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云飞霜也没来学校,易峰内心凄凉孤独。
“哎——”
“哎!”
姬衍烦躁的放下手中的笔:“闭嘴,我不想提前体验老年生活。”
易峰心里难受,闷闷不乐:“霜哥妈妈今天来替他办理了退学手续。”
“嗯。”
睡觉的荀蚕抬起头:“别想了,我们以后多去找他玩儿不就行了?”
易峰苦瓜脸摇摇头,满是无奈:“感情上的事,得靠他自己走出来,我们的作用微乎其微。”
“就算微不足道,也算有点作用,他还年轻,会有走出来的那一天。”
姬衍:“嗯,臣附议!”
廖云走进门,看着各位面色沉重的样子,心里也难受,但还是强颜欢笑。
“各位,运动会拿个好成绩,暑假我带你们去b市赛车俱乐部总部见识见识?”
“…!!!啊!!云总,真的吗?”
“我们能见到晨星大神吗?”
班级沸腾一片,欢呼雀跃,廖云抬嘴微笑。
“那不行,总负责人都没见过,只有加密伪音通话,我们又怎么会见到。”
众人失落的埋头,荀蚕不自在的扣着桌子。
“那我们能去?”
“对啊,怎么去啊。”
廖云自信满满拍胸脯:“有机会,我哥就是总负责人,我有很多票,足够带你们去了!”
班级顿时一片鸦雀无声,随后呐喊声震耳欲聋。
“云总!你居然有后台!”
“我怎么没发现,你隐藏的够深啊!”
“大佬!大腿给我抱一下!”
廖云笑骂:“爬开!明天运动会,好好玩儿,注意安全,成绩无所谓,开心友谊最重要!”
“啊!!!云总我爱你!!!”
“云总万岁!云总最美!”
廖云笑着走出门后立马变脸,唉声叹气。
[哎,终于活跃起来了。]
班级里叽叽喳喳,姬衍趴在桌上与荀蚕对视,抿着嘴笑。
[什么人能带着一双狗狗眼,呆萌二货的外表驰骋赛场?当然是我媳妇,又奶又酷!]
见对面的人表情越发猥琐,荀蚕一巴掌甩他脸上。
被打懵的人,委屈的揉着脸:“不是!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呢?”
荀蚕皱起眉,冷着表情道:“别问,问就是你应得的。”
姬衍闷声不说话,荀蚕注视他良久:“不服么?嗯?”
姬衍放下手,双手搭在大腿上,乖乖的坐直,像是犯错的小狗狗,委屈巴巴的求放过。
“服,不敢不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在强迫你?”
姬衍眼神变换,犹如噬心勾魂的妖魅:“你要这么说我可就兴奋了!”
荀蚕僵硬的扭头看向窗外,小声逼逼叨叨:“什么情侣吵架分手必备小妙招,差评!”
刚洗完澡出来,他就被压着教训一顿。
荀蚕被人按在墙上,双手被人圈住高举过头顶,一只修长冰冷的手强势的捏住他的下巴。
“刚才是想分手?为什么,我对你不好么?”
一股寒冷冰凉的气息喷洒在耳侧,身后的人声音冷沉的令人可怕。
像是后颈被狼死死咬住,荀蚕缩缩脖子:“咳,没有,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会跟你分手。”
“呵,说实话!不说办了你!”
荀蚕被吓得腿软,姬衍将左腿挤进空隙,支撑住想要滑下去的人。
荀蚕清醒站直:“我说!实在是无法忍受,一逮着机会你就亲!你是亲亲怪嘛!”
姬衍舔唇一笑,身体越来越靠近荀蚕,荀蚕一动不敢动,都快被那巨大东西吓晕。
“兄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啊,我说的实话,你不能出尔反尔。”
“嗤,我的意思是,不说实话,办了你!说实话,立刻!办了你!”
察觉到后腰窝逼上来的东西,荀蚕全身寒毛倒竖。
[亲娘嘞!谁来救救我!]
姬衍俯身舔舐着他的后颈:“以后还提不提那两个字?”
荀蚕投降,点头如捣蒜:“不提,打死我都不提了!我要跟你结婚,白头到老永不分离,死了都盖一个棺材板!”
