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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挣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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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炎热的烈阳之下, 所有人汗如雨下。

马蹄掀起的黄沙还没沉淀,弥漫在四周, 连天空都蒙上灰黄色的雾, 好像一张大网从头罩下,让人喘不过气来。

李策猛得一拽缰绳,踏雪乌骓撩起前蹄, 引颈长嘶一声。

眼见着秦王就要调转马头。

安县知县和郭孝连忙伸手拦在马前,痛心疾首道:“殿下!殿下!现在去, 也是晚了啊!”

事发地距离这里有五十里路,早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秦王殿下这般茫然自失的模样, 任谁也不放心他现在这个状态策马疾驰。

晚了?

李策的眼皮狠狠一跳, 胸腔里那颗心脏猛然被拽起,悬于万丈深渊之上。

他的脑海也空了。

随着马蹄重重落地, 而身子却没能跟上那起落的势头,被撞得五脏六腑都生了痛。

载阳自知是自己严重失职,此刻再没有平日那吊儿郎当的模样,两手高举佩刀,笔挺地跪在地上, 一动不动, 大汗滚滚落下。

“属下护卫不当, 累王妃被劫, 请殿下处置!”

他喉咙早已干渴,声音变得异常沙哑。

福吉虽是气愤载阳居然如此疏于看护, 让王妃被歹人劫持而去,可转眼见着载阳那张更痛苦的脸, 又于心不忍, 拧着眉头扭过头对着李策道:

“殿下, 我们的人追着应峥的线索一路到了安阳,从种种迹象来看,他人虽借着大火遁逃没有死,可是如今也的确不在安县,这次的事情说不定与他没有干系……”

应峥想要将王妃置于死地,那是因为他与明威将军有仇。

可若是换做别人劫持了王妃,说不定只是因为有利可图。

那么,这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并没有到日暮途穷的绝境。

“不,与他有关系。”李策终于又重新开口,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才又道:“他借着大火死遁,就是想要以此来消减我们的戒备,而后故意放出了踪迹,是为了迷惑我们的视线,如此一来才能让我们放下对他的警惕……”

应峥十分清楚,要在重兵看守之下窃取宝物没有那么容易,这才设下一环又一环的陷阱,引他们去试探。

李策眉心紧蹙,眼底一片凝重。

他千不该万不该对应峥掉以轻心,更不该离她这么远……

一想到余清窈万般无助地被人劫了去,他的心脏就坠进了深渊,抽痛不止。

然而任何指责、痛心都无用,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尽快找到她。

李策再次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朝知县睨来一眼,沉着声音问道:“安县近来盗匪猖獗,可有查过,都是些什么人?”

知县一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下官、下官听过,好似是别处的山匪……逃了过来,下官、下官失职!一直都因水灾一事焦头烂额,还没有余力去惩治围剿这些盗匪……”

怎的忽然提起这些盗匪来了,难道劫走王妃的居然会是盗匪之流?

知县寒毛卓竖,就差膝盖一软,和那叫载阳的护卫齐齐整整跪到一块去了。

一旁的郭孝也很快反应过来了,要在重兵之中绑走王妃,需要不少人力物力,寻常的百姓流民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只有那些常年干着抢劫掠夺的盗匪才有这样的组织力和执行力。

他代替已经慌了神的知县开口道:“安县北边多山岭,地形十分复杂,若非常年居住在山里的猎户,寻常人很难独自走出山林,是一处极好藏匿的地方。”

福安和福吉对望了眼,都找到了下一步的方向。

李策思忖须臾,有条不紊地下令:“福安继续让人盯着应峥的行踪,只要撞上,杀无赦。福吉去打听周围山匪的动向,若有盗匪向官府提出任何要求,本王皆应允。”

福吉抱着拳抬起头,一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应下。

皆应允的意思是倘若那些山匪提出任何无理的要求,也应了?

殿下最不喜被人威胁,从前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都是干过的,如今却毫不犹豫地退避三舍,只是怕那些人会因此伤了王妃。

最后李策又看向载阳,从腰间束带里解下一块令牌掷了给他,“拿着这个,把秦州能调动的守军全部调来。”

他的声音一点点低下去,让烈阳的温度都是失去了威力。

三人令了命令,各自走向自己的马。

福安对另外两人道:“尽快去办,务必要让王妃毫发无损……如若不然……”

他回头望了一眼,语气沉凝,“……殿下怕是承受不住。”

李策沉着吩咐完后,就静坐在马上没有再动。

他的睫毛稍垂,半掩着刚刚杀意尽显的眼睛,眺望远方,锋利的眉目好似刀,要一寸寸剐开那包藏着祸患的山脉。

然而眼前忽而却浮现出一张巧笑嫣然的小脸。

是清晨他出门前,余清窈两手环住他的腰,仰起雪白的脸,眉眼弯弯地问他:“殿下今日会早点回来么?”

