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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北风瑟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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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无限伤感。

到了春季,苏暖没有能继续留在鹿城。而徐世骄几乎是强制性的把她带回了凤阳。

在临走之时,苏暖贪恋的望着那逐渐变远的风景,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她一共离开过两次,而这两次的心境却都完全不同。

第一次是送亲那天,她带着对婚后的期许和紧张不远万里嫁到了凤阳。而这一次,她却好似只单单成了他人的筹码。再无自由可言。

徐世骄和苏暖的关系突然就变得很奇怪,自那日后苏暖已经不愿意和徐世骄说话了,

而徐世骄呢,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对她如往常,霁月也在两人之间看出了端倪,可她并不敢多问,因为每当她开口想问时就会看到自己兄长那张阴冷的脸,除此之外她的心更都放在了那个容颜如画的小公子身上。

霁月几乎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冲动,现在就从返回凤阳的车队里离开,去找那个人,告诉她自己有多么多么的喜欢他,要嫁给他做妻子。

可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如果她做出了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回到王府估计会被她的这位魔鬼般的哥哥扒掉一层皮。

“长嫂,你说什么是喜欢呢?”霁月问道。

苏暖一张白皙的脸上未施粉黛却美的出尘,她面色苍白,眼里满是憔悴。

她淡淡的望着远方,“我也不知道。”

她抱着她的胳膊,在她怀里蹭了蹭,“嘻嘻”的笑着。“长嫂,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努了努嘴,示意着外面在骑马的徐世骄道“你和长兄可谓是神仙,你说说你对哥哥的感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看着他修长挺拔的背影,苏暖神色复杂,她没应霁月的话。

霁月贴在她的耳边,“你不喜欢哥哥吗?”

她面色一僵,说实话,自从知道自己被徐世骄利用过后,她心里是恨徐世骄的,明明她的生活平静祥和,却因为和他无辜牵扯的婚姻,自己最亲的乳娘也死于非命。

这样的事情过后,她还能喜欢吗?

她没有说话,将话题转向了别处。“春考也该结束了吧。”

霁月想了想,点点头,有些无聊的说,“应该结束了吧,每当春考的时候凤阳几乎一切的娱乐活动都要停止了。”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这春考什么的为何要如此麻烦,害的我都不想回凤阳了。”霁月又抱怨道。

她年纪虽然小,可是有的话却不能随便说。苏暖教导道“霁月,十年寒窗苦读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功名利禄,寒门子弟都是要从笔下拼杀来的。”

霁月撇嘴,并不在乎苏暖的话。苏暖想着她一出身就是王府的郡主,自己的这些话她不放在心上也是正常,便不再多言。

拿着自己的苏绣,开始绣了起来。苏绣磷光闪闪,所秀之物栩栩如生。霁月此时想着自己若也能秀成这样的东西,赠与兰生,他也会对她好看一眼吧。她笑了笑,接过苏暖手里的绣盘,“给我看看。”霁月想了想。要给那个人绣什么呢?

他叫兰生,那自己就绣兰草与他吧。霁月睁着大大的眼睛,问道“长嫂能教教我吗?”

苏暖有些惊讶,因为郡主是不会像平常百姓一般也学这些手艺,而霁月这丫头性情不定,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学苏绣吗?”

霁月点头,“这个叫苏绣吗?”

“对。”苏暖看她问道“霁月,你平日里绣过什么东西?”

霁月摇头,她甚至没有拿过针线。“没有,但是我可以学,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霁月自信的拍了拍胸腹说道。

苏暖轻轻摇头,温柔道“霁月你想要什么我给你绣就是了,这些的东西看似简单,可绣起来却十分复杂,还得需要从最简单的学起。你想绣与这一样的,至少也要练上个三年五载的。”

霁月听到这个话有点不开心,道“那长嫂是如何绣的这样好的?”

