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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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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檀令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浴, 换了身柔软亲肤的寝衣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发呆,冷不丁听得陆峮这么问,看了他一眼:“陛下不是答应过我了吗?”

陆峮摸了摸鼻子, 凑得更近了一些,鼻间都是她身上传来的幽幽暗香, 叫他的心神更加荡漾了些:“我这不是有空吗?碍不着什么事儿的。”

可她有事儿!

崔檀令幽幽地看着他:“陛下这是舍不得我?”

陆峮黑脸一红, 他怎会是那等离自家婆娘五里远就紧张心跳的小气性子!

见陆峮沉默下来不说话了, 崔檀令满意地点了点头, 又戳了戳他的胳膊:“郎君快去将灯灭了吧,我困了。”

……要使唤他的时候就嘴甜地叫他郎君了。

陆峮轻轻哼了一声,下床去将三鸾梧桐枝烛台上燃着的蜡烛吹灭了, 趁着泄露进来的盈盈月色上了床, 将已经开始晕乎起来的娇小姐搂在怀里。

崔檀令闭着眼拍开他不老实的手:“睡吧。”

陆峮温热的呼吸直直打在她的颈窝里,有点儿痒。

陆峮很委屈:“丑媳妇还要见公婆呢,你既不要我跟着你回娘家, 又不要我侍寝……”

陆峮越说越觉得不对劲, 这问题真的大了!

听着向来大大咧咧的黑脸郎君说出这样的话, 崔檀令再多的瞌睡虫也被赶走了。

她睁开眼,便看见陆峮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得不说, 有些惊悚。

崔檀令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 呵气如兰;“郎君这是生我的气了?”

哼, 又叫他郎君了!

陆峮很想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气节,可惜,最终还在败在了美人盈盈一双桃花眼里。

最终他只能粗声粗气道:“没有!”

这嗓门儿大得都要震聋她耳朵了,还说没有?

崔檀令不跟他计较, 为了待会儿睡个好觉和明天能自在地和阿娘阿嫂她们说说话偷偷懒, 此时做出一些牺牲, 是可行的。

她手环着他脖颈,脑袋却往他怀里又拱了拱,鼻间都是熟悉的气息,崔檀令觉得更想睡觉了。

陆峮还在矜持地等着娇小姐说几句好话来哄哄他,不料胸前一重。

陆峮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她竟然真的睡着了?!

崔檀令只是习惯性地闭了闭眼,但察觉到靠着那片胸膛起伏得猛然变大了很多,她慢吞吞地抬起了头,对着陆峮笑了笑:“我就知道郎君最心疼我。”

哼,这还用说?

陆峮微微侧过脸去,表示自己绝没有那么轻易被哄好。

“郎君不知道,我家中兄弟姊妹极多,都是些热闹爱笑的性子。郎君心疼我,见着他们放肆大抵也不会如何,那他们岂不是更要围着郎君问这问那,想要瞻仰郎君沙场战神的风姿了?”崔檀令将脸贴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柔声道,“郎君心疼我,我亦心疼郎君。不若之后再寻个机会回去,没有旁的宾客外人打扰,我再给郎君介绍我的家人,如何?”

如此……也勉强能接受吧。

陆峮轻轻哼了一声,又在她潋滟多情的桃花眼中低下头去,亲了亲她柔白幼嫩的面颊:“那你要早点回来。”

夫婿想自己婆娘,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陆峮便也不觉得羞惭了,只捧着她的脸结结实实地亲了好几下,直到把人都给亲迷糊了,这才故作凶狠道:“不然我就亲自去接你。”

这哪里是什么威胁,反正到时候她歇息都歇息好了,他要来,刚好还能让他抱着自己上马车。

这样就可以从床上一路睡到马车上了。

崔檀令这么一想,被睡意侵蚀的脑袋里感觉到一阵愉悦。

她心情好,便也愿意给自己的黑脸郎君一点儿甜头。

红润柔软的唇瓣轻轻蹭在脸上,轻轻一吮,就能在他心头开出千朵万朵的小花。

陆峮被亲得面露享受,可这阵舒适还没持续多久,便感觉到臂弯里一沉。

他轻轻拂开落在她柔白脸庞上的发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在嘟起的小猪嘴上亲了一口。

娇小姐,真是哪里都娇!

