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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起波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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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药王殿和这个虫敌公司也有一腿,现在商业资本的渗透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以为郭小虎所说的药王殿只是个医学联盟,顶多里面的医生卖卖诊断治疗啥的,没想到还是借壳弄了个公司,换着花样捞钱。

“别想了,小曹。准备吃饭吧。”陈教授听到敲门声,知道是服务员把午饭送上来了。

果然,五星级酒店的饭菜就是与众不同,尤其这潇湘大酒店的美味佳肴更是带着浓郁的湖南特色。红烧肉、血耙鸭、鲜笋炒腊肉、口味虾、剁椒鱼头、臭豆腐,我们吃的是不亦乐乎。醉醺醺的陈教授握着酒杯,还不忘赋诗一首:

“一个鱼头一张嘴,一只鸭子两条腿。

吃完鱼头再吃鸭,旱鸭也会游下水。”

吟诵完,还装模作样地晃动着红酒杯,抿了一口。

“好诗好诗。”我嗦着一个虾头,随声附和。

陈教授在我的恭维下,又干了一杯红酒,渐渐迷失了自己。

“差不多见好就撤吧,这里的同事已经联系我了。难道你们真的要出席那个论坛?”金强很冷静地说道。

我立马把头甩的像拨浪鼓一样,原本以为可以混在普通嘉宾里进去看看,没想到陈教授引人注目,弄了个“特约嘉宾”,这样的话太容易暴露了。“是吧?陈教授,咱们吃完就走。”

谁知,陈教授手握一个鸭腿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到了下午两点,陈教授才幽幽醒来,抹了两把嘴上的油。我正要拉扯他收拾一下准备离开,却听到外面有人敲击房门。

谁啊?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个短发美女,打扮的非常职业干练,中午给我们发卡的青年人站在她的旁边。

“你好,我叫钱紫萱,是这次论坛会议主席颜朱晨颜总的助理。听我的同事说,还有特约嘉宾因为邀请函的事没能很好的安排入住,特意过来看看。希望没有打扰到你们。”

人家找上门来了,说是看看,实际是前来鉴定真伪。

这时,陈教授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头稀疏的头发让他打理成背头,身上还喷了盥洗池旁的古龙香水。听到门口的动静,他信步走来:“小曹,是大会的主办方吧。快让他们进来坐坐。”扭头又对金强说道:“金秘书,泡茶。”一时间,我竟分不清谁是主谁是客了。

钱紫萱穿着职业短裙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还好没看到沙发缝隙里被陈教授丢下的那根鸭腿。“陈教授,大老远赶来,有失远迎,照顾不周,还望海涵。”

“说哪里话。”陈教授摆了摆手,一副宽厚长者的模样。

“小女子眼拙,不知道陈教授是哪个单位的高水平人才。以后也少不了多多沟通联系。”

陈教授立马从自己的鳄鱼皮名片夹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红浪漫洗浴?”钱紫萱惊讶的念道。

“不好意思,拿错了。”陈教授飞快地进行了调换。

“哦?!没想到陈教授的职位竟然如此显赫,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

“哪里,哪里。这些就如同湘江上的白鹭,随风而去;又像橘子洲里的老鳖,厚积薄发。”

“可是我们查了邮件系统,并没有给您发过邀请。”钱紫萱的眼神闪出一丝丝的狡黠。

“哦,这你就不知道了。我是受光大师委托前来的。”

“光大师?”

陈教授镇定自若地说:“就是给你们公司题写名字的那个光大师。‘虫敌’二字不就是他写的?取自伟人的诗词里的一句:要扫除害人虫,全无敌!”

“您认识光大师?”钱紫萱跟随颜总去求得光大师的墨宝,知道这个老头家喻户晓,非常有名气。就是收费太高,高的离谱。

“何止认识,我们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陈教授拿出手机,展示他和光大师的合影。这还不算,当着众人的面开着免提又拨通光大师的手机号。

“喂,老光,我老陈。”

“干嘛?”