苏暖耐心解释道,“苏绣是每个江南女子都要会的手艺,我自小练起,才得如此功夫。”

霁月侧着身子,很是生气,可也不知道气从何来。苏暖温柔道“好了,你说想绣什么,长嫂帮你。”

霁月低头低声道“这个不能假手与人。”苏暖察觉到她的小心思,便关切问道“要送人的?”

霁月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嗯。”她小声应道。

苏暖有些无奈的摇头,霁月也是个大姑娘了,有些小女儿的小心思也是正常。她也不再多问。她便将针线递给霁月,认真的教她从最基本的穿针引线开始。

可这孩子大概不是做女工的料,针飞来飞去的,扎了自己好几次。见她手指被扎出了血,苏暖也心疼不已。心里在感叹不知是谁,竟然能让一向金尊玉贵的小郡主为其如此。

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

凤阳王府接待些外客将军,忙了几日也才得这一日清闲。

她打开了八扇窗子,屋里的阳光都投射到了屋子里,窗外的花瓣像星河一般洒落,树木秀雅,清香拂面。屋里放了王妃为其顺便的送子观音像,她看着佛像微微出神。

试问春来雪未融,一行孤影,马上戎,稚子飘零中。

她笑了笑,只觉得写的不成诗也不成词,一旁的侍女镜香问道“夫人要裱起来吗?”

“不用了,随便写写画画的东西。”

一阵冷风过,刺的人生冷,“镜香,帮我端杯热茶。”

她一边写字,一边去拿茶,也没注意到背后的来人,等到她喝到了是白水才问想问道,却见到了徐世骄那张俊美的脸。

“我见你这几日睡得不太好,不要再喝茶水了。”徐世骄说道。徐世骄拉着苏暖的手,已入春季,可她的手还十分的冰冷。他皱着眉,不满的看着在一旁侍奉的镜月,“天冷了不给夫人添衣服,你们这些下人都是怎么做事的?”

那下人知道徐世骄脾性,立马跪在地上请罪,苏暖有些不耐烦道“好了,我自己的事情,你何苦发难于他人。”

徐世骄对着她又柔声细语,道“要多穿些衣服,我刚从母妃那里过来,母妃还说你这几日请安时还犯咳嗽。”

苏暖并未答话,身体冷不冷有什么重要呢?她的心已经冷了。

他皱眉对那跪在地上镜月摆了摆手,镜月意会便无声退下了。他接过她的笔,看着她的字,笑道“暖暖今日好有兴致。”他揽着她的腰,将她压着青案上。

两人的距离之近,让苏暖想要立刻逃离。他玩弄着她肩旁的头发,这或许是这几日来最亲密的一次接触,此时春风拂面,清风如同徐徐而来的幽然吹动了她的裙裾,阳光照在她洁净的脸颊上,甚至可以看到淡紫色的血管,她将头转至到另外一个方向,他冰冷的手指解开了她腰间的细带。

她出手阻止,却被他反手拦住,她涨红了脸,眼神闪躲。“住手!”他脱下官服,露出里面的水色纱袍,见她面红耳赤,徐世骄笑道“方才还答应了母妃要为徐家开枝散叶,难道都是假话不成。”

苏暖皱眉,声音带着冷意,“妾难道要在母妃面前说些忤逆之话?”

见她如此徐世骄倒也不生气,他将桌上之物都推倒在地,对苏暖说“前日里你接待你的薛将军和你的那位什么堂弟,那样热络开心,偏偏见了我,要摆这样冷的一张脸。暖暖,你就是这样侍奉你自己的夫君的?”

“妾无能,侯爷只管纳妾侍奉左右。”她将头转至另外一边,冷冷道。

“我说过,我不会纳妾的。”他捂着她的眼睛,一路向下,额前暴起了青筋,他有些暴虐道“我说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风月无边,却不问她的意愿,她的泪落在青玉案上,也不再去反抗。

他站在案旁,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和腰间的丝绦。苏暖的衣衫散乱,面色难堪。

徐世骄却定定的看着她,苏暖却将头转向另一方,徐世骄道“不过是一个贱婢,你真的犯不着为了她与我置气。”

苏暖的眉宇皱起,满脸的不可思议。“我说了她不是奴婢!”

