便只安静地在他旁边坐着,没有再说话,默默地看着莺飞燕舞。

北堂隐无心吃食,又饮了几杯酒,便离席了。

他许是有些醉了,在这寒冬中竟有些发热。于是决定到处走走,散散酒气。

皇城中到处张灯结彩,人影绰绰,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幽暗处,这里未点一盏灯,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只有月亮的光辉还眷顾这里。

他将目光放远,看到了许多羽林军。

他记起来了,这里是凤仪宫。

他记起自己令褚锦玥在宫内反思,又调了三成的羽林军将凤仪宫围住,甚至围墙边每隔十米也设有一名守卫。

北堂隐无奈冷笑了一声,内心五味杂陈,竟然鬼使神差地走到这。

其实他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褚锦玥,他俩自小相识,也算是两小无猜。他心中自认为是了解褚锦玥为人的,他们一起在湖边看过鱼,上树掏过鸟窝,去膳房偷过点心,一同跟杜太傅学习……他们还成了婚,褚锦玥虽骄纵,却不跋扈,也并未展现出忤逆之心,可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老丈人要杀女婿,他先是愤恨,再是不解,现今已经不知道该表达出什么样的情绪了。

先帝忽然离世,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位子会落到他的头上,他原本以为几个兄长会首先对自己发难,便日防夜防,时刻小心谨慎。没承想,最先谋害他的竟然是自己皇后的父亲。

他的心凉了一半,终日惶惶不安,他很害怕,可他是个皇帝,他被架到这至尊之位,肩负瀛国的未来,他不能害怕,他不能有情绪,他只能每天都保持振奋的精神,清醒的头脑,生怕行差踏错便被百官弹劾。

大理寺结了案,他是矛盾的。如果皇后真的牵扯其中,那便都杀了。

院内的烛火只点了一半,连风也没有,只听得见羽林军巡视的咚咚的脚步声。

踏进宫门,只有泽沛殿内灯火通明。

褚锦玥又被拉入了记忆深处,她看见自己一身白色单衣跪在一座冰冷的大殿上,殿内红烛高照,数条帷幔从穹顶直直的垂坠下来,偌大的宫殿内只有她一个人。

靛蓝色瓷砖倒映出她弱小的身形,她眼眶通红,面色如雪,头上没有一丝装饰,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寒风吹来,发丝飘动,裙摆也随风轻轻卷起又缓缓落下,褚锦玥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忽然她听到了脚步声,一重一轻,一深一浅。

她没有动,只觉得那人是北堂隐。

他身形摇晃,跨入门槛之时还被轻绊了一下,之后似乎还暗骂了一声。

“凤仪宫的门槛真高啊。你说是吗,皇后?”北堂隐语气冰冷,睨着跪在殿内的褚锦玥慢悠悠地说道。

褚锦玥并未向他行礼,她跪得太久了,双腿早已没了知觉,动也不能动。

她感觉当时的自己因父亲一事,数次向北堂隐求情,说明父亲绝对不会谋逆叛乱,定是被人陷害,请求再次查证,却杳无回音,此时她已心灰意冷。

“你来了。”褚锦玥听见自己哑声说。

“你?皇后对朕,如今连尊称都不用了?”北堂隐声音轻飘飘的,继续说:“今日是上元节,朕来看看你。”语气中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让小情绪钻了空子。

“那你治我的罪吧。”褚锦玥听见自己自暴自弃地说。

“皇后有何罪?”

“以下犯上、谋逆叛乱。”褚锦玥一字一顿,五指紧握,指甲刻进了肉里。

北堂隐也一字一句,听得真切。他眼中明显现了怒气,说:“大理寺已经查明了,与你无关。”

褚锦玥仰首望向北堂隐眼中带泪。

她依旧看不清他的脸。

褚锦玥又说:“陛下真的要治我父亲的罪吗?”

北堂隐没想到她会这样问,肝火大动,他大臂一挥,袖子随之而起,与空气撞出凌厉声响

他厉声说:“治罪?国有国法,只按律法处置。朕是皇帝,他是要杀朕啊,皇后,他是要杀朕!”

褚锦玥觉得自己被吓得身体一颤,而后又马上稳定了神色,说:“那陛下也将我处置了吧!”

北堂隐阔步走到褚锦玥身前,围着她绕了一圈,伸手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眼中血丝满布,狰狞地说:“你以为朕不敢动你吗?你的父亲要杀朕,他联合藩国要杀朕,皇后你告诉朕为什么,他的女儿已经是皇后了,他是国丈,他还有什么不满足?”