·

崔府

今日是崔府老太君七十大寿,长安城中素有名望的世家贵族大多都得了请柬。

但今儿的主人家便是清河崔氏,再清贵不已的顶级世家,以礼待客,再高贵的客人也不会引得他们侧目。

除了这位。

看着自四顶青鸾吐珠莲蓬马车下下来的美貌女郎,华衣婀娜,容色惊人,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福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在远远见着象征着皇后威仪的仪仗过来时,就有机灵的门房过去报信了,崔檀令才下了马车,便看见卢夫人与崔起缜相携着出来。

崔檀令及时叫了起,走过去挽住卢夫人的手臂,对着她眨了眨眼:“阿娘,你瞧我是不是胖了?”

卢夫人刚刚升起的一点儿悲意顿时就被这小女儿家意味十足的话给冲没了。

还是她的兕奴。

卢夫人直至到了昌平院,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转,还是那个漂亮得过分的兕奴,眸光盈盈,粉面含春,只气质与以往有些不太一样了。

褪去了青涩,眼角眉梢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情,一看便是得了不少滋养。

卢夫人有些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陛下待你还好吧?”

崔檀令点了点头。

崔起缜慢慢悠悠地跟了上来,见着她们母女俩亲昵,自己心里也高兴。

“左右这儿只有咱们几个至亲之人,若陛下待你有不对的地方,你同阿耶直说便是。”

崔檀令摇了摇头,唇角噙着的笑意叫她愈发显得光彩照人:“阿耶,我没骗人。陛下待我,挑不出错。”

挑不出错?

崔起缜为人夫婿这么多年,都不一定能自信说出挑不出错这种话呢!

不知为何,心头泛起酸来的崔起缜轻轻哼了一声:“与你阿娘说会儿话,就去你祖母那儿请问声好,知道了?”

崔檀令点了点头:“阿耶自去忙吧,我与阿娘在一处就好。”

……哼!

崔起缜转身走了。

卢夫人将女使们都叫到门外候着,自个儿拉着崔檀令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圈儿,要不是崔檀令记挂着昨夜陆峮跟条恶犬似地在她身上啃了许久,怕是留下了不少印记,不肯脱衣裳,卢夫人都要动手扒了她的衣裳来瞧一瞧。

“是胖了些,气色看着更好了。”卢夫人大体上还是满意的,见崔檀令似是不乐地嘟起嘴,又笑了,“陛下怎么没与你一块儿过来?”

帝后同至,既是崔氏的荣宠,亦是兕奴作为皇后受宠的象征。

崔檀令摇了摇头:“陛下政务繁忙,我便没有叫他一块儿过来。”

兕奴不愿意多说,难不成还是因为心里嫌弃泥腿子陛下的出身?

这事始终是她们亏欠于她,卢夫人不好多说,只问了问崔檀令日常与陆峮相处得如何,母女俩一道儿往老太君的成豫园去了。

今儿崔府举宴,男客都在前院由崔起缜他们招待,女客们则多是在老太君居住的成豫园里凑着一块儿说话玩乐。

见着华容婀娜的美貌女郎款款而来,众人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行礼。

竟是崔家大房所出的那位皇后娘娘回来了。

崔檀令放开了挽着卢夫人的手,略略快步上前扶住了老太君,笑道:“我回来给祖母贺寿,就是特地想着要沾一沾祖母的好福气。您瞧,陛下与我挑了许多好东西来给祖母添福,您老人家可还喜欢?”

随着她的话,宫人们会意地低头捧高了手里的红漆缕金托盘,上面盛着的金玉宝物光辉灿灿,瞧着十分贵重。

围在两边的宾客们也适时地露出惊叹羡慕之色。

老太君看了看,笑着拍了拍崔檀令的手:“陛下与娘娘真是有心了。”

崔檀令又笑着说了几句吉祥话,哄得老太君脸上止不住地笑,亲昵地牵着她的手一块儿进了屋。

卢夫人与其他宾客寒暄两句,招呼大家进了花厅小坐。

其余客人有尔朱华英和二房三房的夫人照料,卢夫人并不担心,只是……

她一双锐利凤眼似是无意地掠过微低着头的崔清嬛与站在她身边的中年妇人,眼中滑过几分嘲讽,转身低声吩咐自己的心腹:“遣个人盯着大娘子与她婆母,别叫她们做出什么蠢事来败坏了大家的兴致。”

紫英连忙点了点头,下去照做了。

卢夫人收回视线,面上带着笑又进去招呼客人了。

崔清嬛是个蠢的,几次三番针对兕奴,兕奴脾气好不愿计较,怕伤了其余姊妹情分,更是不想因为她一人损了崔氏名声。她这个做大伯母的却是个心狠无情的,若是都嫁了人了脑子还这般不清醒,硬要给人找不痛快,那她也不介意替荥阳郑氏管教管教儿媳妇。

崔清嬛的确是心有不甘。

为什么同样是崔氏嫁出去的女郎,她崔檀令就能有这般造化,受众人敬仰。

她崔清嬛却只能站在人后,做一个不起眼的看客?