“我到湖南了,在这个潇湘……”

“我没空。“

“那钱?”

“钱不是转给你了吗?”

“虫敌公司的论坛你确定不来看看?”

“不去。”

“你说你挣那么多钱,给人要那么高的价。总算有点良心,还记得背着你老婆私下给我。”

“不给你钱,你能答应吗?这种事,以后你自己去好了。不要记得我。哎呦,老婆,你听我说。我没去……哎呦。”扬声器传来一阵撞击和哀嚎声。

陈教授关闭通话:“听到吗,他就是这样的人。收了你们的钱,于心不忍还悄悄给钱让我过来给你们捧场。这年头男人藏点私房钱不容易啊。”

钱紫萱信服地点点头,不愧是世外高人,做事风格就是与众不同。

陈教授一看立马握住她指如葱根的玉手:“那就祝我们这次大会旗开得胜,圆满顺利。”

主办方的人走后,我笑嘻嘻地说:“陈教授,光大师和你是不是去了红浪漫啊?而且还是你付的钱。”

“哪有?我们只是去安慰安慰那些失落的灵魂。”他脸色一变,突然正色道,“刚才那个妞,我感觉不是人。”

不是人,难道还是鬼?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这个玩笑开大了吧。

见我们不信,陈教授叼着一根烟说道:“方才和那个女娃握手时,我发现她三魂七魄里少了一魂:地魂。

人的精神分而可以称之为魂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其中,地魂归地府,到达地狱,因地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恶,所以肉身死亡后,地魂再进因果是非之地。”

听完陈教授的一番解释,我这个无神论者更加迷茫了:“她没有地魂,是怎么活下来的?还能和你谈笑风生。”

“我这‘金手指’暗带着乾坤无极功,可以试探出她的魂魄,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人抽走了地魂。哎,华夏大地,能人辈出。就这两湖地区,古代也是赶尸、飞僵、蛊毒、祝由的兴发之地。”

“那咱们还去参加论坛会议吗?”

“去,小曹。为何不去?虽然我去红浪漫震撼别人的灵魂,但这女的没有地魂,又不是我干的。怕她作甚。”

“陈教授,咱们来是打探情况的。不必要的风头不要出,以免打草惊蛇。”金强特意嘱咐道。

事后才发现,一切嘱咐都是徒劳。注定不平凡的陈教授无论去哪里都容易变成众人目光的焦点。

钱紫萱亲自引导着陈教授在讲台的椅子上落座,旁边已经坐着几个鹤发童颜、仙气飘飘的老者。其中一个就是“老水龟”。不一会,一个长发美女走上讲台,见她约莫三十岁左右,身材俏直,瓜子脸,俊眉明眸含春,不让峨眉半分,真的是“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她自我介绍是这次会议的发起人兼虫敌公司的董事长-颜朱晨。

我在台下坐着,突然听到旁边有人窃窃私语,声音特别耳熟。回头看去,正是李教授。

“李教授,你也来了?”

“啊,小曹。对,我来参加这个会议。”

看着场下密密麻麻的人头,这次会议涉及的学科面挺广泛的。连研究真菌的李教授都请来了。

我想到这个陈教授的事迹好多都不甚熟悉,不如趁此机会问问李教授。我刚问完,李教授一指大屏幕说道:“你直接看那个好了,上面介绍的多详细。”

原来会议组委会竟然把陈教授的里里外外扒拉个遍,把他的求学经历、工作经历、修书著作种种都给做成了ppt放映了出来。不得不说,钱紫萱这个女人有两把刷子。

颜朱晨一字一句地念着大屏幕上的内容,当念道在国内外期刊发表论文八百多篇时,场下是阵阵惊呼;而当念道陈教授在五十岁时仍然攻读性学博士时,场下又是哄堂大笑。尤其是旁边一个四十来岁的美妇人,一只手都捂不住嘴,干脆两只手捂着笑个不停,胸前一片花枝乱颤。

