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莱装作若无其事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过了十多分钟,才听到男人幽幽开口,“这是什么?”
“啊?”
“这个。”
肖寒毓将照片举了起来示意,燕莱尴尬的笑笑,“不,不知道啊,可能是我爸落车上的。”
“叔叔准备这么多青年才俊的照片是干什么,给自己找接班人?”
“哦,原来现在科技领域的能力也和颜值挂钩,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燕莱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揉乱头发,破罐子破摔,“相亲对象。”
静默……
时间在慢慢流逝,却迟迟没听到男人的声音,燕莱手心里全是汗,回头一看,肖寒毓居然靠着车窗睡着了。
她松了口气,本想将他送回大院,又怕她老爸老妈问这问那,只好将人送回了总统府。
车子行至门外,有人例行检查,燕莱降下车窗,卫兵立刻行礼,“燕翻译官。”
燕莱面带微笑,“我送阁下回来。”
“放行。”
车子缓缓开进去,在主楼门前停下,燕莱推了推肖寒毓,“喂,醒醒,到了。”
谁知男人却一把拉住她的手,顺势将人抱进了怀里。
燕莱,“……”
“别吵。”
这是,醉了?在做梦?
男人的怀抱很宽,很暖,她很受用,但是……
“喂,寒毓哥哥,到家了,我扶你进去睡好不好?”
男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怀里娇软的女生,眼睛定格在她的红唇上,他觊觎了好久的唇。
“唔……”
燕莱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狗男人会趁着醉酒对她耍流氓。
这可是她的初吻。
呆了一瞬,燕莱便开始推搡他,奈何男人力气太大,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是对手?
空间有限,她连逃跑的路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肖寒毓醉了吗?
大抵是醉了,否则不会做出这么无耻的事儿,自从听说她要相亲开始,他的一颗心就堵得慌,只想狠狠的惩罚她,这个神经大条的死丫头。
她的味道跟他想象的一样好,不,比那更好,简直让他上瘾,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正当肖寒毓无法自拔之时,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
燕莱一惊,瞬间回神,回头一看,是秘书余霆,正像小偷一样往里寻摸呢。
幸好是单项玻璃,否则就糗大了。
燕莱刚想趁着男人松手之际退回驾驶座,谁知她刚一动,副驾驶的门居然………开了?
看着站在门外的余秘书一脸便秘的表情,燕莱笑的比哭还难看,“嗨,老余。”
“嗨,小燕。”
余霆机械的回了一句,深深看了一眼被燕莱压在座位上的副总阁下,他机械的转身,然后机械的走了。
燕莱欲哭无泪,看着靠在座椅上仍旧醉的厉害的男人,她生无可恋的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咬牙切齿道,“你可害死我了。”
“呀,我想干什么来着,怎么走这里来了,这人呐,岁数大了就是不中用,还是跟老爷子回大院种菜去吧!”
管家宋伯背着手,抬脸望天,嘴角都能跟太阳肩并肩了。
燕莱,“……”
社死日来临,这一伟大时刻将被记录进燕氏历史。
燕莱狠狠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便要下车,谁知腰还被人死死箍着呢。
男人一个用力燕莱又跌进他的怀里,额头撞上他的唇,很软,微凉。
“抱抱,难受。”
肖.醉酒.寒.萌犬.毓
燕莱气的胸脯耸动,他夺了她的初吻,却是在醉酒的状态下。
她要怎么办?
能当真吗?
可以当真吗?
啊……她要疯了!
……
送走了众人,白奕寒拥着温好回了房间,温好直接往浴室走,白奕寒死皮赖脸跟着。
“做什么跟着我?”
“洗澡啊,一身烧烤味。”
男人说的毫无压力。
温好退了回去,“你先洗。”
“一起。”
温好双臂环胸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看他,“你那厚脸皮是怎么练成的?”
“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所以,脸皮厚不厚,取决于一个人想得到某种东西的迫切程度。”
“所以?”
“我想上/你。”
温好:你是真骚。
“铛铛铛。”
“进。”
白奕寒站直身体,吴伯站在门外,“少爷,有同城快递。”
“放门口。”
“是。”
温好好奇,“你买了什么?”
男人神神秘秘,“等一下就知道了。”
白奕寒开门,“让凌风送一箱去总统府。”
“好的,少爷。”
他将门口一个超大的箱子抱进衣帽间,温好总觉得她忽略了什么,也跟着走了进去。
当白奕寒将箱子打开,看到里边几百套糖果内衣时,温好条件反射的腿软,
这么多,他是想让她死床上?
“昨晚不是说了,垄断,以后他们的货只有我们需要才会生产,所以,你以后可以拿着去送人。绝对有面。”
温好:送人?你直说送给燕莱得了。为你兄弟争取福利的事儿你还真是不含糊。
不对,刚才送那一箱子去了总统府?难道……
彼时温好来不及考虑闺蜜,逃也似的往出跑,却被男人快一步拦在门口。
“老婆,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温好警惕的看着他,“什,商量什么?”
“你想不想给我画一幅人体素描?一丝不挂的那种?”
温好咽了咽口水,她能说,她很动心吗?
白奕寒的颜值跟身材,如果不画一幅素描那是暴遣天物,说实话她从没遇到一个让她心动想为他画素描的人,男人,有力量的男人。
上次那幅画画完之后,这个想法就已经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过了。
这是一个画家本能的追求。
因为一个完美的模特,可遇不可求。
她几乎下意识就开了口,“条件。”
白奕寒丝毫不意外她会答应,他太了解她,比了解自己还深刻。
“再穿一次糖果衣。”
“我选第二个。”
白奕寒低笑,“我还没说第二选项。”
温好耸肩,“我认了。”
“好,不愧是我白奕寒的女人,爽快。”
于是,男人得逞了他期待许久的鸳鸯浴……
流水声持续了整个下午,有那么一刻温好想说,她选糖果衣,至少可以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