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靡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寝殿里,就连空气中都似乎沾染上了情谷欠的味道。
遮挡着床榻的层层纱帐中,隐隐传出诱人的,又可怜兮兮的声音。
白潋扶着殷寂的肩膀,脑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头,撑着腿想要起身,却又重新被殷寂给摁了下去。
“不要……”白潋双眸中盈满的水光顷刻间落下,白潋惊呼出声,一只手捂在了小腹上。
太深了。
那是一种恍若要被劈成两半的感觉,但白潋却无力挣扎。
殷寂一只手摁在白潋的腰上,另一只手覆在白潋的手上然后摁了下去,白潋纤细的腰肢下,有一块极其明显的突起。
在殷寂摁下来的时候,白潋双眸睁大,呼吸错乱。
但殷寂并没有因
此就手下留情,反而更加放肆,白潋双足蜷缩着,想要挣扎,最后却也只能颤抖着,而后被殷寂死死困在怀里。
殷寂的怜惜地亲吻白潋的面颊,却是声音冷沉道:“这么深……总能让你给孤怀个孩子吧。”
白潋咬着牙,和殷寂较着劲,用自以为的冰冷漠然的声音道:“殷寂……你在做梦。”
春神是孕育万物的神明,他的能力注定他即便身为男性神明,也可以生子,但白潋不行,他是水神,水润泽万物,但却无法创造出生命。
所以即便殷寂对他用尽手段折辱侵///犯。
白潋从始至终都没放在心上。
殷寂听着白潋肯定的回答,只觉嘲讽,因为白潋说的是事实,而他只能无能狂
怒。
不过,只是生个孩子而已,他的阿潋啊……还真的是太过于小瞧他了。
殷寂在白潋耳边轻笑道:“阿潋,你可太小瞧你男人了。”
白潋湿润的双眸静静看着床帐,并不理会殷寂。
殷寂也不恼,只继续道:“孤的父神是春神,所以他可以诞下孤,若只有春神拥有孕育的能力,那就把他的神格给你好了,这样,阿潋就能孕育孤的孩子了吧。”
白潋瞬间背脊僵直,“你疯了!春神是你的父神。”
“那又如何?”殷寂声音淡漠,他摸着白潋的长发,笑道:“阿潋不是一直都知道孤很疯吗?你和疯子讲亲情,何其可笑啊。”
白潋冷声道:“殷寂,你这样的人,怎配拥有自己的孩
子。”
殷寂脸上的笑意僵住,他掐住白潋的下颌,抬起他的头,让那双干净的双眸中满是自己,执念深深道:“孤是不配,但孤想要,孤就会不择手段得到。”
一个孩子而已,不过是他想困住白潋的工具罢了。
白潋冷笑出声,道:“殷寂,为了让我给你生个孩子你就吧背叛你的父神,为什么?”
殷寂双眸深沉,沉默了片刻,幽幽道:“白潋,你怎么会觉得孤会告诉你原因呢?现在,好好满足孤,才是你该做的。”
接着,殷寂的吻再次落下,那让白潋难以忍受的掠夺再次拉开帷幕。
白潋踢着腿,却是怎么都无法让掠夺的殷寂退出去半分。
最后,却也只能仰起脖颈难耐地张着
口喘///吸。
那双清澈双眸中的世界再次模糊起来。
但白潋却头脑清醒地想——殷寂,喜欢上他了,很喜欢,很喜欢。
而殷寂只顾着占有白潋,把白潋拖入他的深渊中,让他颤抖求饶。
殷寂没有发现,在这个他掌控的梦境里,他和白潋的寝宫外,春神目光阴沉,带着凛冽的杀意。
殷寂生生把白潋给弄晕过去才罢休,他意犹未尽地揉着白潋的腰肢,良久,殷寂才拿起丢在角落里的长袍盖在了白潋的身上。
明明一旁就有被子,但殷寂就只用了自己的外袍,他让白潋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殷寂这才满足起身。
他看了一眼寝宫殿门的方向,随后消失在寝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