陈教授也不气恼,站起身冲众人挥手示意,颇有一代专家大师风范。

到了互动环节时,水教授拿着麦克风开始揶揄陈教授:“我说,老陈啊。我们这里是生物医学论坛,你是钻研文学历史的,跑来不是特别搭啊。尤其是我一看你的介绍,这些年不见,你背着我们又读了个性学博士,真的是活到老学到老啊。不过我想,这个还需要学吗?对你来说,还不是无师自通嘛。”

台下的观众一听,更是乐的合不拢嘴,这年头无论哪里,吃瓜群众都少不了。

陈教授嘿嘿一笑:“你说的没错,我这个钻研文学历史的文人骚客怎么也跑到生物论坛来了。更何况这里人才济济,能人辈出。我这不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但是,就像水教授这个个体,你们在实验室是研究他这个人的细胞怎么代谢的,而我则是翻遍群书研究他这个人怎么来的。从宏观角度来看,水姓来源于远古共工氏,现主要聚集在浙江一带;若从微观角度来看,个体的繁殖又离不开性学这门艺术。

所以,万变不离其宗,单纯以文、理相分,容易以偏概全,从而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一席话说的大家不住地点头。

就听陈教授继续说道:“说起性学来,很多人要么啼笑皆非,要么嗤之以鼻。总觉得难登大雅之堂。可这世间最重要的莫过于生与死。生来源于性,性学这门学科,也离不开生物技术的扶持。就像颜总的虫敌公司,就可以从蜈蚣、蝎子、蟾蜍、毒蛇、壁虎体内提炼出有效成分,融合中草药的精华,研制出咱们中国人自己的‘万艾可’。我斗胆一句,试看亚洲之雄风,必是虫敌之天下!”

一时间,掌声雷动,就连一旁坐着的颜朱晨也但微颔首,轻拍玉掌。

“我们亚洲 江山多俊秀

我们亚洲 物产也富有

我们亚洲 人民最勤劳

我们亚洲 健儿更风流

四海会宾客 五洲交朋友

亚洲风乍起 亚洲雄风震天吼……”

陈教授自己给自己打着节拍,竟然在台上唱起来《亚洲雄风》这首歌。不得不说,这个胖老头唱歌真的有一套,低音甜、中音准、高音亮,应该是从ktv里进修出来的。会议后台人员也非常配合地找出这首歌的伴奏音乐,顿时台上台下一起合唱,气氛好不热烈。旁边的美妇人直接站起来欢呼雀跃,被陈教授一把拉上台搞了个男女对唱。

我五音不全,没有跟着唱,而是悄悄溜出了会议大厅。因为看到金强从侧门出去,我随即立马跟了上去。他走的很快,我这天天待办公室的人紧赶慢赶地还是跟丢了。不知不觉来到了酒店后面的仓库,这里堆满了各种洗化用品和电器。

正要原路返回,突然有两个人走来,其中一个人说道:“阿毅,你这次潜伏华都那么久,最后带回那本书。功不可没。”

名叫阿毅的人回道:“哥,这回不光带回那本书,我还杀了那个叫做云裳的老女人,替你报了仇。”

我心想:张曼不是告诉我,云老太太是体质太弱,呼吸不畅死亡,难道还另有隐情。

“阿毅,你在兽妖门下,切不可让他知道你会蛊毒,否则的话……”

“哥,我懂,那个老东西一直防着我,把我打发到华都去打理他的宠物店。我在华都,既要帮他的狐狸精养那群宠物,又要去冒充片警,好不辛苦。”

“你这次立了大功,蛊神肯定会奖赏你。到时候妖兽那边也不会继续对你为难。咱们兄弟二人就留在湘江市,何愁发不了财,致不了富?”

