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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共享野心与贪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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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其实是没有春天的, 所谓暖和一点的日子,不过是外面的积雪开始消融,寒风停下了呼啸,气温一点也没见回升。

但那依旧不影响法厄斯对自己婚礼的期待。

楼上的卧房常年开着暖气, 但因为太过舒适, 待久了反而容易犯困。许岑风就坐在书桌后的沙发椅上, 低头一张张书写着手边的烫金请帖, 漂亮的字体落在大红色的纸张上, 隐隐还能嗅到墨水香气。

法厄斯半靠在窗边,手里正调试着一把纯黑色的狙.击.枪, 他瞥了眼许岑风,对这只雄虫不用黑色的请帖一直耿耿于怀:“霍斯堡结婚都是用黑金色的请帖,为什么我们不用?”

北部崇尚黑色, 连婚礼也不能免俗。

许岑风签字签得认真,闻言头也不抬的道:“是吗,不过我的家乡都是用红色,看起来比较喜庆。”

法厄斯觉得许岑风在瞎扯:“我怎么不知道西部有这种习俗?”

他语罢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隙, 微眯起一只眼睛射杀着院外聚集的寒鸦,这种鸟类就像苍蝇一样讨厌,浑身带着腐臭味,被枪声惊走之后,没过多久又会重新聚集起来。

过几天就是婚礼了, 法厄斯不想看见这群臭烘烘的鸟。

许岑风:“我的家乡不在西部。”

法厄斯闻言动作一顿, 下意识看向他:“那你来自哪里?”

许岑风却没回答。他只是把手边厚厚一摞请柬认真数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 这才道:“我是从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过来的。”

法厄斯心想许岑风确定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他放下枪, 忽然没心情收拾外面那些蠢鸟了, 因为许岑风总是给他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许岑风察觉到了法厄斯的不高兴,干脆拉开椅子起身走到了这只雌虫面前。他侧靠着窗台,把双手插进外套口袋,眼眸带着浅浅的笑意:“还有一件,算吗?”

法厄斯语气威胁:“快说。”

他语罢无意识摩挲着手里的枪管,心里莫名有些紧张。许岑风已经是个星盗了,总不可能还有更离谱的身份吧?

还有什么身份比星盗更离谱?

法厄斯想不出来。

许岑风静默一瞬,却是牵起了法厄斯的右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套上了他的无名指,尺寸不大不小,刚好合适。

那是一枚银色的戒指,纤细而又精致,中间镶嵌着一圈清透的白玉,与北部这个彪悍粗犷的地方格格不入,与眼前桀骜放肆的雌虫也格格不入,但丝毫不影响它的漂亮。

法厄斯见状愣了一瞬:“这是什么?”

许岑风看了他一眼:“戒指啊。”

法厄斯当然知道这是戒指,心脏控制不住砰砰狂跳起来,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我的意思是……你干嘛忽然给我送戒指?”

许岑风垂眸端详着法厄斯手上的那枚银戒,在指尖摩挲了片刻,目光一瞬间温柔似水:“订婚戒指,我现在钱不够,只能买这种,等以后我多挣点,再给你买一个更好的。”

法厄斯敏锐察觉到了他话里的意思,狐疑皱眉:“你哪儿来的钱买戒指?”

许岑风平常很少花钱,就算花钱也是刷他的卡,每个月都会有账单消费提示,法厄斯从来没发现对方什么时候买了戒指。

许岑风知道自己瞒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尖,略有些迟疑的道:“西部不是和北部一起开发旅游景区吗,他们那边在招收旅游策划员,我很早就应聘上了,等婚礼结束就去正式上班。”

西部的开发速度远比想象中要快许多,当初法厄斯在许岑风的建议下入股合作,没过多久那边就派来了项目团队,只是一直由财政部负责洽谈,法厄斯没怎么关注过。

许岑风觉得法厄斯大概率会气得直磨牙,因为这只雌虫一直想让自己去军部工作当他的“贴身”秘书官,明里暗里提了不止十几次。

“旅游策划员?”

法厄斯果然生气了,冷峻的眉头微微皱起:“不许去,一个破导游而已,比得上给我当秘书官吗?”

许岑风开口纠正道:“不是破导游,是旅游开发策划员。”

法厄斯嗤笑:“那不还是个破导游。”

他语罢关上窗户,转身把手里的狙击.枪放到枪匣里,却猝不及防被许岑风拽了回去,下意识问道:“你做什么?”

