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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姐你回来啦。会客厅有位郑先生等您很久了。”
“好，最近感觉怎么样？累吗？”
“还好啦。我干的事也不多，大多都是些小事。”
沈旧里微微点点头，便走上楼去了。
“甚儿姐，你回来了。”郑东笙略显局促的站起来笑道。
“你怎么来了？我记得你没有蒋凌恒的卡是出不来的啊。”
“你放心，我在公司憋了这么久，还没点自己的手段吗？”
蒋凌恒自从断了郑东笙的生意后，便借着让郑东笙管理交换场和旧物阁的名义将他关在了那间工作室里。这一关就是一年，唯有特殊状况，才会放郑东笙出来，所以跑腿的事大多都是郑东笙手下在办。
“我听了你的话想了很久，我不打探你的计划，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叫我就行。”
“放心。我只认为你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突然旁边的灯光亮起。
“蒋凌恒来了，你从正门走吧。记住我的话。”
“好，甚儿姐。”
沈旧里叹了一口气走进办公室，迎面而来的是蒋凌恒的背影。
“你来干什么。”
“别生气了。”
“如果没事的话，请蒋总回吧，我还要会客。”
“沈旧里！我警告你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的，我随时可以把你送回你应该在的地方，让你重新学习你应该学习的。”
“谢谢蒋总指点。我知道了。请回。”
沈旧里在外人眼中是蒋凌恒心腹，可她接受的不过是一年又一年思想的浇灌，让她变成为蒋凌恒的人。可能沈旧里爱他，也可能是她接受的思想在爱他。
她没有外界传言过的好，有的只是犯一次错在冰上，在水里跪上一整天的痛苦。是这些让她变成了傀儡，听话的傀儡。
“沈旧里！是谁教你敢这么回答我的。”蒋凌恒愤怒的掐住沈旧里的脖子说道。
“叮咚。”是冯蔚情在按办公室的铃。
这铃声把蒋凌恒拉回冷静。
“我劝你以后想好了再说话。”
说完蒋凌恒便匆匆离开。
沈旧里收拾好面容，拉开门。
“进来吧。”
“那个沈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我一上来听到声音不对劲就按了门铃。”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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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姐，那个男人是谁啊？用不用报警啊。”
“不用。你来什么事？”
“奥这不是工作内容吗？本来是一周汇报一次工作，但那天你不在，我想着今天来汇报呢。”
冯蔚情一边吃着西瓜，一边天真的笑着说道。
那笑容让沈旧里想起了她刚来到蒋凌恒身边的模样。
那时的她天真烂漫，洁白无瑕。每天都喜欢对着蒋凌恒傻笑，给他分享自己的一天。
可能那时的她是真的喜欢蒋凌恒吧。那时的蒋凌恒也从来不会动手伤害她，他会给自己的甚儿盖被子，给甚儿做糯米丸子，教甚儿书法。那时的他可能也有一点喜欢他的甚儿吧。
可现在的甚儿是沈旧里。她只想做沈旧里，不想再做甚儿了。
“沈姐？怎么了？”冯蔚情看着正在发呆的沈旧里疑惑道。
“冯蔚情。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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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冯蔚情被这话吓了一跳。
“我想你知道你有个姐姐吧。我原来叫冯甚。你可能对我不太熟悉，那时你应该只是刚上五年级。”
冯蔚情听到这话停下了吃西瓜的动作。
“你应该疑惑过吧，为什么那么多应聘者，我偏偏选择了最后来报道的你。因为我能认出你。”
“我现在来告诉你这件事，你应该有很多问题吧。”
“这些年你都去哪了？为什么你变成了现在这样？我记得我的姐姐是家里最爱笑的。妈妈总说每次她说她喜欢男孩子讨厌姐姐的时候，她总会笑着说：那自己就是男孩子。”
“这些问题我很早就想过，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但至少现在我只能是沈旧里了。没有办法改变了。你小时候被爸爸打的时候总说：姐姐长大了要养我，我不想呆在爸妈身边了。所以我才会留着你在我身边。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让你以员工的身份在这，以后会变的。”
“那是刚才那个男人让我们变成现在这样的吗？”
“这些事现在你不要问，现在你还是员工冯蔚情，我还是你的甚……沈姐。迟早我会改变这一切的。你要相信我。”
“好，我永远相信你。”
冯蔚情离开了办公室。
沈旧里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地说：“对不起，是我让许珂变成了你的对手。不然你应该会更幸福。”
许珂跟着沈旧里的第一天，郑东笙就告诉了她。
所以她并没有去见石清育，她只想趁这个机会给自己放个假。
现在是时候了。第一张明牌要出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