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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情字几煎熬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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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玲珑七彩玉,天下间仅有两块,景行然与我各执一块。若他的一直都在,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我刚刚砸向他的,或者说,云兰当初交给我的这块玲珑七彩玉,分明便是原本属于我的那块。

那块,我遗失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因何不见了的玉佩……

若云兰真的骗了我,那么这块玉佩,说不准一直以来她便藏了起来。可为何,她要这么做?若她重新将玲珑七彩玉带了回来给我看是为了让我误以为景行然的无情。那么当初她将玲珑七彩玉藏了起来,又是何故?

不……不会是云兰……不可能是她……

她跟随了我那么多年,一路陪嫁,又一路辗转才回到辰凌国。她不可能会那么对我……

绝对不会……

脑中灵光一闪,碎片聚拢,我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眸。

砸出去的玉佩,会四分五裂。

那么,使了大力扔出去的玉佩,同样也会四分五裂。

寝房之外,全部都是大理石铺就的地面,质地坚硬。若是真如云兰所说景行然是为了哄林雪兮而将玉佩扔到外头,唯一的结果,便是玲珑七彩玉碎裂。

可云兰给我的这块玉佩,显然质地上乘,没有丝毫受损的痕迹。

也就是说,云兰她,真的是诓骗了我……

“不过是一块玉佩罢了,景岚帝何必如此在意?天下间的古玩何其多,你身为一国帝王,又何愁找不到合自己心意的?这般紧张,不是让人看笑话吗?”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我暗做不在意地说着,心里却激起千层浪,层峦不休。

景行然一瞬不瞬地望向我,似要渗透我的眼眸深处,望进我的心。

这般的眼神,我何尝没有见过呢?见多了,也便练就了被他审视的能力了。

手臂上的禁锢倏忽间消失不见,景行然又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几步走向椅上的女子:“钗儿,这一次可得将玉佩仔细收着了,莫要再弄丢了。”

那女子面上略有一层复杂,将玉佩接了过来:“奴家记下了,以后丢了奴家这个人,也不敢将这玲珑七彩玉给弄丢了。”娇嗔地开着玩笑,钗儿面色羞红。

“又说浑话了,你可比这玉重要。”景行然温柔地撩起她的发丝,调笑着将玉佩戴上她的颈项。

你浓我浓,忒煞情多。

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插足的余地。

景行然啊景行然,何必呢?

既然如此,又何必苦心孤诣地让九公子将我骗来呢?就因为……不想让再嫁的我玷辱了你的名声?

我的离开,并不像我的进入那般让人地动山摇。早就没有了用脚踹门的勇气与动力,之前原本想要对他的质问,也幻化成无数道剖心自问的血痕。

走出这暖意一片的居室,体贴地替他们关上房门,我背靠在门上,徐徐滑坐在地上。

那隆起的腹部,似在嘲讽着我的自欺欺人。

手覆在上头,我猛地揪紧,疼痛袭来,我才感觉到了酣畅淋漓的痛快。

无数遍在心底自问,我究竟,为什么会要这个孩子呢?明明说好与景行然再无瓜葛,为何我非得要生下他的孩子呢?

一次次在心底回答自己,因为我的第一个孩子被我残忍地扼杀了,所以,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

已经错过了一次小生命,我这个做人娘亲的,不可以再错过第二次。

这般的理由,这般的借口,归根到底,真的没有一丝私心吗?真的没有对于景行然的一丝期盼吗?

爱一个人,真的能够说忘就忘吗?我无数遍告诉自己,阴凌紫,你可以的,不过就是一个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天底下能令你动心的,又不是只有他一个景行然。

一个景行然对你蛮不在乎,不是还有其他千千万万的景行然吗?

可是……我知道,天底下,真的……就只有一个景行然了……

我这人,就是这般的别扭,这般的固执,这般的死心眼,这般的不可理喻。

劝说自己千万遍,灌输自己所有的道理所有的思想,到最后,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一切,皆在我自己。

而我最终,还是溃不成军。

生命中的人来来去去,能真正记在心上的,是少之又少。

而一旦记在了心头,那么,想要磨灭,除非是能将心也一并磨灭了……

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肠对自己的腹部摧残,我徐徐松开紧揪的手,改而半环抱起自己。

用左右手拥抱自己的人,是生来便害怕孤独的。

很不幸的,我就是那种人。

“娘娘,你见过君上了?”头顶上是九公子疑惑的声音,还带着受伤后的虚弱。

我努力使眼角的泪往内回流,抬起眸来时声音的沙哑,却出卖了自己:“是啊,正如九公子所言,景岚帝对本公主是想念得紧。”在他审视的目光下,我又添上一句,“想念到恨不得杀了本公主。”

