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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王爷回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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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当监工倒是其次,但丢了分到手里的工钱却是万万不能够的!于是穆清葭的话落后,高老汉眼看小山子真的要往外头跑,心中一慌,再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就惨叫了一声,两眼一翻,当场软绵绵地摔向了地上。

这种表演方式,倒像极了曜王府里那日日装得弱柳扶风的那位。

覃榆看得不由牙疼。

可偏偏她们都还没说什么,远处正朝这儿跑过来的一个精瘦的男人见到躺在了地上的高老汉,神情一愕,惊惶地大叫了一声:“爹!”踩着一路泥泞奔过来扶起了装昏迷的老头。

“爹!爹你怎么了!你醒醒!”

男人用力摇晃着不省人事的高老汉,语气动作之紧张急促,看得人不由捏一把汗。

“你们!”男人恶狠狠地环视一圈,最终将诅咒般的目光定在穆清葭的脸上,“你们竟敢仗着人多就欺负我爹!他都已经快七十岁了!即便是一人之下的王爷,金尊玉贵的王妃,难道就可以这样仗势欺人吗!我们大邺究竟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高梓良,话可不能随便说!”

众人都被这上来就噼里啪啦的一通大逆不道之言惊呆了。

其中一人解释道:“我们可没有一个人对你爹动粗啊,他明明就是自己突然说晕就晕了,不信你可以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就是就是,你爹大中午喝了一斤酒,保不齐是喝出毛病来了,跟我们可没有关系。”

“可不是!他突然‘嘭’一下就栽倒了,还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呢!”

众人各执一词,越说越阴阳怪气,听得那正半死不活躺在儿子怀里装昏迷的老头差点气醒过来。

李菁也不高兴,绷着小脸:“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骂我婶婶,快跟我婶婶道歉!”

高梓良可不认识什么远在天边的京城李将军家的小儿子,被大伙一通围讦正愁找不到目标反击,此时见一个六七岁的小孩都敢这么颐指气使,当即怒道:“谁认识你婶婶?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小鬼,还不滚开!”

该说不说,穆清葭看起来虽然好脾气,但心胸倒是还没宽广到能撑船——尤其还十分护短。

于是高梓良的话音都还没落,众人便见那端坐在凳子上的曜王妃娘娘忽然脸色一沉,一截短鞭从腰间落手,狠狠一鞭就抽在了高梓良的脸上。

正正好打中他的一张利嘴,紫红的鞭痕瞬间肿起老高。

高梓良嚎出凄厉一嗓子,听得在场众人皆是双腿一软,连带那拉着马车站得远远的马夫都没忍住擦了擦冷汗。

他看着此时正握在穆清葭手里的赶车用的鞭子——也不知道等下还能不能用它来继续驱马。

“你敢打我?!”

覃榆闻言冷笑一声:“可笑,小小乡民竟然如此狂悖无礼,我们王妃想打便打,难道打你之前还要征得你的同意?”

穆清葭手一抖,将短鞭收回掌心,居高临下睨着跪在地上捂着伤痕的高梓良:“这一鞭子是打你口出秽语。你若不服气,尽可以试试再多骂几句,看看本王妃还会不会继续抽你。”

“你!”

高梓良的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

他的家人比他晚到一步,刚来就见识到穆清葭这面无表情的一鞭子,心中多少也是一怵。

这两女一男围拢到高老汉和高梓良身边,其中模样像是高梓良媳妇儿的那妇人愤愤道:“堂堂曜王妃,怎可以这般以权压人?果然他们说得没错,你们当官的都没有一个好东西,越是大官就越要作恶,仗着天高皇帝远就欺压百姓!”

“放肆!”覃榆怒斥了一声。“我们王爷与王妃为了来赈灾,从京城到衍州的这一路风餐露宿昼夜都不敢多歇,如今更是为了助你们重建家园殚精竭虑,日日都只睡三四个时辰!就这样为了你们奔波劳碌,你们竟也敢张口就污蔑攀咬?”

“自己心底肮脏的人,看谁都觉得怀着鬼胎!在你们这样的腌臜门户眼里,这世上还有什么清官好官?恐怕即便千古明君来到你们面前,满足不了你一家的私欲,也得落个昏庸刻薄的骂名!”

覃榆越想越气,再看看周围这污糟的环境和这群唯唯诺诺的人,越发替自家王妃不值:“明明是你们在这儿做足了泼皮无赖的姿态,我们王妃主持公道,倒成了我们仗着权势欺压平民了?怎么?难道当了官就必须得忍受你们的随意谩骂,难道就不能生气不能反击吗?”

“你们还敢要王法?我倒想问问,这衍州究竟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了!”