那双莹澈的笑眸好似浸润在水里的黑珍珠,丰盈红润的唇瓣还泛着缠.绵交吻过的盈盈水光,她满心期待地望着自己,唇瓣一张一合,娇娇怯怯一遍遍追问他:“会么?会么?”

他应当早些回去的。

思及此,李策忽然抬手捂住了唇,整个身子都痛苦地蜷了下去,不住地干呕。

五脏六腑在疯狂地抗议,他方寸大乱。

*

滴答——滴答——

水间隔着相同的时间,缓缓滴落在岩壁上。

潮湿的苔藓夹杂着炭灰的气味近在鼻端,余清窈感觉有只手在她脸上摩挲,一瞬间,所有意识回笼,她猛然睁开双眼。

视线里是一张紧张后缩的小脸,还颇为眼熟。

……是之前帐子里的那个小姑娘。

余清窈盯着她,用了几息的时间才想起自己被人绑架了。

在小姑娘将她牵出帐子不久,走出五、六步,紧接着场面大乱,护卫和流民互相推搡涌动,身后有人趁乱用一块味道刺鼻的帕子捂住了她的口鼻,那之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为什么?”余清窈一开口,就先把自己吓了一跳。

那声音好似是别人的,沙哑难听。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杯水,讨好般对她扯了扯唇,余清窈一直盯着她。

小姑娘就害怕地后退,似是不敢面对她。

“你可醒的正是时候,那些人都来看过好几次了,怕不是担心将你药死了。”代替小姑娘开口的是一个妇人的声音,听着也很耳熟。

余清窈移动眸子,望向脚边上坐着的妇人,那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是你?”

那妇人连忙摆手,“什么是我,你可别乱怪人,你被绑到这里不是我害的……我也是倒霉,正好被他们撞见了,顺手抓了过来。嘿,你要是想问什么就问这小姑娘吧,不过她也是个怪胎,我在这里都坐了一个时辰了,她愣是一句话也不跟我说。”

这个开口就倒豆子一般的妇人正是在施粥帐子里曾经说过她与秦王在襄城游玩的那人,听得出她那时候的语气里对他们充满了不屑。

余清窈没想到居然同她一起被绑了过来,正要再问的时候,旁边又响起几声呜咽。

这处小山洞里有六名女子,大部分年纪和余清窈差不多大,剩下就是小姑娘和那年岁比她们都长些的妇人。

余清窈在那些呜咽声中大致听懂了自己的处境。

她被山匪绑到了一无名山上,此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山路崎岖复杂,没有领路人根本走不出去,山林里有常年吃不饱腹的猛兽,而且一个不小心还容易坠入悬崖,粉身碎骨。

因为没有名字,就连堪舆图上都没有记录。

也就说若没有人带路,被寻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而且那些山匪个个穷凶极恶,经常一言不合就会杀几个人,扔到山崖下面。

姑娘们痛哭流涕,互相痛诉自己命运坎坷。

虽然遭遇了几十年不遇的洪水侥幸活了下来,却又给山匪们抓到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荒郊野岭来糟蹋。

这难道不正是今日不死明日死,终归是要她们死么?

她们悲悲切切的哭声一阵阵传入余清窈的耳中。

让她也心生悲凉。

余清窈将手背搁在额头上,迷药的效果还没彻底消失,尚在麻痹她的身体。

可这一点也不妨碍她的脑子源源不断给她产生害怕、委屈和悲戚等情绪。

眼睫逐渐湿润,泪珠络绎不绝地涌了出来。

余清窈悲哀不已。

为何要在她以为一切就要好起来的时候,让她又遭遇这些?

难道就如缘来大师口里讲过的那些因果轮回的故事,她注定是福薄命浅之人?

上一世她身死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过了十七岁生辰后不久,眼见着就与如今的时间差不离,很难不让余清窈胡思乱想起来。

她怕是难逃一劫。

在李策怀里撒娇好像还是上一刻的事,转眼就分隔两地,再难相见。

眼泪顺着脸颊,源源不断渗入鬓角,很快就把发丝打湿。

她本想着今日若是殿下能早点回来,两人可以同区去药院后面的樱桃林里,看她新发现的几株野兰花。

那兰花幽香扑鼻,十分好闻。

还有一棵果树上新红了几串樱桃,尚未被鸟儿发现,他们能够一起摘了吃。

那些美好的事情恍惚如一场好梦,现在梦醒了——

小姑娘小心翼翼地拿着帕子在沾她的眼角的泪。

余清窈想到自己就是因为可怜了她,才给劫到了山上,哪能心平气和地看待她,撇开头,躲了去。

妇人瞥了眼她们俩,又叹气道:“唉,这小姑娘也是可怜,她姐姐怀着身孕还给一个山匪看上了,掠上了山,连带着她也吃了不少苦……”就这会小姑娘脸上的伤还没好全呢,可见这些山匪都不是人,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下的了手。