“好的,都听你的。”

“蛊神召开了这次会议,来的都是生物界医学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等会晚宴的时候,你就把这些饮料酒水都送上去。哼哼,够他们喝一壶的。”

“这些里面都……”

“不该打听的别打听,照做就是。”

我躲在箱子后面听得真真切切,好家伙他们八成是要投毒。而且这个叫“阿毅”的家伙,就是在华都把我们迷晕的那个片警。不知道金强去哪了,他们这俩人我可打不不过。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正大气都不敢喘的时候,手机突然振动起来。张曼给我打来了电话!虽然我在会场时把手机铃声调成了振动,可是在这空旷僻静的仓库里,振动声是那么的刺耳。

说话的俩人立马扭头朝我这边看来,阿毅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拳虎,带在手上,一步步向我躲藏的箱子处逼近。

这时,外面一辆叉车“滴滴”响着,开进仓库卸货。趁这机会,我看到后面箱子上的衣服和工具箱。

叉车司机问:“拉酒水的车来了么?你们把我带过去。”

阿毅冲那人点点头,先离开去指引司机卸货。那人小心翼翼地朝仓库里走去。成箱成箱的货物中间,他发现了戴着耳机、穿着工服的我。

“师傅,在这干嘛呢?”他见我没搭理他,拍了拍我的后背。

“啊?干嘛呢?啥事?”我摘下耳机问道。

“哦,你这是在干嘛?”

“俺在拧螺丝,恁木看到吗?”我操着河南方言,亮了亮手里的电动螺丝刀。

“哦,没事没事。”他讪讪而去。

果不其然,不一会他又回来了,看到我还在原地给箱子上螺丝。正犹豫间,一个仓库主任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这人戴着眼镜,叼着烟,冲我说道:“快点干,一会还有卸货的。”说完对那人问道:“你是谁?来这干嘛?”

“我是酒店的客人。”

“客人去前面,这里是仓库后勤,闲人免进。去去去。”不由分说把那人赶走。

我听声音,抬头一看,这个主任正是金强冒充的。

我俩来到仓库办公室,他对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谢谢了,王主任。”

“说哪里话,警民一家亲嘛。”

我俩从办公室的后门走了出来。这里直接通向后面一条大道。“金强,你知道吗?他们打算在酒水里……”

“我都听到了。刚才我就躲在你头顶上。”

原来他在会场的安保人员里,认出了那个假片警。虽然他人相貌变了,但是眼神和走路的姿势是很难改变的。金强跟着他来到了仓库,本想把他拿下,没想到在这里他还和别人接头。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回去通知会场里的人不要喝那些东西。”我急忙说道。

等我们回去时,会场已经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收拾桌椅打扫卫生的保洁,其余人都不见了。

“阿姨,人都去哪了?”我拦住一个保洁阿姨。

“都去别地儿吃饭了吧。”

“金强,快走。他们要开饭了。”

我们一路小跑赶到楼上,果然颜朱晨已经站在酒席中间向大家致辞。来不及了,眼看大家都要举起酒杯。我眼前这一桌,坐着的恰好就是李教授。

“李教授,不要喝。”我上前连忙劝阻。

旁边坐着的一个俊俏妹子眨巴眨巴眼睛说:“哥哥,为何不能喝呢?”我一看,怎么那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时,大厅里突然响起了火灾警报,众人纷纷走安全通道撤离。我想这肯定是金强干的,千钧一发采取了非常手段。

“人都撤了吗?”金强走过来问我。

“应该都走了吧。”我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少了个人。一拍脑门,陈教授呢,怎么把他给忘了。

我和金强只好挨个包间打听寻找,终于在酒店ktv包间里找到了他。屋子里除了一大堆酒瓶,烤串瓜果,还有一众男男女女。

此时,陈教授正卖力深情唱着《舞女》,尤其是唱到了高潮部分—“啊哈,有谁能够了解作舞女的悲哀,只有流着眼泪也要对人笑嘻嘻。啊~来来来来跳舞脚步开始摇动,不管他人是谁,人生是一场梦。”他唱完还不忘拉着那个美妇人的手,行了个吻手礼。惹的众人一阵鼓掌尖叫。

我可管不了这些,直接打开房灯,把他们都叫出来。

“小曹,你这是干嘛?老朋友相聚,唱的正高兴呢。”

“陈教授,你喝酒了吗?”