看着她久久不动,她的婆母,如今荥阳郑氏主君的妻子李夫人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进去?”

不等崔清嬛回答,她又道:“你与皇后娘娘是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姊妹,这份情分是旁人抢也抢不来的。如今三郎闲在家里,你这个做人妻子的看着就不心疼,不难受?快去和皇后娘娘打声招呼,要是能叫她答应下来给陛下说说给三郎寻个差事,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如今世家子弟大多都是要入仕的,有了天子亲眼,加上荥阳郑氏的门楣荣耀,她的三郎定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李夫人兀自说得高兴,却没有注意到崔清嬛嫌恶的眼神。

李夫人不是如今荥阳郑氏主君的原配,而是继室出身,难怪眼皮子这般浅,令人发笑。

郑三郎虽然性子温和,待她再好,可他在做官一道上一事无成!竟还要靠着她一个女眷来挣前程。

即便待妻子再温柔细心,崔清嬛也忍受不了这样毫无建树的夫婿。

“阿娘要攀高枝,自去便是。”崔清嬛拿出绢帕掩了掩鼻,带着女使自己走了。

徒留下李夫人在原地愣了会儿神,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媳妇儿!我看真是要反了天了!”

·

在成豫园陪老太君说了好一会儿话,又用过了午膳,崔檀令没有叫其他人相送,带着绿枝她们回了自己的卧云院。

出嫁快一个月了,再回到这座她自小生活的卧云院时,一向不乐意生出多的情绪来费脑子的崔檀令心头也生出了浅浅愁绪。

不过很快也就消散了。

“姑姑!”

瞳哥儿哒哒哒地跑了过来,圆圆的精致小脸蛋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看着可爱极了。

崔檀令也很想念自己的小侄儿,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道:“瞳哥儿怎么过来了呀?”

“替姑姑,守好家!”

顺着瞳哥儿小小短短的手指望过去,崔檀令看着自己的院子,花香不断,地上连片落叶都没有。

守在卧云院里的婆子连忙上前道:“娘娘不在的时候,小郎每日都要过来拿着扫帚扫扫地呢。”

崔檀令一怔,她那日的玩笑话,瞳哥儿竟然真的听了进去。

还每日都过来……

猝不及防得了姑姑一个亲亲的瞳哥儿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被赶过来的崔骋烈笑话了好一阵。

瞳哥儿愤怒地瞪着他:“二叔,坏!”

崔檀令安抚地牵起他的小手:“对,你二叔是个讨人厌的,哪有咱们瞳哥儿惹人爱?”

瞳哥儿将小胸脯挺得更高了。

崔骋烈原本还想再逗侄儿两句,但看着自家妹子那冷飕飕的眼神,不由得闭了嘴。

心里边儿还在嘀咕,兕奴做了皇后之后,浑身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一看就是阿耶阿娘亲生的!

“阿耶不是赏了二兄你一顿家法?怎么看着还是活蹦乱跳的。”说着,崔檀令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崔骋烈。

崔骋烈下意识地想要撅一撅自己受伤颇重的腚,但在自己玉娇花柔的妹妹面前,他还是收敛了一些,只道:“你二兄我皮糙肉厚,你又不是不知道。”

崔檀令长长地哦了一声:“想来再来几次二兄也是受得住的吧?”

崔骋烈英俊张扬的脸上弥漫上苦涩:“兕奴你怎的这般狠心?”

“我狠心?”崔檀令哼了一声,“你若真是不想受这些苦,行事之前就该多为家里人考虑些。我在宫中出不来,还要担心你……”

见她说着说着就带上了哭腔,崔骋烈急得手足无措,见瞳哥儿都急得来想用自己的衣袖来给姑姑擦眼泪了,他忙道:“我知道错了,兕奴,你,你别哭了!我这次吃了教训,今后一定不这样了,你别哭了,成不?”

崔檀令抬起一双泪意朦胧的眼看他:“果真?”

崔骋烈连连点头:“比真金还真!”