徐世骄开口道,“你我不必为了这个问题争执,我说了,这个问题可以翻篇了。”

苏暖冷笑,“侯爷,人心之事不是你的一个命令就能够随意顺从的。”

“够了。”他又将案上仅剩的杯子打碎在地。他这几日在外为了齐王造反,胡人起兵之事忙得不可开交,回到家中之后,又有这些的事情,让他心烦不已。“错我已经认过了,谦也已经给你道过了?你为何还要如此?这事过不去了是吗?”

可能是屋子里的争吵声太大,惊动了外面的人,徐世骄开门神情不耐,只见那人是一身白衣的薛以安。

薛以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侯爷,我无意打扰,只是……”他余光往屋里扫视了一眼,只见到苏暖那一张苍白凌乱的脸,“只是听到有争吵声,怕有什么事情。”

徐世骄轻咳了一声,“无事,只是和夫人谈话时声音大了些,薛将军。”徐世骄有些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苏暖,又引着薛以安道“薛将军,去外堂。”

一路二人无声,徐世骄缓缓开口道,“将你们都聚之王府是为剿杀胡人之事。”

薛以安蹙眉问道,“侯爷可有圣旨?”徐世骄摇头,“如今圣人也是分身乏术,我的状纸已经递交了,只是事态紧急,胡人与大宣在边疆已经开战了,我想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凤阳是第一个开通与胡人商贸之地,胡人聚集之多之久,都已成为我心中之大患。这些胡人若不清除,只怕日后内外勾结,那时凤阳危已。”

薛以安沉声道,“既然如此,全凭侯爷一声令下。”

徐世骄又道,“我的人清算了一下,留滞城哪的胡人大约有三千五百多人,这些人大多都是来凤阳这边贩卖皮毛生意的小贩,生意做的久了就在此成家立业了,一些胡人呢是把家里的给接过来了,而有的呢就是与当地的女子成的婚,所以在他们这些的安置上还需费点心。”

“哎呦,我说这有什么费心的!”上前来的糙汉名叫卫鹏,眼下在徐世骄做副将,他人能力不行,还爱说大话,是个不成器的东西,徐世骄收留在帐下,也仅是因为看他父亲的一张薄面而已。

虽然面前的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他的父亲可是朝中权臣,而此人也很不行那些虚礼,直接将手搭在了徐世骄的肩膀上,“安侯兄,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这有什么好费心的。”说话间把与他同行的沈兰生也拉了过来,“是吧,沈兄。”

徐世骄蹙眉有些不满的看着二人的互动,素听闻卫鹏此人贪恋美色,男女不限,此刻的这位兰生公子生的这般唇红齿白的样子,眼看是入了这卫鹏的眼。徐世骄清了清嗓子,并没有理会卫鹏的话。

“长兄。”徐长念携着自己的诗人好友汪成旭匆匆来迟道。

徐长念见二人神色慌忙训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我们路上有些事耽搁了,这一路赶回来的,这不是怕兄长有要事吗。”徐长念解释道。

“先去换身衣服,一会去会事厅找我们。”徐长念道,他的这个弟弟整日里也不想着干些正事,每日就知道和他的这几位所谓的朋友去游玩,吟诗作对,让他不免觉得召他回来也是多余。

见二人走后,卫鹏上前道“这是长念吧,好久不见了,长得这般大了。”

像他这样直呼其名的臣子倒还真的少见,又何况官职是他老子的,而眼前的这小子也只是混了个门荫的闲职。

接着几人到了议事厅,几人里沈兰生是最不应该同行的,第一他在这几人堆里的身份实在算不上卓越,第二就是他的父亲与这几位的家长长亲不同,都是领兵打仗的武官,而沈家世世代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言官。此次徐世骄将几人都召集在凤阳,他也不明白为何会喊他。

他虽然不知道徐世骄的意图,可是他自己却是有一份私心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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