“当然喝了,还是虫敌公司赞助的玉兰春。我喝了一大瓶,要不然会唱的这么好?”

哎呀,这让我说什么好。抓紧先把他们劝下楼再说。

“嗯?小,小曹,电梯怎么不动弹了?”

“有火警,电梯停了,大家走安全通道吧。”

很快,我带着他们走下楼,陈教授一路还拉着那个美妇人的手。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某个企业老总还是别的学校的教授,反正跟着陈教授是一路娇笑,高耸的胸脯惹人注目。

到了楼下,陈教授很不开心的说:“这次当着这么多老朋友的面,没唱过瘾。你害我多丢脸。”

“哪来的老朋友?这不是你刚认识的吗?”我看了一眼那个美妇人。

“胡扯。告诉他,我们是什么?”

陈教授话音刚落,一起唱歌的几个专家醉醺醺地聚了起来摆好pose,分别说道:“我们就是东拼”,“西凑”,“南剽”,“北窃”。“还有我,湘江一枝花”,美妇人站在这四个人中间托着红腮补充道。

旁边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听了后长长叹道:“老夫我一生光明磊落,两袖清风,怎么会和这群人混在一起开会?”

水教授听了后也不禁感叹道:“我一生小肚鸡肠,克扣经费,亏待学生。遇到这一群人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这时,陈教授跑到路边的草丛呕吐了起来,我赶紧过去帮他。一辆商务面包车恰好开了过来,把我们和人群隔开。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就失去了意识。

人,不能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但,很可惜,我做到了。当然陈教授也做到了,不过当时他在呕吐,算不得数。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绑着,和陈教授丢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门上的玻璃窗已经被人改装成铁栏杆。这里阴森冰冷,只有头顶微弱的灯光,根本不知道身在何处。

“陈教授,陈教授,快醒醒。”

“啊,光天化,下次去红浪漫你买单,别总是提了裤子就跑……”陈教授吧唧了下嘴巴,意犹未尽。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惦记红浪漫的事。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他惊呼道:“谁要爆我菊?”

“别喊了,咱们都困在这里了,想办法出去。”

陈教授废了半天劲终于翻了个身,喘着粗气:“他妈的,这绳子绑的很专业嘛。绑绳子的起码练习了两年半。”

“那是必须的,老娘我好歹也是上过绳艺课的。瑜伽班、健美操还有跑步机一样不落。”

“谁?”陈教授冲着黑暗处的人影问道。

“这么快就把人家忘了?不是要和我一醉千年的嘛。”女人越走越近,隔着栏杆就闻到了她的风骚劲儿,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美妇人。

“红玉,是你啊。你喜欢捆绑就直说嘛,哥哥我和你一见如故,什么道具都可以配合你。要不角色扮演也行,我演男老师,你演逃课早恋的女学生。”

“哈哈哈,早恋?没想到,咱俩这恋爱还挺早的。”

“那,那你演狱警,我演囚犯。”

”这不正在演着嘛。”

“好了,赤练。不要再和这个家伙打情骂俏了。”旁边一个女人说道,竟然是钱紫萱。

钱紫萱见我们认出了她,索性也不避讳,直截了当地说:“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们的身份,没想到还敢跑来阻止我们的计划。”

“哎!小丫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们的身份可是货真价实的,不信你可以去学信网查查,我的性学博士是真的。”

