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府的马车刚出府门,就被人盯上了。
习菁儿坐在马车里哭哭啼啼,没想到爹爹这么狠心,竟然真的要把她送达庄子上去。
庄子那是人住的地方吗?爹爹也不考虑考虑,如花似玉,在庄子上要是过得不好可该怎么办。
幸好,娘亲说了,过段时间就会想办法把她从庄子上接回来,现在就当是去散心了。
四个家丁护送习菁儿前往庄子。
出了城,进了一片树林,突然一阵风刮过,四个家丁和马夫轰然倒地,七窍流血。
习菁儿不敢出马车,马车里只有她和侍女。
“你,你快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习菁儿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这是谁要对她下手。
不对,牟月姝,她最大的敌人牟月姝。
这是牟月姝干的。
她明明什么都没受伤害,而且她已经受到惩罚要去庄子上面壁思过,她居然阴魂不散地还来报复她。
侍女颤抖着身子把车帘拨开,除了马是站着的,其他的全都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眼角嘴角都流出殷红的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又血腥的味道,多闻一下都要难受地作呕。
侍女伏着身子干呕了好几口才缓过气来,“小姐,全都死了,全都死了。”
侍女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死了!
习菁儿的心凉了大半截,难道她今日就要死在这个地方了吗?
她还这么年轻,娘亲说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把她接回汴京。
届时,她照样是太傅府的嫡女。
可现在,她就要死了吗?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习菁儿和侍女瑟缩成一团,止不住地发颤。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习菁儿眼神空洞,喃喃自语。
车帘被人大力地扯开。
是三个壮硕的男人,身后好像还有一个穿着破烂,脏不拉叽的流浪汉。
他眼神很不对劲,看着习菁儿,仿佛是饿狼看见了美味的食物,恨不得扑上来一口吃掉。
“你们,你们是谁?”
三个男人都是身着简单的黑衣,带着面巾,看不清楚样貌。
习菁儿拔下头上的珠钗,在面前不停地挥动,不要他们靠近自己。
可无济于事,三个男人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像提溜小鸡仔一样把她从马车里面提溜出来。
侍女见状连忙上来撕打男人,被男人一脚踢倒在马车里,爬不起来。
“小姐,不要伤害我家小姐。”
“你们是谁?我可是太傅府的嫡女,你们也敢动我?我爹爹是当朝太傅,我爹爹是当朝太傅!”
习菁儿怒吼出声,拳头不停地打着男人们,可对于刀尖上舔血的男人们来说,无疑是在给他挠痒痒。
“摁住她。”
带头的男人发话,一个男人把习菁儿的双手固定在身后,让她动弹不得。
侍女连忙又爬过来,“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家小姐,求求你…呜呜呜…”
“不要,不要伤害我,我给你们钱,不要…”
习菁儿想挣开男人的桎梏,可是他力气太大了,折腾半天也无济于事。
“是不是牟月姝让你们来的,我就知道,那个贱人不得好死,居然没让她破了身子,你们去跟她说,让她给我等着,我习菁儿一定会报仇的。”
习菁儿反而不怕了,眼里全是阴狠恶毒。
固定着她双手的男人眼眸一冷,直接把习菁儿的手扭脱臼下来。
“你太聒噪了,太傅府的仇家可不止你说的什么牟月姝一个。”
“啊~”习菁儿大叫,脸已经疼得发白,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往下掉,脸上泪水和汗水夹杂在一起,把精致的妆容已经哭花了,看起来丑死了。
另外一个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打开后里面是白色的粉末,习菁儿惊恐万分,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撕裂开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爹爹是太傅,我爹爹是太傅。”
习菁儿大喊大叫的,不提太傅还好,一提太傅那男人的动作更加粗暴了,直接掰着她的嘴,强制她把嘴张开。
把纸包里的粉末如数倒进习菁儿的嘴里。
还贴心的取了腰间的水袋,给她灌了不少,粉末是一粒都没撒出来。
“你给我灌了什么,yue~”
把习菁儿松开扔到一旁,她连忙用手抠喉咙,企图把粉末吐出来。
可早已经和水喝进去的东西哪里轻易能够吐出来。
趴在地上干呕半天也没用。
没过几瞬,她就感觉浑身燥热,体内像是有一团火要冲出来,热得她已经脱掉外衫,只剩洁白的里衣。
“热,好热,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习菁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想把里衣也扯开。
“小姐,不行,小姐,不要~”
侍女连滚带爬的扑过来阻止她的行为。
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一直想要把衣衫全部脱掉。
“绑起来。”
侍女被一个男人拉起来绑在树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姐痛苦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哭喊,她求饶,可还是什么用都没有。
“来吧。”
终于,他们身后穿着破衣烂衫的男人像饿狼一样扑上来。
把习菁儿的里衣大力扯掉,露出一片雪白。
流浪汉见状更加疯狂了,习菁儿一边挣扎,可身体却很诚实的迎上去。
侍女哭喊的嗓子都哑了,还在不停的求饶。
三个男人冷眼看着流浪汉在习菁儿身上努力的耕耘。
把侍女放开,她挣扎得手脚都出血了。
侍女连忙爬到习菁儿身旁,想把习菁儿护在身下。
可两个弱女子哪里抵得住一个大汉的力气,只见侍女衣衫也被流浪汉扯开……
三个男人冷冷的瞥了一眼就离开了。
没有再管两人。
真是可以了那包药粉,那可是花了大功夫才寻来的。
出了树林,几人瞬间就消失不见。
别院。
“将军,已经处理好了。”
褚戌低声汇报。
萧云铭手里的动作并未停下,“她怎么样了?”
“看起来并无大碍,和平日里无异。”
牟月姝就是这样,在外面总是大大咧咧,让别人看不出她心里的苦楚。
可没有人知道,她晚上一个人独处时的难过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