一直手缓慢的伸进校服,搭在腰上滑动揉捏:“恭喜你,答案满分,有奖励。”
荀蚕欲哭无泪,心里一万个草泥马飞过。
咚咚咚——
“410人到齐了吗?开门!”
门外寝室阿姨如荀蚕所愿,来的刚好。
姬衍放开荀蚕的手,小声对他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某人扭头跑进被窝,只露出半个脑袋:“可是今天十六了!”
“……我真服了你这个白痴!”
姬衍开门,打着哈欠,眯起眼睛:“阿姨,都到齐了。”
寝室阿姨抬脚进门,满意点头:“嗯,收拾的干净整洁,行吧,你们快休息。”
送走阿姨,他锁上房门,转身拿起睡衣走进浴室。
出来后爬上荀蚕的床搂着他睡,荀蚕气到不行,转过身面对他。
“大爷,你的病好了,能滚回你的床上了么?”
那人一手撑头一手捂嘴咳嗽,主打就是一个装柔弱。
“没好,嗓子老是好痒,头也晕,再说了,我还老是踢被子。”
这话听的让人头痛,荀蚕将手抬起,轻轻描绘他脸上的轮廓。
眼前人的脸越来越近,他闭眼噘嘴,安静的等待亲吻。
“哎呀我去!”
屁股一疼,自己坐在地上还没反应的过来。
这是美人心计,引诱着他入迷,再一脚将他踹飞下床。
“挺会演啊,改名姬演得了呗!还搁那儿装柔弱,滚回去睡自己的床!”
他瘪着张嘴,揉着屁股起身,慢吞吞的躺到自己床上,还对荀蚕翻个白眼。
“哼!自己睡就自己睡,凶什么凶。”
[怎么弄得我像个无情抛妻的渣男?]
刚在心里吐槽完,下一秒对面的人就试探性的问:“真的不能跟你一起睡吗?”
荀蚕躺下盖好被子:“滚蛋!”
[对这狗男人不能心软,一心软他就得爬你头上拉屎!]
等人睡熟后,见床上还有大半的位置,某人悄悄咪咪的起床走过去躺下。
“不仅给我留了床,还给我留了多余的被子?”
“行吧,既然你诚心邀请,那我也不好意思拒绝。”
荀蚕睡得熟,姬衍一番自言自语自作多情后,狗爪子搭在他腰上,搂着他睡去。
天亮,荀蚕翻身,手放在姬衍胸上乱摸,腿也搭在姬衍身上。
他平躺着,对自己不争气翘起来的东西长叹一声。
[毫无自控力可言,不管怎么样都是我受罪。]
荀蚕迷糊的睁眼:“呃?”
姬衍嗓音慵懒:“宝贝,早安!啊!”
胸膛被人一拳头砸来,他捂住胸口,荀蚕坐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说吧。”
姬衍心虚的摸鼻子:“说什么,我爱你!”
又是一拳头砸来,姬衍接过拳头放在胸膛上。
“没说错,我爱你!”
荀蚕另一只手对准他的大腿根使劲。
“嘶!你想杀夫正道?”姬衍痛的蜷缩成一团。
荀蚕自始至终都冷着张脸:“说不说?”
姬衍起身乖巧的跪在床上:“你给我留了床!”
周围温度骤然下降,他打了个寒颤:“你还给我留了被子!”
察觉对面的冰箱已经冻成冰块,姬衍埋头不敢看他。
“你摸我胸,我捏回去犯法么………”
啪——
姬衍脸上出现五指印,荀蚕一脸严肃:“不许触碰隐私部位,再有下次,砍掉。”
姬衍立马捂着脸扑到他怀里抽泣:“可是我忍不住。”
“以后不许爬我床!”
“那你也摸我了,我的清白呢!”
“那是你活该。”
姬衍顿时掩面哭泣,看起来那个冤枉:“那要是你爬我床又摸我怎么办?我哑巴吃黄连?”
荀蚕抬手推开他:“我病早就好了,不可能再爬你床!”
“那好吧。”
他抬衣袖擦干本就没有的眼泪,起身走向浴室,嘴角上扬一脸坏笑。
[反正结果都是一起睡,那时候可就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