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桁回家一趟,带出来两个金手镯和一本户口本,他还去买了一个钻戒,又把自己的银行卡和房产证拿着,去银行把账户的流水都打印出来,他要把这些东西都交给柚柚。
闻柚白给小惊蛰戴上了可爱的帽子,摸了摸她的脸,告诉她:“亲爱的,今天妈妈和徐粑粑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小惊蛰眨眨眼,笑了笑:“噢,我知道,你们要结婚了。”
她从小就明白爱与被爱的相对关系,她被妈妈爱着,但妈妈不是只能爱她一个,所以,她并不会觉得,妈妈不能跟别人结婚,不能有别的小孩,妈妈爱着她,但是妈妈也要有别人爱,她很大方的。
闻柚白一怔,然后笑:“哇哦,你猜得很准。”
小惊蛰笑眯眯的:“当然呀,我知道徐粑粑喜欢你。”不然徐粑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呢?肯定就是因为徐粑粑喜欢妈妈呀。
小惊蛰在跟闻柚白去餐厅的路上,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她的爸爸。
那个谢叔叔。
她想起谢叔叔总是一个人的样子,上次他脚也受伤了,他脸上还有很多伤,一看就很疼,她和妈妈都没去看过他,她最近在学校跳舞,谢叔叔也没来找她了,但是她收到了谢叔叔发来的小熊猫照片。
小惊蛰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就算谁都不说,她也知道那是她的爸爸,她还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过,她爸爸家里不喜欢妈妈和她,而爸爸也因为别的事情,对妈妈不好,所以,她也很难喜欢上谢叔叔。
但是,谢叔叔好像又在悔改了。
老师说过要给人悔过的机会,她这样算不算一个不给别人机会的坏孩子呢?但她转念一想,她明明给谢叔叔机会了,她在原谅谢叔叔了,她也不能替妈妈原谅他呀,她更不能去逼迫妈妈原谅。
算了,谢叔叔还是继续当个坏蛋吧。
徐宁桁已经在露天餐厅里等了许久,他很紧张,又很兴奋,餐厅绿植茂盛,灯光幽暗,烛火微光,这是他询问了好些人,才问来的浪漫餐厅,一家意餐。
他看到小惊蛰和闻柚白进来,就走了过去,牵了小惊蛰的手,几人落座,他喊人上菜。
徐宁桁说:“柚柚,我家里人同意了。”他把带来的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在了桌面上,眸光温润,嗓音温和,“这是房子、车子,和我的银行卡,有些钱在我哥哥那边,他帮我管着投资,家里还有个给我的基金,我每年都可以从基金里收到钱,徐家我也有固定的分红,哥哥年底的时候会给我,我们结婚以后,我会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你。”
闻柚白看着他,心脏瑟缩着,她会觉得有些压力,总觉得他在孤注一掷,像是在完成一种任务,他只是想娶她罢了。
在徐宁桁拿出戒指的时候,她忍不住开口问:“宁桁,你会后悔吗,你真的想结婚吗,你不会觉得很勉强吗?”
徐宁桁黑眸里跳动着烛火的光,明亮得灼人:“不会,柚柚,我把户口本也带来了,我们去领证吧。”
闻柚白没有立马答应,她看着他:“你怎么让你父母同意的?”她不觉得,有任何父母会开明到答应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生了别人家的孩子、却不愿意再生一个自家血缘孩子的女人。
徐宁桁抿唇,他又撒谎了,半真半假:“柚柚,我没跟他们说你以后不想再有孩子的事情,我们以后再告诉他们吧,这是我们的事情,我也大了,他们不会管这么多了。”
闻柚白眼皮跳着,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她也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徐宁桁还给她戴上了两个金手镯,说那是徐夫人送给儿媳妇的,他们家人现在都同意他们结婚了,也都很喜欢她和小惊蛰。
他还说到了办婚礼的事情。
闻柚白淡声拒绝:“婚礼就算了。”
“为什么?”徐宁桁看着她,他其实和她想的是同一件事。
多年前谢延舟和她本来要成为夫妻的,只是,在婚礼那天,谢延舟人没出现。
徐宁桁问自己,他爱闻柚白吗?这是毋庸置疑的,他肯定是爱的,他的爱意可以不求回报吗,他做不到,他已经得到过她短暂的回应了,他渴望更多。
闻柚白:“宁桁,我们领证吧,没必要办婚礼。”
“是因为谢延舟吗?”徐宁桁语气闷闷的,“柚柚,我和他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婚礼会很美好,我知道你对婚礼有阴影,但你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
闻柚白看着他,想起了谢延舟也说,他和徐宁桁是不一样的,这些男人还挺会给对方抹黑的。
她说:“我知道你们是不一样的,我从来都没有把你们弄混过,你是你,他是他。”
徐宁桁握住她的手:“我不怕流言蜚语,我会保护好你和小惊蛰。”
闻柚白抿抿唇,耳畔是潺潺音乐声,她回握住他的手,她对婚礼的期待是什么,多年前少女时代的她想过嫁给谢延舟,但那是痴心妄想,她喜欢海边的婚礼或者酒店的婚宴,她怕蚊虫,所以不能是草地婚礼,四年前,她对婚礼的幻想被谢延舟打击得七零八落,她只记得她孤独一人地出现在婚礼现场,周围都是嘲讽的目光,就像是利剑一样,刺中她残破的心脏,不是冬日,却比冬日更加寒冷。
徐宁桁笑着说:“还有小惊蛰,我们结婚了,她是我的女儿,我们的婚礼也会有她,柚柚,你放心,我不会把她藏起来,我们是光明正大地相爱。”
闻柚白抬起眼眸,鼻尖微酸,她有些想落泪,这感情太沉重,甚至是不真实的,她哪里配得起,她阴暗的内心甚至忍不住怀疑,真的会有这种爱意吗?
徐宁桁这么多年,难道就守着她吗?真的不会再想要自己的孩子吗?这多不公平。
她和谢延舟纠缠了这么多年,她其实配不上徐宁桁的。
结果,这天晚上,谢延舟就给她发了些东西,是徐宁桁和别的女人的照片。
闻柚白松了口气,真诚地对谢延舟说:“谢谢你。”
这样她才敢答应徐宁桁,不再那么沉重。
谢延舟以为她疯了:“徐宁桁不是好男人,你知道了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新
207 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