说完一把将褚锦玥推了出去。

褚锦玥双腿还没恢复知觉,她撑不住身体,直直地瘫倒在地上。

“对,我们褚家还有什么不满?我都已经是皇后了,为何还要谋害你?你既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继续彻查?难道你所见的证据,就一定是真的证据吗?你怎么保证那不是别人伪造的?既然我无法替家门昭雪,那我便同他们一起死,请陛下连我一起治罪吧!”

褚锦玥朝北堂隐重重地磕了个头,愤恨地喊着,啜泣着,浑身发抖。

北堂隐也怒火中烧,说:“你是先皇钦定的皇后,你若有罪,丢的是皇家的脸面。父皇励精图治,功比千秋,我们就不要扰他老人家清静了。况且此事与你无关,无论如何,你都是朕的皇后,父皇与父母还盼着你为皇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

说着他踉跄着走向褚锦玥,俯身盯着这个满脸惊愕的气红了脸的他的皇后,墨色的眼眸泛着红光,胸腔起起伏伏。

“你说什么胡话!”褚锦玥愤恨地喊着。

他宽大的手掌握住她的肩,而后用力将她摁了下去,另一只手胡乱地扯去了褚锦玥的白色外衣,肚兜上的牡丹花纹隔着薄纱的里衣若隐若现。

褚锦玥奋力挣扎着推搡着,眼前的画面越来越不清晰。

殿内帷幔飘飘荡荡,白衣被风托起,又杂乱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北堂隐粗暴地说:“皇后就算要死,也先圆了父皇母后的愿吧!”

年轻的帝皇被怒火烧去了理智。

褚锦玥被困在记忆中无法控制身体,她双腿还在发麻,似被千万只蚂蚁啃食,无法动弹。

好在双手还能灵活运动,当即一个巴掌扇了过去,用力之大,将她的手震得发颤,她又怒又惊,又气又怕,喉咙像被扼住了,噎得说不出话来。

她也许是第一个敢打皇帝耳光的人。

北堂隐低声骂了一句,直接抓住褚锦玥的手腕,压过头顶,俯身吻了下去。

褚锦玥眼睛大睁,头脑一片空白。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此时此景,北堂隐竟会如此对她。

是羞辱吗?在大殿上。

是惩罚吗?惩罚他自认为是罪犯的女儿。

褚锦玥的唇是冰冷的。

北堂隐能明显感觉到吻上那一刻的冰凉触感,他浑身发热,口干舌燥,仿佛久旱干裂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甘霖,仿佛沙漠中迷路的野兽终于寻得了绿洲,他急切地吮吸这来之不易的清冽甘甜。

褚锦玥被吻得发烫,唇齿相接,北堂隐似是吃到了甜头,竟然加重了力道,褚锦玥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他吻肿了,阵阵发痛。

褚锦玥闷哼了一声,就这轻轻一声,仿佛刺激到了北堂隐,他再次加重了力道,喉咙攒动,脖子上青筋暴起。

褚锦玥忽然觉得口间被什么湿滑的软物撬开,在她的齿边游走,与她的舌头纠缠,继而一股酸涩的味道灌入她的喉咙。

她被呛红了脸,她的嘴还被堵着,没有气换,止不住地闷咳,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北堂隐如此才停下了动作,舌头退回口中。双唇分开,带出丝丝透亮。

褚锦玥终于得了新鲜的空气,像坠入深渊的人终于浮上了水面,她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猛烈地咳嗽着,她喉咙发苦,口中尽是酸涩的酒气。好一会才平稳了呼吸,开口道:“你……”

北堂隐怒气未消,酒精让他失去了平时的理智。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努力做个精明睿智、不为外物所动的帝王,但如今,凤仪宫中没有外人,加上酒精的催化,这头温顺的雄狮变得凶狠乖戾,如饥似渴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未等褚锦玥说出下一个字,北堂隐便又吻了上去,整个人压上了褚锦玥的身体。

这次,他彻底疯了。

他在撕咬。

他在横冲直撞。

褚锦玥的背贴着冰冷的地板,她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挣扎也挣扎不过,眼前的画面模糊跳动,她怎么也拼凑不出清晰的画面,后脑一下一下磕碰着地面,她被撞得头昏眼暗,呼吸也变得极不均匀。

热息、酒味浸没了她,夹杂着一部分晨阳洒在无边雪地的寒冽之气。霎时,一股滚烫的腥甜气冲了上来。

好冷。

又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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