许岑风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对法厄斯摊开了手掌心,眼中隐隐闪过了一丝笑意:“那你把戒指还给我吧,这是我用预支工资买的,不去工作的话就得退还给他们。”

法厄斯当然不会给,闻言下意识把右手藏到了身后,语气不屑:“多少钱?本首领十倍给你。”

许岑风却一本正经的摇头道:“不一样,结婚戒指我想用自己挣的钱给你买,不过既然你不同意,等以后我找到别的工作再攒钱买新的吧。”

他语罢伸手穿过法厄斯的腰间,摸索着寻到了对方的右手,作势要摘下戒指,没想到对方拳头攥得死紧,怎么掰都掰不开。

法厄斯瞪眼看向许岑风:“该死,送出去的东西谁还会要回来?!”

许岑风把他抵在窗台上,因为姿势的缘故,看起来就像抱在了一起,半真半假的劝哄道:“这个戒指很便宜,以后我再给你买个更贵的。”

法厄斯一向信奉雄虫的话不可信,压根不上当:“等你买回来再说。”

许岑风隐有无奈:“你这是在耍无赖。”

法厄斯冷笑连连:“是又怎么样?”

许岑风闻言轻轻抵住他的额头,说话时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缠绵得令人心悸,似笑非笑问道:“你真的不给?”

法厄斯咬牙吐出了两个字:“不给!”

不想给。

这可是订婚戒指,意义不一样,不过许岑风那个死心眼说不定真的会把戒指要回去。

法厄斯思及此处,无意识攥紧了指尖,最后皱眉推开许岑风,没好气道:“你想去上班就去,我懒得管你。”

他语罢走到窗户另外一边,转身背对着许岑风,这才有时间低头欣赏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只觉得秀气而又精致,和送戒指的人像了个十成十。

法厄斯唇角微勾,心中相当满意。

许岑风见状却以为他生气了,从后面伸手抱住法厄斯,偏头在他脸颊处落下一阵密密麻麻的吻,声音低沉的问道:“喜欢这个戒指吗?”

法厄斯故意顿了顿:“还行。”

许岑风知道他嘴硬:“刚才逗你玩的,好好戴着,送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他语罢将法厄斯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目光一一掠过对方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最后轻柔吻了上去,声音在纠缠的唇舌间有些模糊不清:“那我就当你同意嫁给我了?”

法厄斯心想许岑风刚才该不会是在求婚吧?真稀奇,虫族哪儿有雄虫会主动求婚的?他伸手捏住许岑风的下巴,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闪过了一抹暗沉的笑意:“不同意也没办法,请柬都写好了。”

说起请柬,许岑风忽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我们举行婚礼的时候不用给西部发一份请柬吗?”

北部与西部虽然各自为王,但明面上都在虫帝的统治下,去年西部的七殿下尤斯图结婚时还特意邀请了北部的一众贵族,他们不请好像不太好。

法厄斯咳嗽了一声:“不用。”

去年尤斯图结婚的时候他还嘲笑对方被虫屎糊了眼睛,居然想不开以皇子之尊下嫁给一只雄虫,结果一扭头巴掌就打到自己脸上了,真疼!

而许岑风不知是不是猜到了什么,笑了笑,识趣没有再继续追问。

北部虽然民风彪悍,伴侣仪式却并不马虎,再加上法厄斯是首领,规格不免更高。许岑风本以为他和法厄斯的婚礼场地会在宫殿里面举行,结果没想到居然是一处古老的密林。

那天恰好艳阳高照,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融化得所剩无几,数不清的士兵驻扎在密林的道路两旁,身上黑金色的军服崭新锃亮。他们手持礼剑,脸上画着某种金色的古老图腾,和宾客一起共同见证霍斯堡这场百年难遇的盛大婚礼。

一名族中长老身穿宽大的纯黑色祭服,头戴彩色羽毛做成的冠帽,正站在神台上进行祭祀仪式,只看他苍老的脸颊和霜白的发丝,不难猜出他的年纪肯定是一百五十岁往上走。

“伊格长老今年已经有一百六十五岁了,是整个王室年纪最大的雌虫,上一任首领的婚礼也是由他来举行的。”

“北部其实不是没有信奉过神明,我们的先祖曾经在这里铸造过一座神殿,用来祭祀祈福,不过在一个血月出现的夜晚神殿忽然坍塌消失了,并且再也没有出现过。”

“按照北部的规矩,我们必须在先祖的见证下完成伴侣仪式。”

“这里是禁地,平常只有王族才能踏入。”

法厄斯知道许岑风不懂,所以当长老站在神台上闭着眼念念有词的祈福时,他压低声音对身旁的许岑风解释了一大通,不知是真的想给对方解惑,还是为了缓解自己初次结婚的紧张。

许岑风却轻轻“嘘”了一声:“我知道,你别紧张。”

法厄斯一愣:“我哪里紧张了?”