被叫做“赤练”的美妇人一听,脸不由得一红。钱紫萱银牙紧咬呵道:“为老不尊的臭东西,你还有脸说,好不害臊。”

“别生气啊,丫头。阻止你们计划的是他,我啥都没做啊。我正在和红玉在包间里你侬我侬情意更浓呢。你们不要诬赖一个对爱情无比忠贞的男人的心,因为他受不了半点的侮辱。红玉,你知道吗,我多么想拿出身份证和你去登记。可是你却把我的肉体束缚住,得不到半点自由。这茫茫人世间,可谓是关山难越,谁悲单身之狗;萍水相逢,尽是他人之妻。纵然你把我捆绑住,也藏不住我这颗为你跳动的心。”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一只老舔狗的表演,不愧是陈大教授,表演欲望真是强烈。”钱紫萱冷笑道。

“丫头,你把我比做舔狗,就是对爱情最大的亵渎。我想你这个少了一个魂魄的女人,恐怕还没尝过爱情的滋味吧。”

“你……你个老不死的狗东西。”

“我说,你这把我们弄来。杀又杀不得,放又不好放,多尴尬。听叔的,把我们放了,叔保证这页翻篇,绝口不提。他日和红玉结婚时,给你也下一份请帖。”

“哼,谁说杀不得,只不过没到时候。”

“那你好歹给我们松松绑,疏通疏通血管。挨那一刀的时候,血也流的痛快点。这么绑着,也不给点水喝,屋里也没厕所,日内瓦战俘公约都不遵守吗?”

“陈教授,临死还这么叽叽歪歪,想上厕所自己憋着,饿了就自己忍着。反正过不了多久就送你俩上路。”

“等一下。”我突然叫道,“钱紫萱小姐,敢问你是蛊神的人还是妖兽的人。”

她听了突然身子一怔:“臭小子,知道的还挺多的嘛。还知道妖兽,就妖兽那家伙给我提鞋都不配。你也不配知道我是谁的人。”说完就转身离去。

“你说的娶我可是真的吗?”美妇人突然走了过来。

“千真万确,句句属实。”陈教授躺在地上赌咒般的说道。

“哼哼,我可不信,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要是年轻十几岁,还真能让你给骗了。现在嘛,听听图个乐吧。”

“喂喂喂,红玉。我这要被人杀了,好歹给口烟抽抽吧。事后烟抽不上,抽口断头烟不过分吧。难道你忘了我给你唱的《粉红色的回忆》了吗?”

美妇人从包里拿出一根女士细支烟,点上后抽了几口,通过栏杆塞我嘴里,看着躺在地上的陈教授说:“喏,宝贝儿,赏你的,么啊。”临走还不忘给个飞吻。

“我扶你起来,给你抽两口。”

“抽个屁啊,快用烟头把绳子烧开。”

“别费力了,解开绳子又如何。根本出不去的。”隔壁房间传来声音。

“谁?你是谁?”陈教授惊讶的问道。

“一个和你们一样的倒霉蛋。”

“你,你是干嘛的?怎么被关进来了?”陈教授一边指挥我用烟头把绳子烧开,一边问。

“干嘛的?我干的事多了。”那个人在隔壁房间重重地叹了口气,“关你们的这个地方,以前就是我家的地。”

“还你家的地?你那么有钱,还会被关进来?”

“就是因为有钱,才会被人惦记上。”那人懒洋洋的说道,“你们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的?看样子你和她们不是一伙的。”

“她们?你说那俩女的?当然不是,我是来调查虫敌公司进来的。”我回道。

“哦?你们来调查虫敌公司?是华都来的吗?”

“对啊。”我答道。

“谢天谢地,求助信终于有回应了。”

“你是谁?”我问道。

“我是胡天成。”

胡天成,这名字好熟悉!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虫敌公司最开始的老板嘛。他怎么会在这里?