一进去便给了我一掌。若不是我腹部作怪倏忽间蹲下了身子,恐怕如今该是一尸两命了。

想想,都心有余悸……

所以说,我还是太过于天真了些。

江植让我对于九公子的话不可偏信,但我还是太过于信任。

只是,扪心自问,信任一个人,有错吗?为何自己的信任,会换来如此的结果……

九公子已经换上了一身红衣,似火如荼,依旧翩然不羁。发丝垂落,他的手扶着自己的伤口,气色相较于之前好了些,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君上他爱护娘娘都来不及,怎么会对娘娘下杀手?”

诧异的眸色在瞬间之后恢复如常,一脸的自责:“在下忘记告诉娘娘一件事了,君上他,失忆了。”他也缓缓坐了下来,陪着我靠在门扉上。

此刻我们周围,廊道里皆是男男女女挑逗调情的戏码,薄纱半垂挂在腰际,绮丽多姿。

唯独我与九公子,是这幕戏之外的人,冷眼旁观。

“本公主已经知道了。”

记住了所有人,唯独忘记了我,世事轮回再演,多么讽刺呵。

“江植和玄先生费尽心思为君上驱除寒毒,一切明明很顺利,但关键时刻那些个不长眼的侍卫却偏偏来报你要嫁给风黎瑞的消息。君上听后怒火攻心,一口血喷出便倒了下去,醒来之后就将娘娘忘记了……”

我淡然地扯了扯唇:“九公子,不必为他道尽煽情戏码。景行然将我送到我父皇身边,又亲自将风黎瑞送了来,不是早就料到我会嫁给风黎瑞了吗?既然早就有这样的认知了,又怎会在听到消息的时候怒火攻心?”

九公子长长一叹:“娘娘不愧是娘娘,看来在下这谎言还是瞒不过娘娘。不过君上会变成如此,却真的和娘娘有关。”

我眸光有点儿失焦,不置可否。

和我有关……和我有关……

呵……

敢情我就是个罪魁祸首了?

“玄先生想到了用江舒薇的血来救君上。但是最后一个环节,需要两人除去衣物裸裎相对。江舒薇已经是玄先生的王妃了,便断不该再趁着这个节骨眼上火上浇油。明知君上是关键时刻,便趁着江植避嫌玄先生调配药物的时候从玄先生处偷了你的面皮子戴上勾引君上……”

倏地,我皱紧了眉。

玄枫锦竟然暗中做了一张属于我的面皮子?他这是要做什么?

江舒薇这个景行然心尖上的人竟然还要靠戴上我的面皮子勾引景行然?

未免,有些太过于可笑了些。

“那会儿是君上治疗阶段的最后环节。察觉到江舒薇不是娘娘之后,君上也不顾玄先生脸上难堪,直接便将她赏赐给了手下的几个侍卫。情绪波动太大,导致君上体内的寒毒虽然解了,双目复原,但对于娘娘的记忆,却有些模糊了。不过心里的一份执念支撑着,君上却记得要赶到辰凌国去阻止什么事。一路快马加鞭星夜赶路,可真正到了这儿,却又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直到遇到钗儿,这花满楼的花魁……”

“一首《薄情赋》,激荡回肠。一声‘奴家’,欲拒还迎。一句‘爷’,回首百媚。娘娘曾经抚过的琴曲,娘娘曾经的自称,娘娘曾经对爷的称谓。钗儿,全部做到了……”

“九公子,你究竟想说什么?”我目光微沉,想到一门之隔的房内就有那情意缠绵的两人,心神便难以静下来。

可九公子这一字一句,无疑是想将我的思绪往另一条道路上驱赶。

“在下想说的,娘娘其实早就猜中了,不是吗?”九公子俊颜含笑,红衣在迷离的夜光下显得格外妖娆夺目。眸眼灼灼,那种眼神,似能挖掘人的内心,让人无所遁形。

强人手下无弱将,景行然收服的这位冥天教的九公子,果然是不同凡响。

一点点挪移着身子,不至于令自己的腹部太过于疼痛,我徐徐站了起来。

裙衫从手中滑落,我将自己的背脊挺得笔直,双眸力求镇定:“不,本公主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了解!”