覃榆一口气斥了一大通,声音清昶情绪高亢,又字字诛心,听得在场众百姓不由都有些汗颜。

也不怪覃榆要骂,在他们的心里,其实多多少少都有过与高家这几人同样的想法。

无论是穆清葭斥责马彪也好,还是她处置高老汉也好,抑或是言语中提点他们所有人也好,他们一边知道她句句在理,一边又忍不住会感到不忿。

因为穆清葭同他们是不一样的,因为她是有权势的那一方,他们的地位始终是不对等的。所以他们天然地畏惧这份权势,也天然地就不信任这份权势,以至于哪怕对方只露出了一点细微的瑕疵,他们也会不由自主地将之无限放大。

他们心里想:要打就打,要骂就骂,这可不就是仗势欺人吗?

只要行为跟权力交织在了一起,那么仿佛对的也成了错的。

实在矛盾。

可百姓们到底是希望这世上的官都是清廉公正的好官的,所以被覃榆揭穿了心底的想法时,他们便都有些无地自容。

有人走上前去拉走了高梓良的媳妇儿:“高嫂子,这话可不兴说。你们赶紧给王妃娘娘赔个不是,带着大叔回去吧,啊。”

然而高家却不依。高梓良的妹妹一把撇开了那过来相劝的大嫂,昂首挺胸地瞪着穆清葭:“我们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就因为你是王妃吗?”

穆清葭觉得她话里有话:“瞧你的模样,像是有什么说法。”

“自然有说法!”高梓良的媳妇儿往前冲了一步,又惧于穆清葭拿在手里把玩的鞭子,重新退回去了些,可气势却依旧足。

“即便你是王妃,我们也不怕你!你们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你,还有你们那个王爷,就跟杜衡那狗官一样,打着赈灾之名搜刮民脂民膏,我都从他们那里听到了!你们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穆清葭抓住了话中重点。她的眉梢一动,“哪个‘他们’?”

“还能是哪个他们!”高梓良的儿子怒气冲冲嚷道,“咱们衍州的四大富户,柯茅白宁四家!柯家前两日已经给你们送去了好几箱的银子,其他三家也正在准备,都是要私下送给曜王的!”

高梓良的儿子在茅家做工,昨天一早路过窗户底下,清清楚楚听到里头茅通正吩咐管家,叫从账房里支出三万两银子来,要送去给曜王殿下。还叫悄悄地去送,不要跟白家与宁家的撞到了,也不要让别人看到了。

就这,除了是私下行贿之外,还有什么是遮遮掩掩不能被人看到的?分明就是这位曜王爷表面上装得清正廉明,背地里狮子大开口!来了一趟衍州,竟然一次就要贪走数万两银子!这都是多年来从他们衍州百姓身上吸的血啊!

穆清葭听完神情一变。

她的眼睛稍稍眯起:“荒唐。柯家送来的五千两文银,是那日于公堂之上允诺资助赈灾一事的资金,尽数皆已被添入了朝廷的赈灾银两之中,每一笔支出都有户部蔡大人做了记录。王爷何曾收到过他们私下的馈赠?”

马彪也皱着眉头道:“当日我与许多乡亲都在现场,亲耳听到柯译说要资助,王爷当场便让蔡大人入了账,哪儿有多收过什么?”

众人随之附和:是啊是啊,我们也都听到了。

然而高家的人已经先入为主地给穆清葭他们定完了罪,背后都不知道已经骂了他们多少回,怎么还会相信穆清葭的说辞?

而马彪就更不可信了。他如今得了势,沦为了曜王的走狗,自然要偏帮主家了!

于是高梓良的儿子啐了一声,高声骂道:“都是放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当然不会承认了!那你敢打开库房让我们看吗?敢让我们去核实究竟有没有吗?”

本来百姓们都是不信的,但没奈何高家这四人脸上愤怒憎恨的表情实在不像是装的,于是刚刚吹往穆清葭的风向悄悄地又变了回去。

众人的神情都迟疑起来。

眼看情形不对,覃榆远远地跟马夫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去叫人来。

马夫得令,连车也顾不得驾了,拔腿就往最近的驻防军临时驻点跑。

穆清葭面无表情地回视着高老汉一家。

她已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微拢着,清清朗朗,不忙不慌,站得如松如竹。

“库房重地,放着此次赈灾所有的口粮和银两,岂是随便什么人想进去看就能进去看的?倘若因你们进去了一趟而少了什么,难道你们一家还能赔给全城百姓吗?”

“你说柯茅白宁四家向王爷行贿了,我倒是想问,你见过哪个行贿能行得这么明目张胆,一大箱一大箱地将银子运过来,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钱吗?”

