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了,早该臭得不能碰了。
刚刚她吃的东西明明那么新鲜,怎么可能是那天的窝窝头?
关于这个问题,安瑜并不想回答。
她直起身深吸气,“所以,你呀,也别怪谁,没有你种的因哪有现在的果,接下来,就好好享受你的果吧。”
当初为了能万无一失,方敏可是在窝窝头里放足了料的。
所以,很快她的意识开始模糊,那种无以言喻的痛快也随之席卷全身。
那种渴望不过几分钟便达到了高峰。
“呃~”方敏无力地跌坐在台阶上,极力控制着躁动的心,贪婪地汲取着地上的凉意,扭头一脸怨毒地看向安瑜。
“安瑜,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安瑜向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方敏,脸上笑意不改,“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方敏害怕了,下意识后退,“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安瑜眯起眼睛摇头,“说出来就不好玩了,接下来就让我来带你一步步解锁后面的游戏好吗?”
说着安瑜便慢慢上前靠近方敏。
方敏吓坏了,“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安瑜,你别过来听到没有,你再上前一步,我一定要你好看。”
安瑜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阴寒,“好啊,我还挺期待你到底要怎么要我好看呢。”
恐惧和痛苦还有欲望将方敏整个人包裹,快要将她折磨疯。
方敏试图起来逃跑,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刚站起来就再次跌坐在地。
安瑜一把将方敏手腕攥起,同情邪笑,“别走啊,你这么走了,很有可能会全身血液沸腾,暴毙而亡,你想想那画面,多可怕,多凄惨。”
安瑜说了什么,方敏已经听不太清楚,她只是下意识地疯狂摇头,无力呢喃,“不要,不要,别过来,别,别碰我。”
安瑜低头凑近方敏,“很痛苦对不对?没关系,很快你就可以尽享极乐了。”
方敏依然试图挣扎,或是觉得硬得不行,开始带上哭腔泪眼朦胧地摇头哀求,“不要,放过我,求你。”
安瑜冷笑,“放过你?凭什么?方敏,你罪无可恕。”
此时药效已经达到最高峰,安全稍一用力便将方敏从地上拽起,“走吧,进入下个游戏场,有惊喜哦。”
方敏已经完全无力挣扎,任由安瑜拎着一只胳膊朝最靠路边的废仓库拖去。
“别,求你。”方敏还在做无用的哀求。
但安瑜可不是什么圣母,也没有当圣母的癖好。
一言不发将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的方敏拉到仓库外,然后回头朝方敏再次露出森冷一笑。
然后凑近方敏,轻声笑语:“来吧,好好去享受你接下来——快乐。”
方敏全身一颤,未等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人已经被安瑜拽开仓库门推了仓库中。
大门关上,安瑜让里面等着的人眼前蒙上一层黑纱,这一夜都别想看清他身下之人。
很快,里面便传来男人。
迫不及待。
的声音。
还有女人。
酣。
畅。
淋。
漓。
享受的。
口婴,
口宁。
啧啧啧。
有污耳朵,有污耳朵。
安瑜抬起手看了一下时间,电影差不多该结束了。
安瑜拍拍手,满意地勾唇一笑,转身就轻巧地跑着去寻自家亲亲老公了。
只是,刚到贺敬文等她的地方,远远就看到了银玲那个女人正拉着孩子正满脸柔情地站在贺敬文面前笑。
安瑜的醋火蹭蹭就上来了。
“老公。”安瑜一边娇声呼唤,一边小跑着朝贺敬文而去。
贺敬文闻声,扭头看到安瑜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转身就开心地迎了上来。
“老婆,你回来了?”
安瑜眯眼笑着自然地拉上贺敬文的手,歪头挑眉,“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呀?”
贺敬文一慌,忙开口小声解释,“老婆,不关我的事,我在这里站着,一扭头就看到她拉着孩子站到了我面前。”
安瑜当然相信自家老公。
但还是忍不住噘嘴阴阳怪气地说:“你就这么香呀,都躲到这里了,还能被她闻着味寻来。”
贺敬文深表无奈,“我也不想啊,刚刚她站我面前时,我都吓坏了。”
安瑜差点没绷住笑出声,“你怕什么呀?人家又不是豺狼虎豹,难不成还能吃了你?”
贺敬文捏了捏安瑜的手指,“她不是豺狼虎豹,她是个炸弹啊,搞不好会把我的幸福生活炸得粉身碎骨。”
安瑜终于还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在你求生欲这么强的份上,我就不怪你了。”
“敬文。”安瑜话刚落,银玲就凑了过来,“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安瑜歪头,再次露出人畜无害的笑,“我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银玲同志你也想听吗?”
银玲脸上本来就很干的笑容直接僵住,“敬文,我以为是安知青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安瑜面不改色,再次把话接过来,“嗯,的确是有件趣事,但抱歉,不太方便和你说哦。”
银玲还想说什么,安瑜就又次开口道:“银玲同志,我劝你有这时间还是回去多陪陪自己的丈夫吧,成天惦记着别人的丈夫可不好哦。”
说着安瑜便放开贺敬文转身凑到银玲面前,笑着低声说:“小玲子,有点已为人妇的自觉,别吃着碗里的还要惦记别人锅里的,太贪心会被撑死的,懂?”
银玲顿时脸色胀红,瞪着眼死死盯着安瑜。
安瑜脸上依旧挂着单纯的笑,起身后退,回到贺敬文身边。
正好,电影也到了尾声。
安瑜转身重新拉上贺敬文的手,“老公,走吧,去找奶奶,然后……”
凑近贺敬文,“去看大戏。”
贺敬文挑眉宠溺轻笑,“还有大戏?”
安瑜点头,“嗯,当然有。”
贺敬文:“拭目以待。”
两人就这样有说有笑,转身就朝人群走去,留下银玲和孩子在原地风中凌乱。
她就这么被贺敬文和安瑜给无视了?
心里是一种说不出一滋味。
当年,她被迫嫁给耿宏波时,心理也是放不下贺敬文的。