几乎是逃避似地疾步而走,想要逃离这一切,想要拒绝知道那个答案。

衣袂在空中划过一道残缺的弧度,我的身形狼狈,步伐晃荡。头上的金步摇,摇曳了一地暗影。

然而九公子,却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我。姿态优雅地从坐的地面站起,手弹了弹自己的衣襟,几个跨步便追了上来。与我并肩而行,他自行说出的答案,让我想要逃避,都无门。

“君上并没有彻底失去对娘娘的记忆,对于有些事情,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娘娘这个人,却被君上忘记了。而恰巧在这么一个点,这么一个时机,钗儿身上有一些个地方与娘娘极为相似,君上他就认定了,钗儿才是他心底的那道幻影。”

“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景行然他想来阻止我的婚宴却不能来的原因?想来阻止,是因为失忆的他心里的那份执念在作怪。不能来,是因为他已经认定钗儿是那个能与他牵手一生的女子?”

“娘娘聪慧,一点就透。”九公子目露激赏,双手负在背后,一路随行,“还请娘娘留下来,君上的心里,一直有着娘娘。”

将那个钗儿认作我的幻影吗?

所以,才贴心地为她洗玉足,才亲昵地对她说笑,才为她戴上那块玲珑七彩玉?

“钗儿,这一次可得将玉佩仔细收着了,莫要再弄丢了。”

他是真的,对过去的记忆模糊了。我以前不知何时将他送我的这块定情信物弄丢,他一直都记着,却没有质问我,反而一直将那块属于他的玉佩戴着,用行动来证明,他一直都将两人之间的信物珍之重之。

“爷什么时候丢弃了?爷怎么可能会丢弃它!?”

他的语气,是那般的郑重其事。他的反问,是那般的理所当然。

他是真的,将我与他的那场和亲放到了心尖上,放到了心坎里……真的,是这样吗?

以前对他揣测的种种,在这一刻,竟统统不成立起来……

离去的脚步顿止,我面上是一抹不确定。

九公子顺势又加了一把火:“娘娘,你这次来不是想亲自问君上一些事的吗?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你甘心就这么走了?放弃了与风黎瑞成亲,成为辰凌国的笑柄,你真的甘心什么都还没弄清楚就走了?而且……”

接下去的话,休止于九公子口中。

我瞧见他双眸绽放光彩,意味深长,隐隐约约还有种勾心魄人的魅力,风流恣意。

不解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长廊另一端,闵侍郎一身常服,线条硬朗,腰际斜挂一把剑,宽大的袖子走动间,浩荡不羁。

九公子蓦地勾唇优雅一笑,带着一抹调侃味:“闵侍郎这是专程来找我这个偷跑的伤员的吗?在下还真是感动呐……”

故意拖长的尾音,让人无端听出一抹暧昧。

“君上吩咐要好生照看九公子,不得令九公子出半分差池。还请九公子回房好生安歇,不要让属下难办。”闵侍郎全然不将九公子的话放在眼中,根本就不接招,让九公子自己在那边唱独角戏。

九公子也不在意,两步走近他,挑起他的下颌,拇指指腹在闵侍郎唇上一阵暧昧的摩挲:“不会是被楼下的花娘灌了酒吧?这唇怎就这般透着蜜意,秀色可餐呢?”

闵侍郎忙挥手推开他:“九公子自重!”似乎这才看到我,闵侍郎堂堂男子,耳根子竟然如同女子般经不住挑逗,直接便刷地一下红了,“娘……娘娘……”

这男风之事,我一向不提倡,但也并不反对。看着两个男人旁若无人上演这样的戏码,倒是挺有几分兴致,偷偷瞧起了好戏。不过现在好戏没了,我也自然不能再继续将自己当壁画了。

“闵侍郎错了,本公主不是什么娘娘。”面无表情地说着,我直接便往前走,“两位继续,本公主就不打扰了。”

越过两人,我根本就没有留下来的打算,快步往楼下走去。

景行然为钗儿体贴入微小心翼翼到极致地清洗玉足的画面犹在眼前,我,根本就做不到无视它的存在。

“公主且慢!——”

异口同声,出自于闵侍郎和九公子。

而江植的房门,与此同时也瞬间大开:“凌紫,你不能走!——”

三个人,在情急之下都用了高音。廊道上隐在暗影中的男男女女被一吓,竟都停下了你侬我侬的动作。衣衫不整,面上满是欲求不满。明了之后,又兴致缺缺地转移阵地去了。

“这一个个都不要命了是吧?大吵大闹是想让爷问罪吗?”又一扇门被打开,景行然面色冷峻地出现在门口,臂弯里,挂着那个被唤作钗儿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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