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句话在连老爷子的身上犹为明显。
连老爷子如今离开了那个小山村,不仅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将自己义父教给自己的东西呈现在世人的面前,加上连雾考上了心仪的大学,这所有的一切,都让连老爷子觉得人生会越来越好。
他眼下赚了一些钱,也想着能在京城买一套自己的宅子,能和连雾有一个自己的家。
“连老爷子!”
连老爷子红光满面地看着佟夏至和裴雪松,爽朗地问道:“九安还有多久才能出月子?”
佟夏至问,“怎么了?”
连老爷子道:“连雾不是考上大学了么?我想说办个升学宴庆祝一下?九安是我们爷孙俩的恩人,连雾的升学宴,九安必须要到场。”
虽说,现在也可以给连雾办升学宴,但如果陆九安不能出席,这一场升学宴就办得丝毫没有意义。
“连老爷子,我们来找你,也是想要给九安办升学宴。”
连老爷子问,“你们是想升学宴和百日宴一起办?”
“暂时是这么想的。”
连老爷子无比爽快道:“那先给九安办!关于升学宴,你们有什么想法不?”
“有。”
当初,谢蕴宁和陆九安结婚时,佟夏至因为工作关系,未能到现场庆贺。
京城这边和沪市那边的亲戚朋友,也都知道陆九安和谢蕴宁结了婚,并没有办婚礼。
佟夏至想趁着陆九安升学和小花生、小桂圆的满月宴,顺便搞大一点,也好让其他人宣布,九安是她佟夏至的儿媳妇。
“这是我的想法。”
佟夏至是科研人员,做事是完完全全的理性思维。
自从决定要搞这件事,她就一直想要给九安一个惊喜。
这也是裴雪松第一次看见佟夏至为陆九安策划的惊喜。
“佟老师,你是想做一个类似于婚礼一样的隆重点的?”
佟夏至点头,道:“对,九安之前不是把顶楼弄出来了吗?我们干脆在顶楼办喜事!”
裴雪松轻声道:“这个天气,顶楼的话,会不会太热了?”
“再过一段时间,天气就转凉了,就可以在顶楼搞!”佟夏至指着自己画的草图道:“这是我参考的国外婚礼,再与我们中式的风格结合一下。”
连老爷子看着佟夏至这个婆婆对陆九安这么好,不禁在心里感慨道:也不知道自己家的莲雾以后有没有九安这么好的命,能遇上佟夏至一样的好婆婆?
“我觉得可以。”
裴雪松微微沉吟了一下,又道:“那宾客名单你这边有什么安排吗?”
“有的。”
佟夏至将自己这边的宾客名单列了出来,又让裴雪松列他这边的宾客名单。
当然,谢蕴宁那边也事先给佟夏至列了他和陆九安的宾客名单。
“那我们差不得20来桌,顶楼能坐这么多人吗?”
连老爷子道:“我们上楼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人上了顶楼,顶楼是重新做过防水,又铺了瓷砖。
裴雪松和佟夏至两人又量了一下顶楼的尺寸。
“没问题。”
佟夏至很是高兴,陆九安这么辛苦的生下一对龙凤胎,她又是一个没有母亲疼爱的孩子,她自然是希望自己能够给母亲般的爱。
“那咱们俩现在定一下菜单。”
这是陆九安的喜事,连老爷子也极为上心,他开始拟定菜单。
“如果要承接宴席的话,我会得把私房菜停业一天。”
如果私房菜不停业,连老爷子也没有办法同时做私房菜以及喜宴的这么多桌。
“可以。”
连老爷子又道:“一桌按多少的标准来?算不算酒水?”
“酒的话,用茅台。”
裴雪松特财大气粗地说道:“一桌一瓶。”
佟夏至微微拧眉道:“二十瓶茅台,能找到这么多吗?”
“当然能。”裴雪松很是爽快道:“这件事,交给我!”
“行。”
佟夏至又说,“那咱们俩分工一下,你负责准备酒水和通知宾客,我负责做喜宴上的造型。”
佟夏至还邀请在沪市的亲人们坐火车过来,顺便带上给陆九安定制的旗袍,给谢蕴宁定制的衣裳。
因为佟夏至和裴雪松在为陆九安的升学宴忙前忙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突飞猛进。
两人更是较劲地想要给陆九安更好的东西。
又因为陆九安高考状元的身份一出,九蕴火锅、连氏私房菜、素芬烧烤、九妹卤肉以及甜蜜久久的甜品铺子生意更是异常火爆。
这个季节,原本天气炎热,每个店里也怕食材会坏,准备的食材并不多,殊不知,生意太好,往往都是食材没了,排队的人还巨多。
付桂华看着这一切,心疼得不得了,这有钱都不能赚的感觉,真的是太难了。
又因为连雾写的那一篇小说《被偷走的一生》在日报上连载,有了许多读者。
高考顶替的事更是备受关注,有许多平时大家都不知道也不在乎的事,被一一曝光。
陆九安天天呆在家里带小花生和小桂圆,尤其是看着佟夏至和裴雪松两人早出晚归,她问他们在外面做什么,他们都是随便应付了几句。
她好几次都怀疑裴雪松和佟夏至二人是不是有情况,却又怕是自己想多了。
“蕴宁,你有没有觉得我师父和妈走得有点近?”
陆九安不知道佟夏至和裴雪松二人为什么走得近,但谢蕴宁却是清楚的,是因为他们想给陆九安一个惊喜。
“九安,你怎么会突然想这么问?”
陆九安伸手握着小花生的小手手,柔声问道:“我觉得他们俩有点偷偷摸摸的,该不会是有什么新情况吧?”
谢蕴宁:“……”
陆九安又满脸期待道:“如果师父和妈能在一起,我是很赞同的,你呢?”
谢蕴宁无奈抚额,他伸手捧着陆九安的脸庞,隐忍着笑意问道:“九安,你觉得不觉得你太胡思乱想了?”
“怎么?你不同意?你觉得她们俩不可能?”陆九安一下打掉谢蕴宁的手,凶巴巴道:“谢蕴宁,我现在是给你打个预防针,万一咱妈和师父真有情况,你可不许反对!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