许岑风看了眼法厄斯放在腰间枪套上略显躁动的指尖,意有所指道:“你不用玩枪,婚礼上不会有虫过来捣乱的。”

法厄斯:“……”

法厄斯默默放下了自己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台上的长老终于完成了祭祀仪式。他伸出双手示意法厄斯与许岑风走到神台上来,面前赫然摆放着一柄锋利的匕首,一阵风过,密林寂静清幽,一时只能听见沙沙的树叶声。

长老缓缓开口:“我已向先祖传达你们的祈愿,伴侣仪式一旦结成,永远不能毁弃,你们想好了吗?”

一向桀骜的法厄斯此刻倒是意外恭敬,他微微颔首,对着这位长老行了一个抚肩礼:“请您赐福。”

许岑风有样学样:“请您赐福。”

长老闻言捧起了神台上那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递给法厄斯:“今后您将与他共享所有的权力与财富。”

法厄斯接过匕首,在指尖毫不犹豫划了一刀,然后以鲜血点在许岑风的眉心。他注视着眼前这只雄虫,一字一句低声道:“向先祖起誓,今后我的王权与你同享,我的财富与你共用,我的子民亦是你的子民,我的生命亦是你的生命,唯有背叛不属于你。”

对于贪婪卑鄙的北部来说,愿与对方共享权力与财富,已经是最至高无上的爱意了。

法厄斯语罢轻轻收回手,将匕首递还给了长老。

那名长老将匕首在干净的泉水中浸洗片刻,复又递给许岑风:“今后您将与他共担所有的野心与欲.望。”

许岑风接过匕首,在指尖轻划而过,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冒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将这枚血珠点在法厄斯眉心,一字一句认真道:“向先祖起誓,今后你的野心就是我的野心,你的欲.望就是我的欲望,不因贪婪而弃,不因卑鄙而叛,你的罪孽就是我的罪孽,我的生命亦是你的生命。”

许岑风语罢,将匕首重新递还给了长老。

那位长老将匕首封存入匣,沾起碗里的泉水朝他们轻弹三下,苍老的声音历经岁月打磨,就像一本写满历史的旧书:“仪式完成,你们的姓名将刻入石碑,接受先祖的赐福。请务必记住,北部虽然不以背叛为罪,但世上仍有两样东西不可背叛,一是灵魂,二是伴侣。”

法厄斯问许岑风:“你听见了吗?”

许岑风笑着点头:“听见了。”

他语罢伸手将法厄斯拉到自己怀里,落下了一个深情缱绻的吻,完成了伴侣仪式的最后一项。四周负责观礼的士兵见状齐齐向天鸣枪,璀璨的烟火在天空中炸开,似要与太阳一争高低。

许岑风和法厄斯虽然是第一次结婚,但一整天的流程走下来都没出过岔子,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们难免都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许岑风看似不急不躁,但偶尔也会在床上发疯。他用一团浓烈的信息素将法厄斯包裹其中,眼见这只雌虫红着眼尾咒骂不休,最后又对着自己哭泣乞求,心中忽然软得不像话。

他捧住法厄斯的脸深吻、浅吻,撕咬、逗弄,最后在对方耳畔低声吐出了一句话:“我们结婚了,法厄斯。”

法厄斯虽然神智不清,但还是因为这句话拉回了几分清醒。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闻言艰难从枕头里抬起脸,红着眼睛看向许岑风,不确定的问道:“我们结婚了吗?”

许岑风点头:“嗯,我们结婚了。”

法厄斯忽然哑着嗓子叫了他一声:“雄主?”

许岑风闻言愣了一瞬,他下意识看向法厄斯,却见这只雌虫正看着自己,幽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泛着宝石般的色泽。

许岑风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他伸手将法厄斯抱进怀里,低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法厄斯感觉自己一定是被x傻了:“雄主……?”

他话未说完,猝不及防被许岑风封住了唇舌,不禁闷哼出声,伸手圈住了雄虫的脖颈,艰难吐出了一句话:“别……别压着我肚子……”

许岑风一愣:“为什么?”

该不会怀了吧?

法厄斯懒洋洋眯眼:“漏了。”

许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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