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庆看着悠然苑的牌匾,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踏了进去。
“老爷,您可算是来了。”泉妈妈急切的迎上来:“姨娘好好儿的,忽然就晕倒了。”
宋致庆看到静水抱着孩子在正屋面前,也是满脸急色,看到孩子,心中微软。
不管如何,对方都是替自己生了一对龙凤胎的人,这是没假的。
“姨娘晕倒,可遣人去请了府医来?”宋致庆一边问,一边大步往正屋里去。
泉妈妈紧跟在身边,唯唯诺诺地道:“奴婢不敢去请。”
宋致庆脚步一顿,转头望向她,皱眉问:“这又是为何?”
泉妈妈露出一个苦笑,道:“老爷这阵子来悠然居少了,姨娘是茶饭不思,有时候用小炉炖了您爱的汤,最后也都是赏了奴婢们的。这若是叫府医,岂不是闹了笑话?再说了,姨娘也不让叫,说是免得招了夫人不喜。”
“身体不适,自然就要请府医,怎就招夫人不喜了。”
泉妈妈犹疑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道:“姨娘说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姨娘,动辄就请府医,生怕被人说她娇气,反连累了少爷和小姐们。便是这两日有点咳嗽,也只是炖了川贝雪梨饮了就作数。”
宋致庆听在耳里,心里浑然不是滋味。
他也是姨娘生的,当然知道作为庶子庶女,得多小心翼翼,才能在嫡母手底下讨生活过好日子。
“是老爷来了吗?”
屋内,传来白姨娘柔弱的声音。
宋致庆立即走了进去,见白水莲白着一张脸正从床上坐下来,想要掀被子下床,连忙制止了她。
“这脸怎么就白成这样了,还有这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泉妈妈,你亲自去请了府医来,就说是我请的。”
泉妈妈哎的一声,看向白水莲,后者道:“妈妈别去。”
白水莲捏着宋致庆的手道:“老爷,妾身无大碍,不必劳司动众的去请府医。”
“你这脸都和外头的雪一般白了,还叫无碍?”宋致庆不认同。
白水莲虚弱地扯了扯嘴角,道:“也是这些天冷的,这阵子也要哄着翼儿,待到了夜深人静,觉得心里闷了,找个人说话都没有,这才多想了。”
宋致庆听了,有几分不自在,支支吾吾地道:“这马上就到年关了,宫中太后娘娘又病了,官员们都夹着屁股做人,以免触了皇上霉头,我在衙门的时日便是多了些,才没空当来你这里。”
呵,这话留着骗狗吧?
白水莲心中暗讽,脸上却全是谅解,摇头道:“老爷不必说,妾身懂的,妾身也知道,沈姐姐有了身子,您多关心她也是对的,只是……”
白水莲牙一咬,从床上起来又跪倒在床上,眼中含泪的对宋致庆说:“老爷,要是您厌了妾身,不如给妾身一封放妾书,妾身带着孩子在外找个小院住下,也断不会扰了您。如此一来,妾身也就心死,不会自寻烦恼,想东想西的,反对老爷起怨了。”
宋致庆懵了,啥玩意,放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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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牛角梳跌断了,买了一把新的,结果像屎一样臭,非常臭,度娘说真品就是腥臭的,我也不知它是真的假的,就是旧的根本没有味儿,所以我从前用的是假货?
然后问题来了,晾了几天还有点焦臭,我照用,早梳晚梳,一面感觉舒服得很爽,另一面感觉我把屎往头上梳,我还特么欲罢不能了。所以从另个角度看,我其实是个变态?em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