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清炖羊排、红烧清江鱼、西红柿蛋汤、清炒菜心、干锅菜花四菜一汤就新鲜出炉了。
栀芝盛了两碗饭,和孟墨谦坐到餐桌吃饭。
“栀芝,这么好吃的菜,我们是不是应该喝点酒?”
孟墨谦指着酒柜上的几瓶红酒提议道。
“你想喝酒啊!那咱们就喝两杯!”
栀芝选了一瓶开盖,倒出来醒酒。
两人边吃边等酒醒好。
这次做菜孟墨谦全程都有参与,吃起来觉得分外鲜美。
“栀芝,你的手艺开私房菜馆肯定一座难求。”
“是吗?可惜啊!我虽然做菜有天分,但是不会做这个生意,主要我太懒了,还有做饭时间长了后头发和衣服会有股油烟味,我不喜欢。
不过,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告诉我,我做给你吃还是可以的。”
“真的吗?”
孟墨谦看栀芝说得头头是道,忍不住凑过去闻闻她的头发,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没有油烟味,挺香的!”他说。
“偶尔一次没事,多做两餐就有味儿了,主要我这做的比较清淡,如果是需要油炸的菜你指定能闻出来。”
孟墨谦想说其实油烟味挺好的,他以前放学回家最盼望的就是一进门能闻到油烟味。
不过栀芝既然不想天天下厨,自己当然不能勉强她,虽然她做的饭菜好吃极了!
“嗯,那以后你就什么时候想做再做,反正家里有厨子。”
栀芝听他这么说,莫名觉得他说的是婚后的生活,耳朵有些发烫。
这时候酒也醒好了,孟墨谦往高脚杯里倒了两杯。
栀芝端起酒杯晃了晃,和孟墨谦碰杯。
孟墨谦冷不丁又说:“我会做几个菜,以后我再多学几个,做给你吃。”
栀芝星星眼看着孟墨谦,宝藏男人哎!
孟墨谦被栀芝看得不好意思,夹了一块羊排吹冷后喂进栀芝嘴里。
栀芝吃着羊排,心扑通扑通跳,这是她每次看到孟墨谦后容易出现的症状。
为了掩饰尴尬,她也夹了一块羊排塞进孟墨谦嘴里。
两人一人一嘴羊排,忍不住都笑了。
这顿饭他们俩每人喝了一杯红酒,没有醉,只是微醺。
孟墨谦太喜欢栀芝做的菜,加之栀芝做的分量并不多,他全包圆了。
饭后栀芝要去厨房洗碗,孟墨谦没让。他自己撸起袖子去了厨房。
栀芝如今的一双小手养得柔若无骨,肌肤白嫩细腻,他握在手里就不想松开,可不能洗碗弄粗糙了。
孟墨谦洗完碗又仔细洗了手才出来,一出来栀芝拉住他的大手,仔细给他涂抹上护手霜。
护手霜都见底了,栀芝在心里嘀咕系统啥时候才能给送一瓶新护手霜啊!
栀芝一边涂一边想问题没寻思,这边孟墨谦却被两人皮肤相触那种滑腻的触感电得心尖麻麻酥酥的。
待栀芝收起护手霜,他便拉过她的手,在手里把玩起来,又摸又捏的,弄得栀芝臊红了脸。
刚谈恋爱的恋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可惜栀芝还记得系统的约束,半点不敢逾距。
眼睁睁看着美色当前,却只能默默欣赏。
孟墨谦捏着栀芝的一双小手,慢慢转战到了胳膊,只觉得她又软又香,好想抱抱她!
终于,他不再克制自己,一把将俏人儿揽进怀中。
隔着薄薄一层衬衣,栀芝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腹肌。
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
“你想摸吗?”
孟墨谦大着胆子问道,他还记得冷舰说的女人喜欢摸男人腹肌的话。
“可以吗?”栀芝有些结巴的问。
她担心她摸腹肌的时候,系统会警告她。
孟墨谦缓缓解开白色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阳光照射后小麦色的皮肤,发达的八块腹肌和健硕的胸肌一起展现在栀芝面前。
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搭配浓密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似带着无边的诱惑和邀约。
栀芝的手不由自主按在了他的腹肌上,感受他肌肉的紧绷和力量,缓缓向上,是同样硬邦邦的胸肌,再向上是他滚动的喉结……
【叮咚,系统提示,今日已达亲热上限,继续将受到惩罚。】
系统的电子音果然如栀芝预料般在她摸到喉结时开始警告。
她略有些遗憾,伸出手利落的替孟墨谦扣上衬衣扣子。
然后不带一丝犹疑地和他拉开距离。
“墨谦,我突然想起来,师傅让我今天去他那里学习,我不去的话他会骂我的。”
孟墨谦正被栀芝的小手摸得全身紧绷,心神荡漾,想不到戛然而止了。
而且栀芝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想起了别的事,难道是自己太没有魅力了吗?
这么想着,他有点挫败感,不过还是很尊重栀芝的,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一起下楼吧!”
栀芝看着孟墨谦强颜欢笑的样子,心想其实我比你更遗憾呢!
两个人下了楼,孟墨谦还给栀芝备用钥匙,栀芝却没收。
“你拿着吧!有空的时候你还可以过来帮我照看照看阳台上的花。”
孟墨谦听了便把钥匙重新放回兜里。
两人分别后,栀芝倒真的去了师傅家,巧的是刘易斯居然也在。
栀芝甜甜的唤道:“师父师娘,我来了。”
她手上还提着之前在市场买的野生板栗,师娘这次倒没说她乱花钱,高高兴兴地接过去,说板栗炖鸡好吃。
东方宇看见栀芝便说:“不巧啊!这次你师兄给那位大人物做第二次手术,我是帮忙协助的。
现在我们马上要出发了,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看一看手术过程吧!”
还不等栀芝回答,刘易斯立马反对:
“师父,不可以,我们医院手术室有严格规定,薛栀芝想进去观摩必须提前申请,各部门签字后方可入内。”
栀芝怕师父为难,忙说:“师父那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负责磨草药好了。”
时间紧急,东方宇不再多说,匆匆和刘易斯去了。
等他们走了,她问师娘:“短期内两次手术,病人能承受得了吗?而且,是什么情况一次手术都不行,还需要两次手术?”
师娘叹口气,“你师父一辈子的英名恐怕要搭在这里了!上次我就不想让他答应去帮你师兄协助手术,他不听非要去。
病人肺癌准四期,第一次手术已经切除了肺叶,这次说是有复发,需要进行单侧全肺切除。”
栀芝凝眉,“会不会是手术反而诱导了复发?”
“你师父也有这个怀疑,实际上他上次去就不同意病人手术,奈何病人家属坚持西医治疗方法。”
“那不管治疗结果好坏,这就和师父无关了。”
师娘蹙眉,“但愿那一家是讲理的,就怕会迁怒。”
栀芝宽慰道:“师父毕竟有多年的经验了,应该有把握的,您不要担心了。”
两人都有些心事重重,小凡从房间里钻出来,给她们两一人递了一颗板栗,“吃!”
栀芝摸摸小凡的头,“弟弟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