“胡天成,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你的公司可还是正常运行的啊。”

“嗐,这就说来话长了。”胡天成于是徐徐道来:

“我本是土生土长的湘江人,九十年代毕业的大学生。那时候的大学生可都是宝贝,但我既没选择进政府,也没选择去大公司,而是留到故土和我父亲一起做生意。当时,我家的买卖做的顺风顺水,物流、进出口、木材、生鲜都有涉及,不可不谓是红红火火。而我又是单身,明眼人都看出来这番家业早晚是传给我的,所以上门提亲的人也特别多。可惜,我一个都没看上。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一日我和家人去岳麓山游玩,在爱晚亭边看到了她。那时候的她,真的是美貌不可方物,轻轻举着一把纸伞在一片红叶里是那么夺目。从那以后,我就彻底迷恋上她,爱的简直就是一个疯狂。通过多方打听,我才搞到她的联系方式。很快和她就谈起了恋爱,并且结婚。

事实证明,她不仅外貌出众,而且理财经商也是一把好手。她不止一次地劝告我,不仅仅要做运输、加工这类的传统行业,还要向高新技术进军。通过政府的扶持,和对高科技产品的赞助,我家一开始的虫敌公司从单纯的做杀虫剂已经延伸到养生保健、美容养颜还有虫类餐饮等方面。更让我开心的是,她还怀孕了。一下子给我生了个双胞胎女儿,人人都说我捡到宝了。

从那以后,我是愈发地宠爱她。甚至公司里的事全权由她处理,不光是我,我的父母对此也没有二话。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有个美国商人想融资我家的企业。对于外来的投资,我是不拒绝的,毕竟自己这个本土企业和人家老外的跨国公司比算不上什么。那个老外名叫简柏曼,他国内的全权代表叫颜朱晨。

怪事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颜朱晨提出要一半的股份,我自然是不答应。当时正好是全省在召开外资洽谈会,我和颜朱晨的会谈自然也在会展中心进行。但没想到的是,刚离开会场,我就发现眼前一片昏暗,如同白昼替换成黑夜,只能像盲人一样摸索着前进。但在外人眼里,我却是一个突然发了癔症的疯子。再加上当时会展中心内外有许多记者,很快我的事情就上了新闻。

她带我去了很多医院,都不见好转。医生大多说我精神有问题,需要静养。不得已,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一开始,还有人来看我,但陆陆续续就人影罕至。连我那一对宝贝双胞胎女儿,也杳无音讯。哎,摊上个有精神病的爸爸,换谁都不想接受。而且,我也出不去,因为监护人是她的姓名。若她不同意,我是离开不了半步的。

这时候,我父母也来看我,还告诉我一个坏消息:她同意了和老外合资控股,可怜我家几代人辛辛苦苦的心血为他人做嫁衣。不过我父母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毕竟我这个控股人已经失去了民事行为能力,公司在我手里只会越来越差,交给儿媳打理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久,一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前来探望,却一眼看出我是中了祝由术里的‘脱魂’,并不是什么精神疾病发作。此人行事乖张,性格孤僻,他的话自然没有人信。但我却暗自怀疑,果然在一天夜里发现护士神秘兮兮地把一件物品藏在床尾,并且用褥子压盖住。我趁护士走后,掀开一看,竟是一块骨片,上面篆刻着我看不懂的字。

后来,趁我的心腹来看我时,我托他们向外界打听求助。只有一个人相信我,因为湘江市有头有脸的人都被她买通,或者坚信我就是个精神病,我那心腹只能给上级华都地区的卫生、司法系统写信求助。但万万没想到,所有回信都被她截获。她索性撕下伪装的面具,给我办理出院,把我一直囚禁于此。直到那一刻,我才明白,这是一个局,一个为了我家业苦心积虑设的局。”

“你说了半天,那个她是谁啊?”陈教授的绳子已经解开,他活动活动手脚问道。

“她就是蛊神的大弟子,何书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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