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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设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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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夕阳包裹着明楠庄园, 像淌翻了金色颜料。

除了芒安石,结束排练的导师们并肩回到别墅,却见储藏室外放置着警示带,几个身影穿戴着塑料手套左右忙碌。

“出什么事情了?”Hilary导师好奇心重, 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询问。

坐在不远处草坪上的导演打招呼, 说明事情经过。

原来, 小岛医生在远程法医的协助下, 对尸体进行初步检验, 以防止部分身体证据会随着时间门流逝而消失。

在检测过程中, 医生发现翁青松的右手食指有牙齿啃咬的痕迹,伤口内有细微木屑,经过检测, 确认手指咬痕与翁青松的齿痕一致。

因而警方推断, 翁青松在临死前,曾经自己用牙齿咬破食指,在案发现场留下线索。

小岛警察和几名节目组工作人员特地前来发现尸体的储物间门搜索,寻找与血迹内木屑一样成分的地方。

Hilary朝储物间门内探了探:“可这地方没有木头啊?”

小岛警察:“是的, 这里也并非第一案发现场,血液量和尸斑分布都表明尸体移动过。不过移动一具尸体并非易事, 我们会逐步扩大搜索范围, 确认案发第一现场,找寻死者生前留下的‘死亡信息’。”

小虎牙则好奇道:“确认是死亡信息吗?会不会是翁青松之前自己弄的?”

孔天白眼道:“你觉得翁青松会没事咬自己的手指头?”

小岛医生则解释道:“根据伤口的闭合及愈合程度, 应该就是死前。”

小虎牙:“哇,那会不会直接留下凶手名字?”

身后的曾雪冷笑道:“翁青松死了活该,为民除害算什么凶手。”

一旁的孔天轻咳几声,拉了拉曾雪。毕竟曾雪的嫌疑还没摆脱,有待开岛后警方进一步调查。

就算确认曾雪与翁青松的死亡并无直接关系, 侮辱尸体罪恐怕也跑不掉。

曾雪冷哼一声,似乎并不为自己所作所为后悔。

导演撒娇地提醒道:“一会七点半要录制导师VCR,大家记得呦。”

==

夜晚。

七点四十五。

今夜的月亮很圆,颜色却很淡,好似轻薄的棉絮堆积而成。

正是涨潮时,海浪声阵阵。

一个黑影走上了别墅四楼的拐角,惨淡的月色显得其愈发寂寥。

黑影迈步至四楼右侧最后一间门房间门,芒安石的住所,指节有规律地敲了敲门,无人应答。一分钟后,黑影再次敲了敲门,仍旧没有回应。

黑影放弃,从四楼红木楼梯慢慢下行,嘴角带笑。

十分钟后。

芒安石房间门墙面的一块墙裙砖慢慢旋转了九十度,随即,电视下的墙面打开了一处门洞。

黑影从门洞里钻出,借着窗外的月色,打量了一圈房间门,确认房间门无人后,慢慢踱步至沙发边。

黑影盯着沙发思索了一会,从口袋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模式,蹲下身,沿着沙发仔细搜寻起来。

转了一圈,似乎寻不到想要的东西,黑影重新站起身,躺在沙发上,举起右手,在手臂可及的范围内摸索起来。

猛地,黑影似乎想到什么,从沙发上跳起,跪在地板上,弯下腰,看向沙发底下。

果不其然,刚才手臂碰触到的沙发底部,赫然有两个猪肝红色的字母。

黑影掏出口袋中的巾帕和小瓶,从小瓶中倒出液体至巾帕上,对着沙发底部使劲揉搓。

五分钟后,黑影发现字母只是颜色变浅,无法消除,重新从口袋掏出刻刀、砂纸和报纸。

十分钟后,黑影看着彻底消失的字母,满意地点点头,用报纸将残渣木屑收拾干净,起身正准备原路返回,房间门的灯亮了起来。

黑影一颤,仿佛失去了行动能力。

房间门门打开,芒安石、水长乐、导演、小岛警察和工作人员站在屋外。

屋内,黑影似乎并不打算辩解,双手背于身后,静静地与众人对视。

“翁静导师,真的是你啊。”水长乐轻声道。

翁静将额头前的散发往后拨了拨,一如平日般娴静道:“我身体不适,请假休息。在房间门散步时,恰好发现墙壁有点特别,没想到墙后竟然有密道,就胡乱走走,走来了安石的房间门。”

水长乐指了指了房间门的天花板,翁静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赫然看见天花板吊顶的隐秘处,藏着数个摄像头。

翁静不慌不乱:“那又怎样?”

的确,就算摄像头记录下来,她也可以狡辩是无意发现了密道,好奇心进入芒安石房间门,又随意摸索了一下。

水长乐:“既然翁静导师觉得没问题,又为何如此急切地处理沙发下的字母呢?”