余清窈这才重新看了眼小姑娘。

她应当也是不愿意为虎作伥,可人活在世,身不由己的事太多了。

小姑娘也知道自己做了错事,虽然害怕余清窈,可还是端起了水想要喂她。

余清窈如今想了一通,越发觉得这是自己的命运如此,天要她亡,又能怪得了谁。

“我不喝,你喝吧。”她恹恹道。

角落一个哭得抽噎的姑娘忍不住问那妇人,奇怪道:“你不是说她不跟你说话么,你怎的知道这么多?”

“嗐,你们刚刚躲在墙角哭的时候,有个小山贼送了点吃的过来,我趁机问了几句。”这妇人心宽,山匪送上来的东西也想都没想就往嘴巴里送。

“……你、你也不怕他在里头下毒?”

“下毒?我有什么好毒,要想弄死我,就不用费劲弄上山了,你们吃不吃?不吃连哭都力气了……”

其余的姑娘都摇头,她们都是年轻的姑娘,担忧的不止毒死这一件事。

余清窈也重新闭上了眼睛。

妇人没管她们,自己吃了个开心。

余清窈流干了眼泪,耳边咀嚼的声音还一直没停。

山匪端过来的东西自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一叠粗面馍,干硬不好入口。

可是那妇人却吃得停不下来,咂嘴弄舌,好似在品尝什么美味。

余清窈不由睁开眼睛看她。

“这世上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像我长这么大,先死了爹后没了娘,最后嫁了个田农,还不是生了好几个娃娃,遇过干旱,遭过水灾,那又如何,只要老天一日不让我死,我就要吃好喝好,活得好好的。”妇人看见余清窈偷偷看她,又挺了挺胸脯,像是颇为骄傲道:“看相的都说我命好着呢。”

余清窈不会看面相,看不出她是不是命好。

只觉得这妇人虽然举止粗鲁,可人却长得很结实,原本应该也是经常干农活的,自有一种野草一般的坚韧。

“你过的也很艰苦……”余清窈心想着,不止自己悲惨,别的人也活得不容易。

眼泪就又落了下来。

妇人‘哎哟’了一声,很看不惯她这梨花带雨的模样,拿着馍饼抬起屁股走了几步,又坐到了她的旁边,对着她道:“你看到地上这些搬馍屑的蚂蚁了没?”

余清窈擦了擦眼泪,撑起身,朝那妇人指着的脚边看去。

一队小蚂蚁正高举着灰白色的馍屑前进,那妇人立起了一大块石头在它们的前方,领头的小蚂蚁被阻断了前进的路,用触角试探了好一会,似乎也因这个天降的大山而感到困惑,也许此刻它脑子里也闪过很多焦虑,可是没多久它就发现这座‘山’虽然很高,但是两边并不宽,于是带着蚁队转了一个弧,绕开石头,继续按着原本的方向前进。

“看见没,蚂蚁都知道遇到困难,解决困难,家里还有蚂蚁在等着他们回去呢……”

小蚂蚁们迈着六只足,勇往直前,带着余清窈的目光一直往着蚁穴而去。

“夫人觉得我们还能回家吗?”余清窈忍不住问。

“嗐,别叫我夫人,怪别扭的,我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叫我郝婶就成了。”郝婶大手一挥,拿了一块馍饼给余清窈,“不能回去也得想办法回去啊,家里还有孩子,我那口子做饭太难吃了,狗闻了都要哕三声。”

余清窈忍不住想笑,唇角扯起了一个浅弧。

但低头看着手里的馍饼,她的眼泪又一滴一滴掉下来。

殿下不用指望着她来做饭,也不用指望着她能帮上什么忙,她不是那般不可或缺的人。

可是若是她就这样死了,殿下就不知道林子里的花开了,树上的樱桃熟了,还不知道她每日偷偷给胭脂小马多喂了几次胡萝卜,已经尝试骑了好几回小马,进步不少,以后她也可以和他一起骑马驰.骋了。

还有阿耶,上一回见面他们还约好了一回,她还没有陪阿耶吃过一餐饭,还没亲口讲述金陵的繁华美好,也没有亲口告诉他,阿娘喜欢吃的白玉糕她也很喜欢吃,有机会她也想让他吃到……

