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烈将人背下山,放到了三轮车斗里。
恰好温老头出来看到。
“肖烈,带上我,我擅长接骨,带上我去看看!”
肖烈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向晚,几次都是欲言又止。
向晚知道他想说什么。
无非就是想道歉,但是现在事儿赶事儿,她可没时间听。
她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只让肖烈赶紧上车。
“有事回来再说,先把向大板送去卫生院!”
三轮车发动,快到村口的时候,马秀芬和向晴才满脸不敢置信地跑出来。
看到车斗里浑身血红的向大板,马秀芬直接晕了过去。
向晴倒没晕,但也够呛了。
双手颤抖着更向晚求救,“向晚,帮我,我要去卫生院,我,我要看着我爸~”
向晚还没伸手,向老爷子和向二板已经把向晴抬上了车斗。
包括已经晕过去的马秀芬。
交代王婶子和向二板照看好家里,向老爷子让肖烈发动。
到了卫生院后,医生们把向大板推进了手术室。
温老头也想进去,但医生们怎么会允许?
他说了几遍,他是京都有名的温神医。
他在骨科方面很有建树,甚至去国外交流过不知道多少回。。
但人家医生们半个眼神都不甩他,还以为他是哪里来的疯子。
要不是向晚和肖烈一再拦着,说不定温老头就要被赶出卫生院了。
温老头没办法,颓然坐在椅子上,喃喃道,“这手术要是我来做,向大板的手,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不会废!”
他不是信口开河。
这群医生的水平,他是一清二楚。
即便断臂接上去,也不过是个样子。
可要是自己就不一样了。
断臂有灵泉水滋养着,要是后期再有一个月的滋养,这手就是没知觉,也会慢慢好起来。
向晚不想看到温老头这么难受。
他妻子早逝,女儿和外孙女相继失踪。
一度在栓驴村蹉跎了这么多年。
他是个孤寂到有点冷漠的人。
今天,还是向晚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激动鲜活。
向晚蹲身在温老头身边,“外公,我有办法。”
这声音跟跟蚊子嗡嗡都没有区别。
温老头却听得很清楚,偏头惊喜看她,“你要帮我?”
向晚点头,两人朝着卫生院门口走去。
肖烈以为,向晚是去劝慰温老头,只是在后头保持距离地跟着。
其他人则各有各的心思,并没有多注意这爷孙俩。
来卫生院的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向晚果断跟温老头一起进了空间。
对于将这过程看在眼里的肖烈,向晚都没有心思搭理了。
她是不小气,但不代表她现在就要原谅肖烈的谎言!
成功进了急诊室,看到已经开始忙碌的医生们。
向晚有点犯愁,“外公,这么多医生,你要怎么越过他们给向大板做手术?”
温老头轻飘飘道,“这还不简单,把他们全部打晕!”
向晚:“……”
好吧,她也承认,这虽然缺德,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里头一共七八个医生,全都被两人打中后脑勺晕了过去。
老头找到无菌手套给向晚,“戴上,今天,你来给我做助理!”
向晚哪敢接,有点怂,“不行,我不行!”
“哎呀,赶鸭子上架了,你今天不行也得行!”
硬把手套塞到了向晚手心,温老头开始捣鼓起来。
捣鼓了一会儿,他忽然计从心来。
看着笨拙地戴手套的向晚,他道,“向晚,你说,你能不能把这间手术室收进空间?”
“你要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上手过急救手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你!外公,不带这么坑人的!”
这个臭老头,没有把握还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向晚真是没辙了,意念大动,她试着将这庞然大物带进空间。
本以为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哪知道,只是过了几秒而已,整个手术室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