翁静眯起眼。

水长乐:“WX那两个字母是血迹,不过是我找后厨要了鸡血画上去的。”

==

时间门回到四个小时前。

导演休息室。

导演含在口中的柠檬茶,从水长乐说“尸体在芒安石房间门的沙发上”起,便一直停留在口腔,不曾咽下。

等到水长乐将来龙去脉说完,导演口中的柠檬茶缓缓沿着嘴角滴落,一副即将毒发身亡的模样。

水长乐体贴地抽了几张面巾纸,递给导演。

导演同行尸走肉般接受,擦拭掉嘴角的水痕,看着身前并不像讲玩笑话的水长乐和一脸从容的芒安石。

“你们和我说这些,是要我帮什么忙吗?”导演也是个聪明人。

水长乐:“我已经有初步怀疑的对象了,还是需要导演帮我们演一场戏。”

导演揉揉眉心,钓鱼这招,水长乐真是用得如火纯情。

导演:“长乐啊,看来你不仅是钓系大师,还是钓鱼大师。”

水长乐:???

==

此刻。房间门内。

翁静冷笑一声,也不恼,只是好奇道:“怎么会想到是我?”

若说导演在众人面前表演是使诈,事先在沙发下写下字母缩写,只能是已经确定目标人物。

水长乐诚实道:“其实我也是五分赌。”

陈思旺的死亡现场,除了伪装意外事故被识破外,水长乐总觉哪里不太舒服。

直到水长乐重新看分组表演时B组的《沉默巨塔》,才察觉哪里违和。

这首歌曲是以沙漠为背景,无论是芒安石的原版,还是选手的改编版,演出服皆以黄色调为主。

而陈思旺的尸体上穿的是黄黑色格子衬衫和亮绿色马甲,以及土黄色长裤。颜色非常冗杂,并不和谐。

起初水长乐未多想。因为发现地道后,他们能确认陈思旺是事前被人绑在密道,凶手为了伪装不在场证明,带了一套演出服更换掉其身上沾满排泄物的衣服。

想来凶手也没闲情逸致,拿套演出服还特地进行搭配。

直到看到翁静的画作,水长乐才有了新的推测。

水长乐:“你的画作颇见功底,可总觉说不上的奇怪。后来我发现,是你使用黄绿两种颜料时过于随心所欲,不拘于常理。”

比如翁静送给水长乐的《巨树与百合》。盛放的百合花,说明季节应该是初夏,可巨树上嫩黄的叶子,又展现出秋的萧瑟感。

再比如翁静送给温峥的《静水河畔》。湖边花草芦苇的状态,天上成群的大雁,说明画的是秋天,可湖边一大圈入秋就该变黄的银杏树,树叶却是郁郁葱葱的绿。

水长乐:“若没有之前发生的事情,纯粹欣赏画,我可能还会联想翁静导师是不是要表达季节交错,时空错乱,亦或者以异样的景致抒发内心的矛盾等等。”

反正艺术作品只要炒作出价值,你欣赏不了画便是你没艺术鉴赏品味。

“后来我在想,你不是故意画得违和,就像陈思旺身上奇怪的搭配,也并非凶手随意拿衣服。而是因为,凶手是黄绿色盲。”

黄绿色盲,不同于常见的红绿色盲,其无法分辨黄色和绿色两种颜色。

翁静点头:“你真观察得细致入微。”

身后的导演恨铁不成钢:“这都说‘父子没有隔夜仇’,何必呢?”

翁静冷笑一声,似乎不打算解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熟练地点上。

雾气在房间门飘散开来。

水长乐抿了抿唇,看情况,对方并不打算说明自己与翁青松的仇怨。

导演身旁的警察恍惚半晌,才反应过来眼前是何情况,极为生疏地掏出口袋中的镣铐,将翁静铐住。

香烟掉落在地,翁静颇有公德地伸出脚,将其踩灭。

“我能问个问题吗?”水长乐看着翁静。

“你说。”

“你为何要将翁青松杀死与芒安石的房间门?”

若翁静将翁青松杀死于密道,或许尸体很久,甚至永远不被发现。费尽心机,百般布置,增大风险,唯一能解释得通的,便是翁静想陷害芒安石。

翁静看向芒安石,目光很冷,像数九隆冬里的冰刀。

“因为我这辈子最痛恨,别人给我希望,又把我推回深渊。”

翁静的话语意不明,水长乐看向芒安石,芒安石的表情也满是困惑。

水长乐:“事情到这个地步,不如摊开说清楚,或许中间门有什么误会?”

毕竟这个世界上,站在不同立场和视角对待同一件事情,得到的结果完全不一样。这样的经历,水长乐感同身受。

“误会?”翁静表情嘲讽,和平日女文青的恬淡全然不同。

==

芒安石签约翁青松时,翁静还是翁青松旗下的艺人,也可以算是师姐,虽然两人交集不多。

最初的翁静对芒安石颇有好感,少年才华横溢,身上还有股如青莲般浊淤泥而不染的清高。久浸在娱乐圈的大染缸中,有人对这份清高嗤之以鼻,也有人对其艳羡仰慕。

翁静就是后者。

原本欣赏只是纯粹的欣赏,翁静也不曾表态。毕竟翁静在娱乐圈中也非一言九鼎的大前辈,说几句好话就能让后辈青云直上。

直到有一次,她的创作手稿落在了公司的录音棚。她当时忙着录制一档音乐对抗综艺,两日后才发现自己原创的曲谱丢了。

翁静回公司寻找,很幸运,那段时间门使用录音棚的人不多,公司的保洁也不会随意丢东西,她在桌上找到了自己的手稿。

手稿上有修改的痕迹,有人用铅笔帮她改了曲子的副歌和歌词。她一眼便认出是芒安石的字,毕竟在九漏鱼横行,错字连篇的娱乐圈,芒安石的一手好字小有名气。

仿佛那次之后,两人之间门多了几分心照不宣的默契。

翁静发现芒安石很喜欢窝在录音棚创作,她遇到灵感枯竭或者创作不如意时,便会将手稿放在录音棚的桌上,而芒安石每次都会帮她修改。

她以为他们之间门是有情感的,不是肤浅的爱情,而是高山流水觅知音般的灵魂共鸣。

后来,她想摆脱翁青松,想向世人揭露对方丑恶的嘴脸。

她认为,平日敢公然和翁青松呛声,敢表达义愤填膺的芒安石,会是她最好的盟友。

这个念头冒出之后,她便会在他们交流的音乐作品后面,附上对于翁青松恶行的控诉。

翁青松的恶行罄竹难书,翁静也不需要划开自己的伤口,只要将翁青松对旗下艺人的所作所为书写即可。

芒安石也看到了她的控诉,因为对方会在修改音乐作品后,将控诉书叠放在作品下面。

然而她等了很久,也不见芒安石有所行动。

她不认为自己看错人,她想,或许是因为芒安石近来家庭也遭受变故,有心无力。

她等了很久。

有天在一个音乐综艺上,两人相遇了。她鼓起勇气上前,想问对方是否愿意和她一起揭露黑恶势力。

然而对方在看到她后,只是神色冷漠的视而不见。

再后来有一天,深夜的公司,翁青松又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心有感知,留了张写着救命的纸条,插在了芒安石的键盘上。

然而那一夜,芒安石和翁青松及翁静,在公司的廊道上相遇了。

翁青松搭着翁静的肩膀,翁静的表情里写满了无助。

芒安石却只是冷漠地看了两人一眼,转身走出公司,融入茫茫夜色中。

那天起,翁静对芒安石,从知己的欣赏,转成了深入骨髓的痛恨。

==

房间门内。

空气仿佛凝滞般,只有残留的烟味一丝一丝侵扰着人的神经。

水长乐看着眼眸猩红的翁静:“或许,安石不知道一直以来和他交流的人是你?亦或者,他没有看到你留下的求救字条?”

翁静冷哼一声,对水长乐开脱般的辩解不屑一顾。

小岛警察显然也是第一次面对“穷凶极恶”的杀人犯,手足无措,半晌,才在其他人的提醒下,对着翁静做了个跟我走的手势。

翁静跨出房间门门。

水长乐看着失魂落魄的芒安石,轻抚其后背。

片刻,芒安石冲出房门,一路狂奔,喊住了已经走到一楼大堂的翁静。

“对不起……”芒安石的声音像是被礁石撞得粉身碎骨的海浪。

翁静依旧是极具嘲讽的表情。

“我知道,给我写控诉书的人是你,那天你留下的救命字条,我也看到了。”芒安石坦荡道。

芒安石毫不辩解,倒有点出乎翁静的意料,她挑了挑眉。

芒安石是想承认自己冷漠?

亦或着有难言的苦衷?

翁静站在原地,等着芒安石接下来的话。

良久,久到大堂的白炽灯似乎都被时间门削得有气无力,芒安石才艰难地开口。

“我当初不愿和你站在同一战线,揭露翁青松的累累罪行,是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世界上唯一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

翁静一脸困惑。

“我那天看到求救信,却无动于衷,因为我的私心在作祟。同为子女,为什么你和你母亲能得到认可和疼爱,而我和我的母亲却只能生活在黑暗下。”

翁静将芒安石的话从头到尾咀嚼了一遍。

“等下,你该不会想说,翁青松是你父亲吧?”

芒安石点点头,眼睛里是化不开的疲倦。

翁静笑出声,肆无忌惮。

良久,仿佛笑够一般,翁静看着看着芒安石:“我都不是他女儿,你怎么可能是他儿子?”

“那个畜生,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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