“他们一边送钱送得这般高调,一边又叮嘱下人要送得静悄悄,你们一个个难道都不觉得,这前后的做派矛盾得很吗?”

穆清葭的话有理有据,确实让高老汉一家的脸色犹豫了一瞬。

可也就是一瞬罢了。

一个人要在别人心中建立起信任需要花费许多的时间,可信任一旦遭到瓦解,只消吹一口气就能完全倒塌。

尤其是衍州的这些百姓——不仅仅只是高老汉一家,他们已经年复一年地经受着贪官和州霸们的压迫,本就已经对朝廷、对所有的官员都失去了信心。

哪怕对方是清查了盐务,砍掉了无数贪官恶霸脑袋的曜王殿下。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表面上装得高风亮节,故意蒙蔽全城百姓的双眼,这才好方便私下里偷偷受贿。”高梓良儿子冷哼道,“我们不信你的鬼话!你若不让我们自己去看,那就是心里有鬼,就是收了他们的好处!”

高梓良的妹妹也不知什么时候在手里捏了一块石头,此时猛地朝穆清葭扔了过去,高声骂道:“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狗官!活该下十八层地狱!”

她永远无法忘记自己那六十多岁的老娘,因为听信了宁家药铺的鬼话,在没有粮食的情况下日日吃一颗那据说能扛饿的药丸,生生将自己吃出了癔症,一脚踩进结了冰的池塘里面淹死了。

柯茅白宁四家的钱财混着的都是他们衍州百姓的血泪啊,他们怎么敢,怎么敢!

穆清葭没有防备,这记石头不偏不倚正打中了她的额头,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

“王妃!”覃榆慌乱地扶住穆清葭,将她挡道了自己身后,“你们怎么敢对王妃动手!”

穆清葭捂了一下额角,手心里沾了淡淡一层血印。

李菁虽还是个孩子,但武将家里出来的人,自小听得最多的就是忠君爱国守护至亲至爱之人的话。他如今又得穆清葭教授功夫鞭法,平添了许多的侠义胆气。

此时见自己敬爱的婶婶受辱,他哪儿肯作罢?当即抽了穆清葭手里的鞭子就朝高梓良的妹妹挥去:“你敢打我婶婶,我打死你!”

高梓良还扶着越发不敢醒过来的高老汉,他媳妇儿和儿子却忙去挡李菁的鞭子。

只是看着小小的孩子,得了穆清葭的真传,动作却格外灵活。这二人不仅没将李菁拦住,反倒也生挨了他好几鞭。虽然没有皮开肉绽,却也是真的疼。

于是一时间,叫骂的叫骂,拉架的拉架,还有像马彪之类想要护着穆清葭先走的,所有人都再次乱成了一团。

而也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了一颗碎石,以极其刁钻又尖锐的力道击中了小山子的手腕。

这少年本是很慌乱又很茫然地被人围在中间,手腕骤然一疼,没来得及放下的斧子就“哐当”掉在了地上。你推我搡间,正正到了高梓良儿子的脚边。

这人继承了他爷爷和他爹的脾气,又因年轻,性格更加莽。此时一腔悲愤与怒火冲上了脑,他捡起脚边的斧头,高吼一声就向着穆清葭劈过去。

“我砍死你这个恶妇!”

穆清葭被马彪他们拥在中间,行动本就受限,看着斧头反射着日头的银亮的光劈向自己脑门,她的瞳仁骤然一缩。

就在她拔出发间玉簪刺入高梓良儿子腕心之时,护着她的大汉马彪也毅然挡在了她的身前,生生挨下了这一劈。

手腕被扎穿,高梓良儿子惨叫的同时,手上的力道也错开了一些。斧头劈到了马彪的肩膀上,将那仿佛铜铁似的躯体劈出了喷涌的鲜血,森白的肩胛骨都露了出来。

血液喷溅到了穆清葭的脸上。

她的眼神骤然一厉,抽回插在高梓良儿子腕上的玉簪,飞起一脚就将他踹进了人堆里。

躺尸躺得很认真的高老汉被这飞来大孙子重重一扑,当场嗷出一嗓子醒了。

与此同时,两名劲衣剑客也如鹞鹰一般掠入人群,迅捷几招下去将混乱的人群尽数分拨开了。

威严又森冷的声音自人群外响起,阴沉得仿佛卷携着漫天的愁云:“胆敢在此闹事,你们当本王是死了吗?”

穆清葭神情一愕倏然扭头,看着几日不见的人骑在银蛟烈马上满脸阴鸷地行来。

身披惨淡日光,一身肃杀寒气,宛若一尊恐怖暴虐的杀神。

“王爷?”

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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