崔檀令原本断了线似的眼泪顿时止住了,她用绢帕拭了拭泛红的眼眶:“二兄能记住今日的话就好。”

崔骋烈被她这收放自如的眼泪给吓了一跳,听了这话也不敢再故意逗她玩儿了,难得带了些慎重:“你好好儿的就是,少操心些家里的破事儿。”

正如长兄所说,兕奴牺牲了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已经足以对得起崔氏,他们这些做人兄长的不该再从她身上讨要什么。

秋风冽冽,身着蓝底金浪纹圆领长袍的年轻男子看着她的目光透露出往日难得的温和:“你这样的小女儿家,安安生生地在家里等着好消息就是。”

崔骋烈难得这样温柔,崔檀令却不买账:“还小女儿家呢,我都嫁人了,二兄说这话仔细被旁人听见,觉得我故意扮嫩呢。”

一想到自小看着跟花骨朵一样慢慢长大的妹妹就这么嫁了人,嫁的还是个叫她饱受非议,不知背后挨了多少嘲笑的泥腿子。

崔骋烈脸一沉,瞧着很不高兴。

“他今儿怎么不陪你回来?”

若是他回来了,就是他拼着腚上的伤还没好,也要灌那泥腿子陛下几罐子酒!

崔檀令用同样的话打发了她二兄,看着他叽叽歪歪还要问,她只好皱眉:“二兄,你再不去招待客人,待会儿长兄就要过来找人了。”

一直安安静静抱着姑姑大腿的瞳哥儿听了这话直点头:“阿耶,揍二叔!”

“你这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崔骋烈捏了捏瞳哥儿的小脸,在姑侄俩一致的嫌弃眼神中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正要转身,却又被崔檀令叫住了。

“二兄,那汪五娘子与你还有联系吗?”

崔骋烈摇了摇头:“她是个苦命人……”想到长兄前几日的叮嘱,他急急改了口风,“这些腌臜事儿我怎好说给你听。只你放心,我今后不会同她再有什么交集。”

汪五娘子是被她阿耶昔日政敌故意出手卖到平康坊做花娘这样的事,崔骋烈下意识地不想叫崔檀令知道。

他这个妹妹最是心软,听了旁人这样的悲惨事儿,自己心里也会难过的。

看来二位兄长调查了一番,汪五娘子背后的确没什么人特意指使。

崔檀令放下了心,又赶着崔骋烈赶快去前院。

崔檀令揉了揉瞳哥儿被捏得有些泛红的小圆脸,正要牵着他往屋里去坐坐,却听见门外传来一声——“三妹妹。”

这个称呼如今倒是听得少了。

崔檀令回过头去,看见崔清嬛站在门外,往日灵秀婉约的少女模样不再,华服高髻,面容艳丽,看起来倒是比她有气势多了。

崔檀令心里在笑,面上却不显,只道:“郑三夫人怎么来这儿了?”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险些叫崔清嬛咬碎了牙。

不叫她大姐姐便罢了,如今竟只唤一句‘郑三夫人’,怎么,是在嘲讽她嫁的夫婿拿不出手,至今还是个白身吗?

崔清嬛勉强忍下,只微笑道:“我无缘见识到三妹妹大婚时的气派模样,原以为陛下今日会陪着妹妹一道儿回来?如今一看,竟是没有么?”

说完,她又轻轻一笑,用绢帕掩了掩嘴:“三妹妹也别怪我说话直。这婚姻里边儿,真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多的是表面风光内里心酸的事儿。我那夫婿虽是个平庸的,好歹性子好,从不与我大小声,事事都依着我……”

崔檀令讨厌她现在那种看似怜悯,实则不屑的眼神。

便是十个百个郑三郎加起来,也抵不过陆峮。

仅仅是他那颗纯粹为民之心,就足以叫崔檀令为之侧目。

她不是眼盲心瞎之人,自然看到了陆峮这些时日以来的辛劳与努力,也清楚他是为了谁才会这般。

他完全可以像奚无声那般做个傀儡天子,只有荣光而无实权,对于他这样草莽出身的人来说是最没有挑战与危机的选择。

可他偏偏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

崔清嬛想到此时在天光下愈发显得美貌无双,气度超然的女郎回了宫也要去伺候那样粗鄙不堪的泥腿子,心里边儿就觉得一阵畅快:“陛下是做大事儿的人,不拘小节,有时叫三妹妹觉得不舒坦了,倒也是常理之中的事儿,三妹妹体谅体谅便是。”

崔檀令刚想开口,就听得一阵有些熟悉的动静。

这脚步声,像极了陆峮第一回闯进府里时她听到的那般。

“大胆!”

她头一回听到自己的黑脸郎君那样冷冰冰地说话。

果真是他。

陆峮很生气。

还好他忍不住偷偷过来了,还好他知道娇小姐此时定然也在想他,才叫马儿跑得快了些。

不然怎么能撞见有人故意离间他们夫妻。

他何时叫娇小姐觉得不舒坦了?

娇小姐顶多在帐子里挠他几爪子,在外边儿可从没有说过他的不好!

这人竟胆敢恶意破坏他与娇小姐之间的感情,到底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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