还有准备送给知蓝的新料子,答应帮春桃找弟弟的下落,福安和姜姑娘的事……还有福吉、载阳,好多好多人。

她实在不甘就这样死了。

上天让她重活一回,她不能再次毫不挣扎就认了命。

余清窈慢慢撕开馍饼,小口小口塞进嘴里,是真的一点也不好吃,可是她得先活下去。

小姑娘再次给她端了水过来,余清窈这次没有拒绝。

也许因为她都吃了起来,那几个角落里哭累的姑娘也陆陆续续走过来,一人拿起一块馍,无声地嚼着。

地上的蚂蚁们正为天降美食而狂喜,奔走相告。

一时间,山洞里‘其乐融融’。

郝婶还告诉她们,今夜那些山匪们要谋划什么大事,暂没有空闲管她们,大可放心休息一夜。

吃完了粗馍,她们就三三两两缩在角落里休息。

中间的火堆早已经熄了,她们也没人敢去找那些山匪要,就怕反而惹来什么祸端。

此刻不被人惦记,才是最幸运的事。

余清窈也缩抱着膝盖,找了一个没有水滴的地方坐着。

郝婶抱着小姑娘坐在她身边。

几个人挤在一起,还是比单独一个人要温暖。

余清窈感受到了郝婶的好意,虽然她嘴里不说,却对她以及那个给山匪做过帮手的小姑娘都格外照顾。

也不知道是不是将她们两个当作还需要人照顾的孩子。

“……郝婶为何这样照顾我?”

郝婶低低叹了口气,“虽说我是不喜欢那些权贵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怎么说你也算是个好人,救济了不少百姓,我们也得知恩图报不是?睡吧,趁着还能好好休息……”

郝婶拍着怀里的小姑娘,像是照顾着自己的孩儿。

“嗯……”余清窈哽咽了会,靠着山壁,因为恐慌担忧,体力早已殆尽,此刻眼皮就慢慢合上。

既然要努力活下去,她不能浪费一点时间尽快恢复那些虚耗掉的体力。

啪嗒——

小石子滚动的声音撞到山壁上,一阵回响。

余清窈等人齐齐惊醒,就见着穴口处有两人拿着火把,拉拉扯扯而来。

“你疯了,二当家的不是说了,不准我们随便来这里……”

“你怕什么,反正人这一辈子就活那几十年,老子想快快活活的还不行吗?”

是两个意见不和的山匪正在进来。

众人顿时吓得站了起来,像一窝受了惊吓的小鸡崽,呜咽地躲到角落里。

郝婶抓起余清窈也一把推了进去,自己则像个护崽的老母鸡,叉手站在外面,那小姑娘还抱着她的腿,害怕地瑟瑟发抖。

一个显然喝了几斤酒,面孔发红的山匪大步走了进来,旁边一个稍矮小的山匪拦不住他,也浓眉紧皱地跟上他的脚步。

“二当家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去去去——烦死了,你不过是个逃兵,还当你是龙骧军的大将军么,凭什么在这里给老子指手画脚!”那醉醺醺的山匪把矮小的山匪推到了一边,就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虽然手里没有拿着屠刀,可那色眯眯的眼神扫了过来,与把刀架在了姑娘们脖子上也差不多。

姑娘们哭得更大声了。

郝婶睁圆了眼睛瞪着那山匪,破口大骂。

“浑个猪脸狗肺的东西,竟把老娘掠到这种破烂地方,你要是敢上前,等老娘汉子磨好了刀,定把你身下那半两肉剁下来喂狗!”

郝婶气势雄厚,嗓子一扯,几乎要传出几里。

那山匪一听,吓得一个激灵,酒都醒了七分。

“你闭嘴!你个臭婆娘!”山匪不怕她们这些手无寸铁的村妇,就怕给别的山匪知道自己过来这里偷吃。

郝婶这嗓子简直就像是在敲锣打鼓,往外告知他的意图。

“来啊!——你个鬼迷心窍的破烂货,也不撒泡尿看看你那小东西,没得亮出来丢人现眼!”郝婶叉着腰,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不住往他裤.裆看,好似还盼望着看他掏出东西来给她瞧瞧是不是小的可怜。

那山匪下意识拿手捂住地方,面皮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你、你——”

“不好了,头儿他们要来了……”小山匪在一边趁机喊道。

那个大山匪本就紧张怕事情败露,哪还会去分辨小山匪口里的真假,火把都扔了,急忙逃了出去。

郝婶顿时松了口气,眼看着小山匪弯腰捡了火把,就又开口道:“欸,那火把留给我们,这儿冷,睡不着。”

“哦、哦……”小山匪很好说话,马上转过身把火把递了上来。

那些姑娘还在害怕,在角落里不敢动。

余清窈却在郝婶身后探出头来,小声问:“那个……你是龙骧军的人?”

小山匪脸上一阵惊慌,正要摇头否认。

余清窈却抓住机会问:“这山上有很多龙骧军的人么?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韩立宗的人?”

那小山匪一愣,下意识接